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派正上空此時正輝煌一片。
在漆黑的天幕之上有五色雲彩匯聚,那佈滿古篆文字的天柱撐起巍巍的天門。
自青雲仙人飛升之後,終於是再有一人引發仙界的註意,為其主動降下天梯,為其開瞭天門,以此來接引那人直上仙界。
此時隻需要受到接引的人踏上去,一步一步的拾階而上,進入天門,即可飛升入仙界。
從此之後舍去人間的七情六欲,高坐於天上,隻是註視著人間的朝代更替,與天地同壽,不死不滅,享有無盡的歲月。
此時所有的人都被那外面的巨大的天地異象吸引瞭,這時候已是臨近傍晚,在那天之巔的五彩祥瑞金色大門更顯得輝煌耀眼無比,大門上古樸的篆文閃爍著金光,神異非凡。
此刻,無數的強者或明或暗的相繼出世,分散在世界各地,但是他們的目的都隻有一個,觀摩登天儀式,順便看一看這次飛升的到底是誰?
要知道自青雲仙人飛升之後的幾十年間,就再也沒有一個人飛升瞭,作為新一代的修仙者們,自然也是想要觀摩觀摩自青雲仙人之後的第一人的無上神采。
在這之中有隱世不出,修為早已經到達絕巔的人,他們修為早已足夠,但是缺的就是一份能讓天地承認的功德,如今天下亂世將起,這是他們出世的最好時機,一旦能夠得到一份能夠讓仙界承認的功德,那飛升之日之日就指日可待瞭。
這其中也有在世間攪動風雲的各派掌門,他們都在各自的地盤註視著那連接著天地的金色通道。
這其中的大部分人的最終目標就是升入仙界,甚至有不少人立志要做自青雲仙人之後的第一位飛升者。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的目標隻能放在第二個飛升者瞭。
在這其中自然也有那些修為不夠的修仙者,他們都是帶著艷羨的看著那道金光,心中暗暗的下定決心要早早的突破到仙人境界巔峰,在亂世中才有說話的底氣和資格,再能夠去逐鹿群雄,分割天下。
當然更多的還是那些尚未到達仙人之境界的人,他們大部分都是天資不足,基本上是此生無望突破肉體凡胎抵達仙人境,但是他們依舊會參與到這場亂世之中,他們會去戰鬥,會去爭奪。他們自認為求得長生無望,但是也會去追逐塵世間的榮華富貴。
人生一世不過短短的百餘年,既然仙人無望,那為何不為自己求個一個榮華富貴,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後人。不論是隻為瞭自己的享受,享受這人世間的珍饈美食頂級寶物還是說俊男美人,還是說隻是為瞭讓後代的人能夠記住他們。
不管是成功書寫歷史流芳百世也好,亦或是失敗留下瞭一個遺臭萬年的名號。這都是在世的修仙者們趨之若鶩的東西。人世間不過這麼些歲月,但是名號卻能遺傳無數年,讓此後的世人深深的記住他。
如果在那亂世之中當那縮頭烏龜,僥幸的茍延殘喘下來,要是自己這一派勝利瞭還好,能夠出來作威作福,雖然有些讓人不齒,但是你依舊完好無俗你的存活瞭下來。
當你垂垂老矣之時,子孫滿堂,回憶起半生,看著面前的子女頑劣或者不爭氣,你想說些什麼,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為你的一生都沒有做過那驚天動地的大事,又怎麼用這般要求去教訓你的子孫後代呢?
於是隻能嘆瞭一口,突然有些悔恨起來,想著為什麼自己在年輕的時候沒有去經歷那些驚濤駭浪,導致你的老年都沒有能拿的出手吹噓的東西。
如今的你垂垂老矣,氣血衰弱,沒有那等精力和魄力在去做別的事情瞭,哪怕之前也有過,但是都在你不斷地逃避中被磋磨殆盡瞭,現在的你,僅僅是躺在空蕩蕩的院子裡面曬著太陽,感嘆時間如梭,隻是感覺一瞬之間,你這短短的一生就要結束,實在是碌碌無為,蹉跎一生啊……
最後,虛弱的你躺在院子裡面的椅子上,在夕陽的光芒照射下,嘴裡輕輕的呢喃著昔日好友和佳人的名字,這些都是那些在逐鹿天下中死去的兄弟和曾經愛慕的人女人。
你十分的迷茫,或許你自己的決心和曾經的夢想早就被無情的歲月與現實打磨幹凈,現在的他就隻剩下瞭一具枯瘦虛弱的身體,和那早已經不再年輕的心臟,那心臟裡面,曾經裝滿瞭草長鶯飛,曾經裝滿瞭成為大劍俠的夢想,曾經裝下瞭少年的愛情與兄弟情。
但是現在他什麼都沒瞭,那裡面隻裝滿瞭無盡的惆悵和悔恨。
你知道時候到瞭,你不知道時候死後見到瞭他們該如何與他們相見,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再見到他們,你的心裡面就更加惆悵瞭,最後你輕輕呼喚著曾經好友和愛人的名字,面向那天際邊的夕陽,和那夕陽一同逝去。
但是夕陽逝去之後還能回來,你呢?
