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大器的眼裡,不管什麼樣性格的女人,都和自己所瞭解的狗沒有任何區別。
征服一個女人就像是訓狗一樣,隻要方法得當,最多花一些時間,必然便會讓女人如狗一樣忠誠而又乖巧。
所以,當察覺到身下的白染哪怕被自己肏的很有感覺,也在努力的維持自己的自尊,不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時。
這個表面看起來粗魯的男人就知道,這一個月沒肏這隻屬於自己的母狗,自己在他意識留下的調教命令,有些淡化瞭。
不過好在這種情況並不麻煩,畢竟自己已經調教過她,現在要想喚醒自己在她心裡留下的那顆種子,根本不是難事。
想到這裡的金大器松開瞭對白染雙臂的控制,讓她重新趴在瞭辦公桌的面前,看著她雙手重新抓住面前不遠處的辦公桌。
抬手輕輕拍瞭拍與自己小腹緊緊貼在一起的屁股,金大器嘿嘿一笑後,便開始下意識的扭動自己肥碩的小腹。
那深埋在白染陰道內,與子宮頸緊緊抵在一起的龜頭,在這種細微的活動下,快速的摩擦著那敏感的子宮頸
對於大多數女性來說,在性交時,龜頭若是過多刺激子宮頸的話,並不會感覺到那種銷魂的快感,反而是感覺非常疼。
不過白染卻和其他女人不一樣,被這種規模的大雞巴盡根插入,子宮頸早已經被頂到瞭根本不屬於原來的位置。
這種程度對於一般女人來說,根本受不瞭,但她反而甘之若飴,若不是身後的那個男人,她根本不知道原來被頂著子宮頸居然會這麼束縛。
她畢竟剛剛才高潮過,隨著身後金大器的活動,很快便不滿足於此,想要更多的她抓著身前的辦公桌,拼盡全力用像是爬的方式往前去,這讓那根大肉棒從自己的體內退出瞭一些。
隻是她這麼做的目的,金大器卻明白,意識到身下的女人居然敢脫離自己的掌控,想要主動套弄自己雞巴獲得快感,這個粗魯的男人不由得略感氣氛。
對於這個身處高位的男人來說,女人被自己肏,感到快感那確實是讓自己自豪的事情,不過那些都是自己給她們的。
男人心底都有一種變態的掌控欲,金大器也不意外,我肏你你爽可以,但是你不能因為爽,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自己動,那不成瞭被女人肏瞭?
所以,看著身下女人慢慢往前爬的動作,金大器瞇瞭一下眼睛,暫時沒有任何動作,心中已經想好瞭一會該怎麼做。
白染不知道身後男人的打算,隻是本能的驅使著她雙臂慢慢收緊,感受著那棱角分明的龜頭從自己的陰道嫩肉劃過,將一路上的瘙癢全部刮去,隻留下無盡的快感慢慢的向全身散去。
直到那碩大的龜頭卡主瞭自己的陰道口,一圈粉紅色的嫩肉,都被龜頭冠給帶出來瞭,它們堆積在龜頭冠後,緊緊的包裹著那強大的男性性器,似乎根本不讓他出來。
雙臂重新疊在一起撐在辦公桌上,白染深吸瞭一口氣,準備稍微恢復一下體力,再把那個讓自己曾經討厭,但如今又愛不釋手的大雞巴坐回去。
不過就在她剛開始有動作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哼,然後在一瞬間便感覺到,那支撐著自己陰道口大開,不讓自己陰道閉合的大龜頭突然消失瞭。
隨著繃緊的陰道口瞬間閉合到隻有小拇指大小的小孔,一陣空虛和冰冷的感覺襲遍全身。
這一刻的白染感覺自己失去瞭活著的全部意義,她有些慌張的回頭向後看去,隻見那個讓自己曾經極度厭惡的男人退瞭一步,就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挺著那根被自己淫水潤滑的濕漉漉的,表面反射著透明光澤的大雞巴,眼神玩味的看著自己。
當兩人目光在無聲中交匯的那一刻,金大器單手撈起自己的大雞巴重新上前一步,把自己引以為豪的兇器重新按在瞭白染的跨間。
當熟悉的灼熱感以及那和雞蛋大小的形狀重新抵在自己陰道口的時候,白染以為剛剛是不小心讓那寶貝出去瞭,所以她趕忙再次挺起屁股身體往後坐,想要把那讓自己流連忘返的大肉棒重新納入自己的陰戶中。
不過就在剛有動作的時候,那根大肉棒的龜頭在自己的蝴蝶型陰唇上往下一劃,隻剩下被避孕套包裹的莖身,貼在瞭陰唇上輕輕的摩擦著。
在接下來的幾秒鐘,白染的辦公室重新陷入瞭詭異的安靜,他們表面上維持著現狀,但內心卻都明白這是一場拔河比賽。
隻有能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等待對方放下自己心中的底線低頭的一方,才是這場比賽的勝利者。
很顯然,無論是性經驗、性能力還是男女的生理差異,在這兩者間,金大器才是最有本事的那一個。
所以最終還是白染沒法忍住的,隻見她原本趴在辦公桌下的臉,發出瞭一陣陣不滿的呻吟聲:
“emmm~~~!!!!”
