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張雲怒吼著想要掙開這畜生的束縛,但在力量對比上,張雲實在不是這冷血女殺手的對手,隻能強忍著體內翻滾的渴望,咬牙切齒道:
“畜生,你到底對我做瞭什麼,”
而此刻這冷血女殺手見張雲氣急敗壞成這副模樣,不由得面帶微笑道:
“你是不是很想吸我的血啊,這倒也正常,畢竟我喂你吃的東西有這樣的副作用,你也不要急,這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隻要你每天吸一定量的血就基本沒事瞭”
“我呸。”
然而,還沒等這冷血女殺手說完,張雲竟又極其生猛地沖她吐瞭一大口唾沫,當場就正好穿過這冷血女殺手的雙唇,直接砸到瞭她的咽喉處,一下子就讓她無意識地吞咽瞭下去。
這一刻,這冷血女殺手徹底愣住瞭,張雲,張雲對她做瞭什麼,竟將那玩意吐到瞭她的嘴裡,還被她咽瞭下去,這一沖擊實在是太過刺激,以至於這冷血女殺手竟半天沒回過神來。
見狀,張雲果斷爆發出一陣慘烈殺氣,身體猛地一震就將這冷血女殺手震瞭開來。
說時遲那時快,當即張雲便將“霸體”部分化施到一隻拳頭上,不管不顧地直往這畜生臉上砸去,猶如一柄重錘暴擊向這冷血女殺手的面門上,一旦被擊中,恐怕**都會因此迸濺出來。
然而,張雲還是太過小看這冷血女殺手瞭,幾乎是一瞬間,這冷血女殺手便瞬移到張雲近前,僅僅一個重拳,就將張雲的面色徹底打得凝固住瞭。
但張雲硬是強忍著這股子劇痛,爆喝一聲,全面動用瞭“霸體”狀態,渾身上下的肌肉瘋狂膨脹瞭起來,猶如殺意沸騰的暴龍。
當場張雲就狠狠抱住瞭這冷血女殺手,然後雙眼赤紅著就要憑借這一身的鋼鐵肌肉,活活勒死她,眼下他也隻有這一個辦法殺爆這畜生瞭,最簡單的,永遠是最實用的。
然而,正當張雲準備勒爆這冷血女殺手時,這畜生卻忽的冷幽幽道:
“你難道不想喝我的血嗎,你聞一聞,這味道多香多甜啊,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喝嗎,”
這一刻,張雲隻覺體內那股子嗜血的渴望如同潮水般翻湧,那種再香甜不過的血腥味一個勁兒地往他鼻間猛竄,直把張雲憋得是滿臉漲紅,一雙黑瞳裡閃爍著莫名的赤紅光芒。
而這冷血女殺手的白嫩脖頸就在他的眼前,甚至於他都感受到瞭在這女人那顆鮮血淋淋的“仲夏果實”上,正有一滴又一滴赤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胸膛緩緩向下滑去。
這種刺激實在是過於強烈,隻一瞬間,張雲的心神就又陷入瞭恍惚,滿腦子都是那種強烈到爆的渴望。
可最後,張雲對這冷血女殺手的殺意還是戰勝瞭對鮮血的渴望,狠狠一咬牙,就猛然收緊雙臂要活活勒死這個畜生,這一回,張雲說什麼也要送她上西天。
可就在這時,張雲的一雙黑瞳裡猛然放大瞭這女人的美麗面頰,下一刻,這冷血女殺手竟主動吻上瞭張雲的雙唇,與此同時,一股子再明顯不過的血腥味也彌漫進瞭張雲的嘴中。
“嘣。”
像是什麼東西裂開瞭一般,就在這一刻,張雲腦中的渴望徹底淹沒瞭所有的理智,對鮮血的需求猛然沖進瞭他的腦間。
他要血,要血。
僅僅一瞬間,張雲就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獸般,死命地開始吮吸起瞭這冷血女殺手嘴中的血腥味,仿佛是這個世界最甘醇的汁液,能夠賜予張雲無與倫比的幸福感。
甚至於他那已逐漸變得赤紅的雙眼,竟瞅準瞭這冷血女殺手白嫩的脖頸,以及那顆散發著極其誘人香氣的“仲夏果實”。
然而,還沒等張雲真正開始吸血之時,倏地,這冷血女殺手隻是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便從張雲鋼鐵鑄成的懷中消失不見瞭,緊接著,這冷血女殺手就又幽幽地出現在瞭不遠處。
此刻的張雲已徹底被那股子沖動支配瞭,見這女人竟跑到瞭那裡,就跟一頭野獸一般,悶吼一聲就撲向瞭她。
“咣。”
可這冷血女殺手早已算準張雲身上鐵鏈所能延伸的極限距離,任憑張雲對她如何呲牙咧嘴,哪怕是伸長瞭脖子,都碰不到這女人一分一毫。
那粗大的鐵鏈死死地束縛著張雲,哪怕是張雲“霸體”狀態全開,也依舊奈何不瞭這鐵鏈,這是那冷血女殺手專為張雲準備的。
而兩個人之間僅有不到一拳的距離,直看得張雲是怒吼連連,一張俊美的小臉已被這股子嗜血的沖動徹底扭曲成瞭赤紅色,眼瞅著就能咬到那不斷淌血的“仲夏果實”,可就是咬不到。
這一刻,張雲猶如被放在灼熱的油鍋裡煎炸,滿心都是煎熬與痛苦,那種赤果果的渴望像是一桶又一桶火辣辣的油,讓張雲嘶吼連連。
對此,那冷血女殺手隻是站在那裡,冷笑著看著張雲,就好像看一場真人秀一般愉悅,眼見張雲痛苦煎熬到瞭這種地步,這冷血女殺手隻覺一顆心都舒暢瞭許多。
終於,她的一番苦心與付出沒有白費,剛剛要不是她以身犯險提前咬破下唇吻向張雲的話,張雲哪可能如此輕易地就范。
此刻,這冷血女殺手見張雲一張俊美的小臉上露出瞭像是受盡極刑般的痛苦表情,拼命想要撲到她的身上,心裡便又跳出瞭新的“折辱手段”。
緊接著,她冷血女殺手隻是用手指,輕輕地從自己那顆鮮血淋淋的“仲夏果實”處沾瞭一滴鮮血。
然後,將這滴閃爍著血鉆般誘人顏色的血放在張雲面前,臉上帶著冷冽的笑意,誘惑道:
“想要嗎,想要的話,就跪下來求我,如果你表現好,我就把這滴血賞給你。”
隻是一瞬間,張雲就渾身一震,下一刻,張雲竟如同一沒有靈魂的佈娃娃般,雙腿一軟便要順從地跪下來,他太想要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