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瞭幾個星期,舅媽表面上生活如常,不過因為我知道她已經懷孕,特地註意她的身材、肚子和乳房。她的肚子和大屁股沒什麼變化,但是就算隔著衣服也能看出她乳房比原先大瞭許多。舅媽走路的姿勢也跟原先不一樣瞭,屁股扭得厲害,上面的兩隻乳房也跟著一顫一顫的,透著那麼一股子騷勁,常常弄得我眼裡冒火,口中發幹。
一天晚上快睡覺的時候,表弟小強端著碗走進我們倆睡的房間,愁眉苦臉的說他媽媽要他睡覺前喝牛奶。
我一看眼前這碗熱氣騰騰的「牛奶」就覺得不對,這「牛奶」又白又稠,還有一股子腥味,似曾相識。一剎那間,我明白瞭,這哪裡是什麼牛奶,分明是人奶,我說怎麼聞起來這麼熟悉,敢情讓我想起我媽天天不得不把奶擠出來時的那股奶腥味。
看眼前這碗奶,白得發亮,這麼多脂肪,我敢打賭這是人奶,而且這奶必是舅媽的無疑。想到這裡,我腦子裡浮現出舅媽一對豐碩的乳房充滿乳汁被脹得大大的樣子,想著她的奶頭很快也要變得象我媽的一樣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開始發硬。
我接過表弟手裡的碗,咕咚咕咚,津津有味的把那碗人奶一飲而盡,滿意的抹抹嘴,對目瞪口呆的表弟說:「這不是牛奶,這是你媽的奶。人奶是好東西,大補的,傻瓜!」
表弟愣瞭幾秒鐘,才恍然大悟地說:「哦……我說我媽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還特地說這牛奶是單位發的。」
我隨後把那天在肥牛傢看到的事從頭到尾跟表弟說瞭一遍。表弟顯然已經從上次目睹舅媽被山民輪奸的心理沖擊中恢復過來,舅媽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變瞭。我大部分時候一想到我媽就想到她的奶子和騷屄,仿佛她身體的其它部分隻是附屬品,比如她的雙腿隻是用來把她的奶子和屄送到該去的地方用來供男人們享用的。
表弟雖然還不到把舅媽簡化成兩個奶子和一口屄的地步,但這種轉變是必然的和不可逆的,也就是說,兒子一旦對自己母親的性器官發生興趣,以後就再也不會對它們視而不見瞭,相反隻會越加的把母親看成可以用來滿足性欲的女人,母親這個角色慢慢就反而被淡化。還有什麼比玩弄自己母親身上孕育和喂哺過自己的性器官更讓男人興奮的呢?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燥熱難當,老二挺得老高。舅媽無疑已經淪落為那個黃處長的玩物,猜想過去,黃處長想把她給誰操,她就得老老實實撅起屁股把屄露出來讓誰操。除瞭黃處長之外,肥牛的表叔無疑在搗鬼,讓舅媽泌乳也許也是黃處長授意的,看他們上次鬼鬼祟祟在一起商量著什麼就知道沒好事。
我從我媽身上的經驗得知,出奶的女人乳房比不出奶的女人乳房好玩不知道多少倍,光擠奶就有很多種玩法,而且泌乳婦女的乳房被奸污她的男人吮吸時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潛意識裡會趨向認同男人覺得她不過是發泄性欲工具的看法。
舅媽被開發出來成為男人的玩物,我沒有意見,甚至還正是我想要的結果,然而讓我悶悶不樂的是這中間沒有我的份。可惡的黃處長,利用瞭我和表弟達到目的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我們。現在我強烈的性欲沒有地方發泄,而明擺著舅媽成熟的肉體已經被開發出來,卻沒辦法享用,這個滋味實在不好受。如果能經常幹舅媽,尤其是如果能跟表弟小強一起瞞著舅舅幹她,那就最好瞭。
怎麼辦呢?我想來想去沒有好辦法。去找黃處長吧,不但很沒面子,顯得自己連住在一起的女人都搞不定,而且他頂多也隻能讓我現場觀摩,而他的那些把戲對多年前就見過我媽開香艷麻將局的我來說實在不解渴。說到能讓我解渴的場面,也許隻有舅媽那次在山道上被十幾個人輪奸才差不多。
那天以後,我和表弟小強晚上睡覺前常常有「牛奶」喝,少的時候我就讓表弟一個人喝,多的時候就一起喝。每次舅媽都說是單位多出來發給大傢的,但我和表弟都心知肚明那是舅媽的奶給男人們吮剩下的,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測,哪一天的奶少,那一天舅媽的子宮裡的精蟲就一定多,反之亦然。
可憐的是一直蒙在鼓裡的舅舅,他還一直堅持用避孕套,從來沒發覺舅媽的下體有什麼不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屄常常是在外面被別人真槍實彈的操夠玩夠瞭才放回來讓他吃點殘羹。他好像也不知道舅媽泌乳的事,因為舅媽晚上睡覺前總要背地裡把奶擠幹凈,免得過夫妻生活時引起舅舅的懷疑。
時值高一暑假的第二個月,我不認識什麼同學,也不去學校參加補習,經常去附近的遊泳池一泡就是半天,遊泳池下午3點前的月票特別便宜。一面看偶然出現的美女一面胡思亂想,表弟小強也常常跟我去。舅媽被我們這麼一折騰也起瞭興致,常常利用單位午休時間來跟我們一起來遊泳。
表弟告訴我,舅媽讀大學的時候曾經在系運會裡拿過女子遊泳冠軍,雖然結婚以後傢裡事情忙,不常來瞭,但一旦讓她的癮上來瞭,就恨不能天天來。
