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張雲有些愣,什麼玩意,秦嵐竟以為他往她嘴裡鳥鳥,壓根就不是張雲所想的,一時間,張雲又想哭又想笑,這女人到底是怎麼長大的,連那種東西都分辨不出嗎。
但很快張雲就苦笑不出瞭,秦嵐竟無比粗暴地強行扭過他的頭,將兩瓣香唇湊在張雲嘴邊,幽幽冷笑道: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嘗嘗那個味道,正好我嘴裡還有一些,你可以好好品味一番,這麼好吃的東西,我總不能一個人獨享!”
說罷秦嵐就要吻向張雲,與此同時,秦嵐那隻玉手一用力,就攥得張雲渾身上下一點氣力都沒有,最後張雲硬是低下頭才躲過瞭秦嵐的吻,顫聲道:
“秦嵐,我求你不要這樣瞭,你這樣被別人看到像什麼樣子,你到底要怎麼懲罰我才肯消氣,我呃……”
隻可憐張雲被秦嵐猛地一拳就搗得說不出話來瞭,下一刻,秦嵐就把張雲重新壓到瞭沙上,拿起那柄鐵斧架在張雲脖子上,冷冷道:
“我已經對你徹底喪失瞭耐心,如果再讓我看到你企圖逃跑,就別怪我真拿這把斧子活剁瞭你,跳過剛剛那一步,告訴我你和她接下來還做瞭什麼?”
直到這時,張雲才意識到瞭不對勁兒,為毛秦嵐老是咬著李怡不放,這簡直就像是一種攀比嫉妒心,李怡對他做什麼,她也要對他做回來。
想到這裡,張雲的腦間忽然閃過一絲亮光,他竟想到瞭一種惡心的可能性。
秦嵐,她吃醋瞭!
當場張雲就控制不住地瞪大雙瞳,猶豫瞭下,還是哆哆嗦嗦道:“秦秦嵐,你不會吃李怡的醋瞭吧!”
“啪!”
然而,張雲話音剛落,秦嵐那極其粗暴的大耳刮子便撲面而來,直抽得張雲一邊臉頰都紅瞭起來,這種什麼都不說直接打臉的羞辱,氣得張雲再也忍不住,扭過頭就準備跟秦嵐拼瞭。
可下一刻,張雲卻看到秦嵐那雙原本冰冷異常的英眸,竟然在不住地在眼眶裡顫抖,至於秦嵐那張美麗絕倫的俏臉更是紅到瞭極點,緊咬著下唇,一副羞煞瞭的嬌羞模樣,就連秦嵐那兩顆渾圓結實的“仲夏果實”都開始泛起粉來。
額,這算是被他說中瞭嗎,此刻,張雲內心的驚愕已如漣漪般擴散得越來越遠。
我勒個槽,秦嵐竟然真的吃醋瞭,這簡直比彗星撞地球還要驚悚百倍,以至於張雲竟再度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秦嵐,你真的吃醋瞭嗎?”
忽的,張雲就看到秦嵐俏臉上的紅暈又濃重瞭一分,整個人就像是煮熟的螃蟹般熾熱,都燙得張雲的小腹熱乎乎的。
“吃你妹!”
一聲怒吼後,隻見秦嵐竟又掄動玉手,無比狂暴地朝張雲的臉上扇瞭過來,這是要把張雲扇成豬頭的節奏。
這一次張雲豈能讓她得逞,一抬手便抓住瞭秦嵐的玉手,順勢便將秦嵐拉倒在瞭他的懷中,羞憤得秦嵐竟不自覺舉起瞭那柄寒光閃閃的鐵斧,悶吼一聲便朝張雲的面門力劈而下。
得虧張雲險而又險地提前抓住瞭秦嵐那隻玉手,順便逼她甩掉瞭那柄鐵斧,否則張雲這會兒可真要血濺當場瞭。
然而,這才是剛剛開始,秦嵐被張雲強行擁入懷中後,就跟頭雌獅般不住怒吼掙紮著,陷入瞭歇斯底裡的狀態,一副被張雲戳中心事氣急敗壞的模樣。
張雲也唯有輕嘆一口氣,雙臂一用力便將秦嵐死死困在瞭他的懷中,隻好等秦嵐消停下來,再把這檔子事徹底解決一下,但秦嵐又故技重施,一口就重重咬到瞭張雲的可憐脖頸處。
張雲也不反抗,索性咬緊牙關讓她咬個夠,直被秦嵐咬得傷痕累累,流瞭不少血,就這樣折騰瞭將近十分鐘,秦嵐終於是老實瞭下來,有些氣喘地趴在張雲懷裡。
見狀,張雲仔細醞釀瞭下,便輕聲道:
“秦嵐,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做嗎,還是說,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然而,秦嵐卻壓根沒有理會張雲,隻是目光冰寒地瞪著張雲,張雲隻好繼續道:
“那好,我問你,你是不是嫉妒我和李怡之間做過的那些事,所以才……”
“呵呵,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你算什麼東西,你和那個女人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我想怎麼折磨你就怎麼折磨你,你覺得對於狗,我還需要說明我的動機嗎?”
秦嵐冷笑道。
但張雲聽到這番話非但不生氣,反而好笑道:
“那我剛剛問你是不是吃李怡醋的時候,你怎麼臉紅成那個樣子,你這理由貌似沒什麼說服力啊!”
“那那是因為,是因為……”
一時間,秦嵐竟被張雲逼在瞭墻角,俏臉上又浮現出瞭濃重的紅暈,美眸慌亂著,最後一咬牙,幹脆狠狠咬在瞭張雲的可憐脖頸上,疼得張雲是一個勁兒倒吸冷氣。
但秦嵐越這樣,張雲就越不放過她,強忍著脖頸上的疼痛,繼續補刀道:
“那是因為什麼,有本事你就說出來,呵呵,還是我替你說吧,那是因為你喜歡上瞭我,不想其他女人從你身邊搶走我,對不對?”
幾乎是分分秒的,張雲這番話便像一記重拳撞擊在瞭秦嵐的心口上,讓秦嵐不由得停下瞭嘴上的動作,顫聲道:
“你說我喜歡上瞭你,怎麼可能,我我我,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你,這這不可能……”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那些事,為什麼要模仿我和李怡之間的**,答案隻有一個,你在嫉妒李怡,難道不是嗎?”
張雲咄咄逼人道。
這一刻,秦嵐看著張雲那變得異常嚴肅的俊美小臉,竟被這樣的張雲嚇得說不出話來。
隱約間,秦嵐仿佛聽到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張雲說得都是對的,她就是在嫉妒,就是嫉妒李怡從她身邊搶走張雲。
張雲或許做夢都不會想到,哪怕他已將秦嵐制服並且奪走瞭她的第一次,在秦嵐眼裡,他始終隻是一頭畜生,一頭秦嵐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的畜生,也就是秦嵐個人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