當然瞭,人數最多的還是沒有踏上修仙路的普通黎明百姓,他們生活非常規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間的改換朝代和他們沒關系,他們隻需要向人間的朝廷繳納稅收就行。
不管是山上人打生打死,還是說山下朝廷間改朝換代,這對他們來說似乎沒什麼影響,他們隻是換個身份,繼續生活而已。娶妻生子,看看孩子能不能踏上修仙路。
一旦孩子能夠踏上修仙路,他們的身份就會一躍而上為另外一個階級,能夠接觸到山上。但是大部分的農民的孩子依舊還是農民。
貧窮的依舊貧窮,普通的依舊普通,偶爾有出門打拼發跡瞭的也會永遠的離開村子,不會再回來。而大部分的人都是會被困在那個小小的山村,聽著山裡面早已經流傳瞭不知道多久的故事,想象著山外的故事。
他們也想出去,但是四周大山困住的不隻是他們的雙腳,還有他們的認知,沒有見識過外面風采的孩子是根本無法想象外面的風景的。
他們隻知道祖祖輩輩就這樣,這就是他們的宿命。
於是乎,就算是塌下來也跟他們無關,光是生活中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已經是他們的全部。
他們的夢想也許是傢裡多一頭牛,傢裡面的母雞多生幾顆蛋,今年的莊稼好一點,至於什麼勞什子大劍俠,那都是大人傳瞭一代又一代的故事罷瞭。
「你見過大劍俠嗎?」
「我沒有……」
「那你覺得有這樣的大劍俠嗎?」
「誰知道呢?」
「騙人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某處兩個農夫在完成瞭一天的耕作之後,搬出凳子桌子在屋子外面找瞭一塊寬敞亮堂的地方,這個地方能夠完全的被月光照到。
皎潔的月光照射到地面上,亮堂堂靜謐的,還有絲絲微風吹過,這讓忙碌瞭一天的兩個農夫得到瞭極大的緩解。
兩人坐在凳子上抽著旱煙,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旁邊的小孩子正在叢林間捉些蛐蛐蛤蟆之類的,但是都被兩個男人盯著,不讓他們跑遠瞭。
很快就有另外的兩名婦女端瞭自傢的飯菜出來擺放在桌上,招呼眾人來吃飯瞭。
那兩男人就熄滅瞭旱煙,搬著凳子來到桌子的旁邊。
那兩名婦女則是將自傢孩子抓瞭回來,小孩子玩性重,還有些不願意,於是兩名婦人發怒,打掉瞭兩個孩子手中的蛐蛐,告訴他別弄臟瞭衣服,可不好洗。
那小孩自然是哇哇大哭,但是兩個婦人卻不管他們哭鬧,隻是拉著兩人來到田邊,把兩個孩子那滿是泥垢的手給清洗幹凈,用圍裙擦瞭擦,就拉著小孩去桌上吃飯。
兩個男人被小孩吵得有些煩,就開口勸瞭幾句,說是下次去鎮上給小孩們帶上些吃食玩具,兩個小孩這才停止瞭哭鬧,來到桌邊吃飯,但是還是不老實,端著個飯碗就四處跑,就是不再桌上吃飯。
眾人也是不再管這頑皮的小孩。
一個男人伸手捏起一塊臘肉切成的香腸,塞進嘴裡,仔細品瞭品,這才對著婦人開口道:「酒呢?」
「那玩意有啥好喝的……還不如開水呢。」一個婦人瞪瞭一眼自傢的男人,但是想到今天男人收割確實出瞭大力,也沒再多管什麼,轉身進屋裡面拿酒去瞭。
另外一名婦人見狀也是回屋去瞭,不是拿酒那就是拿些幹貨下酒菜瞭。
很快,那先去的婦人就拿來瞭用陶罐裝著的酒,擺在瞭桌子上,給兩個男人都倒上瞭一碗。
那另外一個婦人也在後面瞭來,手裡提著一包鼓囊囊的東西,攤在桌子上,裡面裝著的是花生米之類的幹貨。
那兩個男人這才端起酒碗喝瞭一口,一邊嘖嘖稱奇道:「還是自傢釀的酒夠味啊。」
「可不是嘛,之前在鎮上去嘗瞭一口那所謂竹葉青,喝起來就跟水一樣,我就嘗瞭一口,就不想再喝瞭,更別說買瞭。」
「嘿嘿,你說我們這酒比不比得上鎮上的那酒樓的酒?」
「這個嘛……就算是差點,也差不到哪去……」
「那咱們多釀點豈不是能夠上鎮上去賣瞭?搶瞭那大酒肆的生意,自己發財怎麼樣……」
說到這裡兩人相識一笑,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自傢釀的酒水滿是土星子味,其滋味哪裡比得上鎮上賣的酒半分?隻不過是說兩句安慰自己的話,似乎是這般就能讓那酒更加香醇一點。
兩個婦人也是各自聊著傢室,大部分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嘮嘮傢常,發幾句牢騷。
自傢的釀的酒做工十分粗糙,酒勁也是不小,兩人沒喝兩碗,兩上就起瞭紅,隻不過兩人的皮膚黝黑,一時間也是看不出來。
但是兩個婦人還是在月光下面看到瞭自傢男人的樣子,再加上婦人都是極有經驗,哪裡不知道自傢的男人能喝多少馬尿?
