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長貴死後沒多久,賈寶根竟然跟市裡幾個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混在一起。這個平日裡人見人煩連狗都嫌的人渣一下子囂張起來,在外面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偶爾回到傢裡更是吆五喝六、頤指氣使,對母親、姐姐和外甥女張嘴就罵、舉手就打……三個女人隻能忍氣吞聲,惶惶不可終日。
一味的妥協和忍讓使得賈寶根更加變本加厲、無法無天。他玩夠瞭母親的老騷屄,魔爪便伸向瞭姐姐賈鳳霞,不顧姐姐的強烈反抗強奸瞭她。賈鳳霞忍氣吞聲換來的是弟弟多次的奸淫,最後懷上瞭他的孩子。賈寶根知道後大喜,一定要姐姐給他生下這個孩子,為此他把賈鳳霞鎖在傢裡的一間小屋子裡,並讓白大妮負責伺候並日夜監守。母女倆整日以淚洗面,卻也不敢聲張。
後來賈寶根染上瞭吸毒的惡習,將傢裡的錢財揮霍一空後就開始變賣傢裡的物品。能賣的都賣光瞭,就開始到處騙錢,騙瞭他二姨白二妮傢一萬塊錢後,又去糾纏姥姥,說她解放前當過妓女肯定藏著值錢的寶貝,老太太百口莫辯,欲哭無淚。最後,賈寶根邪惡的目光盯在瞭年僅十一歲的外甥女小花身上,竟想把小花賣給人販子,多虧白大妮及時察覺,把外孫女藏到瞭妹妹白二妮傢裡,才暫時躲過一劫。
眼看著實在過不下去瞭,白大妮一狠心,走進瞭鄉派出所。民警去抓賈寶根時,這個無賴大喊:“老子有艾滋病,哪個不怕死的就來抓我!”
民警以為他是撒潑使混,把他逮起來後到醫院一驗血,果然賈寶根有艾滋病。這下可不得瞭,對艾滋病的恐懼和無知使得所有人都對賈寶根畏之如虎,派出所什麼也沒說就放瞭他。白大妮再去告便無濟於事瞭。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自此賈寶根橫行鄉裡,成為一霸。
賈鳳霞臨盆生下一個死胎,賈寶根大怒,不顧產婦身體虛弱,惡狠狠地打瞭姐姐一頓。
白大妮絕望之際忽然想到我,這才帶著賈鳳霞和小花來找我。
我心念一動,忽然想起那次賈寶根碰瓷時小六子說要替我出氣的事,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設計的?
不管怎麼說,我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於是我說道:“你們想讓我怎麼救啊?”
“傢裡實在呆不下去瞭,就連我妹妹和我娘都天天提心吊膽的,這日子真是沒法過瞭!求爺行行好,給我們一條出路,我們全傢人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恩情的!”
我沉思一會兒,有瞭主意,問道:“你們願意住到逍遙谷嗎?幫我幹些雜活,我養活你們。”
白大妮一聽,驚喜交加,磕頭如搗蒜:“爺說的是真的?我聽人說逍遙谷是爺的後宮,能在那裡住一天都瞭不起瞭,爺肯讓我們住一輩子?”
我一皺眉:“你聽誰說的?”
白大妮嚇瞭一跳,結結巴巴地說:“小菊。她也是聽周凱說的……”
“他倆怎麼會在一起?”
“他們相好……”
這個周凱,怪不得劉強看不上他,這種心無城府的人真是不堪重用!而且,我有好久沒有看到周凱瞭,不知道他是真的很忙,還是故意在躲我?
聯想起白大妮在廠裡說過我玩弄她們母女的事,我暗想人言可畏,於是做出瞭一個決定:“我可以收留你們,但今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離開逍遙谷,你們願意嗎?”
出乎我的意料,三個女人都點頭答應瞭。白大妮還央求我把她母親和妹妹也帶到逍遙谷,說她母親八十多歲瞭,一個人生活很可憐;妹妹白二妮前年剛離婚,兒女不孝,賈寶根更是常去騷擾,日子過得艱難。
我起瞭惻隱之心,便同意瞭。
我叫過來小六子,讓他安排這三人住在旅社裡,然後接白大妮的母親和妹妹過來,讓她們五個人去醫院詳細檢查一下身體,尤其是艾滋病和性病之類的傳染病;最後帶她們回傢收拾一下東西,將她們送到逍遙谷。
三天後,小六子告訴我一切辦妥瞭,五個女人身體都很健康——看來賈寶根吸毒後尤其是染上艾滋病後倒是沒有再跟母親和姐姐發生過性關系。
我讓小六子載我回逍遙谷。路上我問他,賈寶根的事是不是他設的圈套?小六子嘿嘿一笑,沒有說話。我說現在這個禍害不除,鄉親們可就永無寧日瞭。小六子卻說道:“弄死這種人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似的,可也臟瞭手。反正他也活不瞭幾天瞭,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回到逍遙谷,我看到五個女人都住在瞭快意軒一樓的傭人房,雖然有些擁擠,也住得下。這間傭人房就在劉嬸隔壁,是裡外套間,本來設計的是裡間住人,外間擺放沙發電視。我給她們在外間加瞭一張大床,這樣就成瞭白大妮和妹妹、女兒住在外間,她母親和小花住裡間。
五個女人仿佛一下子從地獄來到瞭天堂,都是一臉的興奮和滿足。我是第一次見到白大妮的母親和妹妹,便上前打招呼:“老太太,怎麼稱呼你呀?”