聲音婉轉而又哀涼,同時又帶著催促和無助,很顯然這是在對男人不繼續很肏自己的不滿,以及希望對方快點把他的大雞巴重新插進自己的陰戶裡。
雖然這對於白染來說,確實是她低頭的表現,但是對於金大器來說,自己想要的可不止那麼簡單。
隻見她猛地伸手拉起白染,並讓她和自己面對面站著。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染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卻因為位置的突然變化,讓她下意識的害羞起來,不由自主的低下瞭頭。
寬大如熊掌一樣的大手捏住白染的下巴,強迫她抬頭面對著自己,然後便用另一隻手攬住瞭白染的腰肢,同時低頭吻瞭下去。
男人強勢的擁吻很順利,討厭粗魯和異味的白染此刻就宛如換瞭一個人,男人灼熱、充滿唾液的大舌頭隻碰到瞭一點點的掙紮,連兩秒鐘都不到的瞬間過後,便進入瞭面前女人的口腔中,和那滑膩芬芳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他們宛如一年未見得牛郎和織女一樣,原本他們的嘴唇是隔絕他們的天河,當兩人的嘴唇貼在一起時,那座每年七月初七才能出現的鵲橋便貫通瞭他們的口腔。
許久未見的兩條舌頭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互相“擁抱”、糾纏,訴說著別離期間對彼此的思念。
與此同時,他們隱藏在下巴後面的喉嚨不停的湧動著,那些混合著彼此唾液的口水,宛如讓他們品嘗瓊漿玉液一般吞咽著。
當一雙纖細的手臂從自己胸膛攀上瞭自己的脖頸時,金大器松開瞭指尖的下巴,貼著白染妖嬈的身姿,撈起一條穿著開襠絲襪的長腿。
被男人控制著身體的白染沒有絲毫氣惱,她配合著抬起一條大腿盤在瞭那有自己三個腰出的打肚子上。
那對男人徹底開放的下體不停的收縮著,就像是一直渴望著回到水裡的魚,等待著金大器粗長堅硬的肉棒重新光臨自己的陰戶中。
“說,我給你買的假雞吧你用沒用?”