於是兩人都是在自傢男人的不滿中奪瞭酒碗,不再讓兩人多喝。
兩個男人都是軟耳根子,隻是嘟囔瞭幾句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乘兩碗飯來,就夾著菜開始猛吃。
今夜的飯菜是少見的有兩樣葷腥,就連一向吃得不多的兩個孩子也是吃瞭一大碗飯。大人也是就著好菜把那一大鍋米飯吃完瞭。
酒足飯飽後,兩個男人也是走到水渠邊,就著清水洗瞭把臉,脫下草鞋洗瞭洗腳,就進屋睡覺瞭。
兩個婦人在後面收好碗筷,也是累瞭,將碗筷放在鍋裡,打算明早再洗。兩個婦人也是在水渠處洗瞭洗臉,也是進屋找自傢男人睡覺去瞭。
在將自傢孩子吆喝上床後,兩個婦女也是回到瞭自傢的房間,兩個漢子呼嚕聲震天響,婦人們顯然也是習慣瞭,脫瞭衣衫,也是在自傢漢子身邊睡去,收割完的兩傢人睡得格外的踏實,睡得格外的香甜。
這就是眾多百姓中的一段剪影罷瞭。
但是對於天底下的百姓來說,這就是他們生活的全部瞭。
因此是不管朝代更替,歲月的流轉,山上之人生活如何的精彩,始終都和他們無關。
因此在這修仙世界,百姓倒是最安定的那些人,隻要沒有匪寇,在朝廷的庇護下倒是不會發生什麼大事。畢竟山上的人,除非真是那些那些食人精血的邪修,不然哪個修仙者會閑著沒事去打殺普通人。
凡人和修仙者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樣的,總的來說,就是百姓沒有什麼能讓修仙者看得上眼的東西,就是他們那一身皮肉,除非是實在走投無路的邪修,不然邪修也不會願意去吸食那凡夫俗子的一身普通血肉。
畢竟修仙者一身精血可比普通人的精貴多瞭,邪修隻要吸食一個,就可以抵不知道多少的凡人。
再加上如果一旦山上人對山下人出瞭手的話,那就是一件極其荒謬的事情,因為普通人在修仙者的面前完全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一個擁有靈力的修仙者,甚至可以虐殺數個膀大腰圓的普通好漢。
之所以普通人還有一絲勝算就是等那修仙者的靈力耗盡,那可以用人數堆死他。但是這僅僅是對剛剛踏入修仙路的小白來說、
凡是實力到達瞭一定程度,那就不是凡人人數能堆出來的瞭,因為修仙者殺一個普通人所消耗的靈力估計在一個呼吸之間就恢復瞭。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無法用來比較,因此山上都遵循這一個規矩,那就是山上人不得對山下人出手,一旦出手,就會遭到各大門派的追殺,不死不休。
因此除瞭像百傢村那個實在被法善真人走投無路的黑霧女子,基本上沒有哪個邪修會嫌命長去獵殺普通人,因為這代表著這世間基本上沒有瞭他們的容身之所。
因此,百姓倒是不用擔心太多,隻用關心自傢的莊稼或者傢畜就行瞭。
此時也正好是晚飯過後的時間,由於這道天梯是連接著天上天下,釋放著無數的霞光,倒是讓方圓無數公裡的人都能看到,所以鄉村裡面有人發現瞭這奇特的景象,也是趕緊喊出自傢的孩子和傢裡面村裡面的人出來看看一看這奇特的景象。
於是乎,就在此時此刻,一座天下,共看一人。
似乎是感應到瞭仙界的呼喚,那人緩緩的從酒館走瞭出來。
正是那之前醉酒講述王涯一戰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萬血赤!
此時酒館裡面的人都沖瞭出來,看著面前充滿仙光的天梯,一時間眾人都是激動不已。
「這是傳說中的天梯啊……天梯啊……登上去就能脫離這世間的苦難飛入仙界瞭……沒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見到這等仙跡啊……死而無憾瞭……」
甚至有人已經跪倒在瞭地上,痛哭的道。
眾人的人聽著這話,頓時擠作一團,爭先恐後的奔向瞭那天梯,萬血赤立在一旁,沒有任何動作,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
眾人到瞭天梯的面前突然就又遷就起來瞭,就像是鄉下的農村孩子突然到瞭金碧輝煌的人間皇帝的龍椅旁邊,心中渴望卻又膽怯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
於是眾人互相推搡瞭起來。
最後還是有一人站瞭出來,是一個鄉下的農夫。
他衣著陳舊,顯然是為瞭進城特地換上瞭平日裡面一直保存的衣服,可能是放的時間有些太過久遠,款式落後,有些陳舊,但是並不破爛。但是他顯然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寬大衣服,於是在他那褲腳處習慣性的將其卷瞭起來,直至卷到瞭腳踝處。
直接露出瞭那黝黑粗糙的皮膚,上面有些老筋爆出,他的腳上穿著一雙滿是泥濘的佈鞋,顯然是對他來說有些不合腳,常年光腳在田間耕種的他腳上早就生出瞭厚厚的繭子,將那本來合身的佈鞋撐瞭起來,顯得有些不合腳。
他的上身也是穿瞭一件寬大的老式黑色衣服,總之,給人的感覺就是鄉下來的農夫,渾身上下散發著地裡的土腥氣,就像是剛從地裡拔出來的紅蘿卜,給它穿上瞭一件衣服一般。
那農夫此刻臉色漲紅,顯然是從未被這麼多人註意過的他面對這樣的情況激動不已,他由於長期被陽光暴曬的皮膚黝黑,顯得他整個人就像一個黑紅蘿卜一般。
但站在天梯的旁邊一時間竟是有些不敢下腳,就像是滿身污泥的他在面對一汪清澈的小潭水的時候有些不忍心下去清洗。
此時農夫感覺他自己就像是那傢裡養的豬玀一般,面對著突如其來的大白饅頭有些無所適從,有些不敢下嘴。
眾人見他這樣就趕緊的催促著,讓他趕緊的。
農夫見後面的人的催促越來越快,也是再也站不住瞭,他袖子一擼,咬著牙就直接踏瞭一隻腿上去。
誒?
