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金雞獎影帝對陣奧斯卡影後,宋譽是完敗的那一方,但是聽著劉素的話,宋譽的心裡卻莫名的有些輕松。
隻是這個賤人說得到底是真是假?
宋譽自負智商不低,但是和劉素的對陣,卻一直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讓他妒心稍斂的同時,惱怒也大起,他也不和劉素多廢話,雙手伸入劉素的深衣,圈著劉素細若斜柳的腰肢,以雙手大力抓著劉素兩側白玉羊脂一般的肌膚,又把頭埋到劉素高高聳起的雙峰裡。
這次宋譽不是咬,而是啃食。
“哦……”
剛剛給宋譽叼著其中的一顆凸起,劉素便難耐的呢喃一聲,被宋譽圈著腰肢迎著,就算是想躲避也躲避不瞭,劉素也不想著去躲避,反倒是拿著一雙柔荑圈著宋譽的後頸,將個豐滿彈手的白皙面團迎著宋譽,擠得堆著一團,愈發的肉光澤澤。
“宋郎官前時可是在妒忌瞭?”劉素美眸合成一線,素來敏感非常的身體被宋譽如此褻玩,早已是非常難過,她喘著氣,卻還不忘在宋譽的耳旁呢喃。
“三兒自然是妒忌瞭,翁主這樣的女人,如果想要找男人,也該是三兒……”宋譽也在喘氣,劉素的體香芬芳縈鼻,胸脯白皙滑膩,他啃瞭三兩多鐘,給劉素的高聳胸脯埋得有些呼吸不暢,隻能抬起頭,稍離瞭銷魂地。
宋譽瞥瞭一眼車簾外的醜奴,再望著氣喘籲籲,被他啃得已是面紅耳赤,渾身形如爛泥一般的劉素,嘿嘿笑著撩起衣擺,道:“翁主嘗過三兒的味道,對其他的男人,便再也沒瞭興致。”
“三郎。”
劉素美眸媚眼如絲,剛剛嬌吟瞭一聲,宋譽解開瞭內裳,便又撲瞭上來,他雙手搓著劉素的豐滿雪團,嘴巴含著劉素修長玉頸上的嫩肉,道:“翁主等下便知,那些下賤的奴仆和骯臟的乞丐,半點都不及三兒的本事。”
他對這個女人的話,仍然半信半疑,劉素這個奧斯卡影後的演技實在太過精湛。
“哦,好熱……”
劉素圈著宋譽後頸的雙手緊瞭一緊,感受著宋譽可怕的大肉棒正抵著她,嬌軀壓抑不住的顫抖時,雙手圈著宋譽後頸的力道更大瞭,她張著嘴兒,露出兩排整齊的貝齒,一口咬著宋譽的耳垂,氣喘籲籲的道:“我喜歡三郎為人傢癲狂,為人傢的遭遇感覺到妒忌……”
說著,劉素將圈著宋譽後頸的力道松瞭松,捧著宋譽的臉頰,凝望瞭一眼,便將顫抖著的紅唇奉上。
嗚嗚。
兩個男女,情不知哪起,更枉談情深,卻彼此交頸而吻,唇舌相纏。
“這個女人……”
宋譽望著劉素合著的美眸上顫抖著的黑亮睫毛,心裡愈發的戒備。這個女人,實在是詭異莫測。即使她現在閉著眼睛,和他如同情人一樣的熱吻,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但是給予宋譽的感覺,仍然是危險無比。
劉素的身份讓她如同一隻牝獸,隨時可能會暴起傷人。
如果宋譽以為他的美男子外殼以及享譽長安的“大鳥”便能讓劉素傾心不已,對他主動獻身,那他的智商將會永遠停留在二百五階段。
宋三爺當然不是二百五,不過宋三爺現在褲子都脫瞭,即使情況再詭異,他也要品嘗品嘗這個天然體香美人,就算不能劍及覆及,也要挨著邊才算痛快。
嗚嗚。
劉素表現得很動情,她的貝齒張著,被宋譽的舌頭抵進瞭嘴裡,便又反纏過來,十指深陷到宋譽的鬢發裡緊扣著。
頭發被劉素的十指扣得有些疼,不過宋譽此時已經管不瞭這些,他的右手正在解著劉素的下裳。自探入劉素的後臀後,這個宋譽早已經品嘗過的美臀兒,今日終於能夠讓他貼肉而摸,與想象中的一般,光滑結實得很,比之絲綢亦不遑多讓。
剛剛以滾燙的右手褪去劉素的內裳,還沒有來的及抵身過去,宋譽忽然慘叫一聲,舌尖已給劉素狠狠咬瞭一口。
啊。
舌尖被咬之痛實在難擋,宋譽以手掩嘴,滿面猙獰的抹瞭一下嘴角,血都流瞭出來,他剛待要獰笑一聲,又感覺到一陣寒芒閃過,要害之地已經給劉素的利器貼肉抵著瞭。
“三郎,你好心急,人傢可是會怕的。”
劉素的嘴角還殘留有不少宋譽的血跡,她以左手輕輕抹過,然後媚著一雙仿佛能滴水而下的眼兒,望著宋譽蠢蠢欲動,想要怒起反擊的模樣,吃吃而笑道:“三郎,可是咬疼你瞭?”然後右手的利器往下壓瞭壓下面的大肉棒,一副受驚的模樣道:“宋郎官好生嚇人,竟是壓不彎。”
劉素對宋譽的稱呼,一時宋郎官,一時三郎,一時宋三兒,沒個定數,但是她隻要稱呼宋譽為宋郎官,那即代表著他們又要談事情瞭。
舌頭被咬瞭,宋譽說話都不利索,他窺瞭一眼泛著寒芒的利器,再望著之前被他丟到一旁的另一把利器,咬牙含糊道:“翁主這身上藏著的利器可真不少。”然後輕嘶瞭一口氣,大肉棒被利器抵著更厲害瞭些,再加瞭點力,便能把大肉棒給削去一層皮肉。
麻痹。
早就知道這個女人陰險狡詐,但是沒有想到她還會餘有一把利器防身,現在一下就制住瞭他的要害。
這可不是之前的擒拿術,宋譽可以輕松掙脫束縛,這利器加身,稍微不小心,那把精鐵所制的利器就能讓宋譽悔恨終生。
劉素再將利器往下壓瞭壓宋譽的大肉棒,惹來宋譽一陣陣肢體僵直,劉素卻笑得更為嫵媚道:“三郎,你要不要試試,是你的手腳快,還是人傢的利器快?”
宋譽胸膛起伏瞭數下,勉強才壓制著胸膛間怒火,他陰測測的望著劉素道:“翁主,你以為利器相脅,便能讓三兒就范瞭嗎?”
宋譽冷笑著剛想觀想出神秘珠子,劉素卻拿著美眸睨著宋譽吃吃笑道:“人傢當然知道三郎的本事大著呢,那日在裡弄裡遇到的那種讓人神智迷離的香氣兒,人傢可是影響深刻得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