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蝶有些羞澀地一笑,點瞭點頭,說道:「好啊,但不許偷看。」
說完她轉過身子,後背朝著成斌。
成斌喜出望外,輕聲道:「明白瞭嫂子,我懂規矩!」
單薄的瑜伽上衣,觸感柔軟絲滑,成斌的雙手很快碰上林雨蝶的腰,手指捏住衣擺,緩緩掀瞭起來。一截雪白的後腰露瞭出來,然後是光滑的背脊,他的手指碰到瞭林雨蝶的肌膚。
「一直脫到頭。」林雨蝶輕聲道。
此時張翰也坐到瞭她的身後,跟隨著成斌的視角,他看著林雨蝶的背脊越露越多,直到瞧見瞭文胸背帶。這是一條黑色文胸,背帶是從後面解開的,所以成斌撩起衣服到這裡,便停瞭下來。
「好像已經能脫瞭。」成斌笑道。
林雨蝶偏瞭偏頭,說道:不需要全脫下來嗎?」
衣服撩起至此,林雨蝶的後腰和美背一覽無遺,成斌嘀咕著不需要,便伸手去解開系帶。他的手指碰到瞭林雨蝶的背脊,隨著扣帶解開,前端的胸罩頓時有些松瞭。但是肩帶仍在衣服裡面,他伸手探入林雨蝶的瑜伽服中,一陣悉索之後,衣服已經被撩起至領口高度瞭。
張翰蠕動瞭一下喉頭。從他的視角,剛好能夠看到林雨蝶挺拔的玉乳,乳暈粉嫩精致,顫巍巍挺立在空氣中。成斌坐在她的正後方,自然是瞧不見的,但也能感受到這艷情的氛圍。他伸手幫助林雨蝶脫下衣袖,這樣才能將肩帶摘下來,將胸罩徹底脫掉。
「不許偷看啊。」林雨蝶高聲說道。
「放心,嫂子,我絕對沒偷看!」
成斌說話有些顫抖。他的確低著腦袋,隻管盯著林雨蝶纖細的後腰,好像生怕稍一抬頭,就會透過背脊兩側,瞧見夢中情人外溢的乳廓。他的手都有些發抖,呼吸也有些急促,拽著一根肩帶脫下林雨蝶的手臂,然後是下一根。
張翰愈發覺得下體堅硬瞭。昏黃的燈光下,他的妻子上半身已經全裸,薄薄一件瑜伽服,被掀起到瞭脖頸,好像隻是一條圍脖。林雨蝶光滑的肩膀,精致的鎖骨和肩胛骨,乃至是乳房和小腹,一切盡覽無遺。脫她衣服的男人低著頭,沒有看到這幅美景,但張翰卻瞧得無比分明!
「好嘞,胸罩脫下來瞭!」
仿佛完成瞭一場艱難挑戰,成斌取下胸罩,目光趕緊瞥向一旁。
「恭喜恭喜,成斌幹得漂亮!」張翰鼓起掌來。
正說著,林雨蝶已然重新穿好衣服,輕笑道:「好緊張啊,我心臟都要跳停瞭!」
林雨蝶的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是喝酒導致的,還是緊張和害羞。燈光昏暗,愈發顯得她的面龐清冷,紅暈卻更顯嬌艷。說話同時,她緊張地拍著胸脯,一雙美眸瞥向張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真是刺激死瞭。」張翰吐氣道,「我全身都繃緊瞭。」
「那個,胸罩放到哪裡?」成斌在一旁傻笑道。
林雨蝶轉回瞭身子,從成斌手中接過文胸,甩到一旁的沙發上:「脫掉胸罩,頓時覺得胸前輕松瞭不少,我們準備下一局吧?」
之前贏牌後,三人都隻想著遊戲,看著散落一地的紙牌,張翰將它們歸攏到一起。洗著牌,他問道:「第七局脫衣紙牌完瞭,接下來該第八局瞭,咱們要怎麼玩?」
因為剛才的遊戲,三人的精神緊繃之後,又都放松瞭下來。氛圍十分愉悅,成斌在地毯上挪瞭挪,後背靠上沙發,開玩笑道:「要不等贏瞭之後再安排玩法吧,留點懸念?」
贏瞭之後再決定玩法?
張翰聽瞭,心裡一顫。
是瞭,從第一局開始時,就規定好是真心話大冒險,所以大傢心裡都有準備。上一局開始前,也事先說瞭是脫衣紙牌,玩法非常明確。但如果從下一局起,不再預先透露玩法,操作空間可就很大瞭。
張翰迅速看向林雨蝶,隻見妻子同樣略感驚訝,眉宇間閃過一絲慌張。但她很快就鎮定瞭下來。林雨蝶輕咳一聲,有些別扭地說道:「那我們豈不是要趕緊決出勝局,要不然總有懸念,心裡也太忐忑瞭!」
此話既出,張翰和成斌對視一眼,意識到英雄所見略同,都連忙點頭。
「老婆說得對,那咱們就快速定勝負!」
「嫂子有道理,那咱們就玩得快一點!」
然而第八局沒有馬上開始。三人商議後覺得,如果贏牌後直接口述玩法,有些「不太妥當」。於是張翰很快找來幾張紙,撕成整齊的紙片,平均分成三份,將各自心儀的玩法寫到上面。
與此同時,前七局遊戲下來,大傢也多少有些累瞭。上一趟衛生間,喝一口白開水,站起來活動活動,隻是步伐難免有些踉蹌。廁所裡水聲不斷,成斌的尿量著實不少,而且很著急排幹凈。
「喲,我完事瞭!」半晌後,成斌走出衛生間,回到客廳地毯坐下。
「我把飲料換成紅牛瞭。」林雨蝶盤膝坐在他對面,指瞭指旁邊。
張翰也坐瞭回來,就在林雨蝶斜對面,但這次他剛一抬頭,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周圍一片靜謐,客廳裡光線依然昏暗,全靠玄關廊燈和幾盞壁燈照明。林雨蝶將頭發紮在腦後,仍穿著牛仔長褲,並套著薄棉襪。一切都看似正常,隻是林雨蝶略顯嬌羞的笑容。張翰迅速看向成斌,果然見到他的好哥們,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妻子。
林雨蝶的身材極好,穿著單薄緊身的瑜伽上衣,從平直的肩膀,到挺拔的胸膛,乃至纖細的腰肢,身體曲線一覽無遺。這本來就是極好的美景,若是在地鐵裡,肯定引來許多男人窺探,正式場合也是極不適宜的。因為這的確是一件瑜伽上衣。
但無論如何,上一局紙牌結束前,林雨蝶是戴著胸罩的。此時因為脫瞭胸罩,單薄緊身的佈料,清晰勾勒出她的乳房輪廓,甚至透過佈料,張翰清楚看到瞭兩顆凸起,
「嫂子,咱們怎麼速戰速決?」成斌說到,感覺聲音有些幹澀。
「就像上一局那樣,第一名獲勝者得出,牌局就算結束。」
林雨蝶輕聲說道:「然後那名勝利者,就可以任意命令我瞭。」
好似受到瞭雅典娜激勵的聖鬥士,張翰挺直腰板,與成斌展開新一輪的較量。他抓瞭一手好牌,出牌也就毫不客氣,幾乎沒給成斌留下任何機會。片刻之間,還沒等成斌反應過來,就見張翰將最後一張牌甩瞭出去。
「我贏瞭!」
張翰欣喜地喊瞭一聲,從旁邊剪裁整齊的紙條中,隨意抽取瞭一張。
清秀的字跡,明顯是林雨蝶寫下的。
——毒龍鉆。
空氣有些太悶熱瞭。
張翰的臉變得通紅,呼吸都不平穩瞭。
再就是那股炙熱的氣流,順著小腹一路向下,漲得他快爆炸瞭。
「喂,張翰,上面寫啥瞭,怎麼沒動靜啊?」成斌抓耳撓腮,因為他遠遠一瞥,就看到那是典型的女生字跡瞭,也就是他所鐘情的林雨蝶寫的紙條。但那上面究竟寫瞭什麼,居然讓張翰如此大的反應,臉居然騰地變紅瞭?
