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你完全弄臟瞭。”徐淺昇的食指刮著奶頭上的奶水,伸進嘴裡嘗瞭一口,又覺得不夠,彎腰含住繼續吸。
裴柒的奶子正處於敏感時刻,他包住就抖瞭幾抖,後穴的假雞巴掉到地上。
沒有人管。
他似乎打算在學校就把晚餐那一頓的奶喝完,壓著裴柒津津有味地吮吸,雙手在她的臀上來回揉搓。
吃夠瞭奶,他才抬頭,幽深的眼神看著淚痕未幹的她,“還在哭?”
“沒有……”裴柒囁嚅著,挺瞭挺奶子,“哥哥繼續吸,不用管我。”
徐淺昇反而笑起來,把碩大的奶球抓在手裡,邊玩邊道,“你該不會這樣就以為可以糊弄我瞭吧。”
裴柒的小心思被戳穿,心虛地鼓起臉頰,“哪,哪有糊弄,哥哥血口噴人。”
還會用成語反駁他瞭,徐淺昇心情很好,輕輕捏一把她的臉頰,又回到奶兒上把玩。
“那地上那的奶算什麼?”奶頭忽然被擰一下。
裴柒吃痛地躲避回頭,地上亂糟糟的全是她的奶水和淫水,還有乳夾。
她紅透的臉轉過來,“哥哥不能這樣……是你說,這樣就不扣分瞭的……明明你知道我忍不住就會,你……”
徐淺昇笑出瞭聲音,把窗簾拉上。包括前後門玻璃,也用簾子擋住。
教室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他們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走過。
沒有停留,直接離開。
裴柒不知道徐淺昇要做什麼。
“過來坐著。”他指向講臺桌。
裴柒走過去,他輕輕一提,把她扶到桌上。
裴柒還沒穿衣服,很是不自在,雙腿並攏蹭瞭蹭。
徐淺昇的眼睛適應瞭黑暗,看見這個小動作,“腿分開。”
裴柒苦瞭一張臉,“還要嗎?”
“分開。”不想讓他再重復一次,裴柒不情不願地分開。
啪嗒,一束光打到她的腿中央,照紅瞭整個小逼。
徐淺昇竟然在黑暗中用手機電筒照她的逼,裴柒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不好意思地合腿。
還不用等他說,她又慢慢分開。
在燈光下,剛才的所有液體都閃爍起光澤。
徐淺昇用另一隻手撥開逼瓣,還沒吸收的精液流出來幾滴。
裴柒低頭也看得見,更難為情,猛地縮瞭兩下小逼,卻隻是把淫水和精液都擠瞭出來。
燈光挪動,照到她的胸口。
遍佈奶水的地方,他輕輕把玩,又流出來。掐一掐,奶水也晶瑩透亮,白生生的。
徐淺昇俯首吸走,投影儀不知何時被他遙控打開。
雖然沒有拉幕佈,但是手機畫面依然放大投放到墻壁上。
是他們在傢裡拍的那段視頻,但沒有從頭開始。
鏡頭下,小逼敞成O型,不停吞吐幾把,整個屁股都被肏成瞭紅色,她還在拉開腿不斷吸入。
就算沒有聲音,也仿佛聽到自己不滿足的呻吟,求著他用力肏一樣。
裴柒的臉燒火一樣,“哥哥……”屁股周圍紅的紅白的白,在放大的投影下更是所有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出來她怎麼假裝支撐不住,其實又分開小逼誘惑她,看她怎麼一口氣兩個洞都被裝滿,看她怎麼不至於地翹起臀迎合。
手電筒的光仔仔細細地打到空洞的小逼上,隨著投影裡更加激烈的抽插,小逼也收縮得更加劇烈。
裴柒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被徐淺昇猛肏的畫面,忍不住摸到陰蒂,在他眼皮子底下自慰起來。
“嗯……啊……哥哥肏……”徐淺昇卻什麼也沒動,就是用光照在那裡,把她的淫態照得清清楚楚。
裴柒想拉他的手撫慰,可是一隻手握著手機,一隻手在玩奶,沒有多餘的瞭。
無奈之下,她隻好把目標轉移到胯下耷拉著的雞巴。
她的臉上倒映著屏幕中淫亂的畫面,面露癡態地看清徐淺昇的對待,把小逼送到他胯前,用逼瓣輕碰正在蘇醒的東西。
“你倒是越來越會賄賂人。”徐淺昇忍不住,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還是笑瞭。
“唔。”裴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哥哥答應我不扣分瞭的。”
“看你這次表現。”
“我都表現過瞭!”顯然表現得還不足夠讓他滿意。
燈光刺眼,他竟然晃到她的臉上,匯聚在嘴巴。
不用他說什麼,裴柒張開。
雞巴塞入小逼,慢條斯理地肏,徐淺昇把沾瞭奶水的食指放進她的嘴中,和舌頭共舞。
在手電筒的打燈下,口腔裡和小逼裡一樣紅,都在吃著他伸進去的東西。
裴柒的舌頭柔軟地舔弄指頭,把它像雞巴一樣對待,雙手撐住講臺,讓屁股懸空,主動吞含。
她瞇著眼晴繼續看投影中的自己是怎麼挨肏的,復刻在此時的身上。
恐怕早就忘瞭這是學校,當成他們尋歡作樂的基地。
燈光再次移動,這回到瞭她的奶。
徐淺昇的手從她的嘴裡收走,扶住她的雙腿,用力地肏,裴柒看懂他的意思,在燈下玩起自己的奶。用力擠壓,奶水流出兩滴。
“沒有更多瞭。” 裴柒支支吾吾地,“真的。”
徐淺昇伸舌,把她身上尚未幹涸的奶漬舔幹凈,用舌中央安撫地刮瞭刮奶頭。
“嗯,沒事。” 他也喝飽瞭。
燈光繼續挪,挪到他們連接的地方。
徐淺昇背對投影,什麼都看不到,隻有裴柒癡迷地盯著那個畫面,和現在的他們一模一樣。
漆黑的房間,照亮私處的燈光,不知疲倦地抽插。
“收拾完就回傢吧。”
徐淺昇舉累瞭,放下手機,把她調轉一面,自己也坐上講臺,看視頻。
裴柒的腿仍然被他架著,畫裡畫外都在肏穴,教室裡充滿交合的氣味。
裴柒還沒忘記正事,“那分……”
徐淺昇笑,“寶寶這麼努力,我還舍得?”
舌尖被他忽然吸住,酥酥麻麻的感覺,裴柒也開心瞭,“哥哥真好。真好。”
徐淺昇看向投影,快要播放完畢,精液都射出來不知道多少,逼口被肏得糊滿白色。
這叫什麼好,他不過是趁人之危罷瞭。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