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瞭大娘林香蘭,小虎無比興奮的回到山上。
到瞭大寨之上,軍師林自序已經按照小虎的命令,將二當傢的馬全福五花大綁押在大廳。小虎走到中間的虎皮座椅上,看瞭一眼全然不服的馬全福,厲聲問道:“二叔,你與我義父是拜把的弟兄,你為何要出賣他?”
“兔崽子,你少血口噴人!”馬全福還在辯解。
“呵呵,你可知林香蘭此刻在哪兒?這是她的供狀,你還要抵賴嗎?”虎子拿出林香蘭寫好的罪狀,扔到馬全福面前。
馬全福跪倒地上仔細把香蘭的狀書端詳瞭一番,驗證之後,神情頹廢瞭許多,當下就癱倒在地上。
“念你往日對山寨有功,又是我的長輩,你自己瞭斷吧。”說完,小虎將一把牛耳尖刀向馬全福射去,正插在馬全福的雙膝之間。
刀光閃過,馬全福全身一顫,神情沮喪到瞭極點,但隨之好像想到瞭什麼,表情就跟抓住瞭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眼神露出求生的光芒,隨即著急的開口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龍勝虎覺得這是馬全福的權宜之計,當下敷衍道:“你且說說看,如果有價值,我可以考慮放你下山。”
馬全福用眼睛掃過廳中眾人,小虎倒要看看他想玩什麼花樣,當即讓眾人先行退去。
待廳中隻剩小虎和馬全福二人時,馬全福才起身走至小虎近前,小聲說道:“這個秘密關乎你的身世,其實你的親生父母尚在人間,不過這個秘密現在隻有我和軍師兩個人知道。那是十四年前,你不過三歲多點,我和老寨主還有軍師,在奉天城外劫瞭一輛馬車,車上除瞭你,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子,也就是你的母親,我們本意將你們全部殺死,但你的母親為瞭讓你活命,隻得含恨獻身於龍向天,這才保住瞭你母子二人的性命,龍向天怕你母親告到官府繪制他的頭像,隻好掠你作為人質上山,單把那個女子放走,後來他看你是塊習武的材料,他又與你母親有過肌膚之親,所以才收你為義子,這樣說來,我出賣龍向天,其實也是替你們母子報仇,這下你總能放過我瞭吧。”
小虎聽完,猶如晴天霹靂,接著問道:“你說的可當真?”
馬全福神情嚴肅的說道:“當然,若有半句假話,我願被千刀萬剮!”
小虎看馬全福眼睛不眨,心想此事定是假不瞭瞭,接著追問道:“你可知我生母是誰?現在何處?”
馬全福嘆瞭一口氣說道:“搶你上山那天,你母親從頭到尾並未曾提及自己的身世,隻是後來龍向天在一次酒醉之後說過:那個娘們兒下面真特別,好像生有牙齒,我隻插瞭十幾下,就被夾出瞭精。”
小虎聽罷,怒火攻心,一個轉身後踢,將馬全福踢到幾丈開外,眼神中寒光閃過,接著便一步步的走向瞭馬全福。