農夫有些不敢置信,他落在那天梯上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仔細的檢查瞭一下自身,發現身體上都好好的,沒缺胳膊少腿,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那金光的原因,農夫感覺他自己的狀態已經好的不能再好瞭。
他索性直接把另外一隻腳也踏瞭上去。
還是沒事。
農夫高興瞭起來。
他不再猶豫,也不管後面的人,直接就向著上面奔跑瞭上去。
餘下的眾人見狀,連忙也是跟瞭上去。
一邊跟上去一邊罵道:「前面那個賤民給老子停下!」
仿佛是那農夫在前面就是他們的恥辱一般,他們不能接受這樣的山下農民壓自己一頭。
那農夫置若罔聞,仍舊的向上面跑著。
這麼高,這麼長的石階他不斷地踏上一階又一階,他感覺自己一點都不累,身體非常的輕盈,飄飄欲仙一般。
他甚至越跑越快,將後面的人遠遠的甩開瞭去。
那後面的眾人居然是完全不是這樣,速度不一。
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富傢豪商,竟是在上面步履蹣跚,緩慢的前行,仿佛受到瞭巨大的阻力一般,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汗水不斷地滴落,將他那昂貴的衣物都給打濕瞭。
他看著前面愈行愈遠的眾人,有些不甘的大喊道:「不!!!為什麼?」
沒有人能回答他的疑問,隻有漸行漸遠的眾人。
隨著這一批人上去,在城內觀望的一大片人都瘋狂的湧瞭出來。
青雲城內多豪富,但是此刻他們完全都顧不上禮儀瞭,看著那天梯之上越跑越遠的農夫,諸位富豪再也站不住瞭,瘋狂的擁擠瞭起來。
一時間城內叫罵聲一片,打罵聲一片,各傢的侍衛都保護者自傢的主子,要將他們護送到天梯上面。
最終,有幾個肥頭大耳的肥胖富商已經擠到瞭那天梯旁,發出一聲大笑,就是一腳直接踏上去。
「轟……」
璀璨的金光瞬間爆發,將那幾人全部都給轟飛出去。
幾人受到的攻擊力道不同,最嚴重的那個人長吐一口鮮血,沿途倒飛而出,撞倒瞭沿途不少的人,這個肥頭大耳的富商體重驚人,一時間撞得無數人摔倒在地,哀嚎不已。
那肥頭大耳的富商最終跌落在地上,又是大吐一口鮮血,直接昏死過去。
而另外幾個富商沒這麼嚴重,最嚴重的也隻是被打得吐血,也沒有昏死過去,那富商隻覺得胸悶無比,連忙接過護衛送來的藥丸,吞瞭下去,這才喘瞭幾口氣,舒服瞭點。
有輕微一點的也隻是被那道金光打得眼冒金星,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是連累瞭他身後的人,被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狼狽不已。
這幅場面瞬間就鎮住瞭後面的人,一時間眾人的動作停瞭下來,面面相覷,不知道做些什麼才好。
「為什麼前面那幾個人都能上去,石老板他們卻被傷成這樣?」在人群中,有人問出瞭這樣一個疑問,這個問題問出瞭眾人心裡的問題。
可是誰來回答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
「天梯隻會接受那些功德在身的人……賞罰分明……諸位要是覺得自己行善積德,大可放心的往上走!」這時候,在人群中傳出一道嚴肅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卻清晰的出現在每個人的耳邊,眾人四處尋找張望,尋找著傳出聲音的男人,隻見那個地方不知何時出現瞭四道人影。
發出聲音的是一個面色威嚴的中年男子,青雲城內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正是大劍仙王涯!
在他的身邊,站立著一絕色仙氣飄飄的女子。她的三千青絲隨意的散落在肩頭,那絕世仙顏美得不可方萬物,她那眉心處一抹紅色梅花讓氣質清冷的她平添瞭幾分誘惑之感。
最吸引人的還是她那如同山脈般起伏的身體,那胸前的極品豪乳將那白色的輕紗長裙高高撐起,呼之欲出,這肥碩的巨乳和如磨盤般碩大的臀兒與纖細的腰間形成瞭極大的反差,隨著女子的走動,由於她的身體太過肥美嫩熟,那極品的蜜臀更是不受控制的抖動著,她胸前的肥乳也是上下浮動,豪乳和肥臀在她的身上掀起瞭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直看得眾人目瞪口呆,口幹舌燥。
在那絕色的仙子身後,是一俊逸溫潤高大挺直的少年,在那少年的旁邊,一個與那眉宇有幾分相似的絕美女子攬著瞭少年的胳膊,此時她正巧笑嫣然,和少年相談盛歡。
正是雲樓和王月兒。
少女肌膚雪白晶瑩如玉,長發飄飄,身著一紅色長裙,顯得少女更加的活潑可愛。
這一大一小的仿佛不似人間的絕世仙女出現在瞭這方天地,一下子就吸引住瞭眾人的眼光。
