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樓,其實就是幸福大廈的天臺。天臺上是一個空中花園,花園裡有一個小房間,那是保安牛大爺的宿舍。
牛大爺70高齡,卻依舊健朗,每天到一樓門口上班,下午則回到樓頂打理花園做飯休息,半退休的生活牛大爺過得很滿意,而由於他的負責與和善讓他和整棟樓的住戶都很是相得。
年初的時候保安隊裡來瞭一個小年輕,名字叫餘年,他說自己是孤兒院長大的,勤工儉學讀完瞭高中。一起巡樓的時候聽瞭這個年輕人的敘述,好心的牛大爺就邀請他先住在自己的小房子裡,畢竟這樣一個孤苦的年輕人如此的堅強又如此的有禮很是得他的歡心,他決定在年輕人艱難地生活裡送上一點溫暖。
餘年的臉有點羞紅,最後卻還是說瞭聲謝謝搬瞭進去,畢竟他的積蓄也不多,能有一個馬上就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實在太重要瞭。
從此,牛大爺的生活裡就多瞭一個拍檔,孫子。他無私的分享著自己不多的所有,餘年也是個好青年,早上在大樓當保安,晚上去便利店上夜班,對牛大爺也是孝敬有加,洗腳捏肩的不少做。一切都如此的平凡又美好,仿佛一對相依為命的爺孫。
直到有一天,牛大爺給樓下的宅女送完瞭湯回來後有點失魂落魄,整個人癱坐在床邊痛哭著,那哭聲像極瞭一隻失子的老猿。這可嚇壞瞭餘年,他抱住痛苦的牛大爺像抱住一個孩子,撫慰著說道:「沒事的,沒事的,說出來,告訴我發生瞭什麼事,我們一起抗。」
經過牛大爺語無倫次的描述,和餘年的一番細細詢問後,餘年也呆住瞭,這面目慈善的大爺竟然把樓下那宅女給迷奸瞭,他也不知道這樣說合不合適,畢竟大爺並未給對方下藥,也許隻能說是趁人之危瞭吧。
他扔下依舊懊悔得不可自抑的牛大爺,迅速的從自己唯一的大行李箱裡找出瞭一張老舊的土黃色符紙然後走進瞭廚房。在牛大爺看不見的角落裡,餘年嘴裡念念有詞,那張符紙竟在他的手上自燃瞭起來,把符灰混進茶裡他就端著碗再次回到瞭牛大爺的身邊。
「喝吧,喝下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餘年的話語裡仿佛有著異樣的魔力,牛大爺依舊痛哭著,手卻乖乖地接過瞭那碗顏色明顯不對的茶水一口幹瞭進去,也許這時候就算是毒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吧。茶水被一口抽幹,哭聲頓時就止住瞭,一陣陣的困意如海浪襲來,很快就讓牛大爺閉上瞭眼。
餘年把牛大爺扶到瞭床上,為他蓋上瞭毯子就出瞭門。坐電梯到達瞭那位宅女的門前,餘年再一次從口袋裡掏出符紙對著緊閉的門鎖一陣搗鼓,隻聽喀的一聲響真的就把門隔空給打開瞭。
剛步入房間餘年就趕忙捂住瞭鼻子,對那垃圾崗般的大廳投去瞭厭惡的眼神。他小心的邁過滿地的垃圾盡量不讓這些廢品碰到自己,好不容易進到瞭房間。
床上的花啦啦此時有點不妙,肉體橫陳,下體處一塌糊塗,還能隱隱看見一絲白濁正潺潺流出。隻是她不妙的地方還不是這裡,盡管吃瞭藥,但在昏迷中被牛大爺一頓折騰此時卻燒得更厲害瞭,整個臉乃至整個身子都都熱得厲害,甚至透著不健康的粉紅色。
餘年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符紙,像數鈔票一樣找瞭一遍最後卻隻是嘆瞭口氣,重新把符紙塞回瞭口袋。
餘年坐到房間裡唯一用於直播的椅子上沉思良久,最後他仿佛下定瞭什麼決心,臉色變得毅然決然。
隻見他在不大的房間裡踏著步法,從口袋中抽出一張血紅色的符紙,口中一番念念有詞後,他的一隻眼睛開始充血,最後他的嘴角流出瞭一絲鮮血,嘴裡更是發出桀桀的怪笑聲:「桀桀桀,臭小子,今天怎麼把大爺給叫出來瞭?咦,好貨色,唷,那床墊上還有落紅,你小子可以啊,這個年代還能找到個處女?」「少廢話瞭淫魔,現在身子借你一用,給我把這女孩身上的火氣吸出來,順便把她的記憶竄改一下。」餘年的嘴裡發出瞭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
「可以啊,小事情,沒問題,不過你拿什麼報答我呀?」古怪的聲音再次說道。
「哪那麼多的廢話,這面前這個還不夠你吃的,還想要報答,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收回去隨便到街上找個遊魂瞭事。」
淫魔可能也知道餘年的厲害,囂張的態度馬上就收斂瞭不少。餘年的雙眼同時充血,身子完全被淫魔給接手過去瞭。