金大器強行結束瞭與白染的親吻,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的女人,他的聲音又響起來瞭,而與此同時控制自己那高高挑起的大雞巴,在女人暴露的陰戶輕輕的摩挲著,給女人一種自己要進去,但實際上沒到關鍵時刻又離開的感覺。
男人的這番動作,早已經讓沉淪在欲望中的白染來到瞭瀕臨崩潰的時候,她仰頭一雙迷離的雙眼死死的註視著眼前的男人,雙臂死死的環著男人的脖頸,下體不停的追隨者男人的龜頭,但無論自己怎麼擺弄自己的屁股,都無法追到那讓自己羞惱的東西。
最終那讓自己蝕骨灼心的欲望讓她徹底拋棄瞭理智,隻好羞澀的低下瞭頭,用一種近乎蚊子發出的嗡嗡聲一般“嗯”瞭一聲。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金大器聽到瞭,雖然還是很不滿意,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個開始,若是繼續吊著白染的胃口,很可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以他沒有讓白染多等,重新調整自己的雞巴,找到瞭那微張不停收縮的小孔,對準位置後猛然挺胯。
粗長、灼熱、堅硬的大雞巴沒有絲毫猶豫,順利而又野蠻的插進瞭白染的陰戶中。
在這緊跟而入的過程中,那些縮緊的陰道嫩肉雖然緊窄的像一面墻,可在金大器這種大雞巴的沖撞下,和豆腐渣沒有任何區別。
當龜頭重新抵在瞭子宮頸上的時候,白染的身體徹底癱軟瞭,就那麼趴在這個曾經極為討厭的男人的懷中,發出瞭一聲徹底放下自尊的呻吟。
“啊!!~~~~”
鮮紅的嘴唇噴吐著芬芳鋪面而來,金大器摟著女人的力道更緊瞭,深深地吸瞭一口氣之後一邊扭胯,讓自己的大雞巴摩擦著女人的陰道,感受著女人嫩肉帶給自己的大雞巴那無死角的按摩,一邊再次低頭說道:
“是麼?”
此刻的白染已經徹底瘋狂瞭,她真的怕這個肏自己的男人再把自己的大雞巴拔出去,畢竟那種空虛和冰冷的感覺讓她感覺沒有活下去的意義,所以眼神之中充斥著幽怨,看著男人忙不迭的點頭,喘息著說道:
“用……天天都用,真的,天天都用,我……我……我老公……我老公根本……根本不知道昂!~~~”
白染的這個回答讓金大器無疑非常滿意,作為回應他自然應該賞賜身下的女人最期待的性快感。
“啪啪啪啪!!!!”
霎時間,金大器的大雞巴宛如是一個搗藥杵一樣,而白染的陰戶則是專屬於他自己的搗藥缸,兩人把欲望作為動力,在男人的主動下近乎瘋狂的搗幹這那已經被淫水充斥的陰戶。
隻是短短的幾分鐘,在金大器的瘋狂肏幹下,兩人結合的位置,便多瞭一圈白色的黏液,雖然性器撞擊飛濺瞭很大一部分,但是還有一部分匯聚在瞭兩人的下體,最終集合在瞭金大器碩大的陰囊下,化作瞭一條黏膩的絲線落在瞭兩人中間的地上。
隨著狀態逐漸升騰而起,金大器心中的惡趣味更加濃厚瞭,保持著下身的肏幹節奏,另一隻手再次向身下一撈,把白染那條還站在地上的長腿也給撈起來。
這樣一來兩人就變成瞭在日本片片中經常出現的火車便當的姿勢,感受著那緊緊夾在自己兩側粗腰的大長腿,金大器低頭看著這位隻要自己輕輕往上一拋,對方便會自動配合用盡全力往下坐的女人說道:
“那次……那次……呼~!!!!那次我射你逼裡,……夾著精液回傢……刺……刺不刺激。”
此刻的白染,隨著金大器的話想起瞭一個月之前,在下班前的5分鐘時間,就在這個房間裡的會客沙發上,面前的男人把自己的身體壓在沙發上,扛著自己的雙腿,猛地肏自己的畫面。
那時候自己就像現在一樣的感受,隻是在瘋狂的快感中,用盡全力抬起自己的下身,讓身上的男人從上往下像是打樁機一樣肏自己。
因為下體被高高抬起,所以那時候自己就眼睜睜的看著那根粗大的雞巴,沾滿瞭白色的黏液進進出出的,甚至自己也是在那時候,自己見到瞭自己平時根本看不到的陰道嫩肉。
直到最後,那緊緊貼在一起的胯下成瞭最後的畫面,那時候她能感覺到,隨著那與自己臀縫緊緊貼在一起的陰囊,像心臟一樣跳動,無數精液從男人的龜頭馬眼中噴射而出,灌註到自己的體內,那種灼熱的如巖漿一樣的感覺,讓白染久久不能忘懷。
甚至當這件事結束的時候,當自己坐上自己傢的那輛車的時候,看著身旁的老公宋傑看著自己的模樣,白染都能感覺到當時自己下體那瘋狂收縮活動的感覺。
