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師哥慢點啦~」小小的童稚少年在後山上追逐著師哥的身影,追著追著不知不覺間撞進瞭一團迷霧當中。
「師哥?」不知何時身邊已經沒有瞭人影,他有些害怕地又叫瞭一聲。
沒人回答,在迷霧中少年不停地摸索著,前方隱約出現瞭父親和大師兄他們的身影。
「爹!爹!等等我啊!」可前方人影走得越來越快,追著追著腳下一空,整個人墜入瞭無底深淵。
再一晃神,周圍已變成瞭青絲幔帳,自己披著件大紅的紗衣跪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鮮紅抹胸托著膩白的雙峰,臀間進出著一條粗壯的陽具。
「啊!啊!」隨著身下地抽插,自己快樂得如流鶯一樣啼叫。身下男子隱約有著黝黑俊朗的面容,幾番挺送就讓她飛上瞭雲端,化入極樂。
有如水波漣漪,眼前的一切又變為瞭泡影。自己在水中如一朵浮萍飄蕩,手隱約牽著什麼。側顏看去,一個小麥膚色的麗人與自己十指交扣,帶著她如遊魚一般在水中嬉戲,快樂得有如童年時光。
忽然,眼前的一切如冰面般碎裂,自己瞬間就落入瞭冰窟。
一個陰慘慘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小娃娃,終於找到你啦……」
南坊老怪從陰影中提著巨鐮慢慢走瞭出來,鐮刀尖卻挑著一個男人。
「竹師哥!」
隻見老怪一甩巨鐮,一蓬鮮血隨即從勝衣身上噴出。
「師哥!」看著被甩開的師哥,自己已是淚流滿面。
「嘿嘿嘿,原來是個女娃子!」老怪看著她,陰笑著飛撲過來,一把將她按在瞭地上。
「混蛋!你放手!」自己又踢又踹,可對這怪物完全沒用。身前衣物被一抓而碎,怪物淫笑視奸著身下的女體,腥臭惡心的呼吸幾乎噴在臉上。
無力地躺在土中,淚水已模糊瞭雙眸。阿銑此時隻想起瞭一個人,一個給瞭她第二次生命的女人,本能地哭喊瞭一聲。
「娘!救我啊!」
「弟弟,醒醒!」阿銑被猛搖著從夢魘中驚醒,仙姑一臉擔心地看著他。
「娘!」小人兒哭著撲進瞭仙姑懷裡。
「好孩子,不哭瞭,不哭瞭~」仙姑把他摟在懷裡,摸著他的頭。看著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心中隱隱不忍。「不怕,姐姐陪著你~」
她抱著懷裡的孩子輕輕搖著,哭泣聲漸漸停止。仙姑低頭看著他,問道。
「做噩夢瞭?」
「嗯……夢到瞭爹爹他們,可他們聽不見我的聲音。其間有些記不清瞭,隻記得最後夢到瞭南坊老怪,他傷瞭師哥,還要把我……」
忽然一股惡寒湧上全身,喉中幾欲幹嘔,眼淚又止不住地湧瞭出來。
『可憐的孩子……』仙姑隱約感覺到是什麼,抱著他什麼也沒說。
「姐姐……」阿銑怯生生地看著仙姑,欲言又止。
「什麼?」仙姑回望著懷中。
「那個……我娘在生我的時候就去世瞭,是爹爹和師哥把我帶大的。從小我就不知道娘親的樣子……」阿銑低聲細語地說著,「我現在的生命全是姐姐給的,仙姑姐姐對我來說就和母親一樣……」
「我能不能叫姐姐一聲『娘』……」
「傻孩子……」仙姑把她緊緊抱住,看著這被自己改變瞭一切的『少女』,說道。
「你早就是我的孩子瞭!」
「娘!」少女在仙姑懷中放聲痛哭,這個被如山重負、血海深仇壓著的孩子,哭嚎著像是要泣出自己的靈魂一樣。
良久,隨著阿銑漸漸停止瞭哭泣,仙姑用絲帕輕輕擦著她眼角淚痕,問道。
「好受些瞭麼?」
「嗯,謝謝……」頓瞭下說道,「娘……」
仙姑欣慰的摟著她,像對親密母女一樣讓她枕在自己懷裡,輕拍著陪她入睡。
約莫過瞭一個時辰,仙姑隻覺得懷中滾燙一片。隻見懷裡的阿銑小臉紅紅的,喘著粗氣,正難受地磨蹭著雙腿。
『這麼快就來瞭?』仙姑明白是轉換的副作用,急忙取來瞭藥箱,取出一片藥叫她送水服下。
「好點瞭麼?」仙姑心疼地問著。
「嗯,好多瞭……」阿銑身上漸漸沒有那麼燙。「娘,我沒事。睡吧……」
「哎……傻孩子」仙姑明白這隻是治標不治本,嘆瞭口氣,對她說道。「娘還有最後一件事要教你。」
言罷,徑自走去墻邊,一陣點按,不一會,一隻內中帶著白濁藥液的假陽具就出現在瞭手中。仙姑把假陽根部貼在陰蒂之上,眨眼間,兩者就漸漸接到瞭一起。
轉身挺著胯下的肉棒,對床上吃驚看著的阿銑說道。
「這最後一課,就是用身體感受做一個雌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