林雨蝶也沒有表示,就是似笑非笑,等著張翰反饋。
「呼……」
半晌,張翰徐徐吐出一口氣,將紙條攤開到眾人面前。
「我靠……」
成斌瞪起眼睛:「毒龍鉆?這個是嫂子寫的?」
「是啊,毒龍鉆。」林雨蝶輕描淡寫地說道。
如此的雲淡風輕讓成斌都懵住瞭,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恍然,閃過一絲激動,更閃過一絲狂喜,但更多的還是懵然。
「所以……」
張翰緩緩說道:「隻有這三個字,你是怎麼打算的?」
一時間,兩位男士齊刷刷看向瞭林雨蝶。
「就是聽你們的唄。」直到這時,林雨蝶的臉上才拂過一絲羞澀,她微微低下頭來,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總之就是限時五分鐘,至於這個毒龍鉆想怎麼做,也就是說……」
她頓瞭頓,目光飄忽地說道:「想給誰做……就由你們決定瞭。」
話音落下,但房間裡卻更安靜瞭。張翰和程斌都沒有動作,均是隱忍地看著彼此,目光中滿是糾結。張翰抬瞭抬胳膊,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把手放下瞭。程斌也張瞭張嘴,想講些什麼,卻又把嘴給閉上瞭。
「沒有人想做嗎?」林雨蝶看著他們,眼睛亮晶晶的。
「嗯……我挺想做的。」張翰開口瞭。
「我也想做。」成斌壓抑著說道。
「或者客人先來?」張翰忽然又說道。
「不不不,主人先來,主人先來。」成斌一聽,頓時有些慌張。
林雨蝶好笑地看著他們,昏暗的光線下,一雙眼眸更顯得水光晶亮瞭。
「還是客人先來吧。」
「不不不,客隨主便,主人先來。」
「我跟雨蝶是夫妻,以後有的是機會。」
「但我畢竟是客人呀,怎麼能搶瞭主人的風頭……」
「你們兩個,」林雨蝶笑吟吟道,「是不是都喜歡看我給對方做?」
張翰頓時苦笑起來,成斌也一臉訕訕。
「嫂子,你這麼說就讓人下不來臺瞭。」
「就是,老婆,還不是你的紙條太勁爆瞭!這哪是現在就能……」
「哦,感情還是我的錯瞭。」林雨蝶輕聲一哼,「那好吧,既然你們都不肯享受,這張紙條就算作廢吧,再抽一張。」
「可以再抽一張?」成斌一怔,倒是很欣喜。
「是啊,或者你希望等再玩一局,然後再抽嗎?」林雨蝶深深說道。
這要是能再玩一局才怪,張翰心裡腹誹,於是成斌也不負眾望,在張翰和林雨晴共同的期待目光下,抽出瞭一張新的紙條。
「這字跡一看就是張翰寫的。」成斌看瞭一眼,將紙條展示出來。
——坐到一名男士懷中,舌吻五分鐘。
「這個機會就讓給成斌吧。」張翰的聲音有些幹澀。
昏暗的光線下,林雨蝶的面龐明暗分明,更加嬌艷瞭。她無聲一笑,抬起一隻纖纖玉手,搭在成斌的大腿,說道:「我要是沒記錯,你曾經追求過我,對吧?」
隔著一層薄褲,成斌清楚感覺到林雨蝶手掌的溫熱,他咧嘴一笑,說道:「是啊嫂子,好幾年瞭呢,虧你還記得。」
「現在還喜歡我嗎?」林雨蝶低下瞭頭,好像當張翰不存在似的。
「喜歡,非常喜歡,喜歡極瞭。」成斌一改平日吊兒郎當的語氣,聲音非常正經。
「嗯,那就好。」林雨蝶點點頭,嘴角微挑,然後看向張翰。
「那麼老公,我就和成斌舌吻瞭啊。」
張翰點著頭,隻覺得心裡的熱流更加澎湃瞭。林雨蝶挪瞭挪身子,便坐到瞭成斌的懷裡,臀部直接壓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她雙手摟住成斌的脖子,臉距離他越來越近,一直到吐出的熱氣彼此相聞。
「嫂子,五分鐘,做好準備。」成斌緩緩說道。
林雨蝶咯咯一笑,發出一聲嚶嚀,便吻上瞭成斌。
仿佛壓抑許久的情欲終於迸發,兩人直接進入熱吻之中,成斌抱住林雨蝶的面頰,將舌頭充分伸進瞭她的嘴裡。陣陣嚶嚀聲中,林雨蝶仿佛癱軟瞭骨頭,任由成斌將她抱在瞭懷裡。她主動張開嘴,任由成斌不斷吸吮她的舌尖,發出粗重的喘息。
成斌的手很快攀上瞭峰巒,卻發現一手難以掌握,但掌心飽滿的質感仍他愛不釋手,於是他抓著林雨蝶的胸部緩緩揉捏起來。林雨蝶感到胸部被抓,更將整個身子都癱到成斌的懷裡,任由他不停索吻,也任由他肆意撫摸乳房。
「四分三十秒,繼續。」張翰掐表計時,隱忍著激動說道。
激吻中的兩人仿佛完全忘掉瞭張翰,糾纏在一起,忘我地親吻撫摸著。成斌不斷探索著林雨蝶的檀口,品味著她的唾液香甜,同時緩緩抓揉著她的胸部。他的手很快又摸上瞭林雨蝶的臀部,隔著一層薄牛仔褲,用力抓揉著林雨蝶的翹臀。
「四分鐘,繼續。」張翰說道。
林雨蝶終於朝張翰望瞭過來,她的唇離開瞭成斌的嘴,香舌也跟著探出。成斌腦袋沒動,也跟著伸出舌頭,兩人的舌尖在空氣中接觸。成斌舔著林雨蝶的嘴唇,腦袋向前探去,再度深深吻住瞭她。林雨蝶嘴唇被堵住,人也就不再看向張翰,半瞇著眼睛,享受接吻的滋味。
「三分鐘,繼續。」張翰說道。
最初的激情過後,成斌的親吻不再有侵略性,而是變得細膩柔和。他攥著林雨蝶的手腕,與她口唇相接,一動不動,仿佛時間停頓住瞭。隻有林雨蝶不時發出的哼聲,以及緋紅的面頰,才叫人知道他們仍在舌吻,唾液交換,舌尖糾纏,
「兩分鐘,繼續。」張翰說道。
林雨蝶偎依著成斌,目光朦朧迷醉,隔著薄薄的瑜伽上衣,她的胸前覆蓋著一隻手掌,一直在輕柔撫摸著。兩條筆直的長腿並到一起,大腿根分分合合,薄棉襪的腳趾也勾瞭起來。
「一分鐘,繼續。」張翰說道。
成斌深深低下頭,喉頭蠕動,不斷將唾液送入林雨蝶的口中。他更用力地攥住林雨蝶的峰巒,將它擠壓得仿佛快爆掉,每隔幾秒鐘才抓揉一次。他用食指肚撫弄著衣衫上的凸起。林雨蝶同樣蠕動喉頭,吞咽著成斌的唾液,口唇發出嬌媚的呻吟。
「時間到,停止!」張翰一聲長嘆。
「啊……」
林雨蝶馬上松開瞭嘴,身體後仰,大腿根牢牢並攏,同時發出一道悠長的呻吟。就在成斌抬頭同時,一道透明的黏液粘在兩人的唇間,並隨著距離拉長而斷開。
「好棒!好棒!」成斌仿佛缺水的魚,呼哧呼哧地喘著。
