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公安局便召集所有人荷槍實彈殺進孤兒院,一舉搗毀瞭這個惡魔基地,解救瞭不知多少孩子,一時間轟動一時,極大地震驚瞭整個社會,由此而引發瞭全國范圍內的孤兒院檢察風潮。
然而,當兩個小女孩再次見到小男孩時,小男孩的身體早已冰冷,渾身上下都是血,隻有一張小臉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笑容,一如記憶中那個笑嘻嘻往她們臉上糊土豆泥的可愛弟弟。
但那之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被那個邪教組織殘害的孩子實在是太多,有不少孩子都因為那些藥患上瞭難以治愈的頑疾,而且,他們都是孤兒,政府也隻能提供一時幫助,等待他們的終究還是悲慘的命運。
可兩個小女孩不認命,愣是拼著自己的雙手養活著那些可憐的孩子,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可憐孩子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所需醫藥費也越發龐大,根本就容不得她們慢悠悠地賺錢。
無奈之下,兩個小女孩竟想出瞭一條非法賺錢路子,通過舉辦一場場另類刺激的活動,來贏得一些有錢但卻寂寞難耐的女人下註,而她們則從中收取巨額的中介費。
而事實上,她們也確實這樣做瞭,僅僅幾年,就擁有瞭數量極其龐大的用戶群,金錢像流水般源源不斷地匯入她們的腰包,但她們做這一切,都隻是為瞭那些可憐的孩子。
這不僅僅是她們自己的目標,也是小男孩遺留下的心願,直到現在。
而當那古典女子講完這個漫長的悲傷故事時,張雲早已陷入瞭昏睡,都是因為她釋放的那股子獨特的香味,那是她專門用來迷暈張雲,以及他懷中抱著的女人的。
這一切都是她一早便設計好的,現在張雲已被她帶到瞭愛侶社的地下停車場,張雲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古典女子竟是愛侶社的社長。
此刻,這古典女子湊近張雲,看著張雲那張陷入熟睡的俊美小臉,不由得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撫摸瞭起來,觸手處隻覺柔滑而溫潤,好一會兒,才松開手幽幽道:
“為什麼你跟他會那麼像,還是說,你就是他,隻不過換瞭個軀殼。”
而緊接著,一名身穿月白色旗袍的嫵媚女子,便搖擺著腰肢走瞭過來,身邊還跟著幾名黑衣保鏢,不過都是女人,開口就笑道:
“社長,你這麼快就搞定這小子瞭,我還以為還要再花些時間呢,那你看我是先叫人把他丟到水蛇囚籠裡安分一會兒,還是?”
然而,這古典女子卻搖瞭搖頭,看瞭眼張雲和他懷裡那個女人,眸光一閃,輕聲道:
“小蘭,你先把他帶到我房間裡去吧,記住要先喂他吃下酥軟丸,至於他懷裡的女人就先扔到小黑屋裡關著。”
直到這時,那嫵媚女子才註意到張雲懷裡還裹著一個女人,輕笑瞭下,便吩咐身邊幾個黑衣保鏢將張雲和陸紫萱兩個人帶到瞭愛侶社總部。
而與此同時,就在某莊嚴肅穆的地下殿堂裡,有兩名身穿一白一黑,就連臉上面具都是一白一黑的女子,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名中年女子面前,像是在聆聽她的教導。
隻見這中年女子雖然面容姣好,但卻不知為何,滿頭烏發化白發,有種難言的憔悴,此刻正眉頭輕皺,嚴肅道:
“傾國,傾城,關於你們前幾日偷溜出去玩樂的事,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我沒有禁止你們外出,但你們也應該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我希望下不為例,否則你們就等著教規處置吧!”
頓時那名帶著黑色面具的女子就嬌聲道:
“媽,我和姐姐不就出去那麼一趟嗎,你看你還這麼興師動眾,現在又沒有別人,你就別教訓我和姐姐瞭。”
“傾城,你還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嗎,你是聖女教的聖女,要是讓其他教眾聽到你這種話,今後還會聽你指揮嗎,我們這個聖女教還能繼續發展下去嗎?”
當場那戴著黑色面具的女子就捂著胸口,無奈道:
“媽,你這些話都說瞭八百遍瞭,說得我心都疼,求求您老別說瞭,我和姐姐真的不敢瞭,咱能不能說點正經事,比如接下來要怎麼行動之類的。”
與此同時,那臉戴白色面具的女子趕忙走到中年女子身旁扶著她,柔聲道:
“媽,我們倆真的知道錯瞭,今後不敢再私自跑出去瞭,你就放心吧,要是她不聽話,我就叫人把她綁回來!”
對此,那中年女子隻能搖搖頭嘆瞭口氣,狠狠瞪瞭那戴著黑色面具女子一眼,隨即才道:
“你們倆啊,真是要活活氣死媽,罷瞭,也不提你們這檔子事瞭,總而言之,今後在沒有我的批準下,你們倆如果再敢偷溜出去,休怪我動用教規伺候!”
這兩個女子趕緊點頭,直到這時,那中年女子才開始講正題:
“最近我們的人已經摸清瞭愛侶社的具體位置,所以我們下一步的行動就是裡應外合搗毀這個銀窟,還是老樣子,傾城傾國你們姐妹倆隨便一個混進去,等時機成熟以後再給我們發暗號,這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你們倆要做好準備!”
然而,這中年女子話音剛落,那臉戴黑色面具的女子就潑冷水道:
“不是媽,關鍵是我們倆誰都混不進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愛侶社是會員制的,非會員根本進不去,而且她們都會一個一個人仔細查的,這你叫我們倆怎麼進?”
可隨即,隻見那中年女子手中忽的出現瞭一張肉色的像是面具一樣的東西,一邊緩緩撫摸著,一邊冷笑道:
“隻要有瞭這個東西,不要說是你們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混進去而不被人發現!”
頓時,這兩個女子就有些發愣,但那戴著黑色面具的女子還是嫌棄道:
“額,我說媽,那是什麼東西,感覺好惡心。”
“美人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