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張雲便暈暈乎乎地睜開瞭眼,可還沒等他睜眼,就感到渾身上下傳來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劇痛,整個人就好像要被撕裂瞭一般,讓張雲忍不住地痛哼瞭一聲。
而更可怕的是,張雲竟感到嘴裡滿是血腥味,就好像被人強制灌瞭一肚子的鮮血一般,身體內部連一絲力氣都提不出來,徹底陷入瞭虛弱狀態。
也就在這時,張雲忽感到小腹一沉,一具無比柔膩冰涼的軀體坐在瞭上面,就好像剛從寒冰池中撈上來一般,身上沒有一丁點人體應有的溫熱,甚至於還有一滴滴冰冷徹骨的水珠殘留在上。
當場就冷得張雲不禁打瞭一個寒顫,睜眼一看,隻見一渾身上下未著寸縷的美麗女子,正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幽幽地看著他。
那兩顆碩大圓潤的“仲夏果實”,平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結實小腹,再加上那張美麗得近乎妖冶的面龐,徹底將這個女子最迷人的一面暴露瞭出來。
隻是,在那動人的惹火香軀上,卻密佈著一道又一道大小不一的恐怖傷痕,猶如被烈火灼燒過一般,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上,顯得猙獰而駭人。
不是那殘忍殺害柳艷和徐莉兩個人的冷血女殺手,又是何人。
當場張雲的一雙黑瞳便急劇收縮瞭起來,怒火瞬間便從心底膨脹瞭起來,滿嘴銀牙都快咬碎瞭,哪裡還管自個兒的身體怎樣。
“吼。”
說時遲那時快,張雲一聲怒吼便要霸烈出手,他要將這個畜生碎屍萬段,已祭柳艷和徐莉兩個人在天之靈。
然而,還沒等張雲動手,他就感到體內那股子麻痹感猛然增強,猶如一記重拳,狠狠地搗在瞭他的胸口,瞬間就讓他疲軟瞭下去。
與此同時,張雲體內的“霸體”後遺癥也瘋狂地開始反噬他,再加上這冷血女殺手先前對他造成的重創,怒極攻心之下,“哇”地一下子,張雲竟狂吐瞭一口鮮血。
隻這一吐,就把張雲殘存的所有精神氣都散盡瞭,隻能面白如紙地躺在那裡,眼神一片渙散地瞪著那冷血女殺手,就如同油盡燈枯一般。
而那冷血女殺手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一根手指頭,隻是騎坐在張雲小腹上冷冷地看著他,像是早知道張雲會變成這副模樣。
見張雲終於老實瞭下來,不由得冷笑道:
“怎麼,這樣就不行瞭,你不是要給那兩個女人報仇嗎,想報仇就要拿出點真貨來,難不成你還想這樣瞪死我嗎,我就坐在這裡不動,有種你就來掐死我啊。”
說著,這冷血女殺手甚至還俯下身,滿臉冷笑地將自己那雪白脖頸放到張雲眼前,赤果果地挑釁張雲,那兩顆碩大圓潤的“仲夏果實”就那樣晃蕩在張雲眼前。
聞言,張雲像是被激發瞭殘餘的兇性一般,拼命地想要抬手掐死這個女人,然而,張雲實在是太過虛弱瞭,以至於竟連手都抬不起來。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冷血女殺手滿臉嘲諷冷笑地看著他。
而緊接著,這冷血女殺手為瞭讓張雲的反應更激烈更狂暴一些,竟晃蕩著自己一隻玉手,微笑道:
“你想知道那兩個女人是怎麼死的嗎,很簡單,我直接就把她們倆的心挖瞭出來,紅通通的,真的很好看,還在動,呵呵,不過你放心,她們到死都沒有醒過來,也就是毫無痛苦地離開瞭這個世界,你聞一聞我這隻手,是不是還能聞到她們的血腥味啊。”
說著,這冷血女殺手竟把自己一隻玉手放到瞭張雲鼻間,滿臉都是興奮的紅潮,就好像在說一件很有趣的事一般。
直聽得張雲一顆心在“砰砰砰”地劇烈跳動,一雙黑瞳裡陡然湧上瞭恐怖的血絲,熱血在體內瘋狂亂竄著。
“畜生。”
下一刻,張雲就暴吼一聲,渾身上下殺氣如烈焰般騰起,猛然伸出一雙大手瘋狂掐向這冷血女殺手,他就算報廢這具身體也要活活掐死這個畜生。
這一刻,張雲恨欲狂,堅硬雪白的皓齒已將下唇徹底咬破瞭,鮮血一滴又一滴地從唇上流瞭下來,順著張雲白嫩的脖頸淌到冰冷的水泥地上。
然而,這冷血女殺手早就算計好瞭張雲會雄起,隻一瞬間,兩隻玉手如同老虎鉗一般將張雲的雙手死死地摁瞭回去,任憑張雲如何怒吼掙紮都無濟於事。
“還不夠,你的力量太弱小瞭,就這點力量還想為那兩個女人報仇嗎,可笑。”
這冷血女殺手殘忍地嘲笑道。
直聽得張雲是目眥欲裂,渾身上下的殺氣是一個勁兒地暴增,但卻依舊被這冷血女殺手死死壓在身下。
張雲難以相信自己竟虛弱到瞭這種地步,柳艷和徐莉兩個人都已被這個畜生殘忍殺害,可他卻連這個畜生都奈何不瞭,這讓張雲悲憤欲絕。
當場張雲就想起瞭那該死系統,這系統昨晚跟他做的交易讓他強橫瞭不知多少倍,如果再做一次交易,張雲相信一定可以打爆這個畜生。
此刻,張雲已徹底陷入瞭狂暴之境,他隻想徹底殺爆這個畜生,下一刻,張雲便直接在腦海中沖那該死系統吼道:
“我要力量,我要可以打爆這個女人的力量,隻要你給我,我答應你任何條件。”
然而,對於張雲這誘人到不能再誘人的交易,這該死系統卻果斷拒絕道:“你已開啟一對多逆推模式,並且必須要在一個月內完成十名女性的逆推任務,在此次任務未完成前,無法進行任何交易。”
頓時張雲就被氣得七竅生煙,他不知道這該死系統究竟在盤算什麼,昨晚這貨是各種主動引誘他做交易,可如今他如此主動,而且也拿出瞭這等大便宜給它占,這貨竟然果斷拒絕。
然而,還沒等張雲強忍著怒氣準備威脅這該死系統時,忽的張雲就感到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像是被什麼尖銳之物咬到瞭一般。
張雲一看,那冷血女殺手竟趴在他的胸膛上,張開兩瓣蒼白的唇片,將兩排雪白得嚇人的貝齒深深地刺入他的白嫩脖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