這些畫面一幕幕的從此刻的白染腦海裡閃回,而金大器也明顯的感覺到,那把自己大雞巴包裹的密不透風的陰道嫩肉收的更緊瞭,很顯然她是刺激的,不過與身體相比,他更希望女人表達出來。
而白染也沒有讓她失望,環在金大器脖頸的雙臂收緊,仰頭盯著這個長得如野豬精一樣的男人,眼中滿是迷離和陶醉,以及那一丟丟的幽怨說道:
“爽……啊!!!~~~太爽瞭……啊!!!身體裡……身體裡裝著……裝著你的精液……和我……啊!和我老公說話……真的……啊!!!真的!!啊!!!~~太刺激……太刺激瞭啊!~~~”
女人這宛如衷心的表白,無疑是鼓勵男人的催化劑,金大器哈哈一笑,仰頭挺起粗壯的身軀,用更加瘋狂的節奏肏幹著這個女人。
“哈哈哈哈……,騷……呼!~~騷娘們,你……你特麼就是個騷逼,說,你是不是騷逼!?”
“啊!~~~~”
男人更加瘋狂的肏幹仿佛是打開瞭白染身體裡的某個要是,她在極度的快感中,也配合著男人的拋起,加緊男人的雙腿加快起伏的速度,同時也高聲喊道:
“啊!~~~~~是!!!~~~,我是……啊!~~~!我是騷逼!~!!!~~,啊!!!~我是你一個人……你一個人的騷逼!~~”
“嘿嘿嘿!”就如之前說的,調教一個女人和調教一條狗沒什麼區別,當金大器得到瞭滿意的答復,自然也要給出肯定,這樣才可以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奴性加深。
繼續綁著白染在自己的身上起起落落的同時,金大器笑過之後才說道:
“說得好!~~呼~~~~你就是我一個人的騷逼,怎麼樣,跟你傢的那個綠帽王八比,誰能讓你更爽?”
“你!啊!~~~隻有你!除瞭……啊!!!……除瞭你……啊!!~~~誰都不行~!!!”
這句話從白染的嘴裡脫口而出,完全沒有經過思考,純粹是本能的下意識反應,而且她此刻說的也是她心中的事實。
對於現在的女人來說,隻要男人能繼續狠狠地肏她就夠瞭,至於地球毀滅,丈夫和自己離婚,還是說曾經心裡最愛的男人,都比不上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爽感。
火車便當這個姿勢是十分消耗體力的,不管怎麼說,這麼把一個成年女人端起來也是很厲害的,金大器的體力已經遠超大多數男人瞭。
兩人之間的對話雖然不多,但也有幾分鐘瞭,感覺到自己雙臂的麻木,金大器猛地停下,雙手重新環住瞭白染的腰,讓她那挺翹肥碩的大屁股死死的扣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那根大雞巴死死的插入瞭女人的陰道裡。
超級快的節奏,也讓白染消耗的很大,所以當男人停下動作的時候,她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緩一緩。
從始至終沒有變換過的視角,讓她仰頭看著這個用戲謔目光看著自己的男人,她知道男人正在思考用什麼姿勢繼續和自己做愛,給自己的休息時間不會太多。
隻是短暫的思考瞭一番,金大器便做出瞭決定,抱著白染轉身來到瞭剛剛坐著的那個會客沙發上,然後便大馬金刀的坐在瞭那裡。
兩個人結合在一起所形成的重量,讓殺伐徹底陷瞭下去,而白染也在第一時間放開瞭自己的雙腿,改用膝蓋抵在柔軟的沙發上。
這樣一來兩人就變成瞭對坐的姿勢,不過隻有金大器是坐著的,而他身上的白染則是跪坐在瞭男人的身上。
短暫的沉默之後,感覺自己的雙臂已經有瞭知覺,不過金大器並沒有馬上繼續,而是低頭看瞭一眼身下。
視線越過女人身前高高隆起的山峰,穿過兩人身體之間狹小的縫隙,金大器看著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小腹,自己那根超級無敵巨大的大雞巴已經消失瞭,這並不是說他變成瞭太監,而是恰巧的告訴自己,它去瞭該去的地方,那就是女人的陰道裡。
感受著那在時不時抽搐的嫩肉對自己大雞巴全方位無死角的按摩,本該很舒服的感覺卻多瞭一絲不滿。
所以停頓瞭片刻之後,金大器不止是沒動,而且還掐住瞭白染的纖腰兩側,猛地用力把那窈窕的身軀提瞭起來。
頓時看到瞭自己帶著避孕套的大雞巴,從白染的那緊致的陰道中退瞭出來一些,甚至還帶瞭一些白染陰戶內那粉嫩充滿彈性的嫩肉。
“想不想更爽一點?”
