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暑假光顧著調教母豬,沒時間去學駕照,所以隻能是“媽媽”開車送我去魔都金融大學。一路上,“媽媽”由於沒穿內褲,稍微有點動作連衣裙就會摩擦勃起的陰蒂,讓她時不時發出飽含欲望的呻吟,令我有些擔心別搞出車禍來。好在市區的車速也不快,最終還是有驚無險地到達目的地。
花瞭不少時間尋找停車位,我跟“媽媽”一前一後走入校園,報道、入學登記、繳費、見班主任、辦理走校手續。這裡是“媽媽”的母校,她熟門熟路地帶我前往一個個部門。到瞭中午時分,我用剛辦好的飯卡在食堂吃瞭一頓校園餐。味道很一般,“媽媽”隻是喝瞭半瓶礦泉水,並沒有吃任何飯菜,這是因為母豬在非緊急情況下,是不能吃人類的食物的,而少吃一頓午飯自然算不得緊急情況。
看著“媽媽”盯著周圍人飯菜,暗自吞咽口水的樣子,我細嚼慢咽吃完瞭眼前的最後一口食物,起身前去附近的教學樓。“媽媽”迅捷地收拾好餐盤交到回收處,快步跟上我。
到瞭教學樓,午休時分,自是沒幾個人。我信步走上三樓,找瞭一間女廁所入內,打開每一扇門看看,都沒有人。我走入最靠裡面的一間隔斷,勾勾手指,示意“媽媽”進來。
“媽媽”快步跟我擠入一間蹲位。這裡的保潔還不錯,大學生素質也高,衛生間比較幹凈,沒什麼臭味。我從背後的小包中取出豬餐粉和一袋牛奶,還有一隻不銹鋼小盆。
將250毫升的牛奶倒入盆中跟豬餐粉混合,攪拌呈糊糊狀,我將小盆放在地上,然後脫下褲子蹲在上面,片刻後憋瞭一上午的尿液傾瀉而出,擊打在盆壁上水花濺起。好在這間隔斷面積較大,我們主奴二人還能周轉的過來。
排泄完畢,我站起身來,整理好衣物,看著蹲坑表面還算幹凈,就簡單沖洗十幾秒後,將大約1/3的豬食倒入其中,說道:“趁熱吃吧,但是衣服別弄臟瞭。”
母豬之前有過幾次偽裝成“媽媽”,同我一起出門辦事,可是在外從蹲便器裡吃豬食還是第一次。她面露難色看著我,想要猜踱我的心思,就算是不吃午飯也比這樣吃要強呀!然而我意已決,母豬就該有個母豬的樣子,養的太幹凈瞭可不行。至於健康問題,母豬每天早晨吃下的暗網藥物可不是白花錢的,這些藥物能大幅度提高女奴的免疫力、柔韌性、耐受力,別說從公用蹲便器裡面舔食,就算是直接吃下新鮮的黃金也很難生病。
見我面沉如水,母豬不得不摘下墨鏡假發放在旁邊地上,褪下絲襪至膝蓋下方,撩起裙子纏在腰間,然後整頭豬跪趴下去。她用膝蓋和腳掌以及小臂著地,盡力壓低身形,將豬頭向蹲便器中伸去。
隻見一個淫蕩的肥大屁股高高撅起,肛門塞斜向指天,環形的小字“真豬淫屄,歡迎光臨”似隱似現。因為羞辱而膨脹到極限的陰蒂正硬挺挺地對著地面,像是一門小鋼炮蓄勢待發。而從母豬的豬屄縫隙中,緩緩流出的半透明粘稠液體,順著陰唇經過陰蒂一路墜下,好像小處男憋不住跑出先走汁一般(別問我怎麼知道這個,高中畢業瞭,懂得都懂)。可惜這些粘液數量太少,不然用來給豬食當調料正好。
母豬的這個跪趴姿勢下,兩隻腳的高跟鞋自然是無法好好穿在腳上的。她知道我喜歡這種色氣的感覺,故意用腳趾支撐,大幅度彎曲腳掌,讓腳心同鞋底之間產生不小的空隙。由於暗網藥品的副作用,母豬的新陳代謝被加快不少,體溫升高,腳汗增量,又來來回回走瞭一個上午,特制的吸汗絲襪已經釀出瞭一股奇異地腳韻,別有一番風味。
我反騎在母豬腰部上,她身子一沉,上身再次下降幾分,很快穩住身形繼續吧唧吧唧吃喝起來。我用小勺挖出一勺豬食,順著母豬的右腳根,向著腳心位置澆下去,接著是第二勺,第三勺。看著母豬鞋中積聚的粘稠豬食差不多,我又澆向她的左腳。一會的回傢路上,高一腳低一腳踩著粘稠液體又怕被他人發現的感覺,一定十分刺激,沒看見豬屄的粘液都多瞭幾分麼?