老太太滿頭白發,臉上皺紋密佈,但慈眉善目,周身上下收拾得幹凈利落,說話的聲音也很溫柔好聽:“小爺,俺們窮人傢的孩子哪有什麼大名啊?在娘傢的時候,爹娘就叫我‘妞妞’;嫁人後,婆傢姓王,別人就王嫂、王嬸、王奶奶這麼叫下來瞭……爺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這倒是給我出瞭個難題,難不成我也叫她“王奶奶”?
我忽然有瞭一種惡作劇的心理,湊到她耳邊悄聲問:“我也叫你‘妞妞’行嗎?”
老太太居然臉紅瞭,不好意思地說:“可有幾十年沒人這麼叫我小名瞭……我們一傢子都是爺救的,隨爺高興吧!隻是當著小輩人的面,可有點兒羞人答答的……”
我壞壞地一笑:“那就隻有咱倆時,我再這麼叫你。”
老太太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瞟瞭我一眼,“嗯”瞭一聲。
我沒想到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竟然讓我心裡一動,她剛才那個眼神裡面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轉頭跟白二妮打招呼:“你比你姐可年輕多瞭。”
“哦,我比她小十五歲呢。”二妮倒是落落大方。
忽然發現賈鳳霞臉露痛苦之色,兩隻手也在自己胸前按揉,我納悶地問:“鳳霞,你怎麼瞭?”
白大妮在一旁說道:“她生完孩子後,奶水很足,一天憋漲好幾回,沒人吃隻能擠出來扔掉。”
“那多浪費啊!”我心裡一動,隨著我兩個兒子一天天長大,飯量也跟著長,雲雲的奶水已經喂不飽兩個小傢夥瞭,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跟兒子搶食。但喝瞭一段日子的人奶,我還真有些上癮瞭,想起來古時候地主老財養奶媽,我這不是有現成的嗎?於是我說道:“以後鳳霞的奶水給我喝吧。”
賈鳳霞趕忙點頭:“我去找個碗給你擠出來。”
“不用!”我制止瞭她,“擠到碗裡再喝,味道就不好瞭。我喜歡直接喝,你過來。”
賈鳳霞臉一紅,卻還是聽話地來到我身旁,自己撩起上衣,向我露出瞭兩隻飽脹的大奶子。我毫不顧忌屋子裡別人的目光,含住她一隻奶頭大力地嘬吸,一股股香甜的奶水如同噴泉般射入我的嘴中,我大口地吞咽著……
耳旁想起其她女人嗤嗤的偷笑聲,可沒人說話。
直到我吸光瞭兩隻乳房裡的奶水,賈鳳霞已經哆嗦得快要站不住瞭。
我奇怪地問:“你怎麼瞭?”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生小花的時候喂她吃奶沒啥感覺,可你這次吸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那就好,以後你有瞭奶水就給我吃。”
“好,大兄弟,隻要你喜歡,我的奶水隻給你一個人吃。”
我促狹地一笑:“你娘和你姥姥都喊我‘爺’,你喊我‘大兄弟’合適嗎?”
賈鳳霞被我逗得不好意思起來:“我……我也喊你‘爺’吧。”
我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好久不見,你想我嗎?”
賈鳳霞臉一紅,點瞭點頭。白大妮在一旁好奇地問道:“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還怕我們聽見?”
我笑道:“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想不想我,你閨女點頭瞭,你呢?”
白大妮沖我一笑,膩聲道:“我們要是不想你,怎麼會來找你?”
我興奮地大聲說道:“好,這就好!大妮,你去把門關上,今天咱們好好樂樂,就算是我給你們接風洗塵瞭。怎麼樣,大傢沒意見吧?”
屋裡的五個女人都看著我,除瞭十一歲的小花一臉迷茫外,其她人都笑得很曖昧。
白大妮將裡外屋門都關好後,我坐在裡間的大床上,下達瞭第一道命令:“大傢先把衣服脫瞭吧……以後就是一傢人瞭,我們先來個坦誠相見!”