「時間這麼快嗎……」林雨蝶身子酸軟極瞭,用手撐著地板準備起身,「我怎麼感覺好像沒過多久似的。」
「很抱歉打擾你瞭,親愛的老婆,但時間就是到瞭。」看到林雨蝶一副意猶未盡的架勢,張翰又氣又笑,「跟成斌接吻的滋味怎麼樣?要不要再給你們五分鐘時間?」
「足夠瞭,張翰,這絕對已經足夠瞭!」未等林雨蝶開口,成斌赤紅著臉,已搶先說道,「能跟嫂子接吻……不……能跟咱雨蝶女神接吻,我已經透支瞭八輩子的福分瞭,絕對足夠瞭!」
「才接吻就八輩子的福分啦?」林雨蝶已經坐瞭起來,用手背抹瞭抹嘴唇,臉上紅艷艷的,嬌羞笑道,「這還是我們的花花公子成斌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純情瞭?」
「這話說的,面對雨蝶女神,我就是純情小男生。」成斌覥著臉笑道,盡管就這副浪蕩公子哥氣質,任誰都不會覺得他會是個老實男孩,但誰也沒有計較。
「行啦,純情小男生,別說那些沒用的瞭,咱接著玩第九局吧?」張翰好像吞下瞭一隻檸檬,心裡酸溜溜的,他嘴角輕挑,一臉的興致勃勃,已經開始洗牌瞭。
「沒問題,張哥,你就是我爹!」成斌嗷的叫瞭一聲。
很快三人抓牌完畢,開始新一局遊戲,這次張翰手氣不佳,手裡全是小牌,讓林雨蝶很快占瞭上風。成斌的牌面也不行,好多次都是真的要不起,最後雙手一攤,實在沒轍瞭。
「你們可要註意啊。」林雨蝶捏著手中最後的牌,「要是我贏瞭,那就是命令你們兩個瞭。」
「還有這規矩?」成斌叫道。
「不是說瞭嘛,每一局的玩法,等到最後再確定。」林雨蝶將兩枚紙牌搭在鼻梁前,遮掩臉上的笑容。
「糟糕啊,成斌,看來第九局的玩法,就是咱們兩個被雨蝶命令啦。」張翰一副樂滋滋的模樣。
這場面似乎超過瞭成斌的意料,他期待而又忐忑,最後無奈地說道:「那就算你贏瞭,嫂子。說吧,想讓我們兩個幹啥?」說著,他傍做驚恐地看向張翰,「可不許讓我們倆互相親熱啊!」
「滾蛋!」張翰沒好氣地說道。
林雨蝶目光掠過兩位男性,悠悠說道:「脫掉外褲。」
成斌聽瞭,表情變換之快,像變戲法似的,他麻溜地脫起外褲。張翰的動作也不慢。很快地,兩個人隻穿著一條平角內褲,隻見他們大腿修長,肌肉結實飽滿,都像極瞭遊泳運動員,十分美觀。與此同時,隻見內褲的襠部鼓鼓囊囊,明明還沒有撐起帳篷,但已經隆起瞭相當的高度。
林雨蝶靠坐著沙發,目光打量著兩人的大腿、翹臀和隆起內褲,微微一笑,說道道:「這樣就可以瞭,我們繼續下一局吧。」
氣氛似乎有些焦灼瞭,因為隻剩下內褲,成斌有些不好意思,張翰也頗有點不自在。關鍵現在屋裡,就屬他們兩個男人穿的最少,林雨蝶裊裊娜娜地坐在他們對面,目光裡調笑興趣十足。
「第十局,開始!」
張翰喝著紅牛,也繼續喝著茅臺酒,灼熱的氣息反復在身體裡流竄。林雨蝶也在小盅抿著紅酒,臉蛋紅撲撲的,打牌技術卻仍很出色。成斌的戰鬥力十足,或許是紅牛的功效,他的內褲已經成功支起瞭帳篷,甚至有如珠穆朗瑪峰般,高高聳立著。
「我贏瞭!」不多時,成斌開心地甩出最後一張牌。
「抽簽吧,滿地的紙條呢。」張翰大大方方說道。
裁剪成長方形的紙條,整齊堆疊在地毯旁邊,厚厚一沓,足有幾十張。不久前,三人充分發揮想象力,一起寫下瞭很多內容。成斌到底會抽到誰寫的紙條,又會抽到哪一張呢?
「這個字跡,是我自己寫的!」
成斌看瞭眼紙條,目光微凝,然後將它公開展示瞭出來。
——下半身隻穿內褲。
林雨蝶默默看完,抬起頭說道:「我還以為是更大膽的要求。」
說著,她便站瞭起來,迅速解開扣子,彎腰將牛仔褲脫瞭下來。
昏暗的客廳裡,林雨蝶站在兩位男士中間,一雙筆直的美腿,修長挺拔,反襯著燈光,白得耀眼,叫人呼吸為之一頓。她直起腰時,也順便脫掉瞭薄棉襪,一雙雪白玉足踏在深色地毯上,腳趾微屈,趾甲上透明光澤隱隱生輝。
成斌深吸瞭一口氣:「真美!」
順著一雙玉足向上,修長飽滿的小腿,渾圓白皙的大腿,再就是一抹黑色三角內褲。燈光昏暗,依然清晰看到,大腿縫隙的佈料深深勒住瞭,內褲緊繃著她的小腹末端,進而高高聳起,形成一道雄渾曲線。
「好看嗎?」林雨蝶依然站著,笑盈盈看著成斌。
「這條內褲……是不是有點小啊?」成斌察覺到異常,目光盯住林雨蝶的三角內褲,有些調笑地說道。
「哎呀,緊一點的內褲,可以繃住嘛!」林雨蝶嬌聲一笑,有些羞澀地看瞭一眼張翰,趕緊屈膝坐下瞭,「就像你們很多男生,不是也喜歡穿緊身內褲嗎?」
張翰摸瞭摸下吧,意味深長道:「小弟弟被緊緊繃住的感覺,確實挺舒服。」
「對,就是這種滋味!」林雨蝶咯咯笑著,她的面龐輪廓分明,五官細膩精致,此時燈光映照下,更顯得眉宇動人。她看向成斌,表情微微嚴肅,挑瞭挑尖俏的下巴,說道:「如你所願,我下半身隻剩內褲瞭。」
「好傢夥,咱們仨都隻穿內褲瞭!」成斌發出一串怪笑。
林雨蝶坐回到地毯後,直接盤腿而坐,雙腳翹瞭起來,雪白的大腿和小腿交疊。張翰還算淡定,成斌有些呼吸不穩,目光反復看向林雨蝶的大腿縫隙處。但很快第十一局遊戲開始瞭,他忙著低頭抓牌,就沒有太多精力窺探瞭。
「咱們已經玩瞭十把瞭,用不用再改改規則?」張翰抓著牌,琢磨道。
「可以啊,你想怎麼調整?」林雨蝶笑盈盈道。
張翰首先看向成斌,希望瞭解他的想法。靜謐的客廳裡,一時間隻有紙牌抽送的聲音,委實太安靜瞭。但在這靜謐的氛圍中,一股暗潮正在湧動,每個人都在壓抑著。張翰覺得自己能揣測成斌的想法,因為此時兩個男人,胯部都挺著一頂帳篷。
「贏瞭一局之後,抽簽數量不限,怎麼樣?」張翰提議道。
成斌剛好抽完瞭最後的牌,他抬起頭,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贏瞭這局之後,就一直抽簽,然後不斷地執行下去?」
「老婆,你覺得呢?」張翰沒有回答,隻是看向林雨蝶。
「沒問題啊。」林雨蝶從容一笑,「畢竟已經玩瞭十局瞭……瞧瞧時間吧兩位哥哥,差十分鐘九點瞭!」
九點鐘瞭?!
