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吸完後,還沒等張雲溫柔地放開徐莉,徐莉竟直接一個猛嘴過來,當場就將張雲那兩瓣溫潤細軟的唇片納入瞭自個兒的小嘴中,又是好一番縱情狂吻。
這一刻,徐莉的美麗妙目中滿是浩瀚如海的深情在閃爍,一張如畫的俏臉上也透發著美艷絕倫的紅暈,就這樣美眸微睜著,一遍又一遍地品嘗著張雲唇內的甜蜜。
哪裡還有被張雲強制吸血時的痛楚。
原本張雲還以為徐莉又是欲焰飆升,可當他看到徐莉這再明顯不過的迷醉模樣時,心神忽的一震,隱約間,張雲內心深處的一扇門像是打瞭開來,讓他的一顆心瞬間變得好柔軟。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如同枯木逢春一般,張雲感到自個兒整個人都因此變得不一樣瞭。
恍惚間,張雲第一次感受到瞭眼前這個女人對他的滔滔愛意,猶如一波又一波來勢迅猛的大浪,將他的心頭徹底淹沒。
不知不覺間,張雲竟沉浸到瞭徐莉的狂吻中,主動將徐莉緊緊地擁入懷中,兩隻大手也無意識地遊走到瞭徐莉的兩瓣殘月處,觸手處,隻覺分外柔軟。
而徐莉經張雲這麼一觸碰,更是不堪地發出瞭一絲絲羞人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鉆入瞭張雲的耳中。
至於兩個人的雙唇,更是無比緊密地濡連在一起,猶如兩瓣粉紅的河蚌,在那裡面則激烈交纏在一起,直吻得兩個人都有些難耐,彼此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向對方緊貼瞭過去。
眼瞅著就要摩擦起火瞭,可不知為何,兩個人都渾然不覺,好似外邊的一切都再與他們無關,兩個人的眼中隻有彼此那可愛迷人的面容。
某種意義上,徐莉這一次的投懷送抱推開瞭張雲那一直處於封閉狀態的心門,讓張雲這根爛木頭被動地接受瞭她的感情,更進一步地明白瞭徐莉對他的深深愛戀。
而就在張雲和徐莉兩個人情深意濃,即將擦出更大的火花之時,就跟昨天早上徐莉故意跑來礙事一般,隻見浴室的門忽的一開,一名模樣美艷,笑意盈盈的女子正倚在門框上,醋味甚濃道:
“喂,我說兩位,打算恩愛纏綿到什麼時候啊,我可在門外足足等瞭十幾分鐘瞭,還讓不讓人解決個人問題瞭,真是的!”
不是柳艷又是何人,雖然柳艷已跟徐莉結成瞭同盟關系,兩個人今後要共享張雲,但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另一個女人如此親熱對待,柳艷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樂意的。
而柳艷這麼一說,隻是一瞬間,張雲和徐莉兩個人的臉就“刷”地一下子徹底紅透瞭,徐莉倒還好,畢竟她隻是行駛瞭和柳艷一樣的權利而已。
可張雲卻羞煞瞭一張俊美小臉,像這種被人捉奸在床般的尷尬感,張雲哪裡吃得消,說到底,張雲在感情上還是不夠開放。
見狀,柳艷不由得瞇起瞭一雙美眸,狡黠笑道:
“小雲,我問你,我和徐莉兩個人的血,誰的更好喝呀,你要是不回答我這個問題,人傢今天可就不讓你走咯!”
說著,柳艷幹脆將門從裡面反鎖瞭上,大有今天纏綿死張雲的趕腳。
聞言,徐莉也妙目一轉,湊到張雲跟前,故意膩聲道:
“小雲,你說嘛,我和柳艷的血,誰的更好喝啦,我猜,一定是人傢的,對不對呀?”
這一刻,張雲完全被她們兩個人的雙簧整無語瞭,這是赤果果地在捉弄他,真當他傻啊,無奈之下,張雲隻好苦笑道:
“兩位大小姐,你們倆的血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我都愛喝,這輩子我就喝你們兩個人的,這樣總行瞭吧。”
張雲這話一出,頓時就讓柳艷和徐莉兩個人的心裡像是吃瞭蜜糖一般,簡直甜到瞭兩個人心坎裡,心裡直罵這小冤傢嘴甜,當場兩個人的俏臉上都騰起好幾朵紅艷艷的紅雲,好不美麗。
但柳艷還不想就此放過張雲,她一看張雲明顯對徐莉動瞭情,柳艷就各種心裡不平衡,下一刻,柳艷就走到張雲面前,無比幽怨地輕嗔道:
“小雲,你偏心,你對徐莉明顯對我好,人傢要求補償!”
對此,徐莉自然表示不服,一雙妙目更是情意迷蒙地看著張雲,柔聲道:
“小雲,人傢剛剛還沒吻夠呢,你也得補償,不然今早你就別想走瞭!”
這一刻,張雲直感到整個腦袋要爆炸,他到底從哪裡找瞭這麼兩個活祖宗,可得勁兒地折騰他。
“哪有,我對你們兩個都是一樣的,我的兩個好姐姐,你們都是我女朋友,我不可能厚此薄彼,求放過!”
說到最後,張雲簡直要哭瞭,他還得趕時間去接衛芳,不能再耽擱瞭。
而緊接著,還沒等張雲狠下心來繞過兩個人從這裡逃出去之時,柳艷和徐莉兩個人竟“噗嗤”笑瞭出來,張雲下意識地抬頭一看,隻見兩個人就如同兩瓣嬌艷欲滴的花兒,滿臉都是璀璨的笑意。
頓時,張雲就有些發愣,他搞不懂兩個人為什麼會突然發笑,不如說,柳艷和徐莉兩個人這般沒來由地笑讓他更是羞慚。
隻是,下一刻,兩道散發著無比芬芳的嬌軀便雙雙撲進瞭張雲的懷裡,一下子就把張雲撲倒在瞭墻角下,隨即,兩對熱乎乎的甜美香唇便一左一右印到瞭張雲的臉頰上。
猶如聖母之吻,各在張雲的一邊臉頰上留下瞭一枚唇痕,與其同時,兩道深情似海的細軟嗓音傳入瞭張雲耳內:
“小雲,我愛你!”
隻是一瞬間,張雲就感受到瞭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暖意充斥在瞭心頭,此刻,張雲怔怔地看著面前這兩張美麗如畫般的羞紅面龐,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但最後,張雲還是一陣臉紅心跳地推開兩個人,一邊朝門外跑,一邊面紅如血地解釋道:
“那那個,我快遲到瞭,不能再磨蹭瞭!”
說罷,張雲便從浴室溜瞭出去,直接沖到臥室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逃也似的離開瞭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