這頓飯吃的是既香艷羞辱又刺激,就在母豬舔舐蹲便器底部最後的豬食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進來上廁所瞭。
此人好巧不巧地選擇瞭我們隔壁的一間蹲位,還好這間廁所的隔板比較接近底部,大概離地隻有5厘米空隙,她應該看不出什麼異樣。
我能聽見母豬停止瞭進餐,連呼吸都盡量壓低,生怕引來對方的註意力。然而我眼珠一轉,突發奇想,在隔壁水聲漸止,傳來軟物落地的聲音時,抿嘴吹出一聲悠長的口哨——這是命令母豬撒尿的信號。
母豬一個上午沒有尿尿,早上的聖水跟牛奶,加上上午東奔西走我給她買的一瓶礦泉水(母豬出門不帶手機,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口哨一吹,她條件反射般放松瞭尿道括約肌。一股黃色水流擊打在地磚上,四處流淌。被我這樣羞辱,母豬肌肉顫抖,幾乎要哭出聲來,又怕隔壁聽見,不得不咬住嘴唇勉力支撐。
經過兩個月的恢復性訓練,母豬的服從性已是非常好,縱使心裡萬般不願,還是沒敢停下放尿的動作,讓我也松瞭一口氣,不然還得花大力氣加強調教。
隔壁聽見我們這兒的聲音,小吃一驚,問瞭一句:“旁邊有人呀?”吳越軟語,聲音細膩可人。我含糊地回瞭一句“嗯”,雙方便均不再說話。畢竟場所有些尷尬,過會兒可能還會有更尷尬的氣味被我們嗅到,想一想就知道鄰居女孩此時的絕望。至於我麼,字母圈群裡的大神吹逼聽多瞭,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要不是母豬的排便訓練還沒有進行,我可以讓臭豬以現在這個姿勢拉在小盆裡面,熏一熏臨時鄰居。
從母豬身上站起,示意她也起身整理衣物。母豬用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顫巍巍地扶著墻盡量輕聲站起,快速整理著身上的衣物。我沖瞭蹲便器後,等到母豬差不多整理妥當,開門走出。隻是不知臨時鄰居瞅見四條腿從一個蹲位中走出,會如何腦補。
看瞭眼母豬的高跟鞋,少量的粘液被擠出,白色的粘稠液體掛在黑色的鞋面鞋幫上,還挺顯眼。我給她指瞭一下,母豬點頭表示知道。乘著樓道裡面沒人,用一個優雅的偏身姿勢蹲下,將鞋子擦拭幹凈。
一路回傢無話,畢竟本小仙女也不是什麼惡魔麼,沒必要在外面狠狠折騰母豬,萬一被人撞見拍照錄像發到網上就不好瞭。sm遊戲,安全第一,這是某位圈內大佬教給我的最重要的箴言。可惜這位大佬自己卻不夠小心,跟女奴的聊天記錄被老婆看見瞭,從此絕跡江湖,痛呼哀哉!
回到傢中的第一時間,母豬就跪在地上給我磕頭請安,她哼出昂克昂克的聲音表示自己已經回歸母豬身份。我命令到:“按老規矩來吧,速度要快。”母豬從偽裝模式外出回欄,各種該幹的事自有規程,不需我親力而為。
我葛優癱在沙發上打開中央空調脫去外衣——魔都的夏天真熱——看著母豬忙碌起來。首先是脫去所有的衣物並疊好,撕下全身的一次性人造皮膚貼膜,將身體彎折認真舔幹凈自己的豬後蹄,免得踩臟地板和熏到主人。將臭襪子團成團自行塞入口中,這是母豬洗襪子的唯一方式。躺在5米外,我都能隱約聞見母豬的臭蹄子味道,她現在的感受可想而知。
母豬將衣服放在背上,四肢著地,爬行去一樓衣帽間,除非實在夠不到高處才可以站立,你見過豬能雙足行走的麼?
