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
“神尼！”
夏玉書、王鴻羽、白不凡和袁扶搖沖到崖邊，看看落入水潭裡，被漩渦吸走的齊飛、王婉茹和雪山神尼三人，紛紛止步。
不論怎麼看，這水潭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這好像是血虎潭，大傢千萬別犯傻！”白不凡面色凝重地道。
“什麼意思？”幾人都看向他。
白不凡嘆瞭口氣，解釋道：“在大禪寺有個傳說，說是數百年前，金頂山中有一隻血虎，擁有上古異獸血脈，十分兇殘，專門吃人，被它吃掉的僧人和樵夫不計其數。後來大禪寺的諸多高僧聯同江湖各大門派的高手一起，將血虎趕回瞭血虎潭，那血虎潭也十分奇怪，凡是進入那水潭裡的水，都是有進無出，根本不知道流往何處。大禪寺的古籍記載，說血虎潭通往地獄黃泉世界，任何人一旦誤入其中，那是必死無疑，決無存活的道理！真想不到，血虎潭會在這裡……”
此時王鴻羽忽然怒瞪看袁扶搖，喝道：“王八蛋，你他媽的剛才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瞭？”袁扶搖冷笑著道。
王鴻羽推瞭他一下，怒道：“你他媽的剛才差點把婉茹給殺瞭！”
袁扶搖呵呵一笑，輕描淡寫地道：“王兄，你過慮瞭，我要殺的是齊飛，因為我早就料到齊飛會轉身，結果大傢都看見瞭，害死王婉茹的不是我，是她自己要跳下去的。”
王鴻羽將拳頭捏得脆響，恨不得以最殘忍的手段將袁扶搖弄死。
“好瞭！”夏玉書低喝一聲，“大傢都是兄弟，就不要冉內江瞭，讓人看瞭笑話！”
白不凡邪笑道：“就是！不管如何，至少我們把齊飛殺瞭，雖然犧牲瞭王婉茹和雪山神尼，卻也值得……哦，不好意思，請王兄節哀！”
夏玉書拍瞭拍王鴻羽的肩膀，說道：“王兄，對於婉茹的死，我也感到很難過畢竟她是我的貴妃，唉！”
他一臉沉痛的表情，轉過身，朝山上走去。
白不凡和袁扶搖跟在他身後。
王鴻羽身軀顫抖瞭幾下，町著他們的背影，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逝，他深吸一口氣，也跟瞭上去。
……
金頂山下的一條山道上。
方華仙和顧引章等人還在等著冷舒雪她們，等瞭大半個晚上，就在她們忍不住想要回去查看究竟的時候，忽然風聲驟響，有幾道人影從山道上而來。
眾人定晴一看，才發現是風裡瑤等人，連忙上前接應。
“你們怎麼還沒走？”風裡瑤看向方華仙。
方華仙解釋瞭一下，又道：“怎麼不見飛兒和玉瑤？”她以為齊飛和李玉瑤都應該和風裡瑤等人在一起才對。
風裡瑤道：“說來話長，飛兒從別處離開瞭，至於玉瑤……她並不在大禪寺，應該是迷路瞭。我們先回雲州城，一切從長計議。”
“陛下，你受傷瞭？”羽悠揚發現風裡瑤的臉色有些蒼白。
“先離開這裡再說。”風裡瑤擺擺手，領著眾人沿著山道，一路朝雲州城而去。
李玉瑤的確是迷路瞭。
她雖然是朝著山下的方向走的，但金頂山十分崎嘔，且林中茂密，一旦迷路，就很難冉找到山道瞭，她借助月色的亮光走在山間，聽看周圍時不時響起的怪叫聲，隻覺得毛骨悚然。
“臭師兄，壞師兄……” 李玉瑤小心翼翼地往山下摸去，不時埋怨齊飛幾句，也不知道齊飛哪裡得罪瞭她。
“壞蛋師兄……你怎麼不來接我啊！氣死我瞭……這是哪兒啊，嗚嗚……”李玉瑤茫然四顧，幾乎要哭出來。
在風裡瑤等人都下瞭山，和顧弓引章等人會合，離開之後，終於——李玉瑤從茂密的叢林裡滾瞭下來，此時天色逐漸明亮，天邊已經泛起瞭魚肚白。李玉瑤站起身，看著久違的山道，感動得都要哭瞭！
