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長貴結婚時正是他最春風得意的時候。這小子借著文革的妖風上躥下跳,終於擠掉瞭老村長,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結婚瞭,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幾乎讓他玩遍瞭,就算是年紀大點兒的,隻要有幾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大夥兒知道他的勢力大,上面有人,誰也奈何不瞭他。加上當時公檢法都被砸爛瞭,賈長貴又有一幫小弟兄,來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裡人敢怒不敢言。要不是賈長貴的爹看不下去瞭,逼著他趕緊成傢,這小子還不想娶個媳婦管著自己哩。
白蘿卜當姑娘的時候長得很俊,艷名遠播。相親的時候賈長貴一眼相中她,把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少女娶回瞭傢。白蘿卜的娘傢離我們村幾十裡,之所以願意遠嫁一個年近三十歲且其貌不揚的大男人,就是看中瞭賈長貴是一村之長。
白蘿卜娘傢姓白,打小父母也沒給她起什麼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兒,她還有一個小她十五歲的妹妹白二妮兒。
「大妮兒,」我直呼其名好奇地問,「你跟賈長貴結婚的時候是處女嗎?」
白蘿卜尷尬地搖搖頭,低聲說:「不是……」
賈長貴新婚之夜發現自己水靈靈的小媳婦居然是破鞋,大怒,追問之下才知道搶在他前面嘗瞭鮮的是當時縣裡的革委會主任。怪不得白蘿卜名氣大,不是因為她長得多俊,而且因為她的相好很厲害,白蘿卜也很放蕩……知道內情的誰也不敢趟這渾水,這才「便宜」瞭賈長貴。
賈長貴知道自己惹不起,隻好把火撒到白蘿卜身上,不僅臭揍瞭她一頓,婚後也對她很冷淡,仍四處風流。白蘿卜也不生氣,不但在傢裡和眉順眼、逆來順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業,在外面幫賈長貴牽針引線甚至親自出馬放風
站哨……
賈長貴這才知道自己撿瞭個寶,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瞭互惠互利的統一戰線。
在此基礎上,白蘿卜也時不時地去縣城跟老情人約會,賈長貴不僅不生氣,還暗示老婆幫他走裙帶路線再升一級。當然,這個如意算盤沒打成,因為人傢根本就瞧不上賈長貴——不過,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在賈長貴激起民憤差點兒身敗名裂的時候,那個革委會主任還是暗中幫瞭他不少忙。
我父親死的時候把賈長貴弄成瞭瘸子,直接導致賈長貴床上功夫大受影響,采花事業跌入低谷。白蘿卜對我傢恨之入骨,雖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瞭這個樣子讓她覺得很丟人,原本在床上隨帳聽用的虎將也威風不再……所以兩傢成瞭世仇。
直到文革結束,那個革委會主任下臺,賈長貴的村長被擼,白蘿卜的孩子也大瞭,她才老實瞭一些。
賈長貴身殘志不殘,在外面成瞭過街老鼠,隻好把心思用在瞭傢裡——在白蘿卜的默許甚至是幫助下,禍害瞭自己閨女賈鳳霞。白蘿卜自然不甘落後,將自己的兒子弄上瞭床……一傢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諧穩定。
可惜的是,傢醜被外人察覺,賈鳳霞遲遲嫁不出去。一直長到瞭二十八歲,才有一個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竄到我們村,和賈鳳霞王八看綠豆對瞭眼,倒插門入贅到瞭賈傢。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沒多久就死於非命。賈鳳霞的弟弟賈寶根更慘,到現在無人問津,隻能拿老娘瀉火。
一傢人混亂的性關系從來沒有背著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極端性早熟。賈長貴跟兒子時不時地玩一下小幼女,親嘴摳屄都是傢常便飯,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瞭他們的毒手。