已經休息瞭一會的白染此刻恢復瞭些神智,當她聽到男人的話,以及發現她看著自己和他身下結合的部位,就明白瞭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雖然此刻她身體的感覺告訴自己,確實想要按照男人的意思去做,但是最終沉吟瞭半晌之後,臉上滿是不舍和糾結的點瞭點頭又搖瞭搖頭。
這一次,金大器沒有在強迫白染,雖然他認為肏屄時候不帶套,把自己的精液射進去才完美,但是他卻不在乎這一會。
因為從白染那迷離的雙眼中,這個表面看起來極為粗魯的人發現,女人眼中的糾結和不舍,就像是吃過山珍海味的人,已經看不上傢常便飯瞭。
所以隻需要自己再花點時間征服她,女人就會自然而然的追尋她心中想要的。
不過雖然自己不強求,但不代表自己什麼也不做,看著這個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面對面的女人,金大器再次抱緊她然後吻瞭上去。
而與此同時,她一手攬著女人的纖腰,保護她不會向後仰而摔倒,另一隻手則悄然鉆盡到瞭兩人緊貼著的身體中間,熟練的解開瞭白染身上的職業裝上衣的扣子。
當金大器的手抓住自己的衣領時,白染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職業裝上衣倍順麗的脫瞭下來。
之後便是潔白的襯衣,也隨著白染身體的蠕動,輕而易舉的離開瞭她的身體,這樣一來,那對C罩杯鏤空情趣內衣的椒乳便暴露在瞭男人的面前。
看著那一對如倒扣著的碗一樣的乳房,金大器下意識的吞咽瞭一口口水,然後便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倒瞭染染的胸懷裡。
血盆大口張開,隔著內衣一口便叼住一顆裸露在情趣內衣外的乳頭,或是吸吮、或是輕咬,或是用舌頭來回舔掃瞭起來。
“吸溜……吸溜……滋滋滋~~!!!”
胸前的敏感點突然被刺激到,瘋狂的快感也讓白染繼續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猛地挺直上身並且向後仰,挺起胸膛讓男人更多的品嘗自己胸前的“甜點”。
甚至感覺男人賜給自己的快樂還不夠多,白染的雙手脫離瞭男人的控制,伸到自己的身後,迫不及待的解開瞭自己的胸罩扣子。
在男人的配合下,將胸衣扔到瞭一邊後,白染徹底瘋狂瞭,雙臂樓主瞭金大器的腦袋,把他死死的按在自己胸前的同時,她自己的雙腿也開始動瞭起來,開始輕微的起起伏伏。
下體那緊繃的陰唇套弄著已經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大雞巴,終於讓她瘋狂的欲望得到瞭滿足。
對於自己一個月都沒能嘗到的乳房,金大器精心的用自己的嘴和舌頭照顧著,一會左邊一邊右邊,有時候興致來瞭,還會把自己的大嘴長到最大,恨不得把白染的整個乳房都吞到自己嘴裡。
不過很顯然,雖然白染的乳房並不是那麼誇張大,但是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不是一口能吞下的。
感受著牙齒從自己挺翹充滿彈性的乳房劃過,讓白染起伏的動作變得更大瞭。
而還在染染胸前“埋頭苦幹”的金大器,在女人主動的伺候下,也滿足的笑著,隻是在驀然間,女人抱著自己的手臂收的更緊瞭。
將自己的連全部埋到女人胸前的深淵之中,金大器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不過剛開始他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品嘗著女人白皙、滑嫩的肌膚,和那每秒的軟肉。
直到幾分鐘後,感覺有些窒息的金大器,強行掙脫瞭女人的雙臂,直起身大口大口的呼吸瞭幾口後,眼中滿是憤怒,大手猛地在那起起伏伏的屁股上重重的拍瞭幾下下。
“啪!啪!”