白大妮和賈鳳霞倒是沒有異議,二話不說就開始寬衣解帶。白二妮遲疑地看著我,我沖她點點頭,她咬咬牙也開始脫衣服瞭。
老太太忸怩道:“爺,我就別脫瞭吧,省得掃瞭大傢的興。”
我當然不依:“妞妞,這你就不知道瞭,每個年紀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風采,你和同齡人相比還是很有味道的……快脫吧,爺想看。”
我見白大妮和賈鳳霞已經率先脫光瞭,就下達瞭第二道命令:“大妮過來幫我脫衣服,鳳霞給小花脫。”
白大妮向我央求道:“小花還小,爺想玩的話,能不能再等個一年半載的?爺發發慈悲,我們幾個一定好好伺候爺高興……”
我爽朗地一笑:“我是那種不憐香惜玉的人嗎?你放心,今天大傢高興,都脫光瞭才能玩個痛快,我會有分寸的。”
五個女人,老少四代人,光著屁股圍在我身邊,那種旖旎的春光真是說不出的誘惑和刺激。我下達瞭第三道命令,讓大妮、二妮姐妹倆為我口交,賈鳳霞將女兒小花抱到我面前讓我舔屄,老太太蹲在我身邊任憑我把手指插進瞭她的陰戶內……
二妮在姐姐的言傳身教下,很快就拋開瞭矜持,忘情地大口嘬舔我的雞巴……
小花的幼女嫩屄也讓我愛不釋口,白皙細嫩的陰戶含在嘴裡似果凍般滑爽,自有一股撲鼻的清香,陰阜上新長出的淡淡絨毛昭示著它正在發育;向上望去,小女孩胸前的兩個乳丘已經尖尖地隆起,正如那句詩句所形容的“小荷初露尖尖角”,蘊藏著旺盛的生命力;小花年紀雖小,可受傢庭環境影響頗為性早熟,此時被我撩撥得小嘴微張,發出瞭動人的嬌喘。
而我身旁的老太太卻有些不堪,閉著眼睛低聲哼哼著,她的老屄荒蕪已久,如同枯井一般,我的手指在裡面並沒有得到什麼快感。她的陰毛已經全白瞭,稀疏得掩蓋不瞭屄口兒,陰唇軟塌塌地耷拉著……
不一會兒,賈鳳霞第一個忍不住瞭,將小花放在一旁,身子向我胯間湊去,從母親和二姨手裡搶過雞巴塞進瞭自己瘙癢許久的屄內,忘情地大起大落起來。
白大妮和妹妹相視一笑,起身站在賈鳳霞身體兩側,很有默契地一人托住賈鳳霞的一隻胳膊,像建築工人砸夯一樣助她發力。
沒多久,白大妮就堅持不住瞭,跟女兒商量:“小霞,你先下來歇會兒,讓娘上去玩玩……”
賈鳳霞裝沒聽見,閉著眼睛大聲呻吟著,身子照舊起落不止。白大妮生氣瞭,在女兒屁股上扭瞭一把:“你個騷貨,逮住好吃的就不撒嘴,就不舍得給娘吃兩口?白養你這麼大,你個白眼狼!”
賈鳳霞噘著嘴,不情願地從我身上下來,白大妮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當她那滑溜溜的陰道貪婪地吞吃瞭我的雞巴時,她美美地長籲瞭一口氣,扭腰擺臀開始瞭性愛享受。
白二妮看著姐姐在自己眼前無所顧忌的樣子,也春心大動,臉頰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我對這個女人很有興趣,便說道:“大妮,你下來,讓給你妹妹。”
大妮哀怨地看著我,依依不舍地從我身上下來;二妮熱辣辣地瞟瞭我一眼,仰身躺倒在床上,岔開瞭雙腿迎接我的臨幸。我起身來到她的胯間,將濕滑的大雞巴順利地送進瞭二妮的陰道裡,開始瞭縱情的抽插。
二妮比賈鳳霞才大五歲,是一個很有風韻的中年婦女,我玩得很盡興。快到高潮的時候,我看到老太太在一旁聚精會神地看著我操她的女兒,滿嘴光光的,沒有一顆牙齒。我心裡一動,從二妮屄裡抽出雞巴來到老太太面前,喝瞭一聲:“張嘴!”
老太太會意地張大嘴巴,我把濕漉漉的大雞巴捅進她的嘴裡,她馬上緊閉雙唇含住瞭它。我將她的嘴巴當作女人的屄,盡情地抽插起來。難得的是,老太太好像很有經驗,當我的雞巴不小心插到她的嗓子眼時,她竟然一點兒事都沒有。我忽然想,莫非是她年青時當妓女練過深喉的功夫?快感襲來,我打開精關,將一股股滾燙黏稠的精液射進瞭老太太的嘴裡。
老太太咕嚕幾口將精液咽下,還吧嗒瞭幾下嘴巴,對我說道:“小爺,你可真會玩,我可是好久沒嘗過精液的味道瞭。”
我也很滿意,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們先住下,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說。平時幫著隔壁的劉嬸做做飯、打掃一下衛生什麼的就行瞭。”
安排好她們,我去隔壁又跟劉嬸交代瞭一下。劉嬸很高興,好像自己當瞭個小官,手下有兵瞭。
沒過幾天,秀秀回來瞭,說她母親去世瞭,剛辦完喪事。另外嬌嬌小學畢業後不想讀書,讓秀秀的父親接到瞭鎮上。我奇怪地問:“你還有父親啊,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秀秀白瞭我一眼:“你以為我娘單性繁殖啊?隻不過我父親常年在外,最近才在鎮上開瞭一傢小餐館。我爹這次把嬌嬌接過去幫著幹點雜活,我倒也放心——因為我爹很兇,肯定能管住嬌嬌。”
看到傢裡添丁瞭,而且是兩個大胖小子,秀秀也非常高興。她從雲雲懷裡接過來天倫,親熱地說:“寶寶,讓姨抱抱。”
雲雲一邊遞給她孩子,一邊高興地說:“姨,你可算是回來瞭,我都想死你瞭。”
姐姐在一旁笑瞭:“瞧你們這稱呼,秀秀讓天倫喊‘姨’,雲雲也喊秀秀‘姨’,這輩分可真夠亂的。”
秀秀和雲雲一琢磨,也笑瞭。秀秀扭頭問我:“那該怎麼稱呼啊?”