兩分鐘後,整理好衣服假發墨鏡的母豬爬出衣帽間,回到玄關擺放好我們的鞋子。這工作還沒完成,等會兒母豬洗好襪子後,將豬嘴洗漱下,還要舔幹凈我們今天的外出鞋。幾次奔波,母豬將我們的衣服、包包、陽傘等東西都收拾整理妥當,口中的襪子也用口水洗的差不多,她爬去衛生間吐出襪團用清水漂洗一遍晾起來,順帶沖沖後蹄,畢竟口水不可能將襪子徹底洗幹凈。我休息瞭幾分鐘,也起身沖個澡,然後癱軟回沙發上刷著短視頻小憩一會。
收拾瞭大約二十分鐘後,母豬給自己戴上項圈、鼻鉤、豬尾巴、重環等常規飾品,又將後蹄拘束在透明束縛具中,再把左前蹄也折疊拘束起來,叼著最後一隻前蹄束縛具爬到我面前磕頭不止,哼出“哼~哼~昂克”的聲音,意思是請主人檢查。我坐起身來,給她套好拘束具,緊瞭緊各個卡扣,檢查瞭一圈沒什麼問題,便命令道:“去將鞋子舔幹凈,漱口後來找我領取今天的懲罰。”為什麼要懲罰呢?因為母豬就應當本本分分地乖乖做豬,今天偽裝成人類雙足行走說話外出,自然是豬生大罪,僅次於反抗主人,需要重罰(雖然是我命令她偽裝外出的),這可以讓母豬反省自己下賤如泥的本質。
母豬給我磕頭請安,哼哼回應後,便邁開四蹄爬去玄關,伸出舌頭舔舐著我出門穿的小皮鞋。我沒有要求她必須將鞋底子也舔幹凈,萬一吃下奇怪的東西身染重病的話,麻煩的還是我,暗網藥物也不是萬靈藥,有些玩法風險和收益實在不成正比。
沒有繼續看下去,我起身走上二樓上網。但是可以想到母豬正兢兢業業地舔幹凈我的皮鞋,爬去衛生間漱口順便吐出一些污垢——她以為我不知道這套口中藏垢的小心思?繼續舔幹凈自己出門蹄套的裡裡外外,鞋內的殘存豬食可以吃下補充體力,外面的污垢可以含在舌底吐掉,沒有我在一旁監管的話,她可以多爬兩趟,少吃點臟東西。然而有時我會命令她一口氣將兩雙鞋全部舔幹凈再去漱口,這便是考驗母豬服從性和硬實力的時候瞭。
十分鐘後,母豬爬上二樓,來到書房,跪在上網的我身側磕頭復命。我從拖鞋中伸出雙腳,母豬立刻會意,爬到電腦桌下的空間內舔舐起我的腳趾。又玩瞭半小時,不對,又忙瞭半小時,我站起身來,命令母豬馱我去主臥室。整個別墅,除瞭上下樓梯不敢騎豬外,其他地方我都可以乘坐母豬前去。唉,這個暑假過的,隨著母豬調教走上正軌,我也越來越懶瞭。
來到主臥室,取出幾件調教工具慢慢擺放在桌子上,母豬已是嚇得渾身顫抖,然而她連逃跑的念頭都不敢有。剛開始調教不久,母豬躲避瞭幾下電擊棒,我直接將她倒吊起來抽斷瞭兩根皮鞭,身上紮瞭不下100根銀針,光流的血就有上百毫升,從此她再也不敢反抗瞭。
我宣佈今天的懲罰:“今日賤豬假扮人類女性黃美香,直立行走加開口說話,犯下人形豬二級重罪。主人判決如下——重裝母豬拘束狀態放置到晚飯時間~~鞭打200下。”聽到這裡,母豬松瞭一口氣,甚至臉上還有躍躍欲試的神情,果然淫蕩下賤至極!看來還得加碼,不然重罰成瞭空談,豈不笑話?
於是我補充道:“銀針穿刺20次~~放置全程隨機電擊。”這下豬臉瞬間垮下來,母豬的心思真好懂~~但還不夠,我繼續宣佈道:“晚飯改為二級豬食!”