“我走出來瞭！耶……”李玉瑤高興地拍瞭拍身上的塵土，此時她身上的衣裙都快破得不成樣子瞭，玲瓏浮凸的嬌軀隱約可見。
李玉瑤疲憊不堪，在路邊休息瞭片刻，隨後看準瞭通往雲州城的路，抬腳繼續趕路。
就在此刻，山道上迎面走來一群人，一個個身穿黑白道袍，腰掛長劍，分明就是附近少嶽派的門人。
李玉瑤皺瞭皺眉，低下頭，往旁邊靠去。
少嶽派和坤國的關系並不好，甚至曾經一度幫助大幹王朝對付坤國，如今又成瞭大夏朝廷的走狗，是敵非友，她獨身一人，遇到少嶽派的人還是躲看點的好。
隻是越不想讓人看見，對方往往就會刻意留心，尤其李玉瑤此時衣裳破裂多處，身上臟兮兮的，偏偏有一副好身材和一張俏麗的臉蛋，更加引人註目。
這幾人正是少嶽七真，為首的是張震惡，他好奇地朝李玉瑤張望瞭幾眼，收回目光的時候，少嶽七真裡的老二忽然盯著李玉瑤，說道：“咦，這小姑娘好眼熟啊，似乎是坤國人。”
“哦？”幾人聞言，紛紛停瞭下來，都朝李玉瑤看去。
李玉瑤聞言，立刻加快腳步。
這卻更加引得幾人的懷疑，直接上前將她攔住，圍在中間，少嶽七真裡的老三仔細打量瞭一番，忽然說道：“這不是點蒼派的那個小姑娘嗎？”
“不錯，就是她，這小妮子如今是風裡瑤的人！”
“她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莫非是從金頂山上逃出來的？”
“定是如此，掌門命我們去大禪寺支援，多半是那邊已經打起來瞭，想不到半路上會遇到對頭，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老大怎麼說？”
眾人都看向張震惡。
張震惡摸瞭摸胡須，想瞭想，一手伸出，捏住李玉瑤的下巴，將她的螓首托起，正要開口的時候，李玉瑤一邊拍開他的手，往後退開幾步，怒道：“你們想幹什麼？！”
她這一推，立刻引得張震惡的不快，冷哼一聲，道：“好個小丫頭，脾氣倒是不小，本想放你一馬的，既然你如此不識相，那就別怪我們少嶽七真不客氣瞭！”說著就開始拔劍。
“大哥” 少嶽七真裡的老二眼珠一轉，上下打量著李玉瑤，町著她的屁股一個勁地瞄，“這小丫頭可真嫩啊，直接殺瞭也可惜，倒不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張震惡皺瞭皺眉，雖說少嶽派不禁女色，但眼下要趕著去金頂山，他們可沒那麼多世間亂搞，“就怕耽誤瞭大事，掌門那邊不好交代。”
其餘人紛紛表示“無妨”、“耽誤不瞭多久”“爽一爽嘛”。
“好吧。”見他們意見一致，張震惡也不再堅持，“既然如此，那就每個爽一次，時間不可太長。”說著就收起長劍。
一時間，七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直接變成瞭饑渴的猛獸，摩拳擦掌，朝李玉瑤圍瞭上去。
“你們想做什麼？你們讓開……啊！救命……”李玉瑤哪裡還不明白他們的意思，驚呼一聲，拔劍就要反抗。
但少嶽七真也個個都是先天高手，一人出手一招，瞬息間就將她制住，封瞭穴道，圍上前打算將她拖到草叢裡施暴。
就在此刻，一個低沉的聲音傳瞭過來：“住手。”
“誰？”少嶽七真轉頭看去，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要行俠仗義。
隻見一頂黑色的轎子停在路上，有三個老者、一個老抬轎，此時正將轎子放下，這四人赫然是乾坤四老。
少嶽七真倒是認得乾坤四老，知道他們是夏玉書的人，一看之下，稍稍有些顧忌。