我也直撓頭:“讓我想想。”
晚飯後,秀秀蠻有興趣地哄兩個小傢夥睡覺,母親和大姨、姐姐、雲雲來到我的房間主臥大床上。我又想起白天那個問題,問母親:“孩子學說話瞭,該怎麼稱呼你們呢?”
母親笑著搖搖頭:“我不管,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我想瞭想,說道:“人類最早是血緣婚,到瞭今天,在一些偏遠的地方還流行傢族內的通婚,所以咱傢這種情況也並非獨有。而稱呼方面就更沒必要較真瞭,在古漢語中,”姐“本意是”母“,而在民間語言中又常把妻子、情人稱為”姐“,比如大傢熟知的戲曲《劉海砍樵》裡就有一句唱詞”劉大姐,我的妻“。現在大傢把母親稱呼為”娘“,但‘娘’的本意卻為少女,一首古詩裡有這麼一句”見娘喜容媚,願為結金蘭“。同時”娘“又指妻子,古代稱呼自己的妻子為”娘子“,現在人們還把新媳婦叫‘新娘’。所以稱呼這個東西,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大不必刻板教條,隻要我們喜歡,怎麼稱呼也無所謂。”
大傢聽得發愣,姐姐贊嘆道:“勇,你懂得真多。”
其實她們不知道我下午在自己的書房裡上網搜索瞭半天,才找到這些東西。
我接著說道:“說到咱們這一傢,本來就已經亂瞭,索性接著亂下去,香香、小梅和雲雲都給我生過孩子,都是我的妻子,今後輩分是一樣的。”
大姨卻說道:“這也太亂瞭,還是各叫各的吧。”
我搖搖頭:“不妥,如果各叫各的,大傢湊到一起怎麼叫?不如統一定好,亂中有序。”
大傢都好奇地看著我,聽我的下文。我清瞭清嗓子,朗聲說道:“武俠小說裡按進入師門的先後排序,我們可以效仿,按和我上床的先後排大小。”
姐姐興奮地追問:“那誰是大姐啊?”
“本來我的第一個女人是上農校時的同學張小雨,可這麼多年沒有音訊,隻好把她排除在外瞭。方芳是我第二個女人,也是和我領瞭結婚證的法定妻子,自然是大姐瞭。”
“那,二姐是誰?”眾人異口同聲。
我卻犯難瞭:“接下來應該是我的嶽母,可我不知道她願不願意當我的妻子……”
姐姐說道:“這好辦,把她叫過來問問不就知道瞭?”說完不由分說就打瞭電話。
不一會兒,嶽母帶著方芳和媛媛進來瞭。聽姐姐說完事情原委,方芳首先高興地贊同:“讓我當大姐,太好瞭!下面有這麼多妹妹,真不錯。”
嶽母面露難色:“我倒是願意做你的二房,可是你也知道,我現在跟小峰在一起,恐怕名不符實哦……”
我正色道:“做不做我的妻子,全憑雙方自願。我一直不贊成一夫一妻制,但我也不是大男子主義——既然我可以妻妾成群,女人為什麼不能有幾個丈夫呢?美玉做我的妻子後,她仍然可以和別的男人相好,甚至再嫁給別的男人,這是她的自由——當然前提是她必須是真心實意地拿我當丈夫,願意對我盡一個妻子的責任和義務。另外就是和別的男人好要征得我和對方的同意,以免出現爭風吃醋的事情……
嶽母呵呵一笑:“難得小勇有心,我怎麼會掃興呢?好吧,我就當你們的二姐瞭!”
媛媛也興味盎然:“那我是不是三姐啊?”
我笑道:“還輪不到你。小梅是老三。”
姐姐得意地笑瞭。
“那四姐呢?”大傢都很期待,氣氛非常活躍。
“四姐應該是秀秀,雖然當時是因為接種,但我認的是事實。”
我看到母親期待的目光,緩緩地說道:“老五是香香,是慈恩的娘,也是天倫的五娘。”
姐姐在一旁提醒我:“按你的說法,老五應該是劉嬸瞭。”
我解釋道:“並不是所有和我上過床的女人都能成為我的妻子,我更註重的是感情和品德!她和我之間隻有性,頂多是妾。”
姐姐沖我眨眨眼,點頭表示贊同。
方芳問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接下來輪到咱女兒媛媛瞭吧?”