“你個小兔崽子,言而無信,你不得好死……”沒等馬全福說完,小虎便扭斷瞭他的脖子。
因為小虎知道,如果被別人知道自己已經知曉龍向天是自己的仇人,這個寨主之位怕是保不住瞭,還有就是留下馬全福,早晚是個禍害,萬一林香蘭還對他抱有一絲想法,日後必定對自己不利。
當晚,小虎心事煩亂,吩咐寨中兄弟打掃完大廳之後,獨自回到房中喝起酒來。
第二天一早,小虎召集寨中的兄弟聚到前廳,說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想一個人下山走走,順便想想搞武器的辦法,讓寨中兄弟不要輕易行動,一切聽從軍師林自序的指揮。
下山之後,小虎在臥牛鎮采購瞭滿滿的一車日用品,又到孫記佈莊買瞭一件成品的大紅旗袍,方才把車趕到瞭林香蘭暫居的院子前,敲瞭幾下門,林香蘭得到小虎的回音之後,興奮的把門打開,一下撲倒小虎的懷中,舉起粉拳打瞭小虎的胸膛幾下,幽怨的說道:“夫君,你怎麼才回來,讓為妻等你等的好苦。
“先進去,讓別人看到不好,我可是土匪。”小虎開心的沖香蘭一笑,牽著她的小手,把車趕進瞭院子。
小虎把東西卸下之後,天已近晌午,林香蘭做瞭幾個小菜,小虎狼吞虎咽的吃完,直接把香蘭抱到瞭床上,香蘭說要去收拾碗筷,小虎哪肯放過她,幾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除去,自己也脫的精光,上床之後,把自己那條堅硬的肉棒往林香蘭雙腿之間一橫,也不插入,也不摩擦,隻是讓自己的大肉棒和林香蘭的小穴穴緊緊貼在一起。
“相公,你要是現在著急入為妻,那奴傢就去洗洗下面,讓你先舒坦一次,等晚上香蘭洗凈瞭身子,再好好伺候你一回,你看可好?”林香蘭整個白嫩的身子此刻被小虎緊緊摟在懷裡,豐滿光滑的美腿也被小虎的雙腿鎖住,動不得分毫,她雖然喜歡被這個男人如此寵著,可下面的水穴兒被小虎的大肉棒堵著,雖然他沒有刻意去摩擦、刮蹭,但這樣已經讓香蘭感覺下身麻癢難耐瞭。
“不用瞭,娘子,你且安心睡上一覺,晚上為夫免不瞭要折磨你這身香肉,到時候,你還怕吃不飽麼?”小虎說完,竟然真的閉上瞭眼睛,不一會兒鼾聲響起,他的肉棒也隨即軟瞭下來。
香蘭疼惜的看著自己的小相公,心道小虎是連續在山上山下跑瞭幾個來回,定是又累又乏,當下也不再騷擾他,乖乖的把頭枕在小虎寬綽的胸膛上,迷糊起來。
小虎是真的累瞭,但他是因為知道瞭自己的身世,親生母親又無處可尋,而感到心累。所以等他被林香蘭叫醒的時候,已經日頭偏西。小虎起身,問林香蘭做飯瞭麼,香蘭點頭,伺候小虎梳洗。
林香蘭剛要拉小虎落座進餐,接著被小虎阻止,就見小虎從先前卸下的一口木箱裡拿出一件大紅色的旗袍,接著又掏出數十件金銀首飾,之後他深情的看著林香蘭說道:“大娘,雖然你已經叫我夫君,我們也有瞭夫妻之實,可畢竟沒有拜堂成親,今天我就拿這些彩禮娶你過門,今晚咱們就拜堂,你願意嗎?”