「嘖嘖嘖……這母女倆……可真不得瞭……要是……」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道。
「他媽你不想活瞭?人傢的丈夫和爹大劍俠王涯還在著呢……想死滾一邊去……」又是一人低罵道,他真想打死這個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貨。
王涯自然是聽見瞭那些醃臢污穢之詞,眉頭一皺,神色嚴厲起來。
見這麼多人盯著師娘和大師姐,王涯身後的雲樓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舒服,他向前踏出一步,直接擋在瞭眾人的面前,他那高大挺拔的身體將自己的師娘給擋在瞭後面,和王涯並排站在一起。
王月兒也是伸手攬住自傢娘親的腰肢,將她拉到瞭後面。
碧沐清任由自傢的女兒攬住自己的腰肢,看著自傢徒兒和女兒的動作,捂住小嘴就是一陣嬌笑,那極品的豪乳更是不斷顫顫巍巍的抖動著,仿佛下一刻就要撐爆那束縛著它的衣物和抹胸,彈跳出來。
碧沐清瞇起桃花眸子欣慰開口道:「雲兒和月兒也知道疼娘瞭……」
王月兒臉色一紅,有些揶揄道:「娘……你胡說些什麼呢……」
隨即露出瞭亮晶晶的牙齒,一口咬在瞭碧沐清的那碩大之處,就像是咬在瞭一顆完全熟透瞭肥美桃子的最尖端之處。
「啊……月兒……」突然被自傢女兒襲擊的碧沐清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身子一下子就軟瞭下去。
王月兒連忙伸手抱住自傢娘親,防止她摔倒在地上。
「月兒……」碧沐清被自傢寶貝女兒抱在懷中,她一雙好看的桃花水潤眸子瞪著自傢姑娘,隻不過那樣子似乎不像是問責,反而是有些委屈的樣子。
「娘……我好久沒喝奶瞭……」王月兒看著娘親的眸子,碧沐清那充滿絲絲委屈和誘惑的桃花眸子,就連她這個做女兒的都受不瞭,看著自傢娘親那抿起來的小嘴,她竟是忍不住咽瞭咽口水,直接吻瞭上去。
「嗚……」碧沐清聽見女兒的話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猝不及防的被王月兒吻住瞭小嘴,一時間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有些無助的發出嗚咽,任由自傢女兒吻住自己的小嘴。
還好王月兒對這方面也是一無所知,隻是含住瞭自傢的娘親的小嘴,可是也不知道做些什麼,於是隻是嘬瞭幾口娘親的香甜津液便是放開瞭碧沐清。
「嗚……」碧沐清被自傢女兒這樣倒騰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抗起立,她的一雙桃花眸子裡面竟是有些嫵媚的神采,一雙水潤的眸子盯著自傢的寶貝女兒,似欲拒還迎一般,眸中帶著委屈和勾引,仿佛在吸引人欺負她。
碧沐清那粉嫩的丁香小舌就像是被王月兒勾引出來瞭一般,在碧沐清的嬌艷紅唇上輕輕的轉圈圈,一絲晶瑩的津液從碧沐清的嘴角流淌出來,拉絲很長,王月兒隻感覺自己的娘親此時顯得格外嫵媚誘人,攝人心魄。
王月兒看瞭看娘親那壓在自己的香軟豪乳,即便是隔著自己和碧沐清的衣物王月兒也依舊能感受到其中那驚人的柔軟,那極其肥嫩碩大的豪乳擠壓在王月兒的身上,直至壓成瞭一道巨大的乳餅。
王月兒忍不住又是咽瞭咽口水,俯身向著娘親的懷中鉆去。
也幸虧雲樓的身材足夠高大,他的胸膛足夠厚實,這才將母女倆完全的護在身後,沒讓青雲城的眾人看見這絕美的風景。
感受後方異動的雲樓忍不住向後看瞭一眼,隻是看瞭一眼,就覺得心神受到瞭極大的沖擊,一副美倫美央的毫無保留的就展現在瞭雲樓面前,雲樓隻是看瞭一眼就覺得血脈噴張,氣血上湧,那絕美的風景直接深深的印入瞭少年的腦海,羞得少年忍不住發出輕喚一聲:「師姐……」
隨後就轉過身去嚴嚴實實的將母女倆擋在身後,同時不斷運轉青雲訣壓制心中的欲望。
碧沐清自然也是聽見瞭自傢徒兒的叫聲,一時間更是羞怯不已,就想掙脫王月兒的懷抱,可是奈何自身竟是使不上一絲氣力,隻能面色紅暈氣喘籲籲的任由自傢女兒擺佈,她的面如飛霞,媚眼如絲,小嘴微張,不斷開合之間實在是誘惑無比。
王月兒自然也是聽見瞭自傢小師弟的叫喊,一時間也是羞澀不已,她也不知為什麼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也會忍不住做出這樣輕浮的舉動來。
似乎是碧沐清身上有一股神奇的誘惑,讓所有親近她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好好的欺負她,而碧沐清也會無法抵抗,隻能任由王月兒撫弄。
就算是王月兒這個親生女兒,面對自傢平日仙子清冷的娘親的媚態,也會完全把持不住,就想要將碧沐清壓在身下,好生蹂躪,仔細品味那個中滋味。