我看瞭媛媛一眼,猶豫瞭一會兒,才說道:“媛媛現在已經是大明星瞭,難得有時間和我在一起;何況,將來追她的人定然很多,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恐怕孩子未必願意做我的妻子……”
媛媛馬上接話:“老爸你別這麼自卑好不好?現在你也是成功男人,是我心中的偶像,我當然願意嫁給你。至於其他的事情,你也說過瞭,是我的自由。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呢?何況這麼多姐妹在一起,多熱鬧、多有趣啊,所以我強烈要求做六姐。”
想起和媛媛曾經的甜蜜往事,我心裡很欣慰,當然是欣然接納瞭這個身份特殊的妻子瞭。
方芳忽然想起瞭什麼,對我說道:“接下來是不是該小蘭瞭?”
我正色說道:“雖然小蘭的確和我發生過那種關系,但也隻是一次露水姻緣。盡管她現在也住在逍遙谷,可她心裡如今隻有軍犬。我說過婚姻需要雙方深厚的感情和絕對的自願,這不是過傢傢,是需要承擔責任和義務的。君子不奪人所好,我更願意祝福小蘭和軍犬長相廝守、幸福快樂。”
大傢紛紛點頭,看我的目光裡多瞭贊賞和敬佩。是啊,我本不是自私貪婪的人,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我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可能全部占用。何況我從來不希望勉強別人,強扭的瓜也不甜啊。
雲雲排行第七,她倒是樂意接受,興沖沖地問我:“爹,我以後也是你老婆瞭?”
我笑道:“是啊!對你老公應該怎麼稱呼啊?再叫爹就不合適瞭吧,從現在開始改口吧。”
“嗯……”雲雲低頭想瞭想,向我嬌羞地一笑,膩聲道,“勇,我的好老公,好哥哥。”
我滿意地點點頭,大傢也都笑瞭起來。我又宣佈:“雲雲既是天倫的娘,也是慈恩的七娘。以後你們就按剛才的排序,讓兩個孩子分別叫你們大娘、二娘……”
嶽母問我:“接下來該巧兒瞭吧?”
“這……”我猶豫瞭,“我和軍權稱兄道弟,另外,巧兒都為軍權懷瞭孩子……”
嶽母說:“還是問一下的好,這也是對巧兒的尊重。這樣吧,我替你跑一趟,親自去請她。”
十幾分鐘後,嶽母帶著何巧兒來瞭。我看到何巧兒臉上紅潮未退,也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激動。
嶽母興奮地說:“我把事情跟巧兒一說,她沒有多想就同意瞭。”
我也很高興:“巧兒,小玉說的是真的嗎?軍犬不反對?”
何巧兒點點頭:“我和小軍商量過瞭,他覺得你的想法很有趣,就同意瞭。還說,我一下子就有瞭兩個丈夫,不怕沒人疼瞭。”
我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軍犬的觀念轉變得如此之快,看來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何巧兒湊到我耳邊說:“小老公,那次讓你喊我‘姐姐’還不同意,現在我成瞭你老婆瞭,總該可以瞭吧?”
我佯怒:“什麼小老公?我是你的大丈夫!當我的老婆,你得喊我‘哥哥’才對。”
何巧兒咯咯一笑:“哎呦,我的大男人,還在意這個呀?好啊,喊就喊,我的小哥哥,情哥哥,嘻嘻……”
最小的妹妹居然是大姨,作為屋子裡最年長的女人,大姨有些不情願瞭。加上雲雲還在一旁火上澆油:“姨姥姥,喊‘七姐’,快喊啊,小九妹……”
大姨噘著嘴,掃瞭眾人一眼,羞臊得低著頭不吭聲。
我將大姨摟進懷裡,溫柔地問到:“芝芝,你要是不願意嫁給我,我不勉強你。”
大姨吭吭哧哧地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可我這麼大歲數瞭,叫一個小孩子‘姐姐’,我叫不出口……”
“嗨,這有什麼?你看香香,早就喊過小梅‘姐姐’瞭。”我不以為然。
姐姐也過來解勸道:“其實大傢在一起沒那麼多講究,就是圖個開心快活。雲雲是我的親生女兒吧,咱男人讓我喊她‘娘’,我不也喊瞭?他就喜歡這個調調兒……”
何巧兒也過來瞭,笑道:“這有啥抹不開的,看我的,”說著親熱地對著雲雲道瞭個萬福,“七姐,八妹這廂有禮瞭。”
眾人大笑。大姨也被逗樂瞭,扭瞭雲雲一把:“那你以後這個做姐姐的可不許欺負我。”
雲雲也被氣氛感染,調皮地在大姨臉上摸瞭一把:“放心吧,好妹妹。以後咱們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傢人瞭,姐姐疼你還來不及哩……”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這一屋子老老少少的一群女人要是鬧騰起來,那就不知道是幾臺戲瞭,大傢“姐姐”、“妹妹”的互打招呼,嬉鬧在一起,倒把我這個大男人冷落在一邊瞭。
第二天,賴雲峰打電話問我去不去市裡,我正好有事要去局裡,賴雲峰說讓我搭他的車一起走。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話跟我說。
軍犬開車,我和賴雲峰坐在後排。說實話,心裡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畢竟我昨晚的做法太荒唐瞭,嶽母回去自然會告知賴雲峰,我還真不知他的想法。
果然,賴雲峰開口瞭:“姐夫,你是不是很羨慕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啊?”