林香蘭聽小虎說完,早已感動的熱淚盈眶,當下羞澀的連連點頭。
其實林香蘭活瞭36年,還沒有一次正式出閣,不管是龍向天還是馬全福,都把她當成一件玩具,而小虎此刻拿出的這些東西,無不顯示瞭他對香蘭的愛。香蘭此時已經感覺幸福的有些眩暈,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能給小虎當個泄欲的工具,萬萬沒想到小虎竟然真的願意正式迎娶自己,還要跟他拜堂成親,林香蘭怎能不喜極而泣。
沒人旁人的祝福,也沒有鑼鼓傢夥,隻有一對龍鳳紅燭,和一個深情的郎君,林香蘭知足瞭。她按照小虎的吩咐,先沐浴更衣,換瞭艷紅的旗袍,之後帶上蒙頭紅佈,與小虎拜瞭天地,喝過交杯酒,二人牽手走進瞭臥室。
紅燭搖曳,柔軟的燭光散散的灑落在林香蘭的身上。此時香蘭一改往日多情的模樣,靜若處子,端坐在床榻之上,雪白的手兒緊緊交疊在雙腿之上,而旗袍下露出的一截豐潤的玉腿,讓林香蘭整個人顯得純潔中帶有一絲香艷。小虎坐在林香蘭的對面,看著她渾圓又不失性感的身體,不由的看癡瞭。
“夫君,怎麼還不揭開為妻的蓋頭,是不是後悔娶我這麼一個半老徐娘的中年女人瞭?”林香蘭擔心的問道。
“呵呵,娘子你也太妄自菲薄瞭,我是覺得你好看,想多看幾眼。”小虎由衷的說道。
“夫君說笑瞭,奴傢已到瞭人老珠黃的年齡,倒是夫君你,才真是人中龍鳳,英俊威武,是香蘭高攀瞭。”林香蘭雖然這樣說,但心裡早就樂開瞭花,能夠被自己心儀的男人贊美,對於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來說肯定無比欣慰。
“夫人,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再說自己人老珠黃好嗎?就算以後你真的年華逝去,我也會一如既往的愛你,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小虎輕輕揭開瞭林香蘭的蓋頭,雙手捧起她羞澀的小臉,兩人對視良久,小虎輕輕吻在瞭香蘭的朱唇上。
“相公,你對奴傢的深情厚誼,奴傢日後必定結草銜環,來世亦為你當牛做馬。”香蘭說完,淚珠兒又滾落下來,模樣甚是惹人憐愛,尤其是她秋水剪瞳是的眉目,更是顯得多情可人。
“娘子言重瞭,為夫疼你都疼不過來,怎舍得讓你當牛做馬,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讓為夫為你脫鞋,咱們早早歇息吧。”小虎說完,又在林香蘭的額頭上吻瞭一下,低頭為她除去腳上的繡花香鞋。每次將林香蘭的一雙小嫩腳握在手中,小虎的心裡總有說不出的喜歡,所以他替香蘭脫瞭鞋子之後,直接將她的玉足捧在手中,探到鼻間邊吻邊狂嗅起來。
“相公,今天是咱倆大喜的日子,可惜香蘭早已是殘花敗柳之人,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身子,不過為妻今晚一定盡力補償你,隻要相公喜歡,哪怕是要為妻身上的肉,奴傢也願割下來給你。”林香蘭見小虎這是第二次親吻自己的玉足,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自豪,還摻雜一份愧疚的心情,她覺得自己雖然風情萬種,但終究不是黃花大閨女,如今小虎又將她的腳兒視為珍寶,這對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瞭近一半的男人來說實在是不公平。
“娘子你又說傻話,我就喜歡你這種成熟美艷的女人,真給我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我還不要呢,一點風情都不懂,那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她們那比得瞭你,虎兒覺得娘子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成熟騷浪的味道,每次一見到你,為夫下面的雞巴就硬的不行瞭。”