若不是林雨蝶提醒,張翰還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和成斌再次對視,當即不再廢話。遊戲開始,張翰手裡一把好牌,直殺得成斌丟盔棄甲,紙牌幾乎在空氣中抽出爆裂聲。林雨蝶的戰鬥力也不強,頻頻喊要不起,手裡的牌半天也扔不出一張。
「我贏瞭!」幾乎以前所未有的高速度,張翰勝瞭!
「幹得漂亮,老公。」
林雨蝶放下手裡的牌,微笑道:「輪到你抽簽瞭。」
張翰舒緩瞭一下心情,從地毯旁抽出一張簽,攤開到三人面前。
林雨蝶的字跡,內容也很清晰。
——口交。
「還是這麼簡練啊。」張翰笑道。
林雨蝶展露出燦爛的笑容,她站瞭起來,並朝兩位男性招瞭招手。
「都別坐著瞭,起來把內褲脫掉。」她笑道。
成斌很幹脆地站瞭起來,內褲一扒,蓄勢已久的長龍終於脫困。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不但身材健美,有著結實的翹臀,發達的大腿肌肉,跨間的長槍更是硬挺挺的,斜60度角朝向前方。
張翰也脫掉瞭內褲,一根尖槍傲然挺立,氣勢完全不輸於成斌。尤其是碩大的蘑菇頭,肉乎乎沉甸甸,換做其他男人,非得拽得槍桿彎瞭不可。但在張翰這裡,饒是如此厚重肥碩的蘑菇頭,他的槍桿仍硬得像鋼筋似的,斜60度角朝向前方。
林雨蝶踮著腳尖,邁著雪白長腿,無聲地走到兩位男士面前。她好像審閱戰利品的女將軍般,滿意地看著眼前兩根長槍,然後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輕輕碰上成斌的蘑菇頭。
成斌戰栗瞭一瞬,腰桿挺得更直瞭。
林雨蝶沒有說話,在成斌面前蹲瞭下來,但右手卻伸向瞭張翰,用兩根手指輕輕攥住瞭他的長槍根部。張翰也戰栗瞭,但一動不動,因為林雨蝶需要優先照顧客人。
「成斌,我是你的夢中情人嗎?」林雨蝶說著,用手指盤繞著成斌的長槍。
「是的,雨蝶女神,你一直都是我的夢中情人。」成斌深吸著氣道。
「你喜歡我嗎?」林雨蝶接著問道,手指輕撫著他的蘑菇頭。
「喜歡極瞭……」成斌吐出氣息,大膽說道,「從高中到大學,我一直暗戀你,也追求過你……雖然你拒絕瞭我,後來我再沒有機會瞭。但我的這份心思從沒有變過!」
「很好,那我就放心瞭。」林雨蝶微微一笑。她蹲在成斌面前,雪白的大腿折疊著,腳尖著地,腳背翹起。在兩位男性看不到的地方,三角內褲緊繃著她的私處。瑜伽上衣津貼著她的身軀,勾勒出一道曼妙迷人的曲線。
話音落下,她的右手緩緩套弄張翰的陰莖,左手輕撫著成斌的陽具,然後張開檀口,將成斌的蘑菇頭含入口中。她的舌尖快速靈巧地舔弄起來,成斌發出舒爽的呻吟,她聞聲抬頭,口唇離得遠瞭些,但仍在靈巧舔弄著,舔弄的同時,還一眨不眨地看著成斌。
對於林雨蝶舌尖的動作,兩個男人都得一清二楚,隻覺得爽到天上瞭。尤其是成斌,直接感受著林雨蝶的口交,再清晰看著她舌尖的動作,心理和生理都得到瞭極大的愉悅。張翰隻是配角,被林雨蝶用手套弄著,但他看到自己最好的兄弟,正在享受自己妻子的口交,心理上也得到瞭巨大的滿足。
林雨蝶很快不滿足於舌尖上的舔弄,含住成斌的龜頭,深深地吞瞭進去,很快將他的整根陰莖完全吞入。停頓數秒之後,她再緩緩地將陰莖吐出來,但過程中嘴唇仍緊緊吸吮著。待吐出至龜頭後,她再次將成斌的陰莖完全吞入,如此反復幾輪,陰莖上已黏連瞭亮晶晶的唾液。
「好傢夥,這是深喉啊!」
成斌幾乎要爽翻天瞭,他萬萬沒有想到,林雨蝶不但在給他口交,更一上來就是深喉技巧。幾次吞吐下來,他能清楚感覺到,蘑菇頭已經完全陷入林雨蝶的喉嚨裡瞭。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口腔的緊窄濕潤,而且稍微掌握不好,刺激到咽喉,女方就會感到惡心想吐。
但林雨蝶完全沒有惡心,反復深吞著成斌的陰莖,甚至刻意讓他的龜頭能夠暢快插入她的喉嚨裡。但有幾次還是作嘔瞭,林雨蝶連根含著陰莖,皺著眉頭,發出強烈的反胃聲。但饒是如此,她仍沒有放松對陰莖的吸吮,而反胃時喉部的痙攣,也恰好給瞭成斌最強烈的刺激。
「嫂子……啊……好舒服啊……你含得真棒……哦……」
成斌爽得腳趾都蜷縮瞭。校園女神林雨蝶,竟然正跪在他的面前,含著他的陰莖做深喉。尤其她明顯很擅長營造視覺刺激,唾液黏連在陰莖上,因為重力向下滑落,形成透明的拉絲。她在故意分泌越來越多的唾液,潤滑著成斌的陰莖,方便自己的口交,但同時也讓這些唾液全淌瞭出來!