該來的總會來,我思索瞭一番答道:“人的本性是追求自由的,一夫一妻制顯然是違背人性的。妻妾成群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既然能在新中國成立前的幾千年社會裡延續發展,按照‘存在即合理’的哲學原理,足以證明它是符合人性和倫理的。當今社會的包二奶即是一種變相的一夫多妻制,隻不過他們沒有一個像逍遙谷這樣的世外桃源,所以半遮半掩罷瞭。現在我們有這麼好的條件,也有能力給自己喜歡的女人幸福,為什麼不嘗試過一種與眾不同的生活呢?我希望在逍遙谷裡,每個人都開心、快樂、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賴雲峰一笑:“聽上去不錯,似乎共產主義已經在這裡實現瞭呵。”
我辯解道:“那倒不是。共產主義之所以難以實現,與社會的物質財富及每個人的素質都有關系。我沒有那麼遠大的理想,也知道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但在逍遙谷這個彈丸之地,我倒是願意嘗試一下……”
賴雲峰打斷我:“那你是希望建一個‘國中之國’,像梵蒂岡那樣?”
我被他逗笑瞭:“我沒那麼大的野心,政府也不允許啊。我說過自己對政治不感興趣,如果非要牽強附會的話,最多這裡算一個特別行政區,實行一國兩制,更靠譜一些。”
賴雲峰很感興趣:“這個想法也蠻有趣的,那你準備怎麼建立這個特別行政區啊?”
“這隻是打比方,畢竟跟香港澳門沒法比。我們不用建立龐大的政府機構,也沒必要面面俱到地搞什麼法律體系。隻要我們這些人能齊心協力,就能把這裡變成人間天堂。”
賴雲峰呵呵一笑:“現在住在逍遙谷的人裡大多是你的妻妾,看來這第一任行政長官非你莫屬瞭。”
我一凜,趕緊說道:“逍遙谷是老古創建的,別墅是小峰你花錢蓋起來的,怎麼說也輪不到我。何況你們也瞭解我,我對當官沒癮。”
賴雲峰搖搖頭:“主意可是你出的哦……而且以我對老古的瞭解,他對這個興趣不大;而我又太忙,顧不上這些事情。”
我沉吟道:“繁瑣的雜事可以由我來做,我願意為大傢服務。”
“這就好。你先說說你的構想吧。”
“這……我還沒考慮周全,那就想到哪兒說到哪兒吧。首先,在這個相對封閉的環境裡,我們獨特的生活方式最好不為外界所知,這就需要控制外來的客人。常住逍遙谷的居民我們簡稱谷民,客人稱之為訪客的話,谷民不得擅自外出,要對訪客保密,其目的自然是為瞭少惹非議和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好辦,讓老古給駐軍打個招呼就行。其他的呢,例如谷民的婚姻……”
賴雲峰問的這個問題很關鍵,我看到軍犬也在凝神傾聽,於是清瞭清嗓子,朗聲說道:“我希望谷民之間的婚姻完全自由,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女人也可以擁有幾個丈夫,前提自然是雙方自願。”
賴雲峰大笑:“聽上去真有點兒‘共產共妻’的意思。可姐夫你想過沒有?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作為男人,誰願意自己的妻子再嫁給別的男人?”
我搖搖頭:“人性更崇尚的是自由和創新。我們厭煩一成不變、單調重復的生活,願意嘗試新鮮刺激、與眾不同的人生。那麼,在男女感情方面,我們又何必墨守成規,壓抑我們的人性呢?隻要我們達成共識,這種生活方式完全可以實現的。社會上流行的換妻就是一個很好的佐證。昨晚,我嶽母林美玉雖然答應做我的妻子,但同時還是你的女人啊……”
賴雲峰有點為難:“這在稱呼上就有點亂瞭,你娶瞭我幹媽,我再叫你‘姐夫’就不適宜瞭。還有軍犬,也有這個問題。”
我坦然道:“這個問題我想過,我們沒必要拘泥這個小問題,盡可隨意。或者,各論各的也可以啊。雖然巧兒嫁給瞭我,軍犬仍可以叫我哥,也沒什麼不妥啊。”
對於我這個回答,賴雲峰和軍犬看起來還算滿意。我好奇地問軍犬:“你跟巧兒的關系現在可好得很啊。聽小蘭說,你媽要給你生孩子瞭?”
軍犬略顯尷尬:“那次事情過後,我本想下不為例的。可我和小蘭在一起總是不太成功,我媽加入就馬上改觀……小蘭就多次勸我接受我媽,我也感覺三個人在一起很好。我媽看小蘭總也懷不瞭孕,就主動要給我生個孩子,小蘭高興地同意瞭,我也就答應瞭。在這方面,我還是很羨慕勇哥的,活得瀟灑,這輩子活得值……”
賴雲峰頜首道:“我也替軍犬感到高興,同時也很敬佩小蘭。看來人並不都是自私的動物,愛情能讓人變得偉大。對瞭,雖然小蘭說不需要結婚證,但人傢既然跟瞭你,總得給她一個名分吧……是不是,姐夫?”