劉嬸跟賈長貴被白蘿卜和賈寶根捉奸,倒不是有意為之——那時候賈長貴天天往外跑,兜裡沒錢就朝白蘿卜要。她們一傢也沒什麼經濟來源,就靠著那幾畝果園艱難度日,一點點可憐的收入都是精打細算,那經得起亂花?白蘿卜心裡有氣,才歪打正著地捉瞭劉嬸的奸。事情傳出去後,白蘿卜也後悔,尤其是劉強開廠以後,眼睜睜看著街坊鄰居都跟著沾光,她厚著臉皮去找劉強遭到拒絕後才出此下策。
「照你這麼說,寶根跟小霞倒是沒這個事?」我追問。
「我那兒子不爭氣,別人出去打工掙錢,他倒好,懶得屁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飽瞭睡覺,連傢門都不願意出。這不,這次勸他也進廠去掙份錢,他還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沒讓他得手。」
我看瞭一眼賈鳳霞,她也正好抬頭看我,那眼神雖然有怨有嗔,但也風騷撩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蘿卜大驚:「大侄子,你幹嘛去?」
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裡撒泡尿。」
「別……別開門,我跟小霞還光著屁股哩……」白蘿卜眼珠轉瞭轉,忽然對我一笑,「你要不嫌棄的話,我們娘兒倆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
「哦?」我大感驚奇,「怎麼服侍?」
白蘿卜笑瞭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邊給我解褲子,一邊沖閨女招手。
賈鳳霞卻不願意,搖搖頭沒過來。
「咦,伱個死妮子,又不是頭一回,裝什麼假正經?」白蘿卜對女兒破口大罵。
「我不就是才有過一回嗎?爹的尿又騷又臭,我後來就再沒喝過。」
「有瞭一回還怕第2回啊?你要是不聽話,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賈鳳霞這才噘著嘴過來,跟她娘並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蘿卜解開我的褲子掏出大雞巴,用手愛憐地撫摸瞭幾下,對準瞭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嬸子的嘴裡吧。」
自從修煉氣功後,我的雞巴粗瞭不少,我發現賈鳳霞的目光也熱辣辣地盯著我的寶貝。
我暗暗運氣,將尿液勻速地對著白蘿卜張開的嘴巴噴射。
白蘿卜忙往下咽,但還是跟不上我的節拍,滿嘴黃澄澄的尿液眼看要流出來瞭。
我運氣憋住尿,將雞巴對準跪在旁邊的賈鳳霞,大喝一聲:「小霞張嘴。」
賈鳳霞身子一激靈,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我的尿液像離弦的利箭射進瞭她的口腔。
就這樣,我左右開弓,一泡尿撒瞭有好幾分鐘。雖然我的準頭不錯,可還有不少的尿液撒到瞭她們的臉上、頭發上和胸脯上。
母女倆大口地吞咽我的尿液,盡管她們很盡心,可嘴角溢出的尿液還是滴答到瞭她們身上和地上。
「怎麼樣,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蘿卜吧嗒一下嘴,扭頭笑著問閨女。
「嗯。」賈鳳霞害羞地低下頭。
「比你爹的強多瞭?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飲料還好喝呀?」我也逗賈鳳霞。
「熱乎乎的,不騷不臭,就是有一點兒咸味……」賈鳳霞小聲回答。
白蘿卜舔幹凈我雞巴頭子上殘留的尿液,發現我的雞巴還硬著,順勢給我口交起來。
一邊給我嘬舔著雞巴,白蘿卜一邊滿臉媚笑地抬頭問我:「大侄子,你要是想瞭,嬸子讓你捅咕幾下?」
「別叫我大侄子,喊兩聲好聽的,叫得我高興瞭,就操你幾下。」
白蘿卜抿嘴一笑,含住我的雞巴猛嘬幾口,才浪浪地沖我喊道:「爺,奴的小屄癢瞭,爺給捅幾下好不好?」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爺」,不由得大感驚奇,問道:「你跟誰學的,喊男人爺?」
「是……跟我娘。」白蘿卜的臉紅瞭。
