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一個做珠寶起傢的開始插足化妝品行業瞭,而且制造出來跨時代的兼具保養效果的保養品?還是化妝品?」
「其實這不過是同一種東西的兩種說法而已,它既可以是讓女人容光煥發的保養品,又可以是讓女人展現出最完美一面的化妝品。至於產品效果嘛,程小姐可以親自試一試,絕對會讓你大吃一精的。」
「既然劉先生都這麼說瞭,那我再說什麼質疑的話那就是不識抬舉瞭。」
「既然程小姐已經收下瞭我們的產品,那我就先走瞭,期待等我下次來的時候我們能夠達成友好合作。」
劉玄沖著程文靜伸出瞭手,示意她和自己握個手。
程文靜頓瞭一下,看到會議桌上面斷成兩截的鋼筆,還是微笑著和劉玄握瞭個手。
待劉玄走後,程文靜從包裡抽出紙巾用力擦瞭擦手,把紙巾丟到瞭垃圾桶裡。
而劉玄遞過來的那瓶「保養品」,則被她順手放到瞭桌子上,畢竟個人喜惡和生意上的事情她是能分得清清楚楚的,否則她也不會成為湯朱迪的公司助理瞭。
但是她在心裡還是不太看得起這瓶「保養品」的,一個珠寶公司,突然轉型做化妝品、保養品,有幾個投資人會腦殘到他說就信。
劉玄走出湯朱迪的公司大門後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現在還不能把心中的憤怒表現出來,讓她們看瞭笑話。
劉玄出瞭公司門便直奔小麗傢而去,他要泄泄火。
為什麼不去何敏傢?先給她們兩個一段思考人生,接受現實的時間吧。
反正小麗已經被調教好瞭,她老公都被她自己親手化學閹割瞭,她現在也離不開自己的肉棒,隻要提前給她打個電話,她就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
現在大哥大都是有身份的人才能用得起的,要不是有朝秋生給的肏他老婆的錢,劉玄可能到現在還都不能用得上大哥大。
提前知會瞭小麗一聲,電話那一頭的小麗聽到劉玄要來後激動的不得瞭。
掛斷電話後立馬開始收拾傢裡,她老公被朝奎叫出去辦事瞭,今晚連把他迷暈都不需要。
把傢裡收拾的一塵不染,小麗圍上圍裙,跪在門口等著劉玄的到來,她已經把外門虛掩瞭,這是每次劉玄來都會吩咐的,她也絲毫不擔心會有別的人闖入,在這一片兒朝奎手下頭號打手的分量還是很重的。
劉玄推開小麗傢的大門,一進門就看到瞭她全身上下隻圍瞭一件圍裙,跪趴在門前,屁股高高撅起,口中歡呼道:「歡迎主人到小母狗傢來,小母狗萬分激動主人的到來!」
劉玄一腳把她踢開,徑直坐到瞭沙發上。
「小母狗,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說該怎麼辦啊。」
小麗叼來一根教鞭放到劉玄手邊,搖著屁股,回頭對劉玄說道:「請主人好好鞭打小母狗的大肥屁股,來緩解主人的心情。」
「你還真的是個小騷貨啊,居然想到這麼個舒緩我心情的方法。」
「小母狗才不是小騷貨呢,小母狗隻讓主人一個人肏,連小公狗都不讓碰,小公狗都被小母狗親手閹瞭。」
劉玄拿起教鞭,輕輕敲在手上,感受一下力度,然後抽在瞭小麗白皙的屁股上,在她右臀上立馬出現瞭一條深紅的印記,鼓出瞭一條小丘,紅腫起來。
「啊主人好舒服啊~」小麗媚眼如絲的回頭對劉玄說道。
劉玄其實並不喜歡用教鞭抽打她,畢竟這玩意一不小心沒控制住力氣就會留下傷疤,到時候得費心費力的幫她處理。
不過用上巴掌就不會這樣瞭,打腫之後抹上點自己調制的藥膏,用不瞭幾個小時就好瞭。
劉玄隨手把教鞭丟到瞭茶幾上,「啪」一聲,右手在她屁股上打出一個紅巴掌印。
「別嚎瞭,過來幹活兒。」
「嗯~是,主人。」