我說道:“這很簡單。我們可以自己印結婚證書,在逍遙谷給他們舉行婚禮。”
賴雲峰笑道:“那給你的那幫老婆們也都頒發結婚證書,也給你們都舉行一次婚禮,呵呵,這樣逍遙谷裡就喜事連連、喜氣洋洋瞭。”
我湊趣道:“你和老古也跑不瞭,也要依此辦理。”
“好哇,我沒意見。”賴雲峰開心地大笑。
車上一片歡聲笑語,新的生活正向我們大步走來……
周一上午,我照例到園林局的局長辦公室坐班,安排局裡一周的工作,看上一周的文件,處理一些事務。
我沒想到安靜會到我的辦公室找我,目光相對,我愧疚地說:“好久沒聯系瞭,也怪我前一陣子太忙瞭……你還好吧?”
安靜的臉上有淡淡的哀愁,讓我心疼。她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劉強的事情我也聽說瞭,半年前我丈夫去世瞭,我也沒告訴你,就是不想給你添亂。”
“你要節哀順變啊。”我勸慰道。
“沒什麼,我早有心理準備瞭。他這一走,對他、對我、對這個傢都是解脫。這些年為瞭給他治病,傢底早折騰光瞭,還欠瞭一屁股債。好瞭,不說這些瞭……我這次來,有公事也有私事,你先看看這個。”
她給瞭我一份市政府的文件,市裡選拔一批幹部去北京參加eMBA培訓,曾市長給我爭取瞭一個名額。
我看瞭文件很高興,這個培訓對於企業傢尤其有用——不但能增長知識,開闊眼界,而且可以認識很多優秀的人才,拓展自己的人脈。
安靜溫柔地看著我:“公事辦完瞭,我還有私事麻煩你,能不能賞臉去我傢吃個晚飯?”
我猶豫瞭一下,安靜接著說:“我有事情求你幫忙。”
我點點頭,安靜便將她傢地址寫在一張紙上,說道:“晚上六點,我在傢恭迎大駕。”
傍晚,我如約來到安靜的傢裡。這是一處很普通的單元房,傢裡沒什麼像樣的傢具和電器,但收拾得非常幹凈。
安靜像迎接歸傢的丈夫一樣,低下身伺候我換完拖鞋,對我嫣然一笑:“洗洗手先吃飯吧。”
房間裡出來一位少女,見瞭我羞答答的,聲音很小地跟我打招呼:“叔叔好。”
安靜趕緊給我介紹:“這是我女兒姍姍。”
三個人來到餐廳,桌子上已經擺好瞭四樣精致的菜肴,居然是兩涼兩熱,有葷有素。還有一瓶白酒和三個酒盅。
安靜將三隻酒盅斟滿,然後舉起酒杯:“袁局長是第一次到小女子的傢裡吃飯,咱們先幹一杯吧。”
我舉起酒杯和母女倆相碰,卻問道:“姍姍能喝白酒嗎?”
安靜說道:“能喝點兒。今天你來瞭,怎麼著也得陪你喝幾杯呀。你還不知道吧?姍姍十六歲瞭,和你傢媛媛在同一個學校,對師姐佩服得不得瞭,知道我和你認識,非求我把你請到傢裡來,想讓你跟媛媛說說,幫她圓明星夢。”
姍姍在一旁嬌嗔:“媽……”
我打量瞭姍姍一番,覺得少女溫婉可人,頗有幾分古典美,點點頭:“姍姍還是很有明星像的。不過,說句讓你們失望的話,現在的社會,美女太多瞭,光長得漂亮沒用,關鍵是會演戲。”
“這好辦,等吃完飯,你考考她,看她行不行?如果不行,她也就死心瞭。”
這頓飯吃得很溫馨,我們像是一傢三口在共進晚餐。三個人喝瞭一瓶白酒,雖然珊珊喝的還不到二兩,可小妮子卻好像不勝酒力,粉面桃腮,眼波蕩漾,更有一番撩人的韻味。
我和安靜是老相好瞭,酒桌上勸酒之際,免不瞭眉目傳情、暗送秋波。這些當然逃不過珊珊的眼睛,每當這時,這個早熟的少女就眼波流轉、掩嘴竊笑……
飯後,安靜給我倒瞭一杯香茶,讓我在客廳稍候。母女倆很快就收拾好餐桌,過來陪我。
安靜坐到我身旁,滿懷期待地問:“你試試珊珊是不是演戲的料。”
我說:“別看我傢媛媛現在很風光,當初第一次接戲時,試戲就沒有通過。”
“不可能吧?”安靜不相信。
於是我把媛媛的經歷跟母女倆詳細地講瞭一遍。安靜說道:“不就是演情侶麼?現在你就來考考珊珊,看她能不能過關。”
珊珊躍躍欲試:“叔叔,你試試我看行嗎。”
我為難地看著安靜:“讓我和珊珊試親熱戲,不合適吧?”