追問之下,才知道白蘿卜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鬧饑荒的時候暗地裡重操舊業,被白蘿卜偷聽過幾回,才學會瞭這麼喊。
「你娘就沒教你點兒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會無意中撿瞭個寶吧?
「結婚前娘倒是教瞭我幾招,爺要是有興趣,等會兒試試看好不好……」
「不急,你娘還活著嗎?」
「嗯,都快八十瞭,你不會對她也有興趣吧?」白蘿卜浪笑道。
「那可說不準,我還沒操過那麼老的。」我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很邪惡,可此時我覺得對賈傢怎麼羞辱都不為過,「你舔我的屁眼,讓小霞嘬我的雞巴。」
我抬瞭抬屁股,白蘿卜馬上將頭低下去,伸出舌頭舔我的肛門。賈鳳霞看瞭我一眼,沒說什麼,過來用手扶住雞巴放進瞭嘴裡。
母女倆在我的胯下盡心盡力地服侍我,我開心極瞭,暗暗禱告:爹,你九泉之下如果有知,也該解氣瞭吧。
白蘿卜將我的屁眼周圍都舔得濡濕,還用手扒開我的肛門,將舌尖伸進去鉆探……我暗暗運氣,肛門便有節奏地翕張,夾著她的舌頭一松一緊,很是好玩。
我的兩隻手分別玩弄著母女倆的乳房,感覺賈鳳霞的乳房還是不錯,暄騰騰的,很有彈性;白蘿卜的乳房雖然很白,可松軟耷拉,手感差多瞭。
我又用手摳摸她們的陰戶,發現白蘿卜的老屄濕漉漉的,屄口都流出瞭淫水;可賈鳳霞的屄還是幹卜卜的,看來還沒有進入狀態。
我的手指插進白蘿卜的屄裡掏挖起來,弄得這老騷貨扭腰擺胯地浪哼不已,終於忍不住瞭,說:「你弄得嬸子的屄好癢,快幹我幾下吧!」
我故意捉弄她:「你急瞭,可我不急。就是操,我也要先操小霞,然後再操你。」
「好,好!你快點兒操她吧。」白蘿卜急不可待地一口答應瞭。
賈鳳霞吐出我的雞巴,抬頭看著我。
「小霞,你願意讓我操嗎?」我知道她不會拒絕,卻故意逗她。
賈鳳霞嗯瞭一聲,低頭不敢看我。
「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來屁股。」
賈鳳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擺成瞭小狗式。我一摸她的屄,還是挺幹的,不悅地對白蘿卜說:「你閨女的屄還不行啊,這樣我怎麼進去?你給她舔舔吧。」
白蘿卜一愣,但也不敢說不,將頭伸到女兒的屁股後面,伸著舌頭去舔賈鳳霞的屄。
賈鳳霞沒想到我這麼變態,臉臊得通紅,但下邊的陰戶卻在她母親的口舌侍弄下逐漸濕潤瞭。
我上前推開白蘿卜,將大雞巴插進瞭賈鳳霞的屄裡,暗運一口氣,開始瞭大力的抽插。
「哎呀,又粗又硬,還這麼燙……」賈鳳霞大呼小叫起來。
「騷貨,大聲叫吧,你叫得越好聽,我操得越帶勁!」我的雞巴如同狂風暴雨般在賈鳳霞的陰道裡疾速抽插著,操得賈鳳霞哭爹喊娘,淫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厲害瞭……操得我上不來氣兒瞭,讓我歇會兒,你去操我娘吧……」
白蘿卜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早就等得著急瞭,她一邊使勁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邊瘋狂地摳挖自己的浪屄。聽閨女說要主動讓賢,急忙說:「爺,過來操我吧,奴的屄癢得不行瞭!」
「那還不趕緊趴好?欠操的老騷屄!」我罵道。
白蘿卜馬上乖乖地像隻母狗趴在床上,搖著屁股等我操她。
我從賈鳳霞屄裡抽出雞巴,馬上移身捅進瞭她娘的陰道裡。
「哦……」白蘿卜滿足地長籲瞭一口氣,屄肉立刻將我的雞巴夾得緊緊的。
我大感驚奇,忍不住問她:「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
白蘿卜得意地一笑:「爺,還有呢,你接著玩就知道瞭。」
我開始抽插,發現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尋常,她的陰道壁皺褶極多,如重門疊戶般曲徑通幽;而且她的陰道肌肉能伸縮蠕動,給男人無窮的樂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會早早地敗下陣來,但如今的我早已脫胎換骨,她這些雕蟲小技還真奈何不瞭我。
我的雞巴舞動如風,縱情地馳騁在女人的田野裡……白蘿卜沒想到我如此神勇,終於經不起我的狂轟濫炸,潰不成軍瞭。