我喜歡舅媽跟我們一起去遊泳,因為可以借機觀賞舅媽的胴體。舅媽穿一件紅色的緊身泳裝,很普通的那種,肩帶不粗不細,胸口不高不低,後面露著大半個背,下半部分緊緊包裹著她如今有些顯得豐腴的下腹部,兩隻白白的屁股蛋隻露出來小半,但走起路來還是一顫一顫,從前面看過去,高聳的乳房也一顫一顫的。
一看到舅媽在泳池邊走路的姿態,我就想起她屁股蛋中間夾的粉紅色嫩屄和兩隻充滿乳汁的大奶子。
那時候我總想著如果舅媽的遊泳衣突然撕裂或者脹破,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她白嫩性感的肉體該有多刺激。唉,久違瞭,舅媽的肉體,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觀賞和享用。
最難受的不是享受不到舅媽的肉體,而是明知道幾乎天天都有人能吮著舅媽飽滿的奶頭直接吸取她新鮮濃腥的人乳,而後將他們一個比一個醜陋的生殖器裡骯臟的精液肆意排泄在舅媽的子宮裡讓她的身體吸收。
由於充分的性行為,舅媽比半年前顯得豐腴多姿,在我這個老鳥眼裡比未被開發前的舅媽簡直是判若兩人。
如果說那時的舅媽隻是偶然成為我性夢的對象,現在的舅媽簡直時時刻刻在吸引著我。
現在操舅媽毫無疑問比幾個月前在賓館裡那次要過癮。看來女人雖然天生是男人們的玩物和性工具,但還要靠善於使用的男人耐心開發,最好還要許多不同男人精液的悉心澆灌,才能充分享受到女體的妙不可言之處。
就在我因為舅媽豐腴性感的肉體近在眼前,卻無法享用而感到無比痛苦的時候,機會卻不知不覺的降臨瞭。
這還要從某堂化學課說起。從初中開始我就一直討厭化學,從元素周期表到配平反應式到氧化還原反應,搞得我頭昏眼花,不勝其煩,上課幾乎總是在睡覺中度過。拜化學課所賜,我已經修煉成能夠睜著眼睛抬著頭打盹的功夫。
某天下午的化學課上到一半,我從周公那裡神使鬼差的回來,老師正在講硫酸把纖維素降解成葡萄糖的原理,然後他把一大團棉花丟進裝瞭硫酸的燒杯,攪拌瞭幾下,棉花頃刻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忽然有瞭個模糊的想法:舅媽的遊泳衣如果會被硫酸化掉就好瞭。
我很快覺得自己可笑:什麼時候能把硫酸潑在舅媽遊泳衣上呢?
我知道硫酸會把人燒傷,所以不會在舅媽穿著的時候潑,但如果她不穿的時候潑,遊泳衣頂多就是被燒出幾個大洞甚至完全消失,而舅媽是不可能穿一件破遊泳衣去遊泳的。
我想到把遊泳衣的佈料用酸液破壞得一下水就爛掉,但很快又否定瞭,因為技術難度高,而且佈料變質很容易被發現,最主要的是我想到舅媽的遊泳衣是尼龍的。剎那間我腦子裡電光火石一般連轉瞭幾十圈,連我自己都奇怪為什麼轉得這麼快。就在我因為灰心而再度昏昏欲睡的時候,我忽然想到瞭舅舅傢衛生間裡那瓶用來洗廁所的濃鹽酸。
一下課,我就到講臺前面拉住化學老師問鹽酸能不能溶化棉花。
老師雖然很驚訝我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好學,還是很仔細的給我講瞭酸液溶化棉纖維的原理,還給我寫瞭鹽酸降解棉花的化學方程式。
我裝模作樣的一邊聽一邊點頭,還把方程式抄在化學書的空白處,一面在心裡盤算讓舅媽當眾裸體露醜的全新計劃。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的計劃已經大體成型瞭。我猜想舅媽的遊泳衣雖然是尼龍的,但線可能還是棉紗線,而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隻要趁舅媽不註意,把她的遊泳衣泡在鹽酸裡一段時間再拿出來晾幹,表面上看起來遊泳衣還是好好的,因為化纖不怕酸,但連接整件遊泳衣的線都已經被腐蝕掉,這樣的遊泳衣舅媽穿上瞭去遊泳,隻要一會兒功夫就會分崩離析,那時候她在公共遊泳池裡肯定會顧此失彼,春光無限。
我猶豫是否把這個計劃告訴表弟,最後還是決定事先不告訴他,考察他當場的反應。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母親在遊泳池裡當眾赤身裸體而無動於衷,那就說明他已經成為我可以信賴的一丘之貉,我們就可以更進一步的在傢裡把舅媽變成我們的性奴。
不少女人潛意識裡都渴望兒子對她們的性奴役,而反映在顯意識,就往往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這些理由無不籠罩在母愛的偉大光環下,比如讓強奸自己的兒子逃脫法律懲罰等等,實際上她們是在給自己都意識不到的亂倫騷情找借口罷瞭。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女人和母親,骨子裡越是悶騷,這樣的女人甚至隻要兒子的陽具一插入,她的騷屄立刻就原形畢露。
經過我自己的經驗,我越加相信,要占有和開發一個女人,使她成為人盡可夫的娼婦,最方便的辦法是讓她兒子參與,那樣的話整個過程會順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