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可算來瞭,等得我花兒都謝瞭!”
下一刻,一身穿齊膝米色風衣的女子輕仰著白嫩的脖頸,面帶不滿地走瞭進來。
隻見這女子一臉精致怡人的妝容,將原本就甚是白皙美麗的臉蛋襯托得更為瑩白水潤。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兩瓣塗抹得紅艷無比的飽滿唇片,再加上那一頭燙染成棕紅色的長發,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驚艷感。
除此之外,這女子身材也甚是高挑,愣是比許仙高出瞭一個頭,有如一頭鶴立雞群的高貴白天鵝,米色風衣的下擺處,露出瞭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
如果非要用兩個字來形容這個女子給人的印象,恐怕隻有“女神”這兩個字才當得起,就外在條件而言,這女子不輸給任何人。
而此刻,這名叫陸紫萱的女子一進門,就直接將手中的名牌包包重重扔到瞭自個兒床上,沒好氣道:
“什麼東西,他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那副德行,還想當老娘我男朋友,備胎都輪不到你,md!”
見狀,許仙心裡是那個緊張,生怕陸紫萱發現什麼貓膩,趕忙關好門,便沖到自個兒床前一屁股坐下瞭,假意笑道:
“怎麼瞭紫萱,你不是跟你的備胎出去吃燭光晚餐瞭嗎,難道中間發生瞭什麼小意外?”
一聽許仙這話,陸紫萱就跟吃瞭炮仗一般,一張妝容精致的俏臉上滿是黑線,呸瞭一聲道:
“老娘我真是瞎瞭眼,本來那混蛋請我吃什麼燭光晚餐,我心想他也不容易,平日裡也沒少幫過我,也就跟他去瞭,草,要是我知道這王八蛋是那種想法,還吃燭光晚餐,讓他食屎吧!”
說到這裡,陸紫萱幹脆坐到瞭床上,氣得是一陣咬牙切齒。
“恩恩,然後呢,然後怎麼樣瞭?”
見她停瞭下來,許仙不由得像個好奇寶寶般追問道,完全沒有介意陸紫萱滿嘴的污言穢語,看來已經徹底習慣瞭對方的粗俗。
“你說然後,呵呵,老娘我真想呵呵他一臉,剛開始還吃得好好的,那混蛋也挺老實,可誰tm能想到,吃到一半的時候,這王八蛋竟然當著西餐廳那麼多人的面跟我求婚,還單膝下跪,手捧99朵玫瑰,信誓旦旦地說什麼一生一世隻愛我一個人,要我嫁給他,我我我……”
這一刻,陸紫萱已被氣得是滿臉黑線,但卻莫名聽樂瞭許仙,強忍著笑意道:
“那最後你怎麼處理那傢夥的,難不成一腳踹過去瞭?”
“呵呵,賓果,老娘我才不管他那一頓亂七八糟的,當場我就一個大白腿過去,把那混蛋踩在地上瞭,然後我就回來瞭,你說我這晚晦不晦氣,我陸紫萱就算再沒人要,也不可能淪落到被那種貨色幾下子就搞到手的地步,草,真尼瑪日瞭狗瞭我!”
說著,陸紫萱罵罵咧咧地順勢脫下瞭身上的米色風衣,露出瞭裡面的粉色打底衫,更是將一股子成熟女人味凸顯瞭出來。
然而,陸紫萱這一再隨意不過的動作卻嚇到瞭許仙,生怕她突然過來,為瞭分散陸紫萱註意力,許仙趕緊又問道:
“紫萱,你之前不是說想找一個男朋友嗎,那個傢夥我覺得還不錯呀,年少多金,長得還挺帥,都心甘情願給你當瞭五年備胎瞭,你這樣對人傢,不好吧!”
雖然許仙完全是沖著轉移陸紫萱註意力才說出的這番話,但說實話,她還是比較同情那個可憐男生的。
陸紫萱是什麼人她再清楚不過,一個自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應該臣服在她石榴裙下的自大女人,虛榮心不是一般的強。
可許仙這話一出,卻像是捅瞭馬蜂窩,頓時陸紫萱的眉頭就皺瞭起來,不悅道:
“許仙你什麼意思,是說我做得太過分瞭嗎?”
“不不不,紫萱你不要誤會,我是說既然你都知道他是什麼人瞭,就幹脆不要再和他聯系瞭,你過好你自己的就行。”
許仙冷汗直流道。
聞言,陸紫萱的臉色這才好看瞭些,哼瞭一聲,滿臉不屑道:
“那種渣渣,老娘我才不稀罕,要不是看他人傻錢多,鬼要鳥他,算瞭不提那個王八蛋瞭,md,一提他就來氣!”
可就在這時,陸紫萱見許仙身後竟然鋪著一床大被子,鼓鼓囊囊的,不由得奇道:
“許仙,你這麼早就睡啊,現在才六點多,是感冒瞭嗎,我看看!”
說著陸紫萱就起身朝許仙走瞭過來,直看得許仙一張粉嫩小臉都嚇白瞭,至於被窩裡的張雲,更是一顆心被強行提到瞭嗓子眼。
緊接著,還沒等許仙開口阻止,陸紫萱的一隻冰涼玉手就已摸到瞭許仙的光潔額頭上,疑惑道:
“不燙啊,看來你沒感冒,那你這麼早睡幹嘛,懷孕瞭呀?”
“去你的,好瞭啦,我就是犯困,睡覺你還要管呀?”
說罷,許仙趕忙將陸紫萱推回到瞭她的床上,一張粉嫩的可愛小臉上滿是無奈,隻是,如果仔細看去,就能看到許仙的嘴角在止不住地抽抽。
對此,陸紫萱隻能是無奈擺瞭擺手,調戲許仙是人小覺多,許仙也被她整無語瞭,便調皮地做瞭個鬼臉,狂吐可愛的小舌頭。
隨後陸紫萱便脫鞋上瞭床,拿出手機,一門心思地跟她的備胎親友團們聯絡感情去瞭,見狀,許仙也不能一直這樣幹坐在床邊,隻好也脫鞋上床,鉆進瞭被窩。
幾乎是一瞬間,許仙和張雲兩個人便是一陣抖顫,張雲還好,畢竟這種陣仗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瞭,但許仙卻明顯有些招架不住。
要知道,這還是許仙有生以來第一次跟異性同床共枕,而且還是跟她喜歡的人,雖然張雲剛剛才拒絕瞭她,但此刻許仙新房裡的羞澀都快溢出來瞭,一張粉嫩小臉早就變得又紅又燙。
最要命的是,由於張雲是縮在被窩中間的,而許仙出於保護張雲的目的,是側著身子躺在那裡,以至於竟將張雲的死死按在她的腹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