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裁縫夫婦隻有20多歲,從事的卻是歷史悠久的旗袍制作。丈夫是裁縫,老婆是專業的設計師。
老張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帶著副金絲眼鏡,白皙瘦弱,一臉的和善。老婆卻是個火爆性子,配合的還有一副火爆身材,張太太學生時代就是校花,卻很是自愛,雖然宿舍裡一半的美眉都在外頭找幹爹或者同時有著兩個男朋友什麼的,她卻很有性格的隻和自己看上的老公談戀愛,並堅持到成婚後才向對方交出瞭自己的第一次。兩人就像水和火,卻相處融洽,老公溫吞的常遭老婆嘮叨卻也不在意,反而是老公說的話總能讓老婆安靜下來還乖乖的認錯。這讓熟悉他們夫婦的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卻無礙兩人過著幸福溫馨的二人世界。
兩位學設計的高材生傢裡的裝修也很有藝術傢的氣息,夫婦兩很喜歡古物,從桌椅到生活用品都是很有年頭的東西。走進這個現代化的單位你卻能感覺去瞭一個博物館,從建國前的老古董傢具到年代感十足的生活用品無不讓人既大開眼界,有覺得賞心悅目。
今天周末他們就在舊貨市場看中瞭一個黃花梨的衣櫃,荷花紋的樣式看起來很高雅,摸上去更是入手溫潤。隻是裡頭不知裝過什麼東西,有點味道。隻是價格實在太便宜,夫婦兩覺得回去後清理一下就可以瞭,所以商量過後,又與賣傢討價還價瞭一番,還真讓他們以七折的價格拍下瞭,當即叫上幾個市場上的搬運工抬回瞭傢裡。
指揮著搬運工搬運著碩大的黃花梨衣櫃,張太太恨不得自己上手,實在是這些搬運工幹活太糙,一路上磕磕碰碰的,氣得張太太那雙D罩杯的巨乳上下起伏,結果那些粗魯的搬運工雙眼都被薄薄的T恤下那對堅挺的大奶子吸引瞭過去,磕碰的情況就更頻繁瞭。
「小心點,哎呀,不是讓你小心點嗎,怎麼又碰到瞭。」還是張先生在一旁勸慰瞭幾句,才讓張太太安靜瞭下來。這反而讓幾個搬運工少瞭不少眼福。
好不容易把櫃子抬上瞭八樓,幾個搬運工拿著被張太太克扣過得薪水罵罵咧咧的離開,一路上嘴上自然不幹不凈起來。
「媽的,什麼玩意,那麼大個貨不就碰瞭幾下,就扣瞭那麼多錢,真不是玩意。」「就是,那騷娘們肯定吃不飽,不然哪來那麼大的火氣。」
聽到同伴的話,最老的搬運工露出萎縮的笑容說道:「誰說不是呢?你看那娘們的身子,水靈得都能滴出水來瞭,她那瘦瞭吧唧的老公能喂飽才怪。」說到這裡,幾個搬運工都露出瞭意會的淫笑。
重新回到張傢這一邊。
「這櫃子真不錯,這次真是賺到瞭。」張太太撫摸瞭一下經過擦拭後更顯溫潤的櫃門感嘆著。然後站直瞭身子雙手叉著腰來回欣賞著,陽光照在她那被汗水和清水打濕瞭的薄T恤上,讓這件衣服變得隱隱約約,加上這姿勢更是顯得豐胸細腰表露無遺。
「是啊,就是這裡頭的污跡太頑固瞭,待會出門買點清潔劑再刷一遍吧。」張先生對櫃子裡的一塊污跡發出無奈的嘆息,也不知是不是張先生天生就有點冷淡,盡管老婆很美,身材很好,可他總是會埋頭與工作或者說藝術品而忽略掉就在身邊的美景,當然,他還是很愛自己這個老婆的。
「嗯,忙瞭一整天累死瞭,老公我要吃面。」張太太撒著嬌抱上瞭老公的腰。小臉還在他的身上蹭阿蹭的,一副小女孩的模樣,和平日裡的火爆禦姐完全不一樣瞭。
「好好好,我這就去煮,你累瞭就躺下來休息一下吧。」張先生寵溺的摸瞭摸妻子的腦袋然後就出門去瞭。
躺在同樣被陽光曬得暖洋洋的床鋪上,張太太一下子就覺得困意上湧,也不管手上還拿著清潔佈,雙腿就這麼垂在床沿閉上雙眼睡瞭過去。