“相公好壞,說人傢騷浪,那奴傢今晚就騷給你看,浪給你聽,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蕩婦,誰才是真正的浪貨。”
香蘭說完,徑自將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白皙的身子跪坐在秀榻之上,雙手托著自己的一雙豪乳,在小虎的面前輕輕的揉動,小巧的舌頭同時在自己的嘴唇上畫瞭一個圈,一雙美目正眼神迷離的盯著小虎快要噴火的眼睛,兩人目光相接,透出濃濃的欲望。
“相公,想不想吃一口為妻的大奶,你看,它們在向你打招呼呢!”香蘭托著自己的乳肚,上下晃動瞭幾下,仿佛她那一對豪乳真的在給小虎行禮。
“娘子,你真的好騷,你看我下面又硬瞭,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騷貨。”小虎說完,開始急不可耐的快速將衣服除去。
“看你猴急的樣子,今天可是咱倆大喜的日子,為妻又不會逃跑,你著什麼急啊?從今往後,香蘭這一身嫩肉,就是相公你的私有物品瞭,你開心不開心?”香蘭見小虎毛手毛腳的樣子,怕他一會兒過於情緒激動,又將自己細嫩的身子弄的酸痛,當下為小虎寬心道。
“開心,我的好肉肉,為夫可忍不住瞭,好媽媽,快給虎兒吃吃雞巴,今天都憋瞭一下午瞭。”
小虎說完,已經跳到瞭床上,身體靠墻而立,同時用手搓動瞭一下自己的肉棒,紫色的大龜頭沖著林香蘭接連跳動瞭幾下,就像是給林香蘭磕頭還禮一樣。
香蘭雙膝跪在床上,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小虎的雞巴,眼神中流露出難以克制的疼愛,但她並不用手去扶小虎的雞巴,隻是用把舌頭平平的伸出來,舌尖微翹,整個舌頭就像一把小小的湯匙,用前端托著小虎的龜頭,舌尖小幅度的騷弄著小虎龜頭下方的肉芽。
“好娘子,你的小嘴真美,舔的為夫好不痛快。”小虎看香蘭跪在自己的腳下,心中升起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此刻他的下體又被香蘭用舌尖微微一挑逗,頓時感覺大腿上的肌肉都跟著緊繃起來。
林香蘭聽完小虎的誇贊,眼神中露出驕傲自豪的神色,當下張大瞭小嘴,深深的把小虎的肉棒含到瞭她的小嘴中,竟然不可思議的吃進去近一半大小,小虎龜頭都頂在瞭她的喉嚨上。
小虎興奮的長長吸瞭一口氣,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林香蘭的面頰,屁股下意識的往前頂瞭頂,感覺自己的龜頭前端都開始順著林香蘭的食道打瞭一個彎兒,幾乎要杵進她的胃裡。林香蘭為瞭能讓自己的小丈夫開心,強忍著嘔吐的感覺,把櫻桃小口張到瞭最大的程度,可惜隻堅持瞭幾秒鐘,香蘭猛然往後一縮脖子,吐出小虎的雞巴,大聲的咳嗽起來,眼淚同時也被嗆瞭出來。
“對不起娘子,是為夫不好,剛才我太激動瞭,是不是插的太深瞭?”小虎有些後悔剛才的舉動,看著林香蘭難受的樣子,他也有些心疼。
“沒關系,隻要夫君高興,讓香蘭做什麼都行,再說香蘭對夫君的大雞巴喜歡的緊呢,剛剛都鉆到為妻的嗓子裡瞭。虎兒今晚千萬不要擔心香蘭能不能承受,香蘭隻想在你面前做一個蕩婦,一個隻屬於我的虎兒一個人的騷媳婦兒,求相公今晚好好折磨香蘭吧,你折磨的奴傢越是厲害,奴傢越是開心。”林香蘭說完,又一次含住瞭小虎的雞巴,這次沒有深吞,隻是把龜頭含到口中,用舌尖和嘴唇,不停的刮蹭著小虎龜頭上的肉冠,並不時用舌尖鉆一下他龜頭中央的馬眼。
其實林香蘭年輕的時候,被龍向天搶到山上,幾經蹂躪之後,心理上有些變化,比較傾向於被動。
