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向明初下班回傢從不會留意街邊的風景,他一個人懶得欣賞,隻想趕快回傢躺床。
但今天不一樣,他現在正擁抱般地載著微醺的莊眉,慢悠悠地騎行在這條路上。
向明初突然感覺整座城市非常漂亮,街邊電影院、花店和咖啡館的風景都很好,各式招牌閃耀虹光,炫目又迷人。
有些路的風景或許從來都是那樣,沒有變化,隻是心境改變瞭,就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莊眉很疲憊,一句話也沒說,向明初不知道媽媽在想什麼,隻知道媽媽現在正靠在他身上,軟玉在懷。
向明初嘴角忍不住地上揚,他刻意開得很慢很慢,為瞭安全,也為瞭享受著此刻的溫存。
說起來好笑,兩個小時前他還嫌這車太慢,此刻卻覺得這麼慢也不錯,他甚至有點希望這條路永無終點,然後他就可以一直這樣抱著莊眉,享受街邊掠過的夜景和晚風。
向明初其實不在乎看的是什麼風景走的什麼路,他隻希望在他走那些路的時候身邊有莊眉,那就足夠瞭,就像人生。
「向明初,幫我按腳,累死瞭。」
回到傢後,莊眉進門就把高跟鞋丟在玄關,一下坐到沙發上。
向明初掃瞭一眼:「媽你走瞭那麼久,先去洗澡吧。」
「不要,我懶得動,躺一會先。」莊眉整個人懶懶地陷進沙發裡,看著天花板,雙頰微紅,酒精的作用完全上來,看得向明初直呼要命。
「那你就先躺著吧。」
向明初想瞭想,轉身去打瞭盆熱水端過來,拿張小板凳坐在莊眉前面。
「你想幹嘛?」莊眉一怔。
「給我媽洗腳呀。」
向明初捧起媽媽的腳就往水裡按。
「嘶,燙!」
莊眉瞬間清醒,猛地縮回腳:「向明初你是想幫我脫毛嗎!」
「抱歉抱歉,忘記試水溫瞭。」向明初冒汗,連忙往裡加冷水。
這次確保水溫沒問題後,他捧起媽媽的腳,輕輕放下去,讓水慢慢浸過她的腳背。
纖細,白玉,細微的血管隱約可見,這是一雙很漂亮的腳,即便向明初不是足控也對它愛不釋手。
向明初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把它洗凈,擦幹。
「向明初,你是戀足癖嗎?」莊眉突然冷不丁地問。
向明初整個人都嚇得抖瞭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你在說什麼?」
莊眉眸光促狹:「我也就隨便問問,你幹嘛這麼緊張?」
「是你嚇到我瞭好不。哪個媽媽會問自己兒子是不是戀足癖……」
向明初確實很慌,自己雖然不是足控,但他可是更嚴重的母控,要是被自傢老媽看出來什麼那就完瞭。
「我看你之前老想著幫我按腳,這次又洗腳,還以為你對腳情有獨鐘呢。」
向明初佯裝理直氣壯地說:「這是孝心好嗎!媽,請你尊重我的一片孝心!」
莊眉呵呵一笑,沒有說話。
向明初有些心虛,端起水盆就想走,莊眉說:「你去哪?」
「洗完瞭,我去倒水。」
「倒完水來幫我按腳,酸死瞭。」
向明初沒好氣地說:「媽你不是覺得我是戀足癖嗎,還讓我按腳?」
「那你已經否認瞭嘛。」莊眉似笑非笑,「況且你要是真的也無所謂,我們可是母子,難道你會對媽媽有什麼想法嗎?」
莊眉把媽媽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向明初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既然媽媽都無所謂,他也沒必要扭捏什麼,他坐回沙發,把媽媽的腳放在膝蓋上,熟練地按起來。
還像上次那樣,一開始莊眉沉默不語,按著按著她就開始發出細微的、介乎呻吟和呢喃之間的曖昧聲音。
「嗯……嗯……」
莊眉把聲音壓著,反而讓那吟唱更加誘人,和平時鋒利的她形成強烈的反差感。
向明初偷瞄一眼,隻見莊眉臉色酡紅呼吸沉重,傲人的胸口隨之起伏,他連忙低頭不敢再看,心臟撲通一陣狂跳。
上次給媽媽按的時候還能保持鎮靜,這次反而冷靜不下來。如果這時候有人問他世界上最硬的東西是什麼,向明初一分鐘前還會說是鉆石,而現在他覺得是他下面,他甚至懷疑那根海綿體會不會把褲子頂穿。