此時的餘年再沒有以往的陽光而是變得極其猥瑣,他嘴裡哼著充滿年代給的小曲,輕松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也不介意花啦啦的小穴骯臟,埋頭就舔瞭起來。
不知是淫魔的技巧高超還是有什麼魔法在裡頭,反正不到三分鐘花啦啦的雙腿就開始夾向中間,因為那裡有一種要尿尿的感覺。
淫魔見此,也不浪費時間,撐起身子,屁股向前一推就插進瞭嘩啦啦的流滿淫水的體內,神奇的一幕出現瞭,伴隨著淫魔的每一次抽插,花啦啦的高燒開始向著下體集中而去,更準確的說是向著自己的小穴集中,這讓她慢慢的清醒瞭過來。
她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自己身上有一個男人,自己正被他壓著,不對,是在強奸。她睜開雙眼,餘年那雙通紅的血眼一下子就和她四目相對,她本能的張開小嘴,可本欲呼喊的聲音一下子就被堵在瞭嗓子眼裡,她想反抗可剛剛經歷瞭大病和蹂躪的少女早已四肢發軟沒有半點的力氣。
見花啦啦醒來,男人的征伐更加狂暴瞭,下體的動作越發的粗暴沒有絲毫的憐憫,她很痛苦,可身體卻很誠實的配合著男人,下體更是不受控制的緊緊的咬合著對方的武器,這一切就好像自己多瞭另一個視角一樣清晰的浮現在她混亂的腦海中。她屈辱的流下瞭淚水,可這隻讓身上的男人更加的興奮,征伐得更加猛烈。
粉色的房間裡,粉色的大床上,少女仿佛一個娃娃,盡管雙眼處淚水長流卻絲毫不影響身上野獸般的少年瘋狂的抽插,滋滋的水聲是房間裡唯一的伴奏,仿佛一曲哀歌悼念女孩痛苦的第一次。
她不知道經過瞭多久隻覺得這殘酷的過程非常漫長,但這個漫長的過程卻實打實的進展著,因為她那背叛瞭自己的下體清晰的感覺到瞭興奮,興奮的累積最後到達瞭頂峰,她無力的身子爆發出瞭僅有的力氣,纖腰一挺伴隨著一股熱流湧出小穴,陰精反常的火熱,她整個人的氣力也仿佛隨著這異樣的泄身被全部抽幹,那張有著魔鬼一樣雙眼的男人忽然對著她的臉噴出一股綠色的霧氣,花啦啦不由自主的就把那股霧氣照單全收的吸進瞭鼻子,瞬間困意瞬間上湧,她的眼睛再次疲憊的閉上,很祥和,很滿足的再次進入瞭沉睡甚至臉上都裹上瞭微微的笑意。
整個過程對於花啦啦來說也許十分漫長,但實際上隻過去瞭15分鐘,而這點時間對於專攻此道的淫魔來說僅僅是開胃菜。
他見餘年吩咐的任務完成得已經差不多瞭就捉緊時間準備享用自己的獎勵,畢竟餘年的這個法術隻給瞭他三刻鐘的時間,如今僅剩不到半個小時瞭,他可不準備免費為餘年提供服務,怎樣也要好好的爽一爽。
淫魔的雙手一把將被妖法弄暈過去的花啦啦下體拉起,把女孩的下體調節成高高向天,然後跨坐在女人的兩腿之間至上而下如打井一樣的深深鉆入再緩緩拉出,隻是可怕的是他胯下的雞巴還真像一個鉆頭一樣的在高速旋轉,簡直像一個機器,那樣的怪物插進一個少女的軟肉中,正常的情況下盡管不血肉橫飛估計也得痛個半死,可不知淫魔的法力做瞭什麼,女人盡管昏迷身體卻仿佛擁有瞭獨立的想法,小穴裡的每一寸軟肉被這個肉鉆頭擦過刮起瞭層層的潺白淫液,很快就被肉鉆頭的抽插中被帶出瞭肉洞糊滿瞭兩人的交合處,原本滋滋的流水聲也變成瞭沉厚的漿糊聲響。
此刻淫魔的臉上滿是扭曲的表情,可嘴巴卻是一種瘋狂的笑容,他就像一個打井人一次次的從那粉嫩的井穴裡抽出女人的精華,他的動作很快卻又每一次都很充實的把雞巴插到最底處。玩到興奮處還會在少女嬌嫩的小腳趾上舔舐,那模樣實在不是變態就可以形容的。
一直到半個小時過去,淫魔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少女的肉體,可在這麼激烈的性交中淫魔都沒有射精,反倒是花啦啦的小臉上滿是滿足的笑容,連臉頰都透出瞭高潮過後的粉紅,高潮的淫水和白潺的污穢也被淫魔在抽插的過程中清理瞭個一幹二凈,全部被淫魔通過已經變成怪物的肉棒吸收進去。
重新掌控瞭身體的餘年在拋下少女那雙軟綿綿的玉腿後,第一時間就夾緊雙腿跌倒在床下,真個人都縮成瞭蝦公的模樣,他蹲跪在地上,對著自己的小弟弟就是一頓狠搓,盡管他有道行在身但被淫魔這樣玩弄過後還是會痛不欲生的。
「淫魔……我操……你媽的……你以後都不用想再出來瞭~~」他一開始沙啞的說著,說到後來竟變成瞭嘶吼,絲毫不在意身邊熟睡的少女。
好不容易緩瞭過來他趕緊開始收拾現場,忙碌的給少女穿上衣服,整理床鋪。等他重新走出客廳,看著滿地的垃圾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把這個垃圾崗收拾瞭一空順手帶下瞭樓。
回到天臺的小房子時,牛大爺依舊在熟睡,餘年像一個老父親一樣為他拉好瞭被子,伸手摸著牛大爺那滿頭的白發說道:「孩子,睡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