「哎呀……爺,你怎麼這麼厲害?我的屄都要被你操爛瞭……哎呦,我不行瞭……閨女,快接著,讓娘歇會兒……」
一旁的賈鳳霞剛緩過勁兒,立馬好瞭傷疤忘瞭疼,接受瞭我的再次臨幸……
兩個人如此往復,車輪大戰也沒能奈何瞭我,最後兩人已是癱軟如泥,再也無力迎戰瞭。
「爺,你怎麼跟吃瞭藥似的……再玩下去,我們娘兒倆非殘廢不可。求你開恩,放過我們吧,下次我們再好好伺候你……」白蘿卜求饒瞭。
既然兩人不是對手,現在被我操得不能動彈,我也沒瞭興趣,拔出雞巴晃瞭晃,叱道:「今天就先放過你們,還不快點兒過來領賞?」
白蘿卜強打精神爬起身來,將臉湊到我的胯前,張嘴等我噴射。賈鳳霞這時也不甘落後,比她娘湊得還近。
「你個小騷貨,剛才喝尿的時候不積極,現在吃精倒跟你娘搶?哎呦……」
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白蘿卜的嘴裡,她驚叫一聲便開始專註地迎接雨露瞭。
我的精液準確地噴射到母女倆的口腔裡,足足噴射瞭半分多鐘。
白蘿卜咽下口中的精液,仔細地給我舔幹凈瞭雞巴,才拖著疲憊的身子開始穿衣服。
臨走時,白蘿卜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太會玩女人瞭。
爺要是對小花有興趣,下次我帶她來給你玩玩——不過,爺要想操她還是再等幾年吧,她那麼小,可經不住爺的大雞巴,要是把她下邊操壞瞭沒得玩瞭。」
「你放心吧,我知道輕重。」我心底的獸性此時也蠢蠢欲動起來。
「爺,我這段時間看澡堂子,也偷著瞧瞭一下咱們廠子裡的女人,還真有幾個好貨色。」
「哦?說說看。」
「這女人漂不漂亮,有時候穿著衣服還真看不出來,等她們脫光瞭看身段和臉蛋,才知道哪個更好。要按我的眼光看,還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裡人,那一身皮肉又白又細……」
我點點頭,看來白蘿卜觀察得還很細致。
「還有那個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來就打扮得妖裡妖氣的……還別說,這小浪屄真是有本錢,別看瘦,可奶子大、屁股翹,腰細腿長。
最特別的是,她把屄毛都刮幹凈瞭,下邊鼓鼓的像一個肉包子。」
「真的,你看清楚瞭?」我沒想到小小的食品廠也藏龍臥虎。
「當然瞭,自從小菊也進廠後,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親眼看見她在澡堂裡刮屄毛哩……你要對小菊有興趣,我給你牽牽線,保準能成。」
「再說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爺對我們娘兒倆的表現還滿意不?我們一傢還能呆在廠裡吧?」
「先留著吧,看你們以後表現好不好瞭。」我沒把話說死。
母女倆互相攙扶著,艱難地離開瞭我傢。看著她們的背影,我心裡冷笑,知道接下來的好戲會不斷上演。
我給劉強打瞭電話,告訴他賈傢已經基本被我擺平,先不急著開除他們,我自有安排。不過,賈長貴那個老瘸子不適合當門衛,影響企業的形象,讓他去打掃廁所吧。
劉強又驚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應。
園林局的人事變動也調整完畢瞭,新上任的牛局長從老領導那知道瞭內幕,對我感激涕零,非拉著我去他傢裡吃瞭一頓飯……我知道我這個副局長從此在單位更逍遙自在瞭。
賴雲峰的經濟適用房項目已經開始動工,他也開始為自己的房地產公司招兵買馬瞭。妻子興高采烈地對我說,賴雲峰讓她當總經理秘書兼售樓部的負責人,手下管著二十多個人,好多是年輕的大學畢業生。
「這些人都是俊男靚女,比我的文化高,可都得聽我的。現在的大學生可真是不值錢瞭,有時候覺得他們也都挺可憐的,別看一個月才一千多塊錢,打破頭地來應聘,嘖嘖。」
「你幹得來嗎?可別給你弟弟丟人。」我有些不放心。
「沒問題。我們是經濟適用房,不愁賣。其實地方挺偏僻的,房價也沒便宜多少,就是稅收上有些優惠。聽小峰說,市裡下瞭文件,符合條件的可以給購房補貼,市裡出這筆錢,算是他們的政績。多少人打破頭地爭搶,好多人弄虛作假哩……」
「他的高檔住宅項目進展得怎麼樣瞭?」
「市裡已經批瞭地,就在市中心,正準備拆遷。這邊房子資金一回籠,那邊就開工。」
我知道賴雲峰雖然從銀行貸瞭不少錢,但房地產占用資金大,他也隻能這樣瞭。