過瞭好一會後,向明初把莊眉的腳從水盆裡抬上來擦幹,忙手忙腳地把流程走完。
「媽,按完瞭,你快點洗澡睡覺吧。」
「不,困死瞭,明天再洗。」莊眉搖搖頭,伸瞭個懶腰閉上眼。
「那你也不能在這睡呀,先回房間吧。」
「你管我。」莊眉哼一聲,在酒勁的作用下感覺像撒嬌似的,害向明初心動不已。
莊眉喝醉的狀態和清醒的時候判若兩人,她清醒時整個人英氣十足,像把亮晃晃的小刀,誰來惹她都會被紮上幾下,但喝醉後那股防備似乎就被卸下瞭,露出她裡面柔軟的部分。
向明初上前兩步走到沙發旁,伸出手想要把媽媽抱回去。
「向明初你又要幹嘛?」莊眉睜開眼,神態活生生像一隻警惕的貓。
「額,送你回臥室呀。」
「我自己能走。」
莊眉哼瞭一聲站起來,但她走得踉踉蹌蹌,向明初隻好在一旁挽著她的手走,突然感覺自己像攙扶娘娘回宮的小太監,於是向明初真的說瞭句:「娘娘,寢室到瞭。」
「哼。」莊眉掃瞭他一眼,居然接瞭句:「小向子,退下吧。」
小向子?小巷子?向明初暗中好笑。
雖然平時媽媽也會捉弄他,但今天似乎因為酒精的緣故而顯得不同。
進到媽媽的臥室,裡面彌漫著香味,向明初覺得不是香水味,而是那種好聞的、女孩子的味道。
向明初突然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瞭,媽媽都三十五啦,他居然還覺得媽媽房間充滿著女孩子身上那種天然的香味,真不知道到底是媽媽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戀母太深啦。
把媽媽扶到床上後,向明初轉身走出臥室,他怕自己再待下去,要是一時沖動幹瞭什麼那就壞瞭。可沒想到,他剛出到客廳就聽見臥室裡傳出一陣嘔吐聲。
向明初一個箭步跑回媽媽房間,隻見莊眉坐在床上捂著嘴巴,身前場面慘不忍睹。
向明初隻好逼著媽媽去漱口和洗澡,然後他把那些床單被褥清理完丟到瞭洗衣機裡,等到莊眉洗完澡出來都凌晨瞭。
洗完澡後莊眉坐在沙發上,眼睛都快睜不開瞭,她皮膚嫩紅,濕漉漉的頭發正往下滴水,向明初趕緊找瞭個風筒幫她吹頭發。
莊眉的房間是沒法睡瞭,亂七八糟的。向明初假裝在想辦法:「媽,你看你這床也沒法睡瞭,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你睡我的房間吧。」
「好,那你睡沙發吧。」莊眉說完就往向明初臥室裡面走。
向明初傻眼瞭,他原本以為媽媽會和他一起睡,結果莊眉根本就沒按照他的想法出牌,他又不好說什麼,隻好乖乖躺在沙發上。
沒想到過一會就傳來莊眉的聲音:「進來睡吧。」
原來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美妙的詞語,向明初內心先是一愣,再是狂喜,從沙發上彈射起步然後躥進臥室。
莊眉躺在床上閉著眼,向明初本來想問她為什麼讓自己進來,現在也說不出口,隻好乖乖躺在莊眉旁邊。
「媽,晚安。」
「……」
莊眉沒有應答,向明初轉頭瞄瞭一眼,感覺她已經睡著,於是向明初伸手關燈。
很快就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但向明初卻有些心猿意馬,穿著睡裙的媽媽就那樣躺在他身邊,沒有任何防備,香嫩肉體散發著致命吸引力,向明初懷疑如果不是自己自制能力比較強,恐怕還真忍不住撲上去。
他搖搖頭,驅散心中那些陰暗想法。
向明初很明白,如果他趁機在莊眉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做瞭什麼無法挽回的壞事,以莊眉的性格,那種後果一定不會是他能承受的。
向明初閉上眼睛,企圖讓自己入睡,但身邊躺著心心念念的媽媽這件事讓人十分心猿意馬,他隻好努力去想其他的,這麼一想反而讓向明初更加迷茫,因為他感覺莊眉最近的舉動真叫人捉摸不透。
就這麼想著想著,向明初在不知不覺中睡過去瞭。