「幹得很棒,老婆。」張翰微笑道。
林雨蝶聞言,終於將成斌的龜頭吐瞭出來:「嗯哼?」
成斌瞪圓瞭眼睛。就在林雨蝶吐出他的龜頭同時,一道透明唾液黏連著她的唇瓣和龜頭,在空氣中劃過一道晶亮的弧線。隨著弧線斷開,一灘唾液落到瞭林雨蝶的胸前,瞬間浸濕瞭她的瑜伽服。
「你們夫妻倆玩得真野……」
成斌深深吐氣,惡狠狠道:「張翰,你他媽的有種再給我說一遍,你倆婚前婚後,一共才做過兩次愛?!」
張翰一臉無辜,有心想說的確如此,但看到成斌這副打死也不肯相信的模樣,隻能咧嘴傻笑。
「張翰跟你說過這種事啊?」林雨蝶輕飄飄地說道。
成斌喘息著,直到感覺倍受刺激的神經舒緩許多,他這才看向林雨蝶,柔聲說道:「雨蝶妹妹,我真是愛死你瞭,也羨慕死張翰瞭。這種AV裡才能見到的口交,真不是天天能見到啊!」
此時,他暴露在外的陰莖上,仍黏連著許多唾液,亮晶晶、黏糊糊的。林雨蝶的下巴也粘上瞭她自己的唾液,瑜伽服的胸口更濕透瞭,不是被汗水浸透,而是被一大滴粘稠的美麗女郎的唾液。
「嗯呢,的確,而且就算是AV,也得是重口味AV。」林雨蝶輕笑著,細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成斌的陰莖,哪怕手指粘上瞭她的唾液,也變得亮晶晶、黏糊糊,她也絲毫不在意。
「我們再抽一張簽吧。」張翰朝地毯角落挑瞭挑下巴。
成斌有些汗顏,因為這一輪口交,幾乎都是他在享受。但張翰卻不在意,能看到妻子給死黨口交,他的心理快感已經得到充分的滿足。抽簽之前,林雨蝶還不忘拿出手紙,貼心地擦瞭擦成斌的陰莖。
「這張簽是我寫的。」張翰抽出一張簽,很確定地說道。
——用嘴喂櫻桃。
林雨蝶看瞭眼紙條,嘆瞭口氣,無奈道:「已經是過氣的節目瞭,再抽一張吧,玩點刺激的。」
成斌忍不住笑瞭,張翰有些惱羞成怒,也不抽簽瞭,抓起紙條直接閱讀上面的內容。但不得不說,他和成斌寫的很多內容,用作鋪墊的確可以,但現在已經過瞭那個階段,再玩這些真的很沒意思。
「跳貼面舞?」
「足交?」
「按揉乳房5分鐘?」
「還是這個,冰火九重天?」
張翰有些挑花眼瞭,在自己和成斌以及林雨蝶的字跡間遊移不定。他的下身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硬得發疼瞭,但欲望依然強烈,他清楚意識到現在自己最需要的,真的不是普通的遊戲,而是痛痛快快地爽一把。
「忘瞭最開始抽的那張簽瞭嗎?」
林雨蝶突然提醒道:「毒龍鉆,做嗎?」
張翰頓時感到後庭一緊。
「親愛的,你讓我在成斌面前,被你……」
「或著成斌在你面前。不過剛給他已經爽過瞭,你不想試試?」林雨蝶踮著腳來到張翰面前,嘴角帶笑,手指拂過他的胸膛,突然又一轉頭,「成斌,你也很想看我給張翰做毒龍鉆吧?」
成斌有些發蒙,但想到那綺麗的一幕,馬上點瞭點頭。
「想看!」
今晚大開眼界,成斌心裡想到。自己的確很嫉妒張翰,因為他竟然娶瞭林雨蝶,面對這種既定事實,成斌心裡一直都很難受。幸運的是,他們夫妻對於性,真的是非常開放,甚至能夠邀請老同學一起享受。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這邊張翰已經做好瞭準備,他趴在地毯上,撅起瞭屁股。林雨蝶從房間裡取來毒龍鉆用的道具,那是一種裝在密封袋裡的糖果,形狀是一種小錐子。她將糖果插進張翰的後庭,然後湊瞭過來,用舌尖使勁頂住糖果。
「媽呀,這股滋味!」張翰齜牙咧嘴。
「前列腺被碰到瞭?」成斌在一旁看著,目光怪異,也頗有些期待。
「廢話,要不然讓你來試試?哦……」張翰發出舒爽的聲音,但仍罵咧咧的,「我告訴你啊,姓成的,堅決禁止拍照!你要是敢把老子現在的模樣拍下來,我一輩子跟你絕交!」
這一幕真的很讓男人感到羞恥。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後庭插著錐形糖果,叫一個身材有致的女郎用舌尖往裡面頂。的確很酸爽,前列腺受到刺激,一股股電流從陰莖根部直達龜頭,這是普通手淫和性愛都不會有的強烈快感。因為這就是男同的把戲!
「毒龍鉆和舔肛,聽著差不多,其實是兩回事。」成斌喃喃道。
張翰趴在地毯上,像一條發情公狗似的,陰莖硬挺挺垂著。他不停發出嘶哈的快感聲,屁股時不時就會抽搐一下,陰莖猛地一個彈跳。林雨蝶跪在他的身後,身體前傾,臀部後翹,腰肢纖細,美腿修長,好一副玲瓏曲線。
「夠瞭,再這樣老子該射瞭!」張翰咬緊牙關,真覺得快堅持不住瞭。
林雨蝶聞聲抬起頭來,隻見她俏臉一片通紅,眉宇含春,笑道:「不打算射一把嗎,老公?」
「你還想讓我在成斌面前丟臉到什麼時候。」張翰麻溜地站瞭起來,臉同樣漲得通紅,「我真是後悔答應你玩這個瞭!」
「別介,哥們,不丟臉,沒事的!」成斌見狀,趕緊陪著笑臉上前,說道,「咱們現在不就是玩嘛,就像鬼屋冒險似的,就是要大傢都嚇得嗷嗷叫才爽,是吧嫂子?」
林雨蝶正站在沙發旁,眼眸明亮,嘴角淺笑盈盈。
她將頭發梳到瞭一側,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淺色系的瑜伽上衣,勾勒出她的上身曲線,挺拔的峰巒撐起瞭兩顆凸起,一抹唾液浸染的濕痕,正位於山谷溝壑之間。
峰巒之後,便是一馬平川的小腹,以及纖細蠻腰。小小一條黑色三角內褲,包裹著她的翹臀和大腿縫隙處,餘下便是一片盈盈雪白,筆直修長的美腿,以及粉雕玉琢的美足。她踮著腳尖,翹起腳背,顯得腿型更美,也因沒有真實的高跟鞋,更增一份誘惑氣息。
「今天晚上,是不是大開眼界啊,成斌?」林雨蝶深深說道。
成斌有些眩暈,也不知是看到林雨蝶美腿,感到驚艷而如此,還是確實被今晚的種種經歷所震撼。他很想仔細欣賞林雨蝶的長腿,那真的是維密模特般的性感美腿,但即使到瞭現在,他仍怕自己的目光太過赤裸裸瞭。