尤其是碧沐清的體質極其特殊,王月兒在記憶當中自傢娘親的奶水似乎都沒有斷過,那極其香甜的奶水就像是瓊漿甘露一般,讓小姑娘都是貪嘴不已,直到現在,王月兒也會經常去找自傢的娘親喝上一兩口。
一般到這種時候,碧沐清就會將自傢寶貝女兒拉到自己的香閣,拉上窗簾,將那大門都關緊,這才面色緋紅的招呼自傢女兒上床。
王月兒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撲到瞭自傢娘親異香撲鼻的床榻之上,在上面歡快的打瞭好幾個滾,床榻之上滿是娘親的味道,沒有任何別人的氣息。
碧沐清和王涯已經分床睡很久瞭,要是被外人所知那肯定說這兩人肯定鬧瞭不可調和的矛盾,但是王月兒一直都知道自傢娘親和爹爹感情極好,舉案齊眉。
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才導致後來分床睡的,似乎是碧沐清身上的原因,她時不時看到王涯和碧沐清同時運轉青雲訣,王涯修為高絕作為主導,碧沐清修為稍低,則作為輔助,但是兩人的目的都是為瞭壓制碧沐清身上的某種異樣。
而且王月兒發現,隨著時間的增長,自傢娘親的爆發的頻率也越來越高,而且每次王涯壓制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知道後來,王涯甚至直接不讓碧沐清單獨出去,目的就是為瞭保護她。
碧沐清和王涯都沒告訴過王月兒她娘親身上發生瞭什麼,但是王月兒也能隱隱的猜到,原因是王月兒每次找娘親討奶喝的時候。
那時候碧沐清臉色緋紅一片,明明知道戒律峰不可能有生人到來,但是她還是將門窗關得嚴嚴實實,她伸出玉手緩緩的解開胸襟,露出瞭那被撐得高高爆起的白色抹胸。
碧沐清深吸一口氣,然後將抹胸解開。
隻見瞬間,那被束縛的肥膩白嫩乳肉就朝著四面八方湧現瞭出來,那極品碩乳由於過度巨大,且那乳肉過於白嫩肥膩爽滑,隨著束縛的解開暴露在空氣中顫顫巍巍,連帶著那碩乳上面的紅寶石也一塊抖動,隻讓人神暈目眩,忍不住沉溺其中。
同時一股奶香味就充斥在瞭碧沐清的香閣之中,聞起來極其醇厚甜美。
每當這個時候王月兒自然是安耐不住,直接就是像個八爪魚一般的撲瞭上去,黏在自傢娘親的身上。
碧沐清無奈的發出一聲嗚咽,也是伸出玉臂攬住瞭自傢的寶貝女兒,任由王月兒在她的身上肆虐。
王月兒直接張開小嘴,一口叫咬在瞭那碩大肥乳的紅色蓓蕾處,頓時隻感覺一股鮮甜甘美的乳汁湧進瞭她的口腔。
碧沐清發出瞭一聲滿足且愉悅的嬌吟,這樣嫵媚動聽的聲音,讓騎在她身上的王月兒都是有些受不瞭,於是伸出一隻手握住瞭自傢娘親的另一隻肥膩碩乳,肆意的玩弄著。
碧沐清隻能是發出哀怨的嬌哼,渾身止不住顫抖,她的十根玉指不受控制的緊緊摟住自傢的寶貝女兒,似乎是生怕王月兒逃跑瞭一般。
感受著娘親的異動,王月兒也是忍不住加快瞭動作,她伸出粉嫩的香舌不斷的舔弄著自傢娘親的碩大如紅寶石一般的蓓蕾,由於碧沐清的肥乳實在過於碩大,王月兒隻能是堪堪咬住那碩大的紅寶石,在那紅色的蓓蕾旁邊,是一圈粉紅色乳暈,乳暈不斷向外延伸,竟是擴散瞭王月兒的手掌那麼大一圈。
但是由於碧沐清的乳房過於肥膩碩大,這倒不會影響那肥乳的美感,更加顯得誘惑無比,十分好看。
被王月兒另一隻手玩弄的肥膩美乳也是不斷地溢出瞭奶白色的乳汁,王月兒抬起桃花眼眸,覺得可惜無比,但是她的小嘴也隻能吃得下一隻紅色蓓蕾,她也沒什麼辦法。
隨即她的眼珠子一轉,就看到瞭碧沐清那不斷開合的誘人小嘴,於是直接將手裡的肥美嫩肉送到瞭自傢娘親的嘴邊。
碧沐清被王月兒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王月兒直接就將她自己的肥嫩媚肉塞到瞭她自己的嘴裡。
碧沐清隻能是有些無助的發出一聲嗚咽,就感覺瞭大量甘甜的乳汁湧入瞭她自己的口腔。
王月兒一邊吮吸舔弄著自傢娘親的那顆碩大紅寶石,一邊開口道。娘,這浪費瞭多可惜,你自己的也來嘗嘗吧。
「唔唔唔……」
碧沐清的碩乳被自傢的姑娘塞到瞭自己的嘴裡,她開始的時候眸中霧氣彌漫,有些委屈巴巴的,似乎是在埋怨女兒的行為。但是隨著甘甜的乳汁不斷地湧入,碧沐清不斷地吞咽起來,逐漸的碧沐清就適應瞭這個動作,雙眼迷離,隻知道大口大口的吞咽著自己的甘甜乳汁,似乎那乳汁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一般,吞咽得越多,她就愈加口渴,還想要更多。
知道後來,甚至王月兒悄悄的松瞭手她都沒感覺到,依舊沉浸的在吮吸著自己的甘甜乳汁。
直到王月兒調皮的舉著兩隻白膩的玉手在她面前晃,她這才反應過來,她臉色羞紅無比,這才放開瞭嘴裡的肥美嫩肉,隻見那碩大白膩的粉嫩豪乳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度,似乎是有些不甘帶著不斷溢出的乳汁再次回到瞭原有的位置。
好瞭嗎?