他做瞭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他為瞭一個白衣女子,闖入禁地,把白衣女子從禁錮中奪走,夢裡他帶著白衣女子逃跑,和無數守衛打瞭幾百個來回,離終點隻有咫尺之遙的時候他卻倒下瞭,他很想爬起來,但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臨死之前,他拼命看向白衣女子想看清她的臉,可怎麼也看不清。
可這時候,向明初醒瞭。
他猛地睜開眼睛,望向天花板,一時失神。
臥室裡黑著燈,寂靜無聲。
巨大的悲傷彌漫開來,填滿瞭整個房間,就像水一樣,緩慢地淹沒瞭向明初,那麼沉重,讓人窒息,仿佛真的失去瞭某個重要的人。
可明明隻是一個夢而已,他努力回憶白衣女子的臉,卻什麼也記不得。
向明初想要拍拍額頭,突然發現不對,他抬不起手……因為此刻莊眉正壓在身上,八爪魚似的纏著他。
媽媽睡相不好這件事他早就知道瞭,但沒想到還會這麼不好。怪不得會感覺到窒息。
此時倆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莊眉閉著眼,臉枕在向明初耳邊,向明初主要微微一動就可以親到她的臉。
她就那樣趴在向明初身上,閉著眼,臉微微揚起,睫毛長而翹,鼻息輕柔地打在向明初臉上,讓他感覺身癢心癢。
胸前的兩處飽滿正壓著向明初,讓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來自媽媽的心跳,那股柔軟的肉感叫人瘋狂。
向明初大腦宕機睡意全無,最要命的是他可沒有穿內褲睡覺的習慣,下體早已蘇醒,隔著薄薄的褲子興奮無比地頂在莊眉雙腿之間,與那處神秘幽谷緊密相抵,彼此之間隻有幾層佈隔著。
莊眉臥室床上有抱枕,估計把他當其中一個瞭,向明初心裡試著掰開老媽,沒想到她纏得更緊瞭。
不對,又不是我主動的,我為什麼這麼緊張呢?
他突然反應過來,心想媽媽睡相不好,難道還能賴自己嗎?
向明初一向秉持不主動、不抗拒的人生態度,即便以前暗戀馮婷的時候,他也隻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面,叫做啥就做啥。現在機會擺在前面,再扭捏就顯得太虛偽瞭。
他看著媽媽,隻覺得那嘴唇無比誘人,他不知哪來的勇氣,小心翼翼地往媽媽的嘴唇靠近。
「唔……」
向明初很輕很輕地吻上媽媽。
媽媽的唇親起來像果凍,冰涼絲滑,這種柔軟的觸感向明初從未體驗過,巨大的喜悅和抑制不住的興奮就像煙花在他胸腔裡噼裡啪啦地爆炸。
媽媽昨晚喝瞭那麼多酒,應該沒這麼容易醒吧?
向明初猶豫著……好吧他其實壓根沒有猶豫,本能控制著他繼續吻下去,他屏住呼吸,輕柔緩慢地維持著這個動作。
上癮。
向明初的肉棒早已膨脹,血氣方剛的他此刻硬得痛,他下意識地動瞭一下,勃起之物和媽媽的私處微微摩擦,感受到一陣蝕骨快感。
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向明初輕輕地把肉棒往媽媽兩腿之間的陰部頂,感受著那股柔軟和美妙觸感,強烈反饋讓他的欲望瘋狂燃燒。
局勢一發不可收拾,向明初一邊吻著媽媽,一邊用堅硬的下體進攻,他緩慢地在媽媽私處磨蹭,又控制著力度防止媽媽醒來,那種害怕被發現的恐懼和幾乎不受控制的快感雜糅在一起,讓他的大腦皮層玩瞭命地分泌多巴胺。
在身心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向明初腰部一酸,無比快感直沖腦門,他下意識屏住氣,隻待精子從馬眼處噴射而出,穿過他的褲子打在莊眉雙腿之間,一股接著一股,遠比他一個人深夜自慰時更加洶湧。
那個瞬間,向明初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整個人像是浮於高空,飄飄欲仙,作為處男的他隻感覺快感像浪潮一波一波襲來。
向明初意識到自己射瞭,射在媽媽最隱私的部位附近,雖然隔著衣服,但他內心充斥著前所未有的背德感和興奮。
然而在極致的快感浪潮退去後,向明初感到瞭慌亂和後悔,他努力把呼吸平穩,開始思考怎麼處理案發現場。
莊眉依舊沉沉睡著,沒有反應,向明初觀察一會後,想趁機悄悄挪開她。
這時莊眉突然動瞭一下,嚇得向明初瞬間停滯屏住呼吸!