“騷逼,別吃我的雞巴瞭,趕緊躺倒床上,你說,這奶子咋這麼大,是不是偷人偷的,是不是被那些老男人揉的?”小虎在林香蘭的指引下,開始越來越進入角色,令林香蘭躺下之後,自己站在她身邊,把一隻腳踩到瞭林香蘭的巨乳上,很快香蘭的奶子就被小虎踩成瞭一對奶餅,最後小虎用腳趾夾住林香蘭的一顆奶頭,在她的身體上方旋轉起來。
“哎吆……疼啊夫君……別拽瞭……是……是偷人偷的……香蘭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奴傢的這對臭奶子就是被那些老男人摸大的……他們還吃瞭香蘭的奶頭……香蘭還為他們用奶夾瞭雞巴……奴傢就是一個爛貨……夫君……你懲罰香蘭吧……啊啊啊……好疼……好舒服……”林香蘭躺在床上,一雙大奶被小虎踐踏在腳下,她不停的扭動著白花花的身子,肆意呻吟,下體早已潮濕。
“趴倒床上,學母狗叫!你個爛貨,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你竟然給別的男人用奶子加雞巴,虧我這麼寶貝你,還給你吃腳丫,駕,我打死你這個人盡可夫的騷逼,捏爛你的騷奶!”小虎已經喜歡上這種變態的感覺,當下領香蘭趴在床上,小虎騎在她光滑的美背上,身體下傾,雙手從後面緊緊抓住香蘭的乳房,用力揪著那兩顆如棗子般的乳頭,用手指捻動起來。
“汪汪汪……我是母狗……我是虎兒的母狗……我是不要臉的母狗……我是人盡可夫的騷逼……嗚嗚嗚……為妻的奶子真的受不住瞭……夫君……輕點……香蘭的奶子以後還要為你哺養孩子……好虎兒……繞過大娘吧……奴傢已經把美穴為你準備瞭好瞭……嗚嗚嗚……好痛……奴的郎君……狠心的虎兒……娘親要瘋瞭……下面的水要流出來瞭……”林香蘭還從未如此放肆的喊叫過,雖然小虎不停的折磨她豐滿的身軀,但如此放縱的和一個男人歡好,讓林香蘭的感官都興奮到瞭極點,下體的香穴,就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不停的分泌著愛液,已經充滿瞭整個陰道,幾乎要流出洞口。
小虎聽林香蘭說已經為他準備好瞭美穴兒,當即采取張果老倒騎毛驢的姿勢,倒坐在林香蘭的美背上,先是低頭吻瞭林香蘭的美臀幾下,最後開始直接用牙齒輕咬她的臀肉,直把林香蘭的雪臀咬的遍佈齒痕,最後才把兩根手指,徑直插入瞭林香蘭的陰道,快速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夫君……香蘭讓你扣的腿都沒勁兒瞭……你且下來……一會兒奴傢再馱你好不好……嗚嗚嗚……你的手指好厲害……蘭兒的穴水都被你摳出來瞭……”林香蘭的下體被小虎用手指一插,體內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哪裡還馱得動小虎鐵塔一般的身體。
“讓我的乖乖老婆受累瞭,不過為夫命令你不許換姿勢,雙腿叉開一點,把騷逼給我露出來!”
香蘭聽到小虎的命令,趕緊把大腿往兩邊分瞭分,兩片紫紅色的陰唇就暴露在小虎的眼中。小虎坐到香蘭的身後仔細看瞭一會兒她的淫穴,其實香蘭的穴兒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顏色也不如張牡丹的下體好看,隻是小虎的大肉棒給瞭她太多刺激,讓她的情欲一直處於饑渴之中,所以穴中分泌的淫水倒是特別多,小虎想起《春宮相術》中‘蜜桃春水’倒與香蘭的穴有八分相似。
與香蘭的黑穴相比,香蘭此時齒痕斑斑的肥臀,反而顯得格外誘人,小虎一時興起,對著林香蘭柔軟、白皙的大屁股甩出兩巴掌,沒想到從林香蘭的水穴中,應聲流出兩股淫汁,直接灑落在秀榻之上。
看著此時已經淫汁飛濺的林香蘭,小虎恨不得馬上就把雞巴操進她的騷逼中,但美肉在前,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他不想就此放過如此風騷放蕩的妻子,當下對林香蘭說道:“騷貨,你竟然敢尿床,我這就堵上你的騷逼,讓你再尿,沒羞沒臊!”