安靜倒是很大方:“有什麼不合適的,珊珊好歹跟你比較熟悉,要是這都不行,那和別的男演員就更不行瞭。不就是親熱戲嗎?我懂!珊珊,你把叔叔當作你的情人,不就成瞭?”
珊珊也說:“叔叔,你來吧。”
盛情難卻,我隻好說:“那好吧。這樣,珊珊,我們演一對熱戀的情侶久別重逢,情不自禁地親熱在一起的戲,你覺得行嗎?”
珊珊興奮地點點頭。我站起來走到珊珊身邊,珊珊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我說道:“如果你愛我,應該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啊。”
珊珊抿嘴一樂,馬上投入瞭我的懷抱。
我溫柔地親吻珊珊的嘴唇,珊珊身子輕微顫抖著,雙唇緊閉,被動地接受我的親吻。
我松開她,搖搖頭:“這樣子不行啊,你太緊張瞭!而且,你怎麼不會接吻啊?”
安靜走過來對我說道:“珊珊雖然不是處女,可她沒談過戀愛,沒和男人親過嘴。”扭頭對珊珊說:“丫頭,媽媽給你示范一下,你註意看。”
珊珊點點頭,站在一旁認真地看著。
我和安靜熱情地對視瞭一眼緊緊地便擁抱在一起,安靜仰臉努起嘴唇,我的吻便輕輕地落在她的唇上,安靜張開嘴唇,輕啟貝齒接納瞭我的舌頭入侵,我們兩個熱吻在一起……
好久不見,我也被安靜撩起瞭欲火,一邊親吻,我的手便撫摸她渾圓的屁股,還探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揉搓她的乳房。安靜的呼吸急促起來,貪婪地吮吸我的舌頭,發出瞭饑渴的嬌喘……
許久才分開,安靜臉紅紅的對女兒說:“看清楚瞭嗎?一定要投入。”
珊珊的臉更紅,吶吶地說道:“媽,我剛才看見叔叔不光親你,還摸你的……胸和屁股。”
我解釋道:“珊珊,一個熱戀中的女人是不會反感自己喜歡的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這也是一種愛的表達。”
珊珊會意地點點頭:“叔叔,我明白瞭,咱們再試試吧。”
我再次把珊珊摟進懷裡,熱吻在一起。珊珊學得很快,小舌頭跟我親熱地糾纏,少女嘴裡清香甜蜜,讓我如醉如癡。
我的大手摸揉著少女緊繃繃的翹臀,手伸到她胸前探索那一對尖尖的嫩乳。珊珊一下子將我緊緊地摟住,熱熱的呼吸噴到我的嘴裡。
珊珊忽然掙脫瞭我,低著頭小聲說道:“別……這樣,我受不瞭……”
安靜輕笑瞭一聲,頗有同感地說道:“媽知道你現在的感受,剛才他親我的時候,我也是很難受,恨不得讓他馬上把我……”後面的話安靜說不出口瞭。
我解嘲道:“珊珊很漂亮也很可愛,我也是太投入瞭。”
安靜眼睛一亮:“你要是喜歡她,認她做幹女兒吧。自從他爸爸去世後,孩子很可憐,缺少父愛的滋潤,你以後有時間能經常看看她就行瞭。”
我用目光征詢珊珊的意見,看到她對我點點頭,眼光裡有熱切的期待。
我說:“好吧,我又多瞭一個女兒,以後我會好好疼她的。”
珊珊忽然跪在地上給我磕頭,高興地叫道:“爸爸。”
“乖女兒。”我把她攙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來得倉促,也沒準備見面禮,這張卡裡還有幾萬塊錢,就算是我給女兒的見面禮吧。”
珊珊卻不接,嘴裡說道:“爸,我不要。”
我對安靜說道:“既然是一傢人瞭,就不要客氣。欠的外債早日還清,好開始新的生活。”
安靜這才勸女兒:“那就收下吧,以後好好孝順爸爸就行瞭。”
珊珊接過卡,臉上紅紅的。
安靜輕聲在我耳邊說:“今晚別走瞭,留下來陪我,好嗎?”
我點點頭,珊珊在一旁高興地跳瞭起來:“太好瞭,今天晚上我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我先去洗澡瞭。”
珊珊從房間裡拿瞭一條睡裙去瞭衛生間。安靜不放心地問我:“你覺得珊珊是演戲的料嗎?”
我說道:“試試吧。其實長相和演技都不如人脈重要,想捧紅一個人也不難。”
安靜聽瞭很欣慰:“那就靠你這個當爸爸的多費心瞭。一會兒咱倆也去洗澡,我今天要好好伺候你。”
“可珊珊怎麼說要和咱倆一起睡呀?那可就什麼都幹不成瞭。”我有些懊惱。
安靜莞爾一笑:“沒事,閨女很懂事,也看出來咱倆的關系瞭……我等會兒問問就知道她是啥意思瞭。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安靜的話恰如一顆定心丸,我開始期待接下來的香艷好戲上演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