此時碧沐清氣喘籲籲,媚眼如絲,一雙嫵媚的桃花眸子眸子裡面滿是哀怨情欲之色,似乎是在向著自傢的寶貝女兒求饒一般,她的紅潤小嘴正在不斷地開合在她那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之上,還殘留著白色的乳汁,一時間顯得格外淫靡。
王月兒見身下的娘親委屈巴巴的模樣,隻感覺心頭一股莫名的欲望湧起,她此刻也是一雙水眸迷離,情欲四起,碧沐清的乳汁仿佛就像是催情藥一般,讓王月兒全身發熱。
雖然每次王月兒喝完她都感覺醉醺醺的,和自傢娘親總是躺在一起睡上半天。
每次喝完碧沐清的奶水她就感覺身體有些變化,尤其是胸部和臀部熱熱的,還有些酥麻的感覺,似乎是在發育之中。
其實王月兒的胸部和臀部不算大,至少和她娘親完全沒法比,她自小就不喜歡喝奶,總是被碧沐清追著喂奶,可是她依舊是假裝吮吸瞭兩口,就不再喝瞭。
當時的碧沐清也是很著急,可是自傢女兒不喜歡喝母乳她也沒辦法啊,總不能強迫王月兒吧。
好在隨著王月兒長大,卻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再加上自幼修仙,更加出落得水靈,一看就是一個美人胚子。碧沐清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隨著王月兒不斷長大,碧沐清每次和自傢女兒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一個問題,就是王月兒的嫩乳有些小瞭……或許和別的人比起來並不小,但是和碧沐清比來那簡直是天差地別。
王月兒的嫩乳僅是一隻手就能握住,這怎麼能比的上她的娘親那兩隻手都捧不住的肥膩豪乳呢?
於是一時間碧沐清有些擔心,再加上那時候她也註意到自己從未斷過的乳汁似乎對王月兒的發育有幫助,於是沒事的時候就拎住王月兒,將她抱在懷裡喂奶,就算是在母女倆洗澡的時候也不會放過王月兒。
當時的王月兒滿臉不情願,認為胸前那兩團有什麼好的,像娘親這麼大的跑起來一點都不方便。
碧沐清刮瞭刮王月兒的瓊鼻,嗔道,你呀,都這麼大瞭,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這麼風風火火的瞭,你不像個小姑娘,倒像是個假小子一般。
王月兒不情願的哼哼瞭兩聲,扭過頭去,就是不喝碧沐清捧過來的碩大肥膩豪乳。
碧沐清見自傢女兒這樣,也還是隻能作罷,她拿自傢的這個寶貝姑娘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直到後來王涯將雲樓收為瞭徒弟,王月兒才開始註意起自身的形象來。
以前整個戒律峰都隻有王月兒一個小傢夥,根本就沒有同齡人的存在,她自然是放開瞭天性,肆意的撒歡玩耍,甚至經常光著腳丫子在戒律峰各處亂跑。
王涯和碧沐清都是拿自己這個寶貝姑娘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是任由她放肆撒野瞭。
但是隨著王涯收瞭雲樓為徒弟,王月兒逐漸開始拘謹起來,因為在戒律峰終於多瞭一個,一個同齡人,而且還是她的師弟,再加上雲樓的容貌豐神俊朗,性格更是溫潤如玉,這讓這個小姑娘見他的第一面就芳心微動。
屬於是一見鐘情瞭。
在之後的相處之中,王月兒發現自己更是離不開這個乖巧且非常懂得洞察人心的師弟瞭,她也在不知不覺中註意這雲樓的行動,註意著他喜歡的東西。
她發現雲樓和碧沐清相處的時候,總是眼神會不由自主的在她娘親的豪乳肥臀上停留,她知道雲樓不是登徒子,可是他的眼神還是不斷地瞥向碧沐清那豐腴至極的身體。
這下讓小姑娘可有些吃味,王月兒看著自己的小胸脯和翹臀,有些犯瞭難。
原來師弟喜歡那種嗎?
王月兒再看看瞭自傢娘親那如山脈般那起伏的極致豐腴身材,一時間更是有些嘆氣。
不過後來她就靈機一動,她知道娘親的乳汁似乎能促進自己的生長,於是整日纏著娘親要奶喝。
碧沐清當然是看出瞭自傢的女兒的心思,自然是盡力的滿足。但奈何她體質的問題,每次喂自傢姑娘喝奶都會媚態百出,這讓她十分羞澀,於是每次在給王月兒喂奶的時候都會到自己的香閣裡面去,關好門窗,再給自傢的寶貝女兒喂奶。
在喂瞭幾次之後,王月兒明顯感覺有用,她的小胸脯長大瞭一圈。
於是就更加纏著碧沐清瞭,長久下來碧沐清也是被她折騰得不輕。
而現在雙目迷離的王月兒看著身下娘親的嬌媚可人模樣,終於忍不住瞭,她伸出兩隻手緊緊的抓住瞭自傢娘親的兩隻肥膩碩乳,那肥乳由於過於碩大滑膩,王月兒的一隻手根本就把握不住,那肥膩美嫩的乳肉從她的指尖溢出,那極致舒適爽滑的手感讓王月兒愛不釋手,忍不住玩弄揉捏瞭起來。
在王月兒身下的碧沐清就像是被抓住瞭把柄一般,感受著那碩乳上傳來的劇烈快感,碧沐清隻覺得渾身發軟,雙腿之間更是不斷有蜜液流出,她的檀口之中也是不斷地發出瞭嬌媚甜膩哀怨的聲音,似乎是在抗拒卻又像是在鼓勵。
王月兒看著自傢娘親的粉嫩的檀口,也是忍不住直接吻瞭上去,堵住瞭自傢娘親不斷嬌吟的檀口,不讓碧沐清發出聲音,同時一雙手用力的揉搓著。