這是向明初人生中最慌亂的時刻,要是媽媽現在醒來然後發現他幹的事,那種後果……向明初不敢再往下想。
等莊眉呼吸恢復平穩的時候,向明初再次開始嘗試,可剛要抬手挪就聽到莊眉發出些模糊的囈語,嚇得他再次木在原處。
他小心翼翼地等著莊眉睡沉一點,可每次他一有動作,莊眉就有醒過來的跡象,他隻好一忍再忍等待良機。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好久,久到讓他在迷迷糊糊間睡過去瞭。
等到向明初醒的時候,床上隻有他一個人。
難道昨晚的事情都是假的嗎?向明初迷糊著眼看向身下,這一眼直接讓整個人清醒瞭。
不對!褲子換瞭!雖然都是黑色,但這條明顯不是昨晚那一條,而且連被子都不見瞭。
一道霹靂在向明初的腦裡炸開,冷汗不受控制地冒出來。
先別慌先別慌,好好想想這件事!向明初強行保持鎮靜,強迫大腦快速運轉,現在的場面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昨晚的事不是做夢,他真的趁著媽媽睡著射瞭,而且依目前狀況來判斷,媽媽已經知道瞭。
他不敢接著往下想。
他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貼在臥室門上,外面的客廳沒有動靜,靜到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緩慢地打開房門,鬼鬼祟祟地探頭,左右瞄幾眼,並沒有人。
向明初靜步走出房間,洗手間和客廳都空空如也,他悄悄走到莊眉房間前把耳朵貼門,也沒有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看來莊眉已經出去瞭。
向明初走到洗衣機前掀開蓋子,但裡面沒有衣服,他再抬頭看向陽臺,隻見自己昨晚穿的那條褲子正在晾衣架下迎風飄蕩,接受太陽的洗禮。
完瞭。
向明初內心裡隻有這一個念頭。
之後向明初機械般的出門,騎車,來到畫室上班,而在畫室的這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心裡一直想要怎麼和莊眉解釋。
向明初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仿佛隻是眨瞭下眼就到下班時間瞭,他忐忑地騎著小電車回傢,一路上在腦裡拼湊著解釋的措辭。
晚上六點,向明初做好飯等著莊眉回來,心裡七上八下。
「嗒—嗒—嗒—嗒—嗒——」
屋外,熟悉的高跟鞋響起,接著是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這些以往他最期待的媽媽的回傢訊號,在今天就像一陣陣催命魔音,讓人心慌。
「媽,你回來瞭。」向明初磕磕巴巴地說,簡單幾個字差點咬到舌頭。
「嗯,飯好瞭嗎?」
莊眉在玄關把高跟鞋脫下,她的表現和神情和平時無異,好像昨天什麼事都沒發生。
向明初內心慌亂,心裡一直想著昨天那件事,想問又不敢開口問,隻能支吾著應答瞭一聲快好瞭。
他回到廚房裡煮最後一道菜,而莊眉在客廳沙發上切著電視臺,接著倆人像平時一樣吃晚飯,飯桌上他時不時偷看莊眉,但沒發現什麼異常不對勁的地方,他們安靜地吃飯,電視播放的綜藝偶爾還會讓莊眉笑出聲,這樣的情形讓向明初感覺到好像昨天那件事隻是他的一場夢,讓他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默默扒飯。
晚飯過後,向明初洗好碗後溜回房間,在書桌前坐立難安。
莊眉表現得太正常瞭,反而讓向明初懷疑昨天的那些是否都是幻覺,其實他和莊眉其實各睡各,好好的,什麼也沒發生。
可昨天那種感覺可太真實瞭,而且褲子都換瞭床單也洗瞭,這些可都是鐵證。
難道媽媽是顧及我的臉面,所以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嗎?那我是不是要配合她一起把這件事忘瞭?
向明初突然想到這點,明明應該松口氣,但心情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失落。
就這樣,母子倆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那樣,他們白天分別去上班,晚上向明初回來先做飯然後等莊眉回傢。
至那之後已經過瞭好幾天瞭,隨著時間轉動,向明初心裡那股古怪尷尬的情緒也逐漸消散。
七月十七日,夜晚九點鐘,向明初在自己的臥室裡刷著手機。
「砰砰——」
一陣輕緩地敲門聲傳來。
傢裡就倆人,除瞭媽媽還能有誰呢?隻見莊眉推開房門,門後面探出半個身子問道:「能進來嗎?」
向明初點點頭:「當然。」他還詫異媽媽居然敲門瞭。
莊眉推開房門,此時她剛剛洗完澡,那頭秀發用橡膠筋紮起,頭頂高高盤起的頭發就像花苞形狀,露出額頭,臉頰兩處還帶著熱水澆淋過後的紅暈。
她穿著以往常穿的紅色睡裙,向明初下意識往她身前飽滿瞄瞭一眼,隻見媽媽大胸頂起的那部分衣料很光滑,沒有像以前那樣有兩處凸點,他立馬意識到,媽媽今天穿內衣瞭。
媽媽咳瞭一聲,然後坐在床上,拍瞭拍隔壁的位置:「來,坐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