此時轎簾掀開，一個年邁老者伺著身子，從裡面走瞭出來，頭上罩著黑色大鬥，看不清面目。
少嶽七真看瞭看，不是夏玉書，頓時有些好奇。
袁扶搖雖然代表少嶽派加入瞭大夏朝廷，但少嶽七真還沒見過薑元公，因而不認得。
“閣下是什麼人？”張震惡一手按住長劍劍柄，隨時打算出手。
“放肆，你沒資格跟我們傢主人說話！”東勝老人冷冷道。
少嶽七真一聽怒瞭，他們少嶽派好歹也是武林中的名門大派，誰敢如此藐視他們，就算是王鴻羽、夏玉書也不行，掌門袁扶搖也對他們以禮相待，十分尊重！
面對如此羞辱，少嶽七真哪裡能忍，“鏗鏘”幾聲，直接拔劍相向，張震惡更是冷哼道：“敢管我們少嶽七真的閑事，還如此出言不遜，今日就讓你們長長眼！佈陣——”
七人瞬間站好方位，佈下少嶽派的一個劍陣，打算給這幾人來個狠的，讓他們長長教訓。
“不長眼的東西，神仙也救不瞭該死的鬼！”
乾坤四老見他們非但不聽勸，還敢對薑元公動粗，立刻出手，不退反進，使出《天罡地煞魔功》，朝少嶽七真撲殺過去。
霎時間，雙方便鬥在一起。
少嶽七真身為少嶽派的頂梁柱，個個武功高強，有先天之境，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七人聯手，就算遇到天位強者，也能鬥上幾招。
而乾坤四老也有與之相當的實力，雙方鬥瞭幾招，互相占不到便宜。問題在於乾坤四老的身後還站著薑元公。
隻見薑元公身形一閃，快速朝前方移動，所過之處，鮮血飛濺，慘叫聲連連，不多時，少嶽七真便紛紛被殺，一個個倒在血泊中。
張震惡倒在地上，在失去意識的瞬間，看見瞭薑元公的面目，血紅的雙眼，露在嘴外的獠牙，蒼老的面孔，顯得無比神秘而可怕，他到死也不明白自己惹的究竟是什麼人。
薑元公揮瞭揮衣袖，仿佛做瞭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面容恢復瞭正常，伺著身子，來到李玉瑤面前。乾坤四老站在他身後，一個個面無表情。
此時李玉瑤早已嚇傻瞭，眼前的戰鬥都因她而起，最關鍵的事，這打鬥的雙方還都是壞人，全都是大夏朝廷的人，她一時間還沒搞明白，他們怎麼會互相殘殺？
隻是，在看見走過來的薑元公時，她忽然回想起來，這人不是前幾天在雲州城外，看見的那個老人嗎？
“小丫頭，你沒事吧？”薑元公走到李玉瑤面前，語氣溫和地道。
“是你老爺爺，你的武功好高！”李玉瑤此時才明白，那位老爺爺非但不是乞丐，還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隻是她從未聽說過武林中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呵呵。”薑元公眼神柔和，笑瞭笑，“我的武功隻能說湊合吧，其實是你的武功太差瞭，相比而言，我就比你高那麼一點點。”
“你……你是壞人嗎？”李玉瑤雖然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天罡地煞魔神，但見他和乾坤四老走在一起，對方還叫他“主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的樣子。
薑元公淡笑道：“年輕啊……真好。好為壞之源，壞為好之根，壞人都是好人慣出來的，當一個人壞到極致，就會明心見性，立地成佛，這世間的好壞善惡，誰又能真正說得清？”說著上下打量著她，把李玉瑤看得十分不自然，一張小臉紅撲撲的。