突入起來的疼痛讓正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的白染沒有絲毫準備,猛地驚叫一聲,劇烈的疼痛感之後沒有等到男人的愛撫,隻有火辣辣的疼痛,那種讓自己感覺到的酥麻感一點也沒有。
已經和這個粗魯男人發生過無數次關系的她瞬間明白,這是金大器在懲罰自己,害怕他再次把雞巴從自己體內拔出去的白染,不由得有些害怕的看著男人。
雖然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但是那如犯錯小孩一樣怯懦的看著男人的目光,讓人我見猶憐。
不過金大器似乎根本不在乎,隻是冷冷的看著白染,然後語氣也是那麼冰冷的說道:
“騷娘們,摟的那麼緊,你特麼是想憋死我麼?”
有瞭男人的提示,白染自然就知道自己錯在哪瞭,她臉上的那抹愧疚感便更加濃鬱瞭,“對不起”三個字在自己的嘴邊,但和自己做愛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奸夫,最後那點自尊還放不下的白染,這三個字卻也說不出口。
最終,怯懦瞭半晌之後,她隻好用自己的行動表達自己的歉意,一雙小手在男人寬厚的胸膛胡亂的撫摸瞭一陣後,悄然爬上瞭那肥碩的腦袋,在那滿是坑坑窪窪的臉頰輕輕的摩挲瞭一陣後,主動湊上前獻上瞭自己的紅唇。
當兩人再次吻在一起後,白染一心二用,用盡全力快速的揮動自己的腰肢,那隱藏在臀縫後的陰道,快速吞吐著男人的大雞巴。
身下女人緊致的陰道快速的套弄著自己的大雞巴,雖然隔著層避孕套,感覺不到那仿佛能催促自己射精的感覺,但是龜頭冠從嫩肉上刮過的感覺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的。
女人的主動是道歉,金大器很明白這一點,他也很滿意,所以瞭的如此的他也配合著女人的動作,接吻的同時,還扶著白染的腰肢幫助她更快的在自己身上起伏。
“啊!!哈!~~~啊!!!!哈!~~~啊啊!!~~哈~!!!!啊!~~~~”
長時間的接吻會讓處於劇烈運動的女性感覺到缺氧,所以兩人吻瞭大約兩三分鐘,白染便主動離開瞭男人的嘴,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因為下身的刺激而大聲的叫著。
沒有瞭胸衣的束縛,白染胸前那對白皙的玉兔徹底撒歡瞭,快速的起伏間,那對乳房也隨著節奏而在金大器的面前畫著圈的跳動。
低頭看著兩人緊緊交合在一起的性器,乳白色的黏液染濕瞭兩人的小腹,而下方的真皮沙發上也積累瞭一汪春水。
看著自己和白染一起創造的傑作,金大器再次看向瞭仰頭在自己幫扶下,快速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女人,獵者大嘴笑著說道:
“怎麼樣?是不是自己動起來比較舒服?”