小虎說完,將右手的三根手指一起送入瞭林香蘭的穴中,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力,林香蘭闊綽的老逼輕而易舉的就把小虎的手指淹沒,但隨著小虎扣弄、抽插的動作,香蘭穴中的淫汁開始不停的從陰道裡滴落出來,無窮無盡,就像一口山泉一樣。
“夫君……娘子的穴穴好不好……水多不多……浪不浪……騷不騷……快把咱們的寶貝雞巴捅進來……使勁幹香蘭的騷逼吧……”林香蘭水穴已經被小虎連摳帶挖的幾近崩潰,此時穴口的淫汁已經沾濕瞭她的陰毛與大腿,充血的大小陰唇也變得濕漉漉,滑膩膩,並且在小虎粗糙的手指玩弄下已經有些紅腫瞭。
“騷貨,這就受不瞭嗎?自己把浪穴掰開,我要用你騷逼裡的水洗洗雞巴,以後每天晚上,你都要用下面的水給我涮手指、洗雞巴,聽到瞭嗎?”小虎說完,從林香蘭的體內抽出手指後,又重重的抽瞭她的美臀一巴掌,疼的林香蘭‘咿呀’直叫。
香蘭此時已經溫順的像一隻小貓,從床頭抱過一床緞子面的大紅被子,疊好之後,墊在瞭自己的屁股下面,一雙雪白豐滿的大腿盡力往兩邊分開,雙手伸到恥部,將自己的陰唇拉開,陰道口一張一翕,想要自行合並,但此刻她的美穴兒被她用手指強制扒開,就連穴中艷紅的穴肉都看的清清楚楚。
“好相公……不要再看瞭……趕緊捅進來吧……香蘭下面好難過……再不插進來……穴水就風幹瞭……求你……快些給為妻一個爽利吧……”林香蘭看小虎隻顧盯著自己的穴穴端詳,當下出聲催促道。
“好娘子,我這就幹你的爛逼,你的大雞巴相公來瞭,你的兒子小虎來瞭,我的好媳婦兒,我的美肉娘,我的婊子香蘭。”小虎的雞巴早已堅挺如柱,此時林香蘭的穴門大開,裡面的愛液又泛濫成災,小虎幾乎沒有任何的過度,很順利的將龜頭深深紮進瞭林香蘭的體內。
“親漢子……嗚嗚嗚……香蘭的好夫君……奴傢終於把身體給你瞭……這是咱們婚後的第一次……你對為妻的身子還滿意嗎?”香蘭松開瞭穴口的手指,將小虎的上身攬到自己懷裡,雙腳緊緊的盤在瞭他的腰間,下面的水穴此時已經被小虎的雞巴塞的滿滿當當,讓香蘭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幸福。
“娘子,以前我管你叫大娘,你待我猶如親生,如今你又將身子毫無保留的托付給我,你對虎子的大恩,虎子今生一定好好報答,今後虎兒一定讓你夜夜淫聲不斷,日日夾棒而眠!”小虎當即在香蘭面前發下宏願。
“嗚嗚嗚……好孩子……你說的是真的嗎……從今之後……娘子就是你一個人專屬的妓女……香蘭的美腳、大奶、水穴都是我虎兒的……隻要相公高興……為妻一定每天把香奶送到你的嘴邊……夜夜為你洗凈身子……任你在上面盡情馳騁……”香蘭感動的全身發軟,整顆心兒飛在瞭夜空中。
這一刻的柔情,便是永恒的愛戀。
雖然小虎天資雄厚,下體碩大,但林香蘭畢竟是與兩個男人歡好過的老手,雖然第一次小虎輕而易舉的就將香蘭推倒高潮,但這一次,兩人都放開瞭心結,尤其是在這洞房花燭的時刻,香蘭今夜又表現的如此妖嬈,她每句話都騷到瞭骨子裡,小虎的雞巴一插進她的騷穴,林香蘭就用雙手在他後背上輕輕抓撓著,還不時用腳後跟輕踢小虎的屁股,這些看似平常的動作,其實都是香蘭從書中學到的法門,可以催發男人的性欲,使他們變得更加暴虐,從而加速射精的速度。她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瞭彌補自己的下體已經不像少女一樣緊俏的缺陷,也為瞭讓小虎今晚能痛快多射幾次,等他嘗到甜頭之後,就會離不開自己。