「如果這算是歡迎儀式,我真是享瞭八輩子的福!」他咧嘴笑道。
「又這麼說,你就沒別的詞瞭?」林雨蝶哂笑。
林雨蝶看瞭一眼丈夫,見到張翰點瞭點頭,她笑容微斂,目光掠過成斌依然硬挺的陰莖,認真說道:「時間不早瞭,早點回房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成斌稍怔瞭一下,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低頭瞧瞧,陰莖仍硬挺挺的,包括張翰也都還沒瀉火,腦袋裡依然充斥著強烈的欲望。成斌剛想說點什麼,但他的眼睛突然亮瞭,似是想通瞭什麼。他痛快地點瞭點頭,開心說道:「沒問題,嫂子,你們也早點睡!」
「哎呀,我跟你嫂子今晚是沒可能早睡啦。」張翰哼唧著彎下腰,將散落一地的紙條收集起來,並將喝光的酒瓶撿起,「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樣欸,可以夜夜笙歌!」
「滾!」林雨蝶冷哼一聲,抱起胳膊。
成斌麻溜地提起瞭褲子,幫張翰收拾起來。張翰也穿回瞭平角內褲,雖然打扮仍有些不妥,但他神色平常,就好像數分鐘前,他壓根沒有在死黨面前撅著屁股,被自己妻子毒龍鉆似的。林雨蝶也坐上瞭沙發,有些疲憊地伸瞭個懶腰,盡管仍光著一雙腿,但似乎也沒什麼不妥的瞭。
片刻之後,兩位隻穿著平角內褲的男士,已經把客廳收拾完畢。
林雨蝶依靠著沙發,對成斌說道:「裝修結束前,你至少要在我們傢住一個月呢,就把這裡當自己傢就行,不用把我們當外人。平日裡有什麼需要,跟我或者張翰直接說就行。平時衣服換洗,都堆在洗衣服就行,我一並處理瞭。你看怎麼樣?」
這嫻熟親昵的語氣,饒是成斌經歷許多,也還是有點不適應。但看到張翰平淡中帶著一絲期待的目光,他還是壓住瞭心裡的槽點,狀似平常地說道:「那就麻煩你們倆多多照顧啦,感謝嫂子,感謝張翰你這二逼!」
「嘿,怎麼說話呢?」張翰刺頭似的說道。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前列腺液的氣味,以及唾液揮發後的淡淡臭氣,似乎這些氣味都是從人的身上飄來的。成斌毛手毛腳地穿上內褲,那裡就和林雨蝶的胸前一樣,被浸濕瞭一片。張翰穿上內褲前,難免碰觸瞭某些部位,指尖沾瞭一些黏液,到現在還沒洗掉。
但這些微妙的違和感,都沒有影響到三人的談笑風生。
客廳裡,光線昏暗曖昧,時鐘滴滴答答,已過瞭夜裡九點鐘。窗外一片漆黑,映襯著繁華都市的一隅,卻也顯得分彩奪目。但當窗簾被掛上後,整棟房子都變得與世隔絕瞭,安靜得過分。
二樓走廊前,一輪廢話完畢,成斌回到他的臥室,張翰也挽著林雨蝶走進主臥區。他們穿過走廊,越過書房,最後來到臥室裡。林雨蝶邁著輕盈的步伐,卻像是被床沿絆倒瞭似的,直接撲在瞭床上。
「小心點,你這姿勢差點成平地摔瞭!」張翰取笑道。
「開心嘛!」林雨蝶在床上打瞭一個滾,懷裡摟住一隻小熊抱枕,她從熊寶寶的腦袋裡冒出頭來,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張翰。
這模樣真是像極瞭一隻萌寵狐貍!
張翰腦袋裡突然冒出這種想法來。平日裡氣質高冷的林雨蝶,在他的面前卻總是一個普通的小女生,偶爾撒嬌起來,明眸皓眼,雖不至於太嗲,但也真的是相當可愛瞭。
「開心,成天就想著開心!」張翰笑罵著,坐到床前,抬手輕撫林雨蝶的腦袋。「今晚玩得很開心是吧?」
臥室裡也沒有開亮燈,光線很昏暗,更安靜極瞭。被褥裡一陣悉悉索索,林雨蝶翻滾瞭一番,橫躺著抱住張翰的腰。
「是啊,很開心。」她輕聲說道。
張翰低頭輕吻林雨蝶的額頭,緩緩撫摸著她的肩膀,說道:「時間不早瞭,趕緊洗漱吧,我到廚房煲一鍋銀耳蓮子羹,正好你洗完澡喝。」
「嗯,用高壓鍋半個小時,記得多放點紅棗。」林雨蝶乖巧地點點頭,從床上站瞭起來,「你也別太小氣,記得留出成斌那份啊。」
剛躺床上又要忙,張翰還有點沒休息夠,但話已經落下,他就隻好出門下樓,到廚房煲湯去瞭。同時林雨蝶準備洗澡,已經鉆進瞭浴室,房間裡又變得靜悄悄瞭。
張翰來到廚房,打開儲物櫃,取出銀耳、大棗和高壓鍋,很快爐灶就燃起火焰。高壓鍋開始上汽,張翰哼著歌,整理起垃圾桶來。廚房裡亮著燈,但屋外就一片漆黑瞭,客廳壁燈已經關掉,隻剩下很遠處玄關廊燈的些許光芒。
「喲,煲湯呢?」成斌忽然出現在廚房門口。
「銀耳蓮子羹,等會兒喝嗎?」張翰剛收拾好垃圾,正給袋子系口。
「沒問題啊,那我可有口福瞭,你親自做的?」成斌是下來喝水的,他拿著保溫杯,到飲水機前打開瞭熱水開關。
「用的高壓鍋,大概半小時。」張翰拎起垃圾袋,「我倒垃圾去瞭。」
成斌接完水也沒急著上樓,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十分默契地,誰都沒有再提起林雨蝶。很快銀耳羹就要做好瞭,成斌倒瞭第二杯水,跟張翰道瞭聲晚安,上樓去瞭。
張翰打開高壓鍋,倒瞭整整三碗,放進托盤裡,緩緩地回到瞭樓上。
「應該換幾盞燈瞭。」張翰嘀咕著。二樓走廊的光線有些太暗瞭,以至於稍微走幾步,都會覺得地板太響。人的視覺減弱同時,聽覺也得到瞭極度的強化。
「老婆,好喝的來瞭。」張翰走進主臥區,途徑書房時喊道。
「好的,謝謝老公,我剛洗完澡。」屋裡傳來林雨蝶的聲音。
臥室裡隻亮瞭一盞臺燈,再就是衛生間的燈光。一名性感美艷的女郎坐在床前,披散著剛剛擦幹的烏黑長發,套著一條暗紫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裙擺極短,才剛剛沒過大腿根部,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就這樣橫在床榻前。
