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衣看著懷裡的女郎滿眼期待,心中亦是情愛燃燒,豈能說不?
「好」字脫口而出,就看緗綺喜笑顏開,面上漸漸紅瞭。
阿銑看勝衣和緗綺姐姐終於兩情相悅,冰釋前嫌。心中亦是高興,起身便要離開,轉眼卻被勝衣一把拉住,摟進懷裡,就聽身後說道:「緗綺,此事我一定要說清。銑兒和我,如一體雙生,誰也少不瞭誰。」
勝衣看著懷裡的阿銑,握緊那隻小手,眼中柔情似水。「若是一個不在,另一人亦不會獨活。我倆即是親如手足。」
看緗綺眼中隱隱有些不解,勝衣面上羞澀地說瞭。
「亦是情同夫妻,銑兒可近我身,我可入銑兒體。」說完靜靜瞧著緗綺。
就看那女郎先是震驚,轉又羞臊,最後像是理解似的,輕笑著拉起另一個少女的手說道。
「請阿銑妹妹也一起留下吧!」
*** *** ***
兩盞紅燭淡淡地閃著,昏暗的燭光中一個貌美女郎靜靜地立在那裡,一件一件脫去瞭那些華美的衣裳。把那具不似雙十年華該有的豐腴肉體,展示給瞭自己的心上人。
對面坐著的兩人身無寸縷,模樣竟比這女子更美貌。兩張嬌艷無比的面容上,一個情深意濃,一個羞臊難當。
就見那蜜膚少女牽起立在那裡的女郎,兩人一起上瞭床。少時,看另一個膚白少女立在那沒動,出聲喊瞭她。
「銑兒,你不來幫姐姐麼?」
阿銑聽到勝衣呼喚,自是知道要讓她幫什麼,心中羞臊得不行瞭。明明之前也一起和緗綺姐姐歡好過,可總覺得現在卻不該打擾她們。
緗綺倒是有些奇怪,不知自己的愛人,到底在求什麼。
還是阿銑眼尖,竟看到床腳褥子下隱約藏著個什麼,立時有瞭主意。快步上前,伸手就拿。
「不要!」緗綺大喊,勝衣詫異。阿銑拿著那個,看著上邊的痕跡,臉也紅瞭。
原來竟是一根玉制的角先生,上邊雕龍畫鳳,看著就知入體後會有多麼銷魂,溝壑間竟還帶著不少淫水幹涸的痕跡!
「奴傢,奴傢這兩日思念妹妹甚苦……」緗綺玉手捂著臉,臉上羞得直有熱氣冒出,「就用瞭那個,以解相思之情……」
阿銑無奈地看著勝衣,勝衣更是為自己出的餿主意後悔不已。繼而抱住瞭緗綺,吻著她倒在瞭榻上。
緗綺被吻得暈暈的,心中想著不管這心愛之人如今是男是女,自己都隻希望能一直陪著她走下去。
隨著分開,兩人相視而笑。少時,勝衣像是有些害羞,悄悄說瞭聲,「別看」。
床笫之間的情話哪有人會照做,就看勝衣被緗綺瞧著,扭捏地跟阿銑說瞭。
「銑兒,幫一下……」
緗綺就見阿銑拿著那根昨晚一直在自己身體裡進出的淫具,輕輕地塞進瞭意中人的後穴裡!
「啊~」
聲音又騷又媚,緗綺聽著都覺得下體隱隱發潮。隨著那柄玉器進得越來越深,自己愛人身下,也漸漸挺起瞭一根蜜色陽具。
勝衣羞著面,感受著菊芯裡的鼓脹,低聲說瞭,「緗綺,我姐妹若還想作為男子與人恩愛,都需如此……」
似是心疼,似是安慰,女郎伸出柔臂繞住瞭她的脖子,送上嬌嫩的檀口,如熾如焚地熱吻後,嬌喘著說道:「妹妹身子不管如何,在奴傢眼裡也是甘之如飴。」
瞬間,兩人情濃難耐。勝衣挺起陽具,夠著那銷魂玉洞。女郎挪著腰,用那紅嫩縫兒尋著蜜色寶杵。待兩廂碰到一處,下體挺送,桿子便緩緩刺入瞭這黏膩的肉戶裡。
緗綺顫聲呻吟,勝衣隻覺得陽根上纏滿瞭嬌嫩滑膩。
感受著腔中的緊窄濕熱,不禁想到自己作為男子而生,如今和銑兒有瞭無數次合體銷魂,做雄做雌都數不清瞭。甚至於自己的口穴嫩肛,連男人的陽精都承過。但與真正女子的恩愛卻竟是首次,一時隻覺得實在倒錯。
緗綺看身上人癡瞭,不知想的什麼,心中卻隻想讓勝衣體會極樂。不知不覺,用出瞭風月場裡的手段,下身腔子裡一圈圈軟肉,竟在陽根上挪移套弄。摟緊粉臂,在心上人耳邊膩膩地說道:「郎君,抱奴奴~」
勝衣耳中聽瞭,心中愛意更甚。片刻不待,挺弄著在女郎身上耕耘,手擎住那對豐碩巨乳,與自己的美乳貼在一處磨著,漸漸把那陷在美肉中的兩顆紅蒂磨瞭出來。惹得緗綺嬌啼不絕,淫叫不斷。
抽送中,隻覺下身美人肉體綿軟,竟如一塊弄不散的嫩豆腐一般,更是深深刺弄,像是要把對她的情愛送入。
兩人越弄越快,漸漸雙雙已要堅持不住。勝衣偶一低頭,發現她腹下白嫩陰阜竟隨著塵根進出,似漲得更加肥美飽滿,心中愛煞,伸手揉捏。
緗綺已近頂峰,豈堪如此作弄,感到愛人像一下子把那肉洞上面的小孔揉開瞭。再也不能忍受,陰中不停抽搐冒著濁沫,上邊也把腹中汁水狠狠地噴出瞭一汩!