白染聞言猛地低下瞭頭,一雙小手扶著金大器的肩膀,嘴角帶著快樂的笑容,微不可查的點瞭一下頭,並且用特別小,宛如蚊子從身邊飛過一樣“嗯”瞭一聲。
那聲音摻雜在白染的叫床聲中,若是不是金大器的感官比較敏銳,恐怕根本都聽不到白染的回應。
都已經這樣瞭,這娘們還特麼跟自己端著架子,意識到這一點的金大器心理感覺十分好笑。
不過沒辦法,畢竟已經一個月沒調教她瞭,心理和自己有點距離也是正常的,所以為瞭盡快擊潰白染心理僅存的那一點自尊,眼睛一轉然後也不說話,而是死死的按住白染的身體,讓她停下瞭自己的動作。
正享受著的白染因為男人的蠻橫,導致快感突然停頓,這讓她受到控制的身體無法在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動,隻能無奈的扭著自己腰,讓那在自己體內的雞巴和陰道摩擦著,這樣做雖然沒有之前那樣的快感,但也算是飲鴆止渴瞭。
註意到瞭白染看著自己時迷離的雙眼中滿是楚楚可憐的表情,金大器一點也沒有憐惜,而是猛地推瞭一下女人。
突如其來的力量讓白染從沙發上掉瞭下來,雖然下意識的用雙腿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還是沒站穩一屁股跪坐在瞭地上。
這個過程中金大器沒有任何動作,隻是任由白染無助的看著自己,沉默瞭片刻,在白染焦急和不解的目光中,金大器起身拽住瞭白染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提瞭起來,然後往身後的沙發上一甩。
此刻的白染身體就像是一團軟泥一樣,徑直趴在瞭沙發上,雙腿的膝蓋重新跪在柔軟的沙發墊上,那雙纖細的雙臂微微彎曲扶著沙發的靠背,微微撇頭看著男人低頭註視自己的目光。
重新來到瞭白染的身後,將自己那被白染淫水浸濕,上面慢慢一層乳白色黏液的大雞巴搭在瞭那被絲襪包裹的心形蜜桃臀上,一邊摩擦著一邊俯身從身後抓住瞭女人的一對水滴形乳房揉搓著。
這種不上不下的愛撫,讓處在瀕臨高潮的白染更加急切瞭,她不由得把自己的屁股翹的更高瞭,緊貼著那陷入自己臀縫裡的雞巴扭晃著自己的屁股,似乎是在催促男人把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重新插入自己的體內。
“我特麼之前就跟你說過,想要什麼就說出來,才一個月沒肏你,你就忘瞭麼?”
後背上男人的身體重重的壓著,他的聲音也在白染的耳邊響起,和身後男人已經交媾瞭將近1個小時的她此刻已經瀕臨第二次高潮。
過往金大器留在白染心裡的那背德感,重新被喚醒,因為做愛而紅潤的臉龐上,那鮮紅的嘴角煽動瞭兩下,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出口,卻又不知為何沒有說出來。
對此,金大器看到之後意識到自己需要再添一把火,所以雙腿往後退瞭兩步,讓兩人的下體拉開一定的空間,一隻手握著自己的大雞巴,把它按到瞭白染的雙腿之間,讓自己的大龜頭抵在女人的陰道口,也不說話隻是自顧自的摩擦著,保持著那種要進卻不進的狀態。
見男人又用這種辦法對付自己,白染終於徹底崩潰瞭,微微仰起上半身,回頭看著自己耳邊那醜陋的面龐,用滿是媚意的聲音輕柔的說道:
“求!~~……求!~~~~!”
僅僅是兩個字,說出它們的白染仿佛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可這樣遮遮掩掩的說話,很顯然不會讓金大器滿意的。
所以男人控制自己頂在陰道口龜頭摩擦的動作更劇烈瞭,但他就是不插進去。
陰唇的快感與陰道深處的空虛形成瞭極大的反差感,這種反差感讓白染就像是沒有貨物的癮君子一樣,為瞭那一下銷魂的她,將心中最後的那點尊嚴徹底拋棄瞭。
定睛的看著男人,用無比虔誠的目光看著金大器,白染柔聲的說道:“求你瞭,快插進來吧,我真的受不瞭瞭!”
