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叫你喂我吃飯,但我沒說讓你拿筷子喂我,你就乖乖地給我坐好就行,能拿筷子的隻有我一個人!”
“怡,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越聽越不懂瞭?”張雲不由得皺眉頭道。
對此,李怡隻是幽幽一笑,便自顧自地夾瞭一大塊散著誘人香氣的紅燒肉放在嘴裡,慢慢咀嚼著,隨後又回過頭看著張雲,滿眼都是醉人的笑意。
額,張雲是越看越不懂,李怡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叫他用嘴喂她吃嗎,怎麼自己直接吃上瞭,一時間,張雲滿臉不解地看著李怡。
可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李怡卻猛地將雙唇重重撞在瞭張雲嘴上,猛地將口中的紅燒肉渡給瞭張雲,當場張雲就在猝不及防之下要活活咽下。
然而,不知為何,李怡卻又在這關鍵頭上一把勾住那塊紅燒肉,吻著張雲,含糊不清道:
“喂給我,就現在,快!”
幾乎是下意識地,張雲便遵循李怡的命令,將這塊紅燒肉重新往李怡嘴裡渡,誰知李怡卻趁機緊閉牙關,阻止張雲的運輸計劃,與此同時,李怡還滿臉潮紅地猛催張雲道:“快喂我,快!”
這一刻,張雲看著李怡那近在咫尺的酡紅俏臉,都快化成一汪春水瞭,心裡是又羞又氣,不是叫他喂給她嗎,怎麼到現在又合上牙瞭,這讓他還怎麼傳送。
更要命的是,李怡竟順勢轉過身騎坐在瞭他的身上,死死地抱著他,櫻色低胸吊帶下的美景都被張雲收入眼底,如同扶桑月夜下的兩顆“仲夏果實”,搖曳出惑人的香波。
無奈之下,張雲隻好賣命地將這塊早已被嚼爛的紅燒肉往李怡嘴裡渡,讓自個兒的尖兵小蛇不惜一切代價地突破進李怡的大本營內。
到這會兒,張雲也明白瞭李怡的小心思,竟然是想引誘他主動侵*她的大本營,說到底,李怡還是想借機大吃他的豆腐,這讓張雲是既無奈又心動。
然而,張雲的攻擊沒有任何卵用,李怡的大本營固若金湯,張雲洗禮瞭好半天都沒有撕開一個小口子,無奈之下,張雲隻好小臉苦道:
“怡,你這樣緊閉著牙,我渡不到你嘴裡呀?”
對此,李怡卻是杏眼含春地瞪瞭張雲一眼,沒好氣道:
“你就不能想辦法分散我的註意力,趁機突破進去啊!”
當場張雲便心領神會瞭,李怡這是暗示他咸豬手她,但問題是,張雲究竟該咸豬手李怡哪裡才能分散她的註意力,不如說,張雲甚至覺得這是李怡故意為他下的套。
但眼下張雲也別無他法,便直接將兩隻大手放到瞭李怡的兩瓣殘月處,用力一握,隻一瞬間,李怡的一雙杏眼就猛地瞪大,隨即貝齒一開,張雲就把那塊塊紅燒肉安全渡到瞭李怡嘴裡。
而李怡也“咕嚕”一聲正好咽瞭進去,終於,張雲狠狠松瞭一口氣,總算是喂完瞭李怡。
然而,張雲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還僅僅是開始,連前戲都算不上。
下一刻,李怡竟直接將那一盤子紅燒肉拿瞭過來,一股腦地就扒拉進瞭自己嘴裡,將兩個腮幫子都塞得鼓鼓的,直看得張雲是心驚膽顫,連連搖頭道:
“怡,你瘋瞭,這樣你會噎死的,不唔唔……”
隻可惜,張雲還沒說完,就被李怡直接封住瞭嘴,又開始瞭剛剛的競逐遊戲,張雲不得已將李怡嘴中的紅燒肉全盤接收,然後又如法炮制地往李怡嘴裡渡。
這一次,張雲依舊是動用兩隻大手,死命地**著李怡那兩瓣殘月,但李怡經過剛剛那一次偷襲已有瞭抗性,任張雲如何在那裡動作都無濟於事。
眼瞅著他自己都快憋不住吐出來,最後,被逼無奈之下,張雲隻好閉住雙眼,將兩隻暴龍爪覆到瞭李怡那兩顆顫抖不已的“仲夏果實”上,一合攏,就讓李怡渾身上下一個激靈,牙關大開,張雲也順勢將這些紅燒肉渡到瞭李怡嘴裡。
到最後,張雲和李怡兩個人都大口喘著粗氣,滿臉都是細密的熱汗,仿佛經歷瞭一場曠日持久的惡戰一般,尤其是李怡,一張冷艷俏臉簡直紅到瞭極點,一對杏眼微微有些失神,像是在回味著什麼。
還能回味什麼,幹啊,李怡竟然狼吞虎咽下一整盤紅燒肉,不怕噎死嗎,這懲罰也過於野蠻瞭吧,最後,張雲隻好摸瞭摸李怡的紅潤俏臉,柔聲道:
“怡,這樣你可以坐回去乖乖吃飯瞭吧,別折騰瞭好嗎,吃完飯我想跟你說點事,聽話。”
而這一次李怡難得地順從瞭張雲,乖乖地坐到瞭一邊,杏眼含春地瞥瞭張雲一眼,見張雲一臉的苦逼,竟“噗嗤”笑瞭出來,沒好氣道:
“你瞧你那樣,就好像我強*瞭你一樣,我不就和你接個吻嗎,好瞭,你快嘗嘗我的手藝,我已經好久沒有做飯瞭,你嘗嘗怎麼樣?”
對此,張雲隻有默默在心裡腹誹瞭一句“你是沒強*我,就是強吻瞭我”,隨即便拿起筷子開始品嘗李怡這精心準備的一大桌子佳肴。
不得不說,李怡做的菜雖然賣相不怎麼樣,但卻將每一道菜應有的香味烹調到瞭極致,有讒得人直流口水的香辣雞翅,也有各色傢常小炒,琳瑯滿目,堆滿瞭整個桌子。
尤其是那條桂花魚,當真是入口即化,甜而不膩,讓張雲不由得連連舉筷,大口朵頤。
張雲雖然不知道李怡究竟花瞭多少時間準備這一大桌子佳肴,但光是這份心意就足以讓張雲感動之至。
誰叫李怡在張雲的印象裡始終是熱水燙不開的萬年玄冰,此刻竟如一溫柔妻子般為他親自下廚,當場張雲就停下瞭手中的筷子,低著頭,不說話瞭。
李怡一看,還以為張雲是噎住瞭怎麼著,忙輕撫著張雲的背,無比溫柔道:
“你看你,吃那麼急幹嘛,又沒有人跟你搶,隻要你願意,我天天給你做好不好,傻瓜,就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