面對如此美景,饒是結婚接近半年,張翰也不由得感到驚艷。林雨蝶的腿真的是又細又長,小腿肚隻有他的手臂粗細,大腿略微豐滿,但仍能被雙手輕松箍住。再就是那雙白嫩柔軟的玉足,此時正踏在地毯上,明暗反差分母,實在晃得他眼暈。
「嘿,傻笑什麼呢?」林雨蝶瞧著張翰這副模樣,似笑非笑道。
「笑我老婆長得太美瞭。」張翰咧嘴笑著,將托盤放到旁邊茶幾桌上,「快過來喝羹吧,都是熱乎的。」
地臺床高度很矮,床沿才十厘米高,就像睡榻榻米似的。林雨蝶起身有點費勁,哎呦一聲,用手撐著床榻,最後還是張翰伸手拽瞭她一把才站起來。
「瞧你!」張翰牽著她的手,「來這兒坐著,快喝吧。」
「不許笑話我!」林雨蝶甜蜜地笑著,跟丈夫坐到瞭小沙發上。她倚靠著張翰的肩膀,端起一碗銀耳羹,抿嘴喝瞭一口。感到有點燙,她用勺子舀起一些,吹瞭吹,然後送向張翰。
「今晚挺開心吧。」張翰被妻子喂瞭一口,然後笑道。
「你指哪方面開心?」林雨蝶稍微低下頭,嘴角帶著笑,繼續用勺子攪拌著銀耳羹的熱氣。
張翰動情地看著妻子。不用說,林雨蝶坐到他身邊後,刻意將長發挽到另一側,就是為瞭向他展示自己雪白的鵝頸。張翰低下頭,便專門在妻子白嫩的脖頸上,細膩地親吻起來。
「哎呀,討厭,人傢喝羹呢!」林雨蝶咯咯笑瞭起來,昂起頭,企圖躲避丈夫的騷擾。但張翰豈會讓她得逞,直接伸手抱住瞭她的腰,將林雨蝶禁錮在瞭懷裡,然後繼續親吻她的脖頸。
「喜歡嗎,這種感覺?」林雨蝶眼神迷蒙,輕聲問道。
「你指哪方面感覺?」張翰繼續在她的脖頸落下一片片吻痕。
「咯咯咯,明知故問!」林雨蝶輕輕一推張翰的胸膛。
「看到你給成斌口交的感覺嗎?」張翰再次感到陰莖漲得難受,於是更用力地摟住妻子,繼續親吻著她的脖頸,乃至吸吮她的耳墜,「非常興奮,開心得不得瞭。」
「嗯,這還是咱們婚後……」林雨蝶感受著丈夫細密的吻,聲音發顫:「我第一次在你面前出軌……」
張翰停止瞭親吻,他抬頭看向林雨蝶,微微一笑,然後湊到她的耳朵旁邊,輕輕說道:「瞧你這話說的,在我面前出軌,那還叫出軌嗎?」
「那這叫什麼呢?」林雨蝶低著頭,聲音依然有些顫抖。
張翰閉上瞭眼睛,沒有回答。
臥室裡安靜而又溫馨,林雨蝶偎依著張翰,面頰紅潤迷人。她低下頭來,看向丈夫的內褲,伸手蓋在瞭他的襠部,緩緩撫摸起來。
「好大!」她吐出兩個字。
「都是因為你,才變得這麼大。」張翰在她耳旁說道。
臥室裡響起一陣擦動聲,張翰的內褲被脫掉瞭,陰莖直挺挺地彈瞭出來。林雨蝶坐到地毯上,雙腿滑向一側,手指像彈琴似的,不斷撫摸張翰的陰莖。然後她低下頭,先在肉冠凹槽處輕輕一吻,再將整個蘑菇頭含入口中。
空氣變得燥熱起來,張翰靠著沙發,左手搭在嬌妻的頭上,輕輕撫摸她的發絲。他沒有用力下壓,因為林雨蝶已經在很用心地吐弄,一張檀口將他的陰莖深深含到根部,然後再幾乎全吐出來,如此反復。雖然還沒到深喉的程度,但也差不多瞭,張翰的陰精很快變得如鋼筋般硬挺。
「老婆,別光顧著吃雞……哈哈,也喝點羹嘛。」張翰想到說到,自己都跟著笑瞭。
啵的一聲,林雨蝶吐出瞭他的陰莖,美目一瞥,嗔道:「婚後的第三次做愛,你也太不解風情瞭!」
張翰的陰莖抖瞭抖。他端起碗,舀瞭一勺銀耳羹,林雨蝶坐在地毯上,乖巧地張開嘴,叫他喂瞭一勺。
「是啊,結婚半年瞭,才第三次做愛。」張翰輕聲道,「咱們性生活的頻率,真的是太低瞭。」
「那句話怎麼說的,越是精彩的故事,越需要娓娓道來。」林雨蝶吞下銀耳羹,繼續撫弄著張翰的陰莖,低頭微笑,「我越是很少跟你做愛,你就越會珍惜我、愛我。」
「就是憋得慌!」張翰突然來瞭一嘴。
他的手不再撫摸林雨蝶的頭發,而是順著背脊,逐漸掀起瞭她的裙擺。因為剛洗完澡,林雨蝶的睡裙下沒有穿內褲,張翰手指輕輕一撩,就碰到瞭臀部縫隙間,一抹極致柔軟溫熱的地方。
「黏糊糊的……」張翰挪瑜道。
「當然黏糊糊瞭,難道隻許你變硬,不許我變濕嗎?」林雨蝶笑道。
張翰的手指仍在那溫熱的縫隙間撫弄,僅僅片刻,他就感覺手指沾瞭一大股粘稠的液滴。張翰低下頭,湊到林雨蝶的耳旁,說道:「看來你憋得跟我一樣難受瞭。」
手指撫弄的功夫,林雨蝶嬌軀微顫,美眸微閉,也有享受的跡象。她睜開瞭眼睛,沒有說話,隻在張翰的陰莖上輕輕一吻,繼續吐弄起來。
張翰靠著沙發,享受著林雨蝶的口交,自行喝起瞭銀耳紅棗羹。喝瞭半碗後,他端起林雨蝶的那一碗,拍瞭拍林雨蝶的肩頭。林雨蝶這才將他的陰莖吐出來,然後張開嘴,讓丈夫喂粥。
「好喝嗎?」張翰笑道。
林雨蝶面頰潮紅,嬌艷極瞭。她吞掉嘴裡的粥,笑吟吟說道:「你是指粥好喝,還是你的雞好吃?」
「那當然是粥好喝瞭,我問的就是好不好喝啊。」張翰理所當然道。
「不愧是編輯,跟我咬文嚼字!」林雨蝶輕哼一聲,「就罰你的口交享受到此為止瞭。你也別想著用其他辦法射,就給我憋著吧!」
張翰可正享受呢,聞言他表情一變,苦笑道:「別啊老婆,我正舒服著呢!」
「叫你憋著,就給我憋著……你等等,我要讓你自慰都不能自慰!」
說著,林雨蝶站瞭起來,朝更衣室走去。
張翰也趕緊起身:「老婆,你要幹什麼?」
更衣室裡一陣翻箱倒櫃,等林雨蝶拿著一件黑乎乎的東西走出來時,張翰知道,他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不是我買的……」
「沒錯,你親自買的貞操褲!」林雨蝶一臉得意洋洋,隻見她手中拎著一件皮革短褲,黝黑黝黑,在理應是襠部的位置開瞭一條出口,掛著亮閃閃的鋼制鳥籠。
張翰冷汗都下來瞭,說道:「親愛的,沒必要吧?」
「沒必要嗎?那當初剛結婚時,你為什麼吵著要買呢?」林雨蝶邁著優雅的步伐,雪白的美腿前後擺動,她踮著腳尖走到張翰面前,「總不能說,這條貞操褲是買給其他男人的吧?」
這倒是有理。