勝衣隻覺陽根被又油又潤的軟肉死死咬住吸弄,頭上一股黏汁沖進馬眼。亦是忍受不瞭,菊穴收縮把玉雕一下一下吞得更深,麻癢秘處更是被頂得凹陷,淫叫著在她腹中射出瞭遠濃過平日的濁精,和身下女郎一起盡情地丟瞭。
兩人陰陽交匯,雙目對註,一起抽搐許久,終漸漸抖著停瞭下來。此刻盡是濃情蜜意,風月無邊。
「郎君,奴奴身子裡可快活麼?」緗綺眨著水汪汪的美目問道。
「絕無女子可勝。」勝衣望著她深情地回著。
柔情對望時,就聽耳邊漸漸傳來哀鳴。
原來是一旁阿銑,看著兩位姐姐甜蜜恩愛,不願打擾。可漸漸眼前景色是淫媚交加,再也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偷摸索著。可越摸越覺得空虛難受,更是難以消解身上欲火。又不願讓小白出來嚇到姐姐,人被卡在丟與不丟中倍感煎熬,哀叫得越來越大聲。
勝衣心中倍感自責,自己竟隻顧快樂,苦瞭妹妹,便輕聲喚瞭,「銑兒,來~」
阿銑聽見呼喚,人蒙矓著走到瞭姐姐面前。就見勝衣跟緗綺說瞭聲抱歉,張開檀口,含住瞭妹妹身下那根不軟不硬的肉莖。
緗綺驚訝地看著,不久像是想通瞭什麼一樣,幽幽地在勝衣耳邊說道:「郎君不必道歉,阿銑也是奴傢的妹妹。」說罷張開紅唇,裹住瞭那兩丸玉球。
勝衣心中濃情翻湧,對緗綺更是愛甚。不知自己修瞭多久,今世才得如此姻緣。愛意沖心下竟把阿銑陽根全含進瞭口中,伸著舌頭去夠底下那對朱唇。
緗綺聰慧,瞧見也知她想的什麼,便把妹妹玉蛋也幾乎送入喉中。兩人竟包著阿銑陽物,把舌頭勾在瞭一起!
勝衣見銑兒隱隱似是要去,呻吟著抽出瞭自己臀間的玉柱。扒開阿銑臀縫,把這根東西也送進其中。
「呀!」阿銑被這粗碩刺激得清明瞭許多。低頭就看到勝衣和緗綺姐姐,竟一邊吞納著自己下體,一邊還在濃情蜜吻。心中淫意翻滾,知道自己後邊此刻插著的,定是那玉柱。想到這東西輪流進過三人穴裡,被這念頭刺激得肛管不住縮緊,裹著那根雕龍刻鳳直直頂到瞭精囊。麻癢間,一抖一抖地噴進瞭勝衣嘴裡!
勝衣像是沒準備好,吞瞭兩下便被嗆到,趕忙松瞭口。就見那肉莖彈起,把清亮蜜汁全噴在瞭這兩人臉上。
待阿銑噴完,勝衣從她菊穴裡拔出那根玉雕。看著那上邊的淫汁和兩女臉上的蜜水,三人各自羞紅瞭面龐。轉又輕聲嬌笑,心中之前的那些不安也隨著笑聲漸漸消散。
*** *** ***
夜色漸濃,三人梳洗後,坐在床邊。忽然勝衣想一事,跟阿銑悄悄說著。
就見少女聽後,點瞭點頭,跑回瞭隔壁。
勝衣則下床,單膝跪地,托起瞭緗綺一對金蓮。
「勝衣?」女郎不解,輕聲問著。
把這對金蓮握在手裡揉捏,眼中似是憐惜,似是憂愁。
緗綺現在已不反感愛人把玩這對蓮瓣,她想要什麼自己都肯給她,便輕輕問到,「勝衣,可是想弄奴奴這兩隻蓮足?」
就看她搖瞭搖頭,抬眼看著說道,「有一件禮物想送給你。」
這時就見阿銑跑回來,手裡提著一雙女子的胡靴。
轉手交給勝衣,對著緗綺說道:「緗綺姐姐,這是勝衣姐姐特意準備的!」
就看勝衣拿著那蓮足,一隻一隻穿在這胡靴裡,手攙著緗綺,讓她試下。
胡人並不纏足,這對靴子自然也不甚合適。但緗綺想到這是愛人送與自己的禮物,心中已是無比甜蜜。
卻不知勝衣看到瞭什麼,竟似滿意地點瞭點頭。扶著緗綺坐好,替她脫瞭靴子。
緗綺當是勝衣愛看自己穿靴的樣子,亦沒多說什麼。但想到明日這兩人便要闖龍潭,入虎穴。心中愈發糾結,拉著她們的手,說道:「兩位妹妹,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緗綺把三人手拉到一起,「明日若是情形不對,切記走為上策!」
「嗯!」兩人堅定回握,想到便是為瞭緗綺,也絕不能失敗。
夜色漸深,三人一起沉沉睡去,轉眼已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