小虎哪知林香蘭還有這手段,他隻是覺得今晚做的特別盡興,自己的雞巴一操進林香蘭的穴中,他便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直把林香蘭操的花枝亂顫,身體不停的扭動著,嘴裡也不知廉恥的哀嚎,不停的向自己求饒,這讓小虎心中大喜,趴在林香蘭成熟、肥美的身子上,拼近自己的全力,向香蘭展示他勇猛的一面。
“好相公……可以瞭……香蘭已經受不瞭瞭……你是不是要把奴傢日死方才罷手……夫君啊……娘的猛漢子……為妻求你瞭……快點射瞭吧……你再這樣幹下去……為妻真的要死在你手裡瞭……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是天下最猛的男人……香蘭好幸福……娘的好孩子……聽為娘的話……快快射給你的香蘭吧……要到瞭……丟瞭……丟瞭……啊啊啊……我要死瞭……丟瞭……”林香蘭雖然使出瞭她的手段,還是沒能頂住小虎的猛攻,被小虎連續抽插瞭十幾分鐘後,她就先小虎一步繳械投降瞭。
小虎此時也到瞭情欲的極限,待身下的人兒一陣痙攣之後,小虎也不戀戰,雙手將林香蘭的香肩摟住,使勁往下推去,讓自己的雞巴可以操的更深一些,雖然林香蘭的肥穴沒有張牡丹那樣緊致,但日起來可以更加放縱,雞巴周圍都是軟綿綿、熱乎乎的嫩肉,就像插入瞭一塊肥油之中,特別滑膩、順暢。又是連續的幾十下猛插,小虎終於把自己的精華,灌進瞭林香蘭的肥穴之中。
兩人赤裸相擁,聆聽著彼此的呼吸,在搖曳的燭光下繼續纏綿著,她們舍不得放手,隻期望這溫情可以永遠纏繞在兩人的心間。
半個時辰後,林香蘭感覺尚在自己穴中插著的肉棒,又一次勃起瞭。當下香蘭心中感覺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種甜蜜。心想到:自己的相公,如此能幹,僅僅過瞭不到半個時辰,他竟然又恢復瞭戰鬥力,這年輕人真是可怕,看來今晚,自己註定要臣服他的胯下。
果不其然,小虎再次征得林香蘭的同意後,第二次提槍上馬,這一次時間更為長久,直做瞭近一個時辰,林香蘭連續丟瞭三次身子後,小虎依舊未射,但香蘭此時穴中已經變得幹澀,兩人下體交合的時候,已經不再如剛開始那樣順暢。香蘭令小虎從廚房拿來少許菜油,塗抹在二人的性具之上,方才繼續開戰。兩人如同上瞭賭癮的賭客,一直幹倒雄雞報曉,方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香蘭悠悠轉醒,剛要起身,下體傳來撕人裂肺的疼痛,雖然昨晚她不是第一次被開苞,但被小虎連續操瞭一夜,兩片陰唇都已經被幹的紅腫不堪,雙腿稍稍合並,情口處就會傳來鉆心的疼。當下,林香蘭看著身邊正在熟睡的小虎,有些賭氣的用粉拳打瞭他的胸口一下,小虎醒來後,問香蘭咋不去做飯?
香蘭小心翼翼的將美腿分開,讓小虎看瞭一眼自己紅腫的下體,嘴裡委屈的說道:“夫君,昨晚你好狠心,你看奴傢的下體,怕是沒個三兩天,不能正常走路瞭。”
小虎湊近一看,乖乖,自己愛妻的兩片陰唇被自己玩脹瞭好幾倍,當下心疼的將香蘭摟在懷裡,小聲安慰道:“怕什麼,這幾天我伺候你,你不用下床,就安心當幾天少奶奶吧。”
果真,小虎接連在山下伺候瞭林香蘭幾天,二人天天糾纏在一起,白日裡,小虎為香蘭做飯,伺候她洗漱,晚間,香蘭就用玉足和大奶伺候小虎就寢,兩人如膠似漆,感情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