門窗緊閉的房間裡,白紗制的窗簾忽然無風自動,櫃子裡的那塊污跡在陽光的照射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淡,最後竟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婆,面好瞭,快出來吃。」張先生的喊聲,叫醒瞭張太太,她揉瞭揉脖子,卻發現自己睡瞭這麼一會就出瞭不少的汗。她也沒在意,畢竟日頭正猛,曬出汗也是很正常的,隻是她沒發現自己的胸部和屁股處都濕瞭,還是兩個模糊的掌印的形狀。
吃完面時間還早,張先生準備回店裡處理一下訂單,自己開的店鋪除瞭日常的經營外,休息的日子裡他也喜歡回去處理一下雜務,這樣才能讓日常輕松點。張太太卻有點飯氣攻心,打瞭一個飽嗝,拒絕瞭老公的邀請,想回床上再瞇一會。
也許是早上忙活瞭半天,又吃得太多,她此刻隻想好好躺上一會,T恤已經被汗水打濕,她直接往上一掀就甩到瞭一邊正在晾幹的新櫃子角落,邊走下半身的牛仔褲也一邊脫到瞭地上,就穿著一套純白的內衣跳到瞭床上。張太太覺得曬得溫軟的床褥實在太舒適瞭,她把杯子往身上一拉,雙眼一閉就陷入瞭深深的沉睡中。是的,幾乎在閉眼的瞬間她就沉沉的睡過去瞭。
然後,就是一個忽如奇來的夢。夢裡一雙大手從後環住瞭自己的纖腰。手掌很大,連她沉重的大奶子都能一手包住,那不是丈夫的手,這是她的第一反應,可很快這個念頭就不見瞭,她繼續閉著眼享受著大手在柔軟胸脯上的揉搓像一個高級的按摩師正在給他做按摩一樣。
然後一根巨物穿過瞭她的內褲開始往自己的小穴裡鉆,軟肉像摩西分紅海一般的硬生生的被異物分到瞭兩邊。好大,這不是丈夫的肉棒,她再次張開眼想反抗,凌厲的眼神卻又慢慢的變得恐慌隨即變得失神,最後再次閉上,腦子裡隻剩下去享受的想法。
身後的肉棒一進一出,越發的深入,張太太的身體被持續的侵犯著,她的臉上時而浮現出掙紮的表情卻往往很快就會褪去,取而代之的變成一種興奮的紅暈,終於在這緩慢的侵犯下,張太太的櫻桃小嘴緩緩張開,吐出一個滿足的呻吟,同一時間一股白色的霧氣也隨著呻吟被緩緩吐出。那霧氣剛出口時輕飄飄的卻忽然像被一股吸力吸引迅速的被帶到瞭張太太的身後。
畫面拉遠,那個在張太太身後侵犯著她的男人此刻終於抬起瞭一直埋在張太太修長脖子後的臉,那臉上卻什麼也沒有,一個無臉的頭顱像舒展一樣一番扭動,直到那股霧氣到瞭臉前才浮現出一張嘴巴把霧氣一股腦地通通吞進嘴裡,霧氣進入的時候還能看到那一嘴黑乎乎的牙齒,深黑色,如墨一般,配合著那大張的嘴巴就像一個能把光都吸進去的黑洞一樣。
怪物的動作伴隨著霧氣的吸入開始變得流暢,忽然,一切動作靜止。怪物整個身體開始如煙消散,消散,直到完全消失,而張太太的下體依舊保留著剛被巨物開拓後的圓張,從粉嫩的洞口看進去能見到一些碧綠的濃漿,濃漿極其黏稠,而且隨著張太太肉道裡的軟肉蠕動仿佛被一點點的吸收著。
「老婆,我回來瞭,今天吃什麼呀?」張裁縫的聲音伴隨著開門聲再次傳來,張太太緩緩的張開眼睛,卻發現已經是日落時分,整個房間被染成一片橘紅,今天的落日好像很近,近得那陽光給人一種血色的感覺。
張太太伸瞭個懶腰,覺得整個人軟綿綿的還不是很想起來,也許是睡得太久瞭吧。忽然她好像想到瞭什麼,趕忙把杯子掀起,卻見身下一片整潔這才放下心來。隻是馬上她的俏臉上就飛起瞭兩朵紅暈,剛剛怎麼就做起瞭春夢呢?還好沒弄濕床單,不然就要被老公笑死瞭。
自覺一切安好,張太太就拍瞭拍自己的臉頰,起床穿衣去給老公準備晚餐去瞭。
小倆口的生活是如此的甜蜜,張先生盡管剛從工作中抽身,卻馬上就到廚房陪老婆一起做飯。他從身後環住自己老婆的纖腰,撥開妻子的長發,依戀的在她的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蹭瞭蹭,明天就是周日瞭,今晚可以好好的和老婆溫存一番。張太太也是停下瞭手上的動作,轉頭向張先生送上瞭一個香吻,讓他先去準備開飯。