聽到這個宣判,母豬幾乎要哭出聲來,然而她不敢有任何異議,隻是噙著兩包眼淚對我磕頭謝恩。
用力將母豬的四蹄拘束具卡扣收到最緊程度,疼的她直哼哼,這個緊度會讓母豬兩小時後四足便完全失去知覺,超過4小時有末端蹄尖壞死的危險,而現在距離晚餐時間還有5小時。將幾樣一會要用到的工具掛在她脊柱收緊繩上,牽著她的鼻環一路下到地下室。這裡有一座放置架,是我自己DIY出來的——中空不銹鋼鋼管、萬向輪、卡扣、電動螺絲刀,就算是155身高的女性也可以自己DIY出來大型調教工具,圈內S們你值得擁有~~
將下方裝有輪子的放置架推到電葫蘆側下方,畢竟以我的力氣不可能將這頭肥豬抱上去。用寬皮帶繞過肥豬的腹部,按動開關,吊鉤帶動豬體緩緩上升——這是老爸留給我的遺產,精挑細選出來的德國貨,上升順滑、控制精準、承受力大,非常好用。
老母豬被吊到適當高度,我把放置架推到她正下方,再稍微降低一點吊鉤,將母豬的前後仿真豬蹄分別卡入四個對應的卡扣中。這下子就算是她用力傾斜搖晃也不可能掉下來。另外要說一下,這座放置架被我做成四蹄往兩側劈叉的形狀,需要母豬時刻保持肌肉緊繃才能維持住身形。要是體力不夠身體塌陷下去,雖然因為卡扣堅固不會掉落,但是會非常痛苦。母豬最長曾在上面待瞭四小時,最後半小時因為體力不支沒能穩住身形,塌陷在放置架上號的像是頭正被宰殺的年豬,希望今天她能表現更好一些吧。
拆下吊帶,摸一摸母豬的大腿內側,可以感覺到堅實的肌肉正用力繃緊。此時的母豬肩膀比我眼睛還高,這種居高臨下的視線讓我很不爽。踮起腳尖,將眼罩先暫時給老母豬戴上,我取出上午穿過還沒洗的白色長絲襪——用美少女的白絲給這頭下賤淫蕩臟臭的老母豬堵嘴,感覺這不是懲罰而是獎賞瞭!
將白絲襪放在小盆中,在上面排泄出少許聖水,又把盆子端到母豬的胯下,吹響放尿的口哨,同樣也隻有一點點騷豬尿。戴上一次性手套,翻動絲襪充分吸收尿液,做成一隻濕漉漉地大襪團送到母豬口邊。聞到騷味,這頭賤豬低頭大張著嘴任我深深塞入,我在外面又加上一隻粉紅色巨大口球,迫使母豬將襪團含到口腔深處。“看你這迫不及待的賤模樣!主人的襪子香不香?好好將它洗幹凈!不然打死你!”母豬一邊點頭,一邊哼出豬叫聲——“遵命主人!真香真香!”
踩著小凳子,取來一隻呼吸抑制器給母豬戴上,這是一個豬拱形的面具,嚴密包裹住母豬的口鼻,內有一隻小抽屜,可以放置一些讓母豬印象深刻的氣味源,比如黃金或者臭襪子。可惜現在時間不湊巧,我腹中沒有存貨,隻好將盆中殘留的聖水和豬尿倒進去,這點味道,估計隻會讓騷豬更加發情吧。
換關小呼吸閥,讓母豬進入一個呼吸困難的狀態,直到母豬發出嗚咽求饒聲,我才稍微往回擰一點閥門,免得缺氧昏迷。將四隻紫銅假陽具掛在母豬的項圈、乳頭環、陰蒂環上,把騷豬的奶子、陰蒂墜的老長。
“還不給主人奏樂!”我命令到。母豬勉力搖晃起身體,帶動假陽具晃動,內部的鈴鐺結構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不過隨著一斤重的假陽具來回晃動,拉扯著母豬敏感部位生疼,她慢慢停下瞭搖動,發出哀婉的鳴泣,祈求主人的憐憫。
手持老爸留下的七匹狼,狠狠一皮帶抽在母豬的屁股上,直接生成一條腫脹的鞭痕,我命令道:“繼續演奏!不準停!不然打爛你著個臭肥屁股!”聽我威脅,母豬不得不繼續搖晃起來,保持著鈴聲不斷,但是我可以聽出來,她很雞賊地盡量大幅度搖晃項圈鈴,減少陰蒂和乳頭的擺動。
忍受著臭味,靠近母豬的臭豬蹄,先將一條細長形,有著6個上下凸起小枝的鋼條卡進她的右後蹄尖中,6個凸起的小枝剛好卡住母豬的5根蹄趾,再用細繩反復緊緊纏繞,向著下方仿生豬蹄用力拉伸,最後打結,很快母豬的右後蹄就無法蜷縮移動,隻能任憑我鞭打蹂躪瞭。接著是如法炮制,左後蹄也在劫難逃。
