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看著兩件東西,又看瞭看老板的氣運,嚇一跳。
財運上等,福運上等,壽運極等,桃花運低等,官運竟然是中等。
這傢夥的命真好啊,1-10億之間的財富。
一聲沒什麼大坎坷,而且還能活到一百歲以上。
一生就一個性伴侶,估計是他妻子,還有官運,這傢夥在日本還做過官。
楊濤承認自己有點酸瞭,一個日本人竟然有這麼好的氣運,不過哪裡都有好人,哪裡都有壞人。
仔細看麻生幸太郎的氣運,大概能推測出來,這個人是一個性格綿軟,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的。
基本上,就是對自己控制的比較好,但是面寬體胖的人,這種人一般都長命百歲。
這一生沒什麼太大的坎坷,基本上是生在富貴傢庭,成長順利,做做生意、做做官而已。
至於是什麼官,大概相當於中國的副處級,還是個高官不過沒什麼實權。
有錢就不用客氣瞭,縱然是一個日本老好人,也不用客氣。
父母影響自己的福壽兩運,其實父母對子女的影響,是全方位的。
比如說現在的林振海氣運滔天,鴻運當頭,楊濤對林汪洋就不敢輕舉妄動,一旦觸動林振海的滔天汽運,自己根本扛不住。所以隻能通過各種手段氣他,不敢直接改變他的氣運。
這就是其中的道理,父母在對子女的氣運庇護,是相當強的。
當然反過來也一樣,當父母漸漸老去的時候,子女的氣運對父母的回顧也是相當強的。
現在麻煩的是,麻生幸太郎的父母已經沒瞭。而且不知道沒在哪裡,兩個人的氣運,不知道還有沒有聯系。
楊濤開始胡說八道瞭。
“麻生先生,請你拿著這個佛珠,看著你父親的照片激勵的思念,想起他的過往,想跟他相處的點點滴滴,我盡量促使你們父子氣息融合,看看能不能召喚你父親的靈魂,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氣息。”楊濤胡說八道,純粹就是讓麻生幸太郎,轉移註意力,自己好跟他靠近觀察他的氣運。
“楊顧問,可以麼?”麻生幸太郎一聽,渾身激動顫抖。
“不知道,但是其中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做什麼,你都不要轉移註意力,隻需要思念你的父親就可以。”楊濤說道。
許如煙站在不遠處,看著楊濤裝神弄鬼,麻生幸太郎興奮激動的把照片捧在手裡。另一隻手裡握著念珠,看著父親的照片,開始努力思念自己的父親,楊濤站在他的面前,一伸手摸著他的額頭。
“毆鬥桑……”麻生太郎一聲呢喃,然後哭瞭。
五十多歲的精致小老頭竟然哭瞭,哭的稀裡嘩啦,抓著念珠,滿嘴的日語,不知道在說什麼。
看著照片,鼻涕眼淚的哭著,楊濤心中有點過意不去,先入為主瞭,這傢夥就是個老實人啊。
不過還是通過觸碰,趕緊觀察他的氣運,先看過往,一件件影響氣運的事情,在楊濤的眼中出現。
果然跟自己猜測的一樣,這傢夥有幸福的童年,所有的人生都很順利。縱然是父親失去聯系之後,依然被哥哥照顧的很好。
可是在他的氣運之中,父親影響在每個角落,難怪這麼思念自己的父親。
看完過往順著氣運父母的線索,開始查找,幾年前他的母親去世瞭,然後就是推測末來瞭。
楊濤煳弄女明星,要親密接觸才能推測命運,的確是如此。
越是親密,越是推測的容易,深入對方的身體液體交換,更準確能推測末來的選擇,會產生什麼影響,眼前的路該怎麼走。
這個過程,自然也很享受。
如果不能那樣隻能動用命力,楊濤很珍惜自己的命力。能不動用的時候,盡量不懂用,隻是用自己的內氣,或者看命的本事,最直接的就是親密接觸。
現在跟著日本老人,楊濤這種觸摸,就能看到大部分瞭。
幾乎是一瞬間,就能看到他過往的一生,然後沿著他的氣運看到他,是不是能找到他的父親,結果是否定的。
終其一生最大的遺憾,依然是無法找到父親的遺骨。
楊濤準備放棄的時候,卻看見許如煙跟著哭的,淚眼婆娑,這姐姐竟然被感動,而且堅定的眼神看著楊濤。
“小濤,幫幫他吧,太感人瞭……”許如煙的父親對她不好,所以對父親沒什麼好印象,可是誰又會對自己的父親,有惡感?誰不希望跟父親天倫永享,父慈子孝。
但凡有一種可能,都不會關系惡化,越是失去的,對人傢擁有的,就越是羨慕,此時的許如煙,心情就是如此。
楊濤無奈,本來不想動用命力的。
此時隻能閉上眼,一股命力的光華閃耀,落在瞭這個日本老人的頭上。改變其中的福運,增加他的回顧父母的氣運。
突然間一道光芒貫通。楊濤看到瞭,感覺很奇妙。
好像以麻生幸次郎為媒介,看到瞭他的末來,看到瞭,他父親所在的位置和方位,看到瞭他們父子隔著時空相遇。
“偶多桑……八嘎……”一聲驚呼。
怎麼聲音還變瞭,還罵人?楊濤心說。
雖然日語不懂,但是八嘎這兩個字太經典瞭,是個中國人都知道,這是日本罵人的話,而且讓人生氣的話。
緊接著,一道風聲直接沖向瞭楊濤的肋下,楊濤無奈隻能睜眼,一偏頭看見瞭,那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姑娘。
和服這東西,是日本女人穿的傳統服裝,據說是從漢代漢服傳過去的,女人穿起來溫柔賢淑。
可是姑娘一臉憤怒,動作大開大合手掌,帶著凌厲的拳頭,直接打楊濤的肋下,有點小兇猛的意思。
楊濤松開麻生幸次郎,一伸手抓住瞭她的手腕,拳頭距離自己的肋下,還有五厘米。
但是女孩子隻感覺自己的手腕,如同被鉗子夾住一樣,根本無法存進。
緊接著,另外一隻手沖瞭過來,直奔楊濤的喉嚨沖刺。
“喲呵……”楊濤心說,你還下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