自從國傢進行房改以來,賴雲峰算是第一批進入房地產領域的私企,他的經濟適用房項目在全國也可稱得上是首開先河,可說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雙豐收。
同時,曾市長他們也贏得瞭口碑和政績,塑造瞭政府關愛民生的良好形象。
好久沒和妻子做愛,晚上我和方芳早早就上床。她知道我跟老古學瞭內功,說要檢驗一下我的學習成果。結果可想而知,妻子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來瞭多少次高潮連她自己都數不清瞭,最後她癱軟在床上不能動瞭,床單像被水洗過似的,濕淋淋、皺巴巴的。
「老公,我真服瞭你瞭,看來以後一個女人在床上是無法滿足你瞭,就是我媽恐怕都不是你的對手。」
「我想再練一陣子就去挑戰你媽,她也算是我的師姐,看我倆誰更厲害一些,對瞭,小趙現在怎麼樣?」
妻子黯然無語。我再三追問,可她卻不想說,最後我在她的日記裡找到瞭答案:
「隨著媽媽的回歸,賴雲峰也來到瞭我的身邊。我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的男人,不但年輕英俊、傢境富裕,而且有膽有識、魅力非凡。這就是傳說中的極品男人吧,真是太完美瞭。跟小趙一比,一個是龍,一個是蟲,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我忽然有一種征服欲,渴望擁有這個幹弟弟——這種感覺讓我激動,究竟我還有沒有這種魅力呢……」
「男人常說一山不容二虎,自從小峰來後,小趙就很失落,因為我和女兒的感情都明顯地從他身上轉移瞭。媛媛雖然學業繁重,但隻要有時間就去纏著她新認的舅舅,我看得出來女兒是真心喜歡小峰,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歡。她棄趙叔叔如敝履,絲毫不念舊情,甚至連她爸爸都受到瞭冷落,少女的芳心全給瞭舅舅,可真是癡情啊!我沒想到母女倆再次成為瞭情敵。我對小趙雖然不像女兒這般無情,但也隻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給小趙一些慰藉罷瞭,他當然感受得到,可也無可奈何。芳草心影樓基本處於歇業狀態,遭受感情打擊的小趙無心經營,每天和小蘭流連於歌廳酒吧,借酒澆愁……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看不起他瞭。男人就該像賴雲峰那樣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縱橫天地、指點江山。
這樣的男人才是女人頂禮膜拜的偶像。」
看來,妻子和女兒都喜歡賴雲峰,可奇怪的是,我知道後並不生氣,也許這就是賴雲峰的人格魅力吧。
賴雲峰告訴我,市裡已經在經濟技術開發區最好的位置給我們劃撥瞭三百多畝地,作為「食為天有限責任公司」的新廠區,他準備同時上方便面、速凍水餃和八寶粥三條生產線。廠房的主體已經建設完成,賴雲峰訂購的生產設備也已經開始安裝調試。漂亮的辦公大樓已經封頂,正在進行室內裝修。
賴雲峰說:「企業要想做大,缺少人才可不行。我們招聘員工,眼光要放長遠一些,多招一些有文化、懂技術的年輕人。當然,在薪酬方面要大方一些,同時盡可能招那些傢鄉就在附近的大學生,這樣才能留得住人。你讓劉強去市裡和省裡的人才中心看看,等明年的春季人才招聘會我們再到省城跑一趟。隻要咱們栽下瞭梧桐樹,就不怕招不來鳳凰。」
我對此表示贊同,並立即給劉強打電話安排瞭此事。劉強也很興奮,說他這幾天就帶著甄玉霞出去走一圈,盡快招聘一些我們需要的人才。
賴雲峰說礦泉水灌裝基地也開始動工瞭,規模不小,設備下個月到貨。軍犬開車帶我和賴雲峰轉瞭一圈,我才發現三個廠區離得挺遠,以後我恐怕得來回奔波瞭。
「姐夫,我給你訂瞭一輛車,是奧迪A6,你有時間還是學學開車,這樣辦事方便。」賴雲峰勸我。
「勇哥,把你的照片和身份證復印件給我,一個星期我給你辦下來駕照,你再抽時間跟我學幾次開車,下周等車一到手就可以上路瞭。」軍犬說道。
我也很高興,點頭答應瞭。
軍犬不愧是在部隊學過駕駛技術,教得又很耐心,不到一個星期就教會瞭我開車。新車到瞭之後,還安裝瞭衛星導航,我試駕瞭一下,感覺很滿意,就開始上路瞭。賴雲峰不放心,叮囑軍犬幫我找個專職司機。
沒幾天,軍犬帶著一個小夥子來找我,說這是他的一個發小,傢在本市,沒什麼正當職業,開出租車維持生計,人品還不錯,以後給我當司機,問我是否滿意。
我見他滿臉橫肉,一身痞氣,就有些不喜歡。
軍犬也看出來瞭,勸我先試試,不行再換人。