母豬的前蹄拘束具是將蹄尖強制團起,包裹在其中的,不需我深加工。此時的母豬眼不能視,嘴不能嚎,呼吸不暢,前後蹄尖無法活動,整頭豬被嚴酷地拘束放置,除瞭瞎哼哼再無可能,生死都操控在我手。我突然有一個邪惡的念頭——將母豬的呼吸閥關上一半,然後看著她是如何在掙紮中死去。不知道會是因缺氧而死,還是體位性窒息而死。至於四肢壞死導致的敗血病致死,這個需要十來天才能實現,可能比渴死還要慢。
晃瞭晃頭,將這些可怕的想法甩出去,我繼續給母豬上刑。提來一臺暗網上購買的電擊儀,將12個電擊貼片貼在母豬的乳暈上下、陰唇、大腿根、後蹄心這些敏感部位,然後打開儀器,調成低度脈沖電擊模式。剛買回來的時候,我曾自己先嘗試過,該模式下電流就像小針一次次突兀地刺入肉中,疼得我眼淚都下來瞭,這還隻是小臂的感覺。母豬受電的可是雌獸最嬌嫩的部位,痛苦可想而知。
在電擊刺激下,母豬的呼吸開始紊亂,很快又因氧氣不足和喉嚨中的襪團而嗆到悶咳。我也不去理她,隻提著手中的皮帶向著母豬的全身,一次次狠狠甩下去。“啪!啪!啪!啪!”一聲聲清脆的鞭聲在地下室響起,回憶著視頻中老爸鞭打母豬的那份狠厲,我手上的勁道再大一分。沒辦法,祖傳手藝,可得好好練習,不能給老爸丟人。
抽瞭三五十皮帶後,我活動下疲憊的右臂,放下皮帶拿起一匣針灸用的銀針。這些針韌性十足、粗細不一,用來穿刺調教最好不過。取出一根細針,用酒精棉球仔細擦過,我一手握住母豬的左乳,一手穩穩地將針深深刺入其中,母豬的軀體劇烈抖動,豬拱下也發出巨大的悲鳴。我不為所動,反正老母豬已是年過40,這兩隻巨乳除瞭誘惑男人外,還能幹什麼?
讓母豬稍微喘息一會,我又將第二根銀針刺入她的右乳,接著是第三根、第四根……二十根銀針穿刺下來,老母豬的兩隻奶子猶如刺蝟般懸在空中不斷顫抖,點點紅梅在地上盛開。
調高電擊器至中檔,我左手拿著強力趕豬電擊棒,右手是父親留下的神器七匹狼,一下下鞭打著母豬通紅的屁股和蹄心,時不時突然電擊下她的敏感位置。百多鞭後,在痛苦羞辱和拘束的刺激下,母豬已經逼近高潮,豬屄中的粘液扯成一條白線,幾乎要連到地上,陰蒂也高高勃起充血成紅色,讓人擔心隨時會爆炸開來。
時機已到!我左手的電擊棒狠狠電在母豬的陰蒂上,同時吹出尿尿的口哨,下一刻,七匹狼自下而上重重抽打在母豬的會陰部位。多重刺激下,母豬一聲哀鳴,陰精從預留的屄孔中用力射出,擊打在充血的陰蒂上,又濺射到小腹、大腿和地面等處,猶如一臺豬形噴水機!
足足噴射十幾秒後,母豬體力幾乎要耗盡,隻能嗚咽地盡力保持住身體不塌陷,她的前後蹄子抖得如同寒風中的褪毛雞。看這頭廢物豬確實快要堅持不住,我用吊帶分擔瞭她一些體重,獲得感激的豬哼聲,意為“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累瞭半天,我也滿頭大汗,看現在情況還算穩定,我便進入旁邊的浴室簡單沖洗一下,5分鐘後,躺在行軍床上的我跟母豬一起小憩片刻,地下室內隻有母豬那如同風箱般的艱難喘氣聲和時不時的幾聲抽泣。
又休息瞭5分多鐘,差不多恢復瞭一半體力,我站起身來將吊帶松開,繼續鞭打起母豬。畢竟說好的200鞭,當主人一定要說話算話,懲罰可以多但是決不能少。“威嚴這東西,培養起來很難,而粉碎可能隻需要一次說謊或者食言,誠實是S最寶貴的品質之一——某退圈的大S”
打完200多鞭後,我將母豬乳房上的銀針一根根拔出,將電擊器調成最低,有一下沒一下地刺激著母豬肉體。摘下母豬的眼罩,抹去她滿眶的淚水,將剛才的調教視頻投影到幕佈上,讓母豬從另一個角度觀賞自己被調教的場景。我站在小板凳上親瞭下她的額頭,贊道:“好母豬,今天的表現真不錯,再堅持4小時調教就結束瞭。晚飯前主人會來解放你,好好享受吧。”
說完,我不顧母豬的悲鳴和眼淚,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