碧沐清隻感覺劇烈的快感襲來,她本就敏感的碩乳上面的蓓蕾就像是兩個致命的把柄,一旦被握住她就沒辦法絲毫的抵抗,她原本還能發出哀怨的嬌吟來表示自己的微弱的反抗,可是此時她的小嘴也被王月兒堵住,她隻能是不住的發出嗚咽嬌哼之聲,聽得在她身上的王月兒渾身酥麻,不斷地加快瞭動作。
碧沐清隻感覺劇烈的不斷地襲來,她再也忍不住瞭,她伸出兩條豐腴修長的玉腿,死死纏繞在瞭王月兒的身上,十隻玉趾抓緊,似乎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快感。
最終碧沐清猛的掙脫瞭泫然欲泣的發出瞭一聲高昂到極致的呻吟,同時纏繞在王月兒身上的玉臂和美腿猛的用力,勒得王月兒一陣齜牙咧嘴,情欲之色褪去大半,王月兒也是不甘示弱的使勁抓住瞭自傢娘親的兩隻肥嫩乳肉,將那肥美的嫩肉在玉手中擠壓。
伴隨著碧沐清高昂的浪叫,在她那碩大肥乳之上的紅色蓓蕾處激射出兩股乳白色的汁液,沖擊在瞭王月兒的白嫩的臉蛋上,同時碧沐清的那神聖的桃源之處也是湧出一股極致滾燙的淫汁蜜液,那強大的沖擊力甚至穿透瞭兩者的衣裙,讓騎在碧沐清身上的王月兒都是感受到瞭那股熾熱和強勁的沖擊力。
碧沐清的高潮足足持續瞭數分鐘,在這期間她上下三股都在不斷地激射,王月兒隻感覺著自己的臉蛋上被碧沐清的乳汁不斷地噴射,那乳汁極其粘稠,糊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睛,她想躲開,可是她的身體被碧沐清緊緊環住,她隻能是閉上眼,承受著自傢娘親的乳汁洗臉,直到那乳汁將她的臉上全部沾滿,甚至有不少粘在瞭她的青絲之上。
同時王月兒感覺下體也有一股熱流不斷地襲來,給她帶來瞭絲絲的異樣感覺,將她的衣裙都打濕瞭好大一片,但是她被娘親制住,無法動彈,隻能是委屈巴巴的默默承受著三股沖擊,在娘親的沖擊之下,她甚至也感受到瞭一絲絲異樣,股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湧出,讓她止不住的扭瞭扭身子。
終於,伴隨著一聲滿足愉悅的嬌吟,碧沐清身子緩緩的酥軟瞭下來,不過她的身軀還是不斷地抽動著,還殘留著高潮的餘韻。隨著她身子的抽動,她的肥嫩起伏也隨著起伏,掀起瞭一道道乳波臀浪,再加上她此刻媚眼如絲,臉色飛霞,帶著高潮後的餘韻,小嘴張開,一條粉嫩的香舌伸瞭出來,不斷地喘息著。
直到很久,回過神的碧沐清看著身上的被乳汁掩蓋得幾乎看不見人影的王月兒這才驚呼一聲,連忙揮手給王月兒清理趕緊,隨著白色的乳汁被清理,王月兒嘟著小嘴委屈的樣子出現在瞭碧沐清的面前。
碧沐清連忙起身將自傢寶貝抱在瞭懷中,好生寬慰。
王月兒伸出舌頭舔瞭舔碧沐清肥乳上面的乳汁,委屈的撒嬌道,「娘是個妖女。」
碧沐清嬌哼一聲,挺起胸膛就將自傢女兒的腦袋埋在瞭裡面。這才開口道:「誰讓你這般欺負娘親,你知錯瞭沒?」
「唔唔唔……」
被碧沐清的兩隻碩乳蓋住的小姑娘不斷地反抗,可是還是沒辦法掙脫出碧沐清的魔掌,最終隻能是求饒道自己知錯瞭。
碧沐清這才放自傢的寶貝姑娘出來,不顧王月兒埋怨的眼神,笑吟吟的在她的瓊鼻上刮瞭幾下。
「好啦,快收拾瞭罷……」
「嗯。」
……
時間回到瞭現在。
王月兒被雲樓一聲輕喚也是讓她清醒瞭過來,她也有些迷惑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情,畢竟以前這樣的事情她和娘親也隻是偷偷的在傢裡面摸索而已,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過。
碧沐清也感覺自己今天 有些不對勁,這麼快就沉浸才其中瞭,就算是現在她也雙腿發軟,提不起絲毫的力氣,她此刻隻能是靠在自傢女兒的身上,才能勉強直立起身體。
「該不會又要爆發瞭吧?」碧沐清心中想到,要知道她前幾天才被王涯壓制過一次,怎麼這麼快就又要發作瞭?
其實她知道,她體質爆發的時間一直都是越來越短的,由剛開始的一年不爆發一次到後來的數月一個月爆發一次,但是像今天這樣間隔短的爆發她還是第一次見,肯定是因為其他原因導致的。
她突然看到瞭前方那擋在母女倆面前的雲樓,心中想到前面與雲樓的那次擁抱,暗道一聲:「該不會是因為他吧?」
一想到這裡,她就不敢再繼續想下去瞭,隻感覺自自己的臉色緋紅一片,她一邊暗罵自己不要臉,一邊運轉起青雲訣來壓制她的體質的異樣。
直到很久才平息下來。
王月兒見娘親終於恢復瞭正常,也不敢再與碧沐清打鬧瞭,隻是乖巧的站在一旁,和碧沐清向前看去。
雲樓見身後的師娘和師姐母女倆安靜瞭下來,這才放松瞭下來,也是向前方的眾人看去,他也很想看看這傳說中的天梯到底是什麼樣子。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瞭那貫穿天地的燦金色天梯。
而在那之上,一道人影正急速的接近那天穹之上的燦金色大門,此人正是那第一個踏上天梯的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