「小六子,以後你給勇哥開車,可得註意點,別賴瞭吧唧的給勇哥丟人。」
軍犬叮囑那小夥子。
「放心吧,勇哥要有什麼閃失,你拿我的腦袋當球踢。」小六子很豪爽。
我讓小六子開車帶我去瞭一趟辦事處。一路上,車開得又快又穩,在車水馬龍中如魚得水。
「六子,你開車技術真不錯。」我不由得誇獎他。
「主要是車好,當然我這幾年出租車也不是白開的。」
「你叫小六子,是不是在傢排行老六?」我好奇地問。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現在隻剩下一個哥一個姐,聽我媽說,本來我還有三個姐姐,可惜都沒長大就死瞭……」
「你哥跟你姐都在哪兒呢?」
「我哥讀研究生,我姐嫁人瞭。」
「你哥挺厲害呀。」
「是啊,跟我雖然是一母同胞,可不是一路人。我沒什麼文化,不過在市裡熟人多,大傢都給我面子。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小是小非的嫌麻煩不想自己動手,就交給我,我一般都能擺平。」
我想起孟嘗君雞鳴狗盜的典故,也許這樣的人今後還真有用……
到瞭辦事處,正好碰見卸貨,姐姐和雲雲也幫著工人一起幹活,雲雲從小吃苦慣瞭,幹這點兒活並不覺得吃力。我發現雲雲的身子比媛媛可壯實多瞭,肩上扛著果品箱走起路來扭擺著圓圓的小屁股,倒也是搖曳生姿,性感撩人。
雲雲看到我,高興地放下箱子,歡呼著撲到我的懷裡,少女身上熱氣氤氳的體香讓我迷醉。姐姐也停下手,笑瞇瞇地看著我們父女倆嬉鬧。
「爹,你怎麼好長時間都沒過來看我呀?」雲雲噘著小嘴埋怨我。
我滿懷歉意地說:「爹這段時間太忙瞭,對不起,我的好閨女……來,看看爹剛買的新車。」
我拉著女兒的小手,跟姐姐一起來到我的新車旁。雲雲很興奮,大呼小叫地打開車門進去坐坐這兒,摸摸那兒。
我讓小六子先回去,把車給我留下。我倆互相留瞭電話號碼,他就走瞭。
「雲雲,爹一會兒帶你兜風去。」我也興致很高。
「好啊,我要換身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雲雲高興地回去換衣服瞭。
「小梅,你跟雲雲怎麼還幹搬運的體力活兒啊?」我心疼地問姐姐。
「咱這辦事處不是還兼營批發嗎,我有時候就幫著卸卸貨。」
「我跟劉強打個招呼,以後跟車帶搬運工,不能再讓你吃這種苦瞭。」
「沒事的,累不著我。」姐姐笑呵呵地看著我,眼光熱辣辣的。
我心裡一動,看工人卸完貨走瞭四周無人,正想把姐姐摟到懷裡親熱一下,雲雲拉著我母親的手下樓瞭。
姐姐鎖上瞭大門,我開車載著三個女人去市裡兜風瞭。
雲雲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眼睛都不夠使瞭,一會兒看外面的風景,一會兒看車上的儀表盤,一會兒又看我開車的動作,玩著安全帶的鎖扣,興奮地問我:「爹,這車多少錢啊?」
「四十多萬吧。」
「哇,這麼貴!爹,你真瞭不起。」雲雲驚嘆道。
坐在後排的母親和姐姐都笑瞭,母親說:「雲雲,你老實會兒,別打擾你爹開車。」
我開車帶她們逛瞭商場,已經是農歷臘月瞭,人們紛紛置辦年貨,商場裡人群熙熙攘攘。雲雲親昵地挎著我的胳膊,在我的耳邊低聲交談。唉,我這個女兒太缺少父愛瞭,難得父親這麼陪她。我給三個女人買瞭好多的衣服和食品,都放到瞭車的後備箱裡。
天色已晚,我們在飯店吃瞭飯,我才送她們回來。
上樓的時候,姐姐拉住我,在我耳邊小聲問:「你今晚還走嗎?你可是好久沒陪我們過夜瞭,就算不想我,也該給咱娘盡盡孝心瞭……」
我為難地說:「有雲雲在,不方便啊。」
走在前面的雲雲忽然回頭大聲說:「爹你今晚別走瞭,我要跟你一塊睡。」
我知道女兒天真無邪,隻是希望父親多陪陪她,多給她一些關愛,可我的心還是猛地跳瞭一下。
姐姐臉一紅,不說話瞭。母親嗔道:「你多大瞭,還跟你爹睡?」
「咋瞭?我就是不想讓我爹走,娘,你今天晚上跟姥姥一塊兒睡好不好?」
姐姐看瞭我一眼,見我不反對,便沖女兒點瞭點頭。
今天玩瞭大半天,都很累,洗洗涮涮之後就準備睡覺瞭。
雲雲把她娘的被褥抱到瞭姥姥房間,調皮地說:「你們娘兒倆擠擠吧,我跟爹也擠擠。」又催促她娘給我找出一套被褥,然後女兒親自給我鋪床疊被。
年滿十五周歲的少女已有瞭大姑娘的摸樣,當她撅著圓潤的屁股給我整理被褥的時候,我的心不由得怦怦地跳瞭起來,今夜我就要和女兒孤男寡女睡在一起瞭,雖說是父女,可還是第一次同房,真是旖旎呀……心裡一驚,趕緊壓住瞭這個念頭,我怎麼這麼下流?雲雲可不是媛媛,我怎麼對自己的女兒老有非分之想呢?