所以才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張翰摸瞭摸鼻子,委屈地說道:「我就是想著,咱以後夫妻生活,做愛的時候,玩Bdsm可以用上嘛。但這不應該是主奴調教的道具嗎,你怎麼還……」
「專門用來不讓你自慰?」
林雨蝶輕笑一聲,語調誇張地說道,「你猜對瞭,親愛的!」
說著,她將貞操褲拋給張翰。
「趕緊給我穿上!」她哼道。
張翰倒是沒有異議,反正現在也光著屁股,他很幹脆地接過這條皮褲穿瞭起來。就是陰莖還在勃起,他轉身走進衛生間,用冷水沖瞭沖,才將變軟的陰莖成功塞進鳥籠。
「怎麼樣老婆,我很配合吧?」返回臥室裡,他哈哈笑道。
這會兒功夫,林雨蝶正坐在沙發前,將兩人剩下的銀耳紅棗羹喝掉瞭。她擦瞭擦嘴,看向張翰的胯部,滿意地說道:「挺不錯的,就不給你上鎖瞭,今晚老老實實穿著,不許脫下來,不許自慰!」
貞操褲隻有配鎖頭,才能真正起到Bdsm的功效,張翰深以為然。他看向托盤,突然想瞭起來,扶額道:「對瞭,這還有一碗呢。成斌的粥還沒端給他呢。」
林雨蝶抬頭看向墻上的表,說道:「還不到十點鐘,他應該沒睡吧?」
「是快十點鐘瞭。但這小子,要讓他凌晨前睡著,難!」憑借對好哥們多年的瞭解,張翰很確定地說道。
林雨蝶將擦嘴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站瞭起來:「挺好的銀耳粥,不喝掉可惜瞭,我給他送過去吧。」
張翰認真地看著林雨蝶。她將滿頭烏絲撥向一旁,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鼻梁高挺,五官精致細膩。臥室昏暗的燈光灑落,隻見她輪廓分明的面龐上,眼眸明亮,嘴角淺笑盈盈。
林雨蝶穿著薄薄的真絲吊帶睡裙,尖筍狀的乳房,將衣衫撐起傲人的弧度,並印染著兩顆凸起;她的腰肢收得很窄,及至臀部,猛地擴散開來,恰好形成一道花瓶弧線,完美詮釋瞭何為前凸後翹的性感尤物。
她的鎖骨深得能裝水,兩條纖細的肩帶,繞過粉嫩的肩膀,露出大片雪白背脊。深V形的蕾絲領口,剛好露出一抹溝壑,以及尖筍嫩乳的一隅。裙擺極短,堪堪裹住臀部,稍微掀起就能看到裙下風光。再就是兩條筆直纖細、驚人修長的美腿,以及微微踮起腳尖的一雙雪白玉足。
她為什麼要刻意踮起腳尖呢?
沒有穿高跟鞋,卻刻意模仿高跟鞋的效果。
這種刻意的模仿及其中暗示,讓張翰鳥籠中的陰莖不安分起來。
「去吧。」張翰點頭道。
「你送我去。」林雨蝶端起托盤,深深地看著他。
鳥籠真的太窄瞭。張翰按捺住心中湧動的舒爽,亦步亦趨跟在林雨蝶身後,看著她雪白的嫩足無聲無息地走在地毯上,來到地板上,進入走廊裡,然後停在瞭成斌的臥室門前。
林雨蝶敲瞭敲門:「成斌,你睡瞭嗎?」
說著,不容裡面應答,她便輕輕推開瞭門。
屋內光線昏暗,仍能看到臺燈旁邊,成斌躺在床上驚訝的模樣。
「有什麼事嗎,嫂子?」他出聲道。
張翰站得很遠,隻見林雨蝶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裙,端著熱騰騰的銀耳紅棗羹,朝屋裡輕聲說道:「張翰剛煮瞭粥,我們這兒多盛瞭一碗,你要不要嘗嘗?」
屋裡男人說瞭句什麼,林雨蝶輕輕一笑,說道:「那我給你送進屋瞭。」
她抬起一條小腿,足尖繃直,挑開瞭屋門。相信這一幕屋裡的成斌肯定能看到。張翰遠遠看著妻子走到瞭房間裡,來到成斌的床前,彎腰將碗放到瞭床頭櫃上。
走廊裡沒有燈光,也沒有窗簾,於是月光盡情灑入房間,帶來清冷的光芒。走廊裡靜悄悄的,張翰後退瞭幾步,站在主臥房門和書房之間的過道裡。從這個方向,雖然也能看到二樓走廊,但已經瞧不見對面的客臥瞭。
「謝謝嫂子,都這麼晚瞭。」
「嗯,慢點喝,我坐這裡陪你。」
房間裡飄來說話聲,音量很低,但張翰聽得很真切。
「嫂子……」
「嗯?」
沒有聲音,沒有回答,張翰有些按捺不住瞭,他踮著腳走瞭幾步,來到走廊對面的屋門前。
透過門縫,林雨蝶坐在床頭,正端著一碗銀耳紅棗羹。燈光灑落在她的美背上,還有雪白如玉的大腿。床榻在右側,於是她也將右腿橫到床上,左腿向外分開。睡裙被掀起到瞭腰部,從張翰的視角看去,那一抹臀溝間,自然是沒有內褲痕跡的。
成斌正躺在床上,被林雨蝶用調羹喂粥,他的左手搭在身上,右手前身,掩沒在林雨蝶分開著的兩腿間。因為方向關系,張翰本來也看不到他的右手,然而成斌眼神微動,卻立刻發現瞭張翰。
成斌朝他微微一笑,點瞭點頭。
林雨蝶的動作停住瞭。張翰也朝成斌點點頭。成斌再次看瞭他一眼,然後轉向林雨蝶,咧嘴笑道:「嫂子,能用嘴喂我嗎?」
張翰的呼吸有些急促。
「虧你還叫我嫂子……」林雨蝶呸瞭一聲,「這是想讓我出軌嗎?」
「沒事,張翰不知道。」成斌笑嘻嘻道。
林雨蝶放下瞭碗勺,左右望瞭望,好像在尋找什麼。
然後,她看向成斌,輕聲道:「你確定他不知道嗎?」
「張翰肯定已經睡瞭吧,你看你都進我房間這麼久瞭,他都沒動靜。」
成斌再次朝門口瞥瞭一眼,感覺臉很發熱:「隻要咱們偷偷來,不叫他發現,不就沒事嗎?」
林雨蝶靜靜坐在床上,兩條腿向後側分開,呈鴨子坐的姿勢,而裙擺早已被掀至腰部。她似乎在思考,突然間,她抬瞭一下臀部。張翰瞪大眼睛,果不其然,就在林雨蝶抬起臀部瞬間,他在妻子的臀溝發現瞭成斌的右手。
「張翰?」林雨蝶高聲喊道。
「有事嗎?」張翰站在門外喊道。
林雨蝶沒有回頭,接著喊道:「我等成斌喝完粥就回屋,你先睡吧。」
張翰點點頭,高喊道:「沒問題,需要我幫你關門嗎?」
「你關上吧。」林雨蝶繼續喊道。
張翰拽住門把手,向下壓去。與此同時,房間裡林雨蝶扭動起腰肢。她雙手撐床,雙腿向後呈鴨子坐,臀部抬起。成斌的右手托在下面,兩根手指深深沒入在她的臀縫中。
「可以瞭,成斌,我老公果然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