也就在下一刻,兩顆碩大圓潤的“仲夏果實”猶如兩顆彈力球,猛然蹦跳瞭出來,就那樣大大咧咧地出現在瞭張雲面前,在這股暴風的沖擊下,完全暴露瞭出來。
當場便刺瞎瞭張雲的雙眼,張雲哪裡想到這“怪人”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故意用那些繃帶綁著自己的,但即便是女人,張雲也不會心慈手軟,鐵拳依舊爆錘向她的。
然而,下一刻,隨著兩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張雲和“假面替身”的鐵拳便重重擊打瞭上去,頓時整個墻壁都被砸出瞭兩個大窟窿,徹底驚動瞭臥室的柳艷和徐莉兩個人。
此刻,張雲和“假面替身”的拳頭深深地嵌在這道白墻裡,由於後方的暴風過於猛烈,雖然不是直接作用到他和“假面替身”身上,但也多少有所影響。
一時間竟隻能趴在墻上,一動不能動,就跟一旁那怪人是一個處境。
張雲真是沒有想到,這“怪人”竟強橫到瞭這種地步,就在他和“假面替身”鐵拳迫近那一刻,硬生生地將身體朝一旁瞬移瞭一些,艱難而成功地躲過瞭張雲和“假面替身”的鐵拳暴擊。
這種爆發力簡直可怕,張雲深知這“怪人”現在遭受著何等恐怖的沖擊,可依然讓她躲過瞭這必殺一擊。
但饒是如此,這“怪人”的面具還是被張雲的鐵拳擦到瞭些許,剛好撞擊到瞭那赤紅如血面具的眉心部分。
霎時間,這“怪人”臉上那副赤紅如血的面具就跟縮水的蟬翼一般,一下子就縮成瞭一圓形片狀物,被那狂暴的風力壓迫著,緊緊地貼在她的眉心上。
這一刻,張雲徹底看清瞭這“怪人”的真面目,一張美麗得有些妖冶的面龐,如同最瑰美的玉石雕刻而成,那一雙黑幽幽的眸子如同九天玄冰般剔透。
而那兩瓣紅艷得不像話的飽滿唇片,更是讓人心生渴望。
再加上那滿頭飛舞的柔順青絲,這個女人給張雲一種很詭異的感覺,仿佛一看到她,就看到瞭九幽黃泉路上淒艷盛開的彼岸花,雖然看著極為美麗動人,但卻有一種難以掩飾的死亡氣息。
而此刻這“怪人”卻是緊咬著紅艷似火的下唇,一雙黑幽幽的眸子冷冷地看著他,隻是一瞬間,這女人身上竟狂湧而出一股子極其慘烈的血煞氣,無比狂霸地沖擊到瞭張雲身上。
隱約間,張雲看到一個身形蕭索的女子,站在屍山血海中間,渾身上下都是血污,而她的手中則抓著一顆還在躍動的滴血心臟,仰天怒吼著。
這一刻,張雲的心神猶如浩海長波中的一葉扁舟,在這女子懾人煞氣的沖擊下苦苦維持著平衡,這個女子終於是外放出瞭作為殺手的特有血煞氣,比一般殺手磅礴太多瞭。
這是屠戮瞭萬千生靈才會形成的血煞氣。
以至於這女子那兩顆碩大圓潤的“仲夏果實”都搖顫個不停,而一雙黑幽幽的眸子裡滿是殘忍的殺意,這女子終於是被張雲徹底激怒瞭。
她哪裡想到,原本在她眼中早已成死人的人,竟將她羞辱到瞭這種地步,不僅讓她最隱秘,也是最寶貴的身體強行暴露瞭出來,就連她從不示人的面龐都被這個人看瞭去。
那是她身為人最後的尊嚴,可直到現在,她的所有還在被這個人肆無忌憚掃視著。
這對於她來說,是永生永世都無法洗刷的恥辱,哪怕她將這個人碎屍萬段,都無法將這股子莫大的屈辱除去。
但此刻她卻無法從這股暴風中掙脫而出,怒火已徹底充斥到瞭她的四肢百骸中,原本她是極難被人激怒的,無論對方語言羞辱她也好,還是故意挑釁,她都可冰冷無視。
這是身為殺手的本性使然,她已經殺瞭太多的人,也見過瞭太多人惡心的嘴臉,但她卻從來沒有想到,就在今天,就在此刻,她竟會被人以這樣一種方式羞辱。
下一刻,這女子便咬著雪白得近乎耀眼的貝齒,幾欲猩紅瞭雙眸,無比森寒地對張雲開口道:
“我決定瞭,不會那麼簡單地讓你死,我要讓你受盡極刑後再割下你的頭,我會飲盡你渾身上下每一滴血液,直到我的屈辱徹底散盡,”
說著,這女子竟伸出一條紅艷得有些過分的小蛇,輕輕地舔舐瞭下自己的下唇,一雙黑幽幽的眸子裡滿是殺意在沸騰。
然而,對於這女子殘忍瘋狂的威脅,張雲隻是冷笑一聲,寒聲道:
“你覺得我會讓你活著離開嗎,你想太多瞭,你能躲過一次,我就不相信你就躲過第二次,第三次,”
當場張雲就深吸一口氣,要強行脫離後面暴風的沖擊范圍,與此同時,“假面替身”也遵從張雲命令,拼命要從白墻上脫離出來。
見狀,這女子隻是幽幽地一笑,猶如一朵地獄魔花盛開瞭一般,陰慘慘道:
“你的舌頭一定很美味,我會留下的,”
聞言,張雲隻是怒瞪瞭這女子一眼,順便又掃瞭眼她那兩顆碩大圓潤的“仲夏果實”,毫無顧忌道:
“閉嘴,賤貨,”
這一刻,張雲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究竟惹毛瞭何等兇暴的人,張雲隻知道他必須竭盡可能地殺死這個女人,否則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與此同時,由於那強風機的暴風過於猛烈,竟將那白墻吹得出現瞭一道又一道恐怖的裂紋,眼看著就要徹底塌瞭,而這正中這女子的下懷。
隻要她一逃離這強風機的攻擊范圍,勢必要將張雲手腳全部打斷,然後帶回自己的破舊小屋,慢慢地折磨張雲,直到將張雲活生生折磨死,最後才割下他的頭,以及他的舌頭。
現在就是比哪一方速度更快,無論如何這女子也不會讓張雲再對她出拳,當場這女子便四肢齊用力,順勢沖面前這堵墻施加更強大的壓力,頓時就讓這堵白墻上的裂紋更多瞭。
直看得張雲是目眥欲裂,他哪裡不知道這女子的用意,更是咬緊牙拼命地和“假面替身”往一邊移,這是事關生死存亡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