「爹,早點兒睡吧。」雲雲鋪好床,關上屋門,又把房間的大燈關瞭,隻留下床頭燈微弱的光線,「我想讓你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女兒嬌憨地說。
「講故事?」我一愣,這小妮子花樣還真多,「爹不會啊。」
「不嘛你就得給我講。我從小就盼著爹給我講故事,你今天可得滿足我。」
雲雲的小嘴噘得老高。
我的心隱隱地刺痛,我欠雲雲太多瞭,於是趕緊說:「好吧。」
我倆脫鞋上床,各自寬衣解帶,準備鉆到被窩裡睡覺。
雲雲旁若無人,脫瞭外套和褲子,身上隻留下一個小背心和內褲,健康的皮膚泛著光澤,雖然沒有媛媛的皮膚白皙,但肌膚很有彈性,有一種生機勃勃的青春美。
我的目光不由得被女兒嬌美的身子牢牢地吸引住瞭,少女的兩個小奶包鼓鼓的,窄短的小背心被撐出曼妙的弧線;白色的絲質內褲緊繃繃的,包裹著渾圓的美臀;胯間隆起鼓凸,勾勒出一個桃子的形狀,讓人浮想聯翩、心醉神迷……
雲雲一扭頭,看到我的眼神不正常,嬌羞地嗔道:「爹,你看什麼呢?真是的……」
我不自然地笑瞭笑:「我閨女長成大姑娘瞭,呵呵。」
「你才知道啊?」雲雲得意地一笑,驕傲地挺瞭挺胸脯。
真要命!我轉移瞭目光,趕緊脫瞭衣服,隻穿著褲衩鉆進瞭被窩。
女兒剛鉆進被窩裡就頑皮地探出頭,催促我說:「趕快講故事吧。」
「哦?哦……好。」我清瞭清嗓子,「從前,有個熊媽媽……」
「什麼呀?你還當我是小孩子?我過瞭年就十七瞭,我要聽大人的故事。」
雲雲說的是虛歲。
「大人的故事?」我沉吟著,不知道講什麼好。
「對!要不就講你的戀愛史……嘻嘻。」雲雲很調皮。
「沒大沒小的!」我責備道。
「講嘛,我想聽。」
「那你告訴爹,你有沒有跟男孩子好過?」我好奇地問。
「沒有……」女兒的小臉一下子就紅瞭。
「那你想不想?」話剛出口,我就覺得不妥,我這個當爹的不該問自己女兒這個問題。
「討厭……」雲雲果然不依瞭,扭過身子,撅著嘴不理我。
這正好給我解瞭圍,不用再搜腸刮肚地找故事給她講瞭。
我耐心地等雲雲睡著後躡手躡腳地開門出去,像做賊一樣溜到瞭隔壁房間。
房門果然虛掩,我推門進去,摸黑到瞭床邊,親昵地低聲喚道:「老婆們,我來瞭。」
母親和姐姐早就醒瞭,也許根本就沒睡,聽到我的聲音,姐姐撲哧樂瞭:「你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跟采花賊似的。」
我也被逗樂瞭:「對,我就是采花賊,來采你們這對母女花來瞭。」
我從兩人中間上床,鉆進瞭母親的被窩,將她摟進懷裡親昵地問:「香香,想你老公瞭嗎?」
母親嬌哼一聲,身子就有些發燙,呢喃道:「小壞蛋,你這樣一叫我,我就有點兒受不瞭……」
我往母親的腿叉一摸,果然摸瞭一手淫水,嘻嘻一笑:「老婆,我喜歡你這樣。」
姐姐也哼哼唧唧地拱過來,撒嬌:「怎麼不理你這個老婆啊?我吃醋瞭。」
我轉過身親瞭姐姐一口,笑道:「你連咱娘的醋都吃啊?」
「我就吃瞭……怎麼著吧?這會兒香香不是咱娘,你不是說我倆都是你老婆麼!」
「對,對,小梅說得太對瞭!」我很高興,扭頭又問母親,「香香,你看小梅多懂事。」
母親也沉浸在這種淫靡的氣氛中,隨和地說:「隨你們吧,隻要你們高興就好。」
姐姐大度地說:「香香……既然你這麼通情達理,今天就讓咱老公先跟你玩吧。」
母親不好意思地推辭:「還是……你先來吧。」
我呵呵一笑:「先跟誰玩由我決定,今天你倆表現都很好,那就這樣,你們離近點兒並排躺好……」
兩個女人不解其意,但還是乖乖地按我的要求做瞭。
我趴到母親身上,將怒挺的大雞巴插入她的屄眼兒內,一邊抽插,一邊伸出一隻手去指奸姐姐的陰戶……兩女都淫聲浪叫起來。
玩瞭一會兒,我又換瞭一種花樣:一邊跟母親性交,一邊用兩隻手分別揉摸著母親和姐姐的乳房,品味著它們的不同。
姐姐屄中空虛,看我和母親玩得高興,十分眼饞,浪聲央求我:「爹,我想讓你操我。」
「我正操你娘哩,等會兒再操你……你要心急,就求你娘吧。」我逗姐姐。
姐姐知道母親好說話,果然轉而求她:「娘,讓咱爹先操我幾下好不好?」
