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吳雪媚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讓他無可懷疑,最後,張雲隻能澀聲道:
“隻有這一個辦法瞭嗎,再沒有其他辦法嗎?”
對此,吳雪媚隻是緊摟著張雲的脖頸,哽咽著搖瞭搖頭,淒迷的俏臉上滿是晶瑩的淚水,一股又一股流淌在瞭張雲的脖頸上,最後分成兩道,分別劃過張雲的胸膛和後背。
這一刻,張雲隻覺腦中“轟”地一聲響,隱約間,他竟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要裂開瞭,一時間,張雲竟莫名沉默瞭起來,也不說話,任由吳雪媚抱緊他。
見此,吳雪媚心知張雲已然到瞭最後屈服邊緣,幹脆一咬牙,猛地推開瞭張雲,赤腳便跑下瞭地,踉踉蹌蹌的,欲擒故縱道:
“你走吧,我不想再瞭,這孩子以後也不會跟你有任何關系,就當我沒有過這個孩子,我會一個人去醫院打掉他的,就這樣吧,我也不想再為難你!”
說完這句話,吳雪媚就跟失瞭魂的佈娃娃一般,一下子便頹然坐到瞭地板上,無聲地掩面哭泣瞭起來,仿佛失去瞭生命之不可承受之重。
也正是吳雪媚這極具沖擊力的一番話,徹底擊碎瞭張雲最後的掙紮,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無視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傷心欲絕,哪怕這個女人與他還有著一些仇怨,更不用說吳雪媚還懷著張雲的骨肉。
下一刻,隻聽得一聲長嘆,張雲走到吳雪媚面前,將她再自然不過地擁入懷中,強裝出一臉溫柔的笑容,輕聲道:
“我答應你,隻要你願意,你可以把我當任何東西,不管是狗也好,奴隸也罷,直到你接受我為止,隻要你做我的女人,乖乖生下我們的寶貝,這些我都依你。”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嗎,但這樣,你在我面前就不是個人瞭,隻是一條狗,一個奴隸,這樣你也接受嗎?”
吳雪媚更是強忍著心中洶湧澎湃的興奮,淚眼迷蒙道。
對此,張雲隻是無聲地點瞭點頭,一張俊美的小臉上滿是復雜,他不知道他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他隻知道,他做瞭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
然而,張雲哪裡知道,這一刻,吳雪媚都快在心裡樂翻天瞭,眼瞅著張雲這個混蛋終於自願淪為她的愛犬,吳雪媚心裡頭的那股子惡氣就稍稍出瞭些。
但這些還遠遠不夠,好戲這才要開始,吳雪媚瞅瞭眼對面衣櫃,盤算著時候也差不多瞭,便露出瞭一絲殘忍的笑容。
下一刻,吳雪媚竟突然起身從張雲懷裡站瞭起來,還沒等張雲反應過來,吳雪媚便猛然伸出一隻包裹著黑絲的晶瑩玉足,狠狠踩在瞭張雲的胸膛上,一下子就把猝不及防的張雲踩到瞭地板上。
當場張雲就懵瞭,可當他雪媚時,卻雪媚正一臉憂傷不忍的可憐模樣,紅唇輕咬,柔聲道:
“雲,你說你自願做我的一條狗,做我的小奴隸,那從現在起,你就要忍受我對你的所作所為,你願意嗎?”
額,張雲沒想到吳雪媚竟如此猴急,現在就不把他當人但張雲已經答應瞭她,隻能默默點瞭點頭,說出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不可更改。
見狀,吳雪媚那張聖潔美麗的俏臉上像是露出瞭極其欣慰感動的笑容,是動人,但還沒等張雲做好心理準備,吳雪媚的那隻黑絲玉足竟一路向上,最後生生停留在瞭張雲的脖頸間。
這一刻,吳雪媚一邊用這隻黑絲玉足撫弄著張雲不甚突起的喉結,一邊楚楚可憐道:
“那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換一個稱呼啊,不然,我還是無法適應的。”
“那,你想要我叫你什麼?”
張雲強忍著心間翻湧的惡心道。
“雲,你說,你是我的愛犬,也是我的奴隸,那那應該叫什麼啊?”
隻是一瞬間,張雲的腦中便自動蹦出瞭兩個字:
一時間,張雲感到自己的嘴中滿是苦澀,這兩個字眼簡直就是屈辱的典型代表,但隨即,吳雪媚就用那隻黑色玉足撥動著張雲的喉結,哀怨道:
“果然,雲你還是不願意,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還是……”
然而,還沒等吳雪媚火上澆完油之時,隻聽得一絲幹澀的聲音從張雲喉間擠瞭出來:
“主主人……”
“雲你說什麼,我沒聽到呢,你說得大聲點好不好,這樣人傢才能聽清楚!”
吳雪媚不經意地瞅瞭眼對面的衣櫃,楚楚可憐道。
聞言,張雲簡直要被吳雪媚活活憋死,這是要將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徹底碾碎,但張雲卻無法反抗。
最後,張雲幹脆頹然放棄瞭所有的尊嚴,面露痛苦之色,悶吼道:
“我說你是我的主人!”
說完後,張雲感到自己內心深處某個東西已徹底裂開瞭,那是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在這一刻,被吳雪媚踐踏瞭粉碎。
直到這時,吳雪媚才終於消停瞭下來,將那隻黑絲玉足從張雲脖頸處移開,蹲下身,一邊輕撫著張雲屈辱難當的俊美小臉,一邊假惺惺地悲聲道:
“雲,為瞭我,真是委屈你瞭,我我,我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從今往後,你就乖乖地當我的愛犬,我會對你好的,無論我說什麼話你都要聽,知道瞭嗎?”
對此,張雲隻是木然地點點頭,對待身為蕾私邊的吳雪媚,眼下他唯有忍辱負重。
見狀,吳雪媚不由得露出瞭一絲欣慰的笑容,不斷地輕撫張雲的俊美小臉,心裡已徹底樂開瞭花,如果張雲抬眼望去,就可以雪媚的那兩顆雪白渾圓的“仲夏果實”正劇烈蕩漾著。
隻可惜張雲這會兒已被吳雪媚刺激得昏昏沉沉的,哪裡意識到危險正向他逼近,也就在這一刻,吳雪媚竟趁張雲不備,一把抽出床板底下的電擊棍,當場就殘忍戳到瞭張雲身上。
“呃……”
隻是一瞬間,張雲就感到渾身上下傳來一陣劇烈的麻痹感,以至於就連大腦都遲鈍瞭些許,他竟被吳雪媚活活地電麻瞭,哪裡還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