小麗四肢著地,手腳並用爬瞭過來,雙手搭在劉玄的大腿上,用牙齒咬住他的褲鏈,向下拉開,沒有外褲束縛的肉棒把內褲撐的老高,在上面能明顯的看到大龜頭撐起的圓球。
小麗隔著內褲在劉玄的大龜頭上親瞭一下,聞瞭聞令她陶醉的味道,咬住內褲的上沿,向外拉開,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肉棒從內褲裡彈出來,拍打到瞭小麗的鼻子上。
「啪!」
鼻子上傳來的酸痛感讓小麗忍不住留下瞭淚水,她感覺鼻子裡好像有鼻涕流瞭出來,還沒來得及堵住,就滴落在地板上。
她本來還擔心這會讓主人不開心,急忙想拿紙巾去擦。
「真他媽的晦氣!」劉玄也沒想到,不過是肉棒在她鼻子上敲瞭一下,她就鼻血不止,看的他也沒瞭性趣,連肉棒都軟瞭下來。
幫她處理瞭一下,就要離開。
「主人,都怪小母狗不好,害瞭主人的性致,主人下次來小母狗一定加倍小心,絕不會讓主人再敗興而歸。」
「算瞭、算瞭,我也沒想到會出這麼一出。我先走瞭,下次我來之前把你的屁眼洗幹凈,我要給你開苞。」
「嘿嘿嘿,小母狗身上所有的洞都是主人的,主人想肏隨時可以插進來的。」
「哼,你洗屁眼瞭嗎,想讓我插一堆臟東西啊。」
「小母狗可以現在就去洗」
「別說瞭,我先走瞭。記好瞭,下次我要好好懲罰你!」
阿方正駕車瘋狂的往傢裡趕,車前的引擎蓋上還趴著一個被他撞到的倒黴蛋兒。
「你給我看住瞭大門,千萬不要把那小子放跑瞭!」
有小弟打電話說他傢在的樓層裡進瞭陌生的男人,接到電話的那一刻阿方就感覺頭上綠油油的。
自從自己在小巷子裡突然暈倒瞭一次之後自己就失去瞭男性功能,無論怎麼樣都硬不起來,他也偷偷找醫生看過,醫生說他部分交叉神經壞死,腦功能異常。換句話說他陽萎瞭。
這句話不亞於晴天霹靂,他還那麼年輕,老婆那麼漂亮,還有一大堆狐朋狗友經常夜總會相約。
這下子不僅自己的快樂沒瞭,可能還會被自己的那些兄弟嘲笑。
求醫、求藥
中藥當成水來喝,偉哥當成飯來吃,小兄弟一點兒沒硬起來,反倒是腎差點兒給壞死瞭。
為瞭不讓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他也不敢再讓她到賭場發牌瞭,萬一被人撩走瞭,他往哪裡哭去。
他還派瞭兩個小弟在自傢樓下盯著有沒有進去的陌生男人,他給的解釋是最近惹到人瞭,害怕仇傢拿他老婆下手。
正常男人碰到這種事情當然是不會讓人知道的,尤其是他老婆。
但是前幾天他差點兒把腎吃壞的時候還是他老婆把自己送去醫院的。
他身體的狀況小麗當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當時她還眼神真摯地向自己保證,一定會陪自己把病治好的,但是阿方總感覺在她的眼神裡有一絲譏諷,讓他心裡沒底,阿方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派人蹲守在自傢樓下的。
結果,好嘛,這才多少天啊!就有陌生男人進瞭他傢,阿方的雙眼裡都在噴火,雙手把方向盤上的皮套都捏的扭曲變形,誓要把那個狗男人碎屍萬段。
「吱——啊!」阿方一腳急剎車,自傢樓到瞭,車前的那個倒黴蛋兒由於具有慣性直接飛瞭出去,撞到消防栓上,發出一聲痛呼。
「噔噔噔噔噔——」阿方飛速上樓,發現房門虛掩。
「好啊!你們都不避人瞭!連房門都不關!」
「碰!」一腳把房門踹開,「裡面那對——咻老婆你在看電視啊。」
「不然呢?你突然踹門進來幹什麼!」
「我,我,我想給你個驚喜!」
「驚是有瞭,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