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這完全是多慮,許雅彤現在恨不得張雲一直留下這裡,這樣她就能多享受一會兒張雲的溫柔懷抱瞭。
直到現在,許雅彤依舊不清楚自己對張雲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不是戀情,也不是對弟弟那種疼惜之情,倒更像是一種無可救藥地依賴,好像張雲就是一棵樹,而她便是一隻樹袋熊,隻想懶懶地趴在張雲身上不動彈。
與此同時,許雅彤也註意到瞭床底下不遠處貌似有什麼東西,出於好奇,許雅彤伸手拿瞭過來,竟是一摞又一摞包裝精美的漫畫書,足足有上百部。
像什麼“我的禁斷男友”,“少年健康日記”,“男孩子之間不能不說的小秘密”,隻可惜,這些書名許雅彤是一個都看不懂,覺得古裡古怪的。
緊接著,許雅彤便隨意地抽瞭一本翻瞭起來,而就是這一看,讓許雅彤情不自禁地發出瞭一聲驚叫:
“啊,”
許雅彤這一叫可不得瞭,當場就嚇到瞭張雲,一把便將許雅彤的嘴狠狠捂住瞭,這尼瑪是要作死啊,在這種時候大叫,一旦讓樓底下的盧雪靜,陳虎兩個人聽到,哪兒還能藏得住。
可當張雲心驚膽戰地俯下身仔細聽樓底下動靜時,卻發現盧雪靜,陳虎兩個人貌似壓根就沒有註意到剛剛那聲驚叫,依舊在有說有笑地享用著大餐。
頓時張雲就心神一動,從褲兜裡將那奇葩老板送給他的神器掏瞭出來,隻見一外形酷似電視遙控器的玩意上,竟亮起瞭一個小紅燈,果然是陰差陽錯之下托瞭這玩意的福躲過瞭一劫。
張雲沒想到這東西還真的頂用,原本他還想留著在合適的時機檢驗一下,隨即張雲便把這玩意順手放在瞭一邊,充當消聲器用。
直到這會兒,張雲才看向許雅彤,一看許雅彤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鼓搗來瞭這麼多些漫畫書,張雲就氣不打一處來,有一種想咬死這個女人的沖動。
而此刻,許雅彤竟愣在瞭張雲懷裡,任由張雲的大手死死地捂緊她的雙嘴,一雙清眸不僅異乎尋常地瞪大瞭,而且還微微顫抖著,像是看到瞭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張雲哪裡管她看到瞭什麼,直接湊到許雅彤耳邊,沒好氣地低聲道:
“雅彤姐,你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好嗎,我都快被你嚇死瞭,求求你不要再說話瞭,有什麼話我們出去再說,聽話哦,”
無形間,張雲已把許雅彤當成瞭一不懂事任性的小妹妹來看待,而許雅彤一聽張雲這麼說,想要說什麼卻又被張雲的大手死死捂著,便幹脆閉嘴瞭。
一時間,兩個人之間安靜得沒有一點動靜,張雲是將耳朵貼到地板上細細聽著下面兩個人的談話內容,以判斷最佳撤退時機,而許雅彤則被張雲緊捂著嘴,默默地看著面前的漫畫書。
不知為何,許雅彤的一張清雅俏臉是越來越紅,一絲絲香甜的熱汗竟從許雅彤的額間沁出,緩緩流淌到瞭許雅彤雪白美麗的脖頸間,這一刻,許雅彤整個人都在經歷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沖擊。
這一煎熬尷尬的過程也不知持續瞭多久,張雲隻聽到樓下盧雪靜和陳虎兩個人是相聊甚歡,連連碰杯,吃到最後,盧雪靜明顯有些醉意,有些傷感地跟陳虎訴苦道:
“陳虎,你說我跟星兒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星兒他爸走得早,隻留下我們母女兩個,我現在還能照顧她,讓她衣食無憂,但星兒遲早是要長大的,是要嫁人的,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就隻剩下我一個人瞭,我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太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唉,不瞞你說,每次我想到自己以後孤零零一個人,我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對此,陳虎依舊是滿臉敦厚的笑容,眼中隱隱有紅光閃爍,笑道:
“雪靜,這你就多慮瞭,星兒將來就算嫁人瞭,還不是你的女兒嗎,你可以叫她多回來看看你,而且,你怎麼連我這個大活人都忘瞭,這麼些年我不是一直都陪在你身邊嗎,隻要我陳虎活著一天,我就會陪你走到老的,”
說著,陳虎不著痕跡地將手放到瞭盧雪靜的滑膩玉手上,滿臉都是令人作嘔的深情,直看得盧雪靜是俏臉酡紅一片,不自然地抽回玉手,白瞭陳虎一眼,輕嗔道:
“你就會拿這些話哄我,不過,這些年如果沒有你陪著我,我想我恐怕早就隨著星兒他爸去瞭,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人瞭,怎麼也不尋思著自己找個老婆,哪怕老牛吃嫩草也行呀,”
也就是在這時,陳虎又將手放到瞭盧雪靜的滑膩玉手上,一邊輕輕撫摸著,一邊假意無限深情道:
“雪靜,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你一個人帶女兒那麼苦,我怎麼能忍心丟下你找別人,這輩子我就隻認定你一個人,”
不得不說,陳虎算是將盧雪靜的心理摸得透透的,當場盧雪靜就又驚又羞地瞟瞭陳虎一眼,但卻沒有再抽出手,一張風韻猶存的俏臉上滿是成熟迷人的紅暈,隻看得陳虎是邪火飆升。
與此同時,不知為何,盧雪靜竟感覺自己頭有些暈,體內更是有種怪怪的感覺在翻騰,她仔細一品味,竟是那股子羞死人的感覺。
打從顧星星父親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過,誰曾想在今天又噴湧瞭出來,羞得盧雪靜一顆芳心都在顫抖。
而盧雪靜的一切反應都被陳虎看在眼裡,當即便溫聲笑道:
“雪靜,你看你都醉成這個樣子瞭,來,我扶你到樓上休息吧,星兒的事你就別操心上火瞭,等星兒回來說也不遲,”
說著陳虎便過去扶起盧雪靜,兩個人慢慢地朝樓上走去,而盧雪靜竟奇異地沒有一丁點反抗,甚至於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紅得更厲害瞭,渾身癱軟著,明顯有些不太正常。
緊接著,陳虎便將盧雪靜扶進瞭她的臥室,讓盧雪靜躺在瞭柔軟馨香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