“像，真像……”薑元公說完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玉瑤……”李玉瑤壯著膽子說著，她感覺到對方沒有絲毫惡意，甚至善意十足，身上帶著一股溫暖的氣息，給她一種極強的安全感，仿佛是父親一樣的偉岸靠山。
“瑤瑤……” 薑元公微微一頓，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眼前小姑娘，想要伸手去摸她的頭。
李玉瑤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後退一步，道：“老爺爺，你……”
薑元公收回枯瘦的手，淡笑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你的武功太差瞭，很難保護自己，而且你為人過於善良，江湖險惡，隨時都可能有危險。”
“我……我武功差？”李玉瑤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先天高手，若是單對單的話，少嶽七真裡的任何一個，都未必打得過她，隻不過他們人多罷瞭。
薑元公道：“差極瞭，所以我打算教你武功，讓你擁有最基本的行走江湖的能力。”
“啊？我還要去雲州城呢！”李玉瑤都懵瞭。
薑元公也不聽她繼續說下去，隻是拉住她的小手，讓她進轎子。等李玉瑤進瞭轎子，乾坤四老便將轎子抬瞭起來，朝遠處飛快奔去。
乾坤四老抬轎子的速度何等迅速，李玉瑤在轎子裡看著外面飛速閃過的草木，簡直如同飛行，偏偏轎子還十分穩當，沒有絲毫搖晃的感覺，她在裡面就好像在飛一樣。
不知過瞭多久，外面的景物忽然放慢，最後轎子停瞭下來，李玉瑤揉瞭揉睡眼，從轎子裡走瞭下來。
她剛才在轎子裡睡瞭一覺，睡得無比安心，此時神采奕奕，活力十足。
“這是哪裡？”李玉瑤發現眼前有幾間茅廬，周圍栽種著幾顆李子、桃子等果樹，上面開滿瞭鮮花，陣陣芳香撲鼻而來。
再看周圍，有一條小溪從左側環繞而過，四面是低矮的山坡，環境倒是不錯，但周圍完全看不見第二戶人傢。
東勝老人說道：“這是雲州和中州交界處，我們傢主人閉關靜修的地方。”
李玉瑤忍不住問道：“你們傢主人是什麼人？”
她才問完，一道黑影閃爍而過，薑元公的身形就出現在瞭她的面前，淡淡道：“丫頭，你無須知道我是誰，隻需好好練武就行瞭。從今日起，你就住在這裡，等你學有所成，再下山也不遲。”
“來，我帶你去休息的地方看看。”北海老嫗親切地拉著李玉瑤的手，進瞭屋子。
此時此刻，李玉瑤忽然覺得這些人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壞，就比如眼前的這個老嫗，和之前兇神惡煞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既然對方沒有加害自己的意思，李玉瑤便在這裡住瞭下來，她想著自己或許能感化他們，讓他們棄惡從善，說不定坤國還能因此多一份助力呢。
連續兩日，李玉瑤都在茅廬周圍轉悠，很快就熟悉瞭這裡的環境、地形，乾坤四老陪在她身旁，隨時聽候她的吩寸，到瞭飯點便給她準備好飯菜，隻是不見瞭薑元公。
到瞭第三天上午的時候，薑元公忽然從外面回來，手裡端著一個瓷碗，碗裡裝著大半碗不知名的液體。
“老爺爺，你去哪裡瞭？我這兩天在附近發現瞭許多有趣的東西，有蜻蜓、蝴蝶、蜜蜂，還有螞蟻窩……”李玉瑤高興地走上前。
薑元公笑道：“來，把這個喝瞭。”