不料母親這時候正在興處,居然不肯讓賢:「死妮子,你就那麼騷?一會兒都等不及?」終究還是心疼女兒,母親膩聲對我說,「要不,你給我幾下狠的,讓我過瞭癮,趕緊去操小梅,省得她的屄裡著瞭火……」
我立刻加大馬力,等母親被我操得來瞭一次高潮後,我轉移陣地來戰姐姐,填補瞭她胯間空虛之處……姐姐快活得嗷嗷直叫,馬上像一隻八爪魚似的將我緊緊抱住。
母親看得眼熱,手竟然伸到胯下,難耐地自慰起來。
看母親在一旁仍欲火炎炎,我心中不忍,將她抱到瞭姐姐身上,使母親跟姐姐面對面地貼在一起,兩個女人的陰戶也疊在瞭一處。我的手摸著母親的屁股,繼續狂操姐姐的小屄。
誰知我這樣做反而使母親的欲火燒得更旺,身下的女兒正在大快朵頤,她卻隻能望梅止渴!我和姐姐的性器就在她的胯下你來我往,熱火朝天地大幹快上;而母親的陰戶近在咫尺,被滾滾的熱浪炙烤著,卻可望而不可及……
這種滋味太折磨人瞭!母親的陰門翕張,胯間的淫水滴答到姐姐的陰毛上,她終於將矜持拋到瞭腦後,向我求歡:「小壞蛋,快點捅我幾下……」
母親難得這麼主動,我卻並不領情,趁機要挾道:「叫聲好聽的……我就操你!」
母親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顧羞恥地浪聲喚道:「爹,操我,操香香……」
我對母親的表現非常滿意,笑道:「香香,好閨女,爹這就來操你。」
我剛要抽出雞巴,姐姐卻不依,說道:「慢!香香,你這時候搶我老公,是不是也該喊我兩聲好聽的啊?」
母親毫不猶豫:「姐,小梅姐姐,你就把老公讓給香香妹子吧。」
姐姐卻不滿意:「你剛才喊我老公什麼?」
母親一愣,不解其意地看著姐姐。
姐姐得寸進尺:「你喊他爹,那你該喊我什麼?」
母親又羞又急:「難不成你讓我喊你娘?」
「哎!」姐姐響亮地答應瞭一聲,趕忙說,「就這樣喊,再喊一聲,我就讓我老公操你!」
「他怎麼成瞭你一個人的老公瞭?」母親有求於人,也不敢把話說重瞭,怕激怒姐姐,於是漲紅著臉扭頭求我,「老公,你看小梅,她總欺負香香……」
我的雞巴停在姐姐的屄裡沒動,轉念一想,勸母親道:「香香,反正已經亂瞭,幹脆亂到底吧——你就喊她一聲娘,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母親一向逆來順受,見我這麼說,她再一次妥協瞭,閉上眼睛,小聲地叫道:「娘。」
姐姐樂得眉開眼笑,在我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去吧,操咱閨女的時候賣點兒力氣!」
我從姐姐的屄裡拔出雞巴,向上一挑就捅進瞭母親嗷嗷待哺的陰道裡,母親爽得大叫一聲:「爹呀……」
我知道母親饑渴難耐,上來就是狂轟濫炸。母親整個身子趴在在姐姐身上,被我操得扭腰擺胯,放聲浪叫,惹得姐姐也情動如火,忍不住緊緊地抱住母親。
姐姐忽然伸手在母親的屁股上使勁地打瞭一巴掌,母親被打得一愣:「幹嘛打我?」
「我小的時候你打我那麼多次,現在我打你一下都不行?」
「那時候你淘氣,不聽話,娘才打你。」
「現在我是你娘,難道不能打你屁股?」
我對姐姐的小伎倆很贊賞,此時趁機火上澆油,使勁地在母親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對,香香,你也打過我,現在我也要打回來。」
母親發現自己又成瞭孤立派,剛想分辯,被我幾下急插猛抽堵住瞭嘴,浪聲哼哼著。
我一邊讓母親的性欲得到滿足,一邊勸她:「香香,我就喜歡這個調調兒,你也別有啥顧慮,大傢一塊兒痛快地玩吧。你越浪,我越喜歡!」
母親一邊浪哼著,一邊說:「行……我聽你們的……」
姐姐又在母親的屁股上打瞭一巴掌:「閨女,那你說說,娘打你該不該?」
母親竟然像個小女孩似的撒嬌:「香香沒有不聽話啊,娘為什麼打我?」
姐姐強詞奪理:「你跟娘搶男人,還不該打?」
就在母女倆鬥嘴的時候,我忽然敏銳地察覺到房門外有動靜,抬眼一看,房門被打開瞭一條小縫兒,一個黑影正在偷偷地向屋內窺視。
是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