不過白染就算這樣,也仍舊沒讓金大器滿意,隻見他貼在白染的臉前搖瞭搖頭說道:
“到底是咱們的白大律師,說話就是她媽的文雅,可老金我不是什麼文化人,你說的這些我可聽不懂啊。”
人在崩潰的道路上從來都不會停止,隻有更崩潰而沒有最崩潰,所以放下心中枷鎖的白染,轉過頭死死的閉著雙眼,一邊搖晃著那散落在她臉頰四周的長發,一邊大聲用近乎吶喊的聲音說道:
“求你瞭,主人,求你快點肏我,肏死我,肏死你的騷逼。”
話音落下的白染似乎爆發瞭自身的全部潛力,右手從沙發的靠背上收回,僅憑自己仰起的上身支撐著自己和身上的男人,然後雙手伸到自己身下的兩腿之間。
精準的抓住那根抵在自己陰道口的大肉棒,近乎用蠻力的方式,把套在男人大雞巴上那濕漉漉的避孕套拽瞭下去。
動作之狠、行動之快,讓沒有絲毫準備的金大器疼的齜牙咧嘴,不過當他感受到自己雞巴上傳來的輕松感,也很快就明白瞭女人的意思。
而做完瞭這些的白染重新恢復瞭安靜,仿佛剛剛所做的和所說的都不是她一樣,隻是重新用雙手撐在沙發上,高高崛起自己的屁股,似乎真的就像是一名女奴一樣,等著自己身後的主人在自己體內打上專屬印記。
金大器見狀也不客氣,不得不說雖然沒有性交的刺激,但是剛剛白染的這番動作,已經讓自己來到瞭邊緣。
所以金大器猛地發狠,抬起一條腿踩在沙發上,聽著赤裸的大雞巴,找準位置然後猛地一挺要,那根大雞巴一下便盡根懟進瞭女人的陰道。
“啊!”
白染暢快的淫叫還沒結束,金大器便瘋狂的肏幹瞭起來,一下接著一下,根本不給白染任何喘息的時間。
那瘋狂的抽插速度,甚至連白染體內的陰道嫩肉都來不及合攏,大肉棒便再次插瞭進來,這一刻白染那獨屬於宋傑的陰道徹底變成瞭金大器的大雞巴的形狀。
霎時間,白染瘋狂的淫叫聲,金大器劇烈的喘息聲,以及兩人下體撞擊產生的清脆聲,讓整個辦公室變成瞭兩個人的舞臺。
很快,在金大器的瘋狂肏幹下,兩人都已經來到瞭高潮的邊緣。
白染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屁股,隨著男人掐在自己腰間兩側的大手,自覺的前後活動著,感受著開始在自己陰道內開始如脈搏跳動的大雞巴,知道要發生什麼的白染,活動幅度更大瞭。
沒有瞭避孕套的阻隔,陰道嫩肉緊緊的顧著自己的大雞巴,每當龜頭馬眼與子宮頸緊密的親吻在一起時,那緊迫的壓力和熟悉的吸吮感讓脊椎發麻的金大器不由把動作慢瞭下來,但是他的力量卻變得前所未有的大,甚至白染那被開檔絲襪阻隔的屁股也因此泛紅。
終於隨著最後一次劇烈的重擊,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在瞭一起,這是性交的絕唱,也是高潮的贊歌。
這對不應該屬於彼此的男女,感受著與自己性器交媾著的另一方性器帶給自己的快感,同時挺直瞭腰板仰頭望著那斑駁的天花板。
而在無人看見的伸出,白染的陰道嫩肉急速的抽搐著,已經微微張開的子宮頸緊緊的啯住龜頭馬眼,強大的吸力將對方噴射出來的白色粘稠的液體全部吸進子宮內。
這一刻的白染終於明白,身後這個正在給自己配種的男人沒和自己說謊,那已經噴射瞭將近兩三分鐘,還沒感覺有停止勢頭的射精量足以說明,男人真的把精液積攢瞭很久,就為瞭此時此刻,他們灌註進自己的子宮裡。
女人身體的生殖本能在感受著那濃鬱的精液,裹挾著灼熱的溫度在自己體內擴散所帶來的喜悅感,讓白染的嘴角再次挑起瞭那抹被征服後所特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