吃完晚飯,張太太負責收拾碗筷,張先生則準備進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剛進去就看見那新買的黃花梨衣櫃依舊向著窗戶打開著,他想起櫃子裡的污跡就進廁所拿出瞭今天剛買的去污液,結果剛到櫃子前卻發現那裡已經一幹二凈,哪裡還有半點污跡,難道是老婆洗幹凈的?估計是瞭,他順手把櫃門關上,看瞭看房間覺得離預設的距離不遠就準備自己動手把櫃子拉過去。
瘦弱的他覺得這麼點距離還不是問題,誰知櫃子剛拉到位他卻詭異的小腿碰上瞭櫃子的邊緣。好痛。他趕緊俯下身子卻發現上面烏青瞭一塊。
張太太聽到瞭房間裡的響動,趕緊跑瞭過來,也發現老公的狀況,於是趕緊把丈夫扶到床上,拿出藥油給他上藥,一邊擦著一邊還抱怨他不小心。隻是抱怨歸抱怨她的話語裡更多是心疼。
就在這意外的忙碌中兩人再也沒瞭相好的心思,就這麼張先生一瘸一拐,張太太時刻扶持著度過瞭夜晚,雙雙躺在床上聊瞭會天就沉沉的睡瞭過去。
夜深,傢裡同樣老舊的落地大鐘敲瞭一響。清冷月光照耀下的紗帳再次被不知何處吹來的穿堂風吹起,一個無形有質之物鉆進瞭兩人的被窩,張先生被推到瞭一邊,他睡得很死,幾乎被推開瞭兩個身位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兩人之間被空出瞭大片的空隙。
張太太的眉頭皺起,她感到自己的胸前再次復上瞭一隻大手,褲子也開始向下褪去,難道……等等,我為什麼要說又?她想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連這微小的動作都做不到。她有點慌瞭,倔強地她想掙紮卻發現全身都硬梆梆的一動都不能動。
這一次的感覺比中午的時候更清晰瞭,一根蛇一般的東西滑過自己的臉,那根粗大的堅硬再次粗暴的進入瞭她的身體,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這次被一雙寬大的手曲成瞭M字型以便那根巨物更深入。
這一次來者的動作不再緩慢,而是正常的速度,是的,隻是和普通的性愛一樣的正常速度,可盡管如此,那龐然巨物的侵犯依舊讓她想發狂,她覺得對方每一次的抽插都把她的身子頂向瞭床頭,明明是身處背後,但抽插卻都是往上頂刺。
一下,兩下,無法運動的她就這麼清晰的感受著每一下的抽插,直到過瞭三位數後她再也數不下去瞭,女人的本能讓她自行分泌出瞭潤滑液滋潤起瞭兩人的交合處,這讓對方的動作更加流暢。她覺得那種感覺如此的可怕,如此的陌生,她體內許多的未知角落在這一次次的侵犯裡被開發,發現,她想大叫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想哭,卻發現自己那些被開發出來的角落充滿瞭刺激與快感。
那根蛇一般冰冷滑膩的東西是舌頭吧?她試圖分散自己的註意力的想著,因為那東西滑過瞭她的脖子後又到瞭自己的乳間,她能感受到自己粉嫩的乳頭在這冰涼滑矽下不由自主的挺立瞭起來,她覺得很羞恥,隻是很快更羞恥的感覺來瞭。在不知道被對方強力的抽插瞭多久後她高潮瞭。
不要……不要啊~~不要~~她再一次試圖大喊,她的腦海裡也已經在大喊,喊給那個在自己背後持續運動著的人聽,喊給自己沉睡的丈夫聽,也是喊給背叛瞭自己意志的身體聽。隻是這一切都是無聲的也是無力的,她終於還是在男人的這種直來直往裡泄身瞭。
男人似乎感受到瞭她的泄身整個人都定格瞭一般一動不動,在張太太還沉浸在自己羞恥卻滿足的復雜情感的時候,那些陰精紛紛被那根插在她體內的異物吸收,就像一塊海綿一樣把所有的液體吸瞭個一幹二凈。
吸收完畢,無臉男對著一臉羞憤的張太太的臉吐出瞭一口綠色的霧氣,霧氣過處,張太太的臉慢慢從糾結中放松瞭下來,不一會更是響起瞭低低的鼾聲,呼吸也變得平緩。
一切被有條不紊的整理恢復,這時老鐘敲瞭兩響,這場詭異的性交足足進行瞭一個小時,房間再次恢復平靜,窗外的月光依舊溫柔,一切都仿佛從未發生。隻是這個傢,這對夫婦再也不可能平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