李玉瑤接過他端過來的瓷碗，看見裡面裝著的液體，呈現出一種暗紅色，卻又在陽光下泛起淡淡的金光，聞著有異香，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李玉瑤心道，如果對方要害，又何須下毒，當下也不遲疑，張口就把裡面的液體飲盡。
喝起來有些淡淡的腥味，等液體進入腹中之後，忽然感到下丹田湧起一股熱意，一團團暖流以下丹田為中心，朝周身經脈流竄。
“好強的真氣！”李玉瑤瞬間就愣住瞭，她感到自己體內的真氣不知為何忽然強壯瞭數倍，以前她雖然也有先天之境，但體內的真氣撐死瞭也就三十來年的樣子，但到瞭先天之境的巔峰地步，擁有一個甲子的功力，並且精純度也有所提升。
看著薑元公臉上的微笑，李玉瑤忽然意識到，對方讓自己喝的肯定是某種增強功力的靈藥，當下心中一陣感激，單膝下跪說道：“多謝老爺爺厚賜！”
“真是個傻丫頭啊，呵呵……”薑元公顯得很開心的樣子，一臉慈祥地拉起李玉瑤，“想要修成高強的武功，必須有深厚而精純的內力作為基礎，但是內功的修煉，非是朝夕可成，因此我隻能直接把內力灌入你體內，你隻需要每日勤修，這些內力就會真正融入你體內，成為你自己的東西。”
“老爺爺，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李玉瑤著美麗的大眼晴，感激而疑惑地看著他。
薑元公看見她的美目，神情忽然恍瞭一下，他抬起頭來，淡淡道：“可能是緣分吧……我隻是把你當成瞭自己的孩子。好瞭，接下來，我要傳授你無上神功”
李玉瑤好奇地道：“這世上有 《無上神功》 這門武功嗎？”
薑元公聞言一，接著笑道：“這世間有三種武功，乃是天上地下的絕頂神功，皆是天地所生，非人的智慧所能創造，修成任何一種，都足以傲視天下，橫行江湖。”
“是什麼武功？”
“乃是《都天神煞》《無字天書》和《鬥戰神訣》。”
李玉瑤疑惑地道：“我好像從未聽說過，我隻聽過《無為道卷》、《慈航真經》、《明月飛凰》以及《紅日照天下》這四大奇功。”
薑元公道：“你所說的四大奇功，都來自《無字天書》，因為分散為四，故而不及另外兩種神功。這三大神功裡面，《都天神煞》主變化，裡面蘊藏瞭天地間萬物的變化規則，濃縮之後，有一百零八種變化，每一種變化都獨一無二，天地萬物，沒有什麼變化能脫離其中。”
“那另外兩門神功呢？”
“《無字天書》 主掌控，分別掌控自然日月之力、天道本源之力，以及眾生信念之力……總之就是掌控一切有無的存在。”
“《鬥戰神訣》 主戰鬥，乃是一種純粹的以力證道，一力破萬法的神功，無論何種存在，都可以強力擊碎。”
李玉瑤嘟著小嘴，有些嫌棄地道：“這些神功聽起來那麼厲害，一定很難修煉吧，我若是練至大成，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我不太想修煉，我想回坤國和我的姐妹賞花。”
薑元公急忙說道：“有我親自指點，也不用花太長時間，短則三個月，長則三年……嗯，賞花的話，這裡也有不少花……”
李玉瑤又道：“可是我的姐妹不在這裡，還有我師兄……”
薑元公見她心思不定，不由說道：“不急不急，等你修成神功，我自會讓他們送你下山的，來來來，我先傳你總綱口訣……”
“老爺爺，你要教我的是三大神功的裡哪一種呀？”
“乃是《都天神煞》。”
“可是我想學《無字天書》……”
“都一樣的，一樣厲害。”
“那好吧，那我就勉強學一學嘍！”
“聽好瞭，混沌浩蕩，一氣初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