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蒼狼山寨中的長老駝子六死瞭之後,其職位交由蒼狼十傑中的老大管理。
二娘畢竟與駝子六相好十餘年,怎能沒有感情,著實心疼瞭許久。但她的新漢子,自己的義子崔振比起駝子六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幾天她的一顆芳心也就全部系在瞭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辦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見秀榻之上的床單上有一塊黃色的污漬,仔細一想不覺下意識的笑瞭。這還是昨天晚上崔振前來與她歡好,自己太過動情,水順著大腿根流到瞭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壯、挺拔的體魄,還有他那條碩大的陽具,好像永遠都不會感到疲憊,每次都能輕易的讓自己丟瞭又丟。
吃過晚飯,寨裡掌起燈燭火把,崔振一直沒有回來,軍師射東方先後派出三批探馬,沿著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細搜索,以前崔振下山辦事,若是晚上不回來,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這樣,突然變得杳無音息還是第一次。蒼狼十傑中的老七,擅長追中與輕功,眼見寨主這個時分還沒有歸來,心下坐立不安,向軍師請令,肚子一人穿瞭夜行衣,出瞭寨子。
卻說這崔振,下山後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瞭一下午,將兒子交由丫鬟婆子照管,與大娘好瞭半晌,直弄的大娘風言風語道:“旁人隻道是女人生孩子是過鬼門關,秀丫卻以為與振兒歡好才是徘徊在鬼門關,去也去不得,還陽也還不瞭,好端端的一個白嫩的身子,總要被你弄的像是死過幾回。”
崔振覺得疼惜,晚上與大娘把盞言歡,不覺多飲瞭幾杯。回山的路上,被山風一吹頓覺頭疼的緊,隻好附於馬背上,任由胯下的寶馬自行前行。卻說這匹寶馬行至一片陌生的樹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亂踏,卻不前行。崔振瞭解自己的坐騎,前面必定有危險的事情要發生,所以它才會如此狂躁。
當下下瞭馬,將一把後背的砍山刀提在手裡,幾個起伏向前奔去。忽覺前方草叢中一陣腥風襲來,盡是一陣惡臭。崔振忙屏住呼吸,伸手從懷中拽出一隻飛鏢,一聲“著”,向草叢中異動處打去。就見眼前一條赤紅飛至,剎那間已到瞭面前。崔振迅速後退,手中後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瞭石頭上,一愣神的功夫,這條赤紅已將他身體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條頭上長瞭一顆肉瘤的紅蛇,他已經被這條怪蛇卷得渾身無力。
精神恍惚中,見這怪蛇張開大口猛然向自己的頭咬來,他本能的一側頭,張嘴咬在瞭蛇頭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熱的漿液,順著喉嚨流進瞭腹中,接著就感覺渾身如火燒般難過,周身一運力,竟然將這條怪蛇掙開,撿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將蛇斬成瞭兩段。
卻說寨中,蒼狼老七下山後,山中大小頭領也都到瞭寨門前,翹首期待。但最擔心崔振的莫過於二娘程蘭,這婦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覓得男女之間的真諦,正是一天也離不瞭也崔振的那條大棍的時候,下午她將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幹幹凈凈,就是為瞭晚上等崔振回來,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個通宵。
老七在山下尋瞭多時,尋至北山,忽聽有馬鳴聲,尋著聲音找去,竟然看到崔振昏厥在北山溝的一片荒草地裡,身邊有條碗口粗的紅蛇屍體,場景甚是詭異。
當下也顧不瞭這麼多,用手一試,崔振還有氣在,趕忙將他托上馬背,回瞭山寨。
寨中兄弟見寨主這般模樣,都甚是擔心。軍師射東方安撫眾人幾句,讓大夥都散去吧,說寨主的身體無恙,隻是吃酒吃醉瞭,眾人並不懷疑,相繼散去。軍師命幾名心腹,將寨主抬回屋裡,仔細診斷一番,發現並無異樣,隻是身體滾熱,脈象卻澎湃有力。隻得命人將寨主的衣服褪去,灌瞭一壺涼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好等明天尋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診斷。
卻說二娘,一聽崔振回來瞭,一顆芳心算是落在肚子裡,本想去陪陪他,但想到她倆依舊是母子關系,雖說沒有血緣,但倫理卻是不可逾越的。當下在屋裡坐立不安,盼日頭早出,她好去探個究竟,若崔振真有個三長兩短,她也就不打算再活著瞭,自己這名穴寶洞,就算百生這世上一回。
再說那條紅蛇,本是自然界中極淫之物,喚作“赤陽龍”,一般有筷子大小便十分罕見,若被人捉瞭去,碰到懂藥材的高人,將之泡酒飲之,可夜禦十女而不倒。這碗口粗的“赤陽龍”必是已經有瞭道行,周身堅硬似鐵,尋常兵器不能傷它分毫,隻是它額頭的一個珠子,便是它身上精華所在,一單被人毀去,自己也就失瞭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個時辰內,若無女子歡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燒死。
崔振醒來時,身體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下體堅硬如鐵。也顧不得穿上衣服,打開窗戶躍瞭出去,來在二娘樓下,一翻身進瞭二娘房間。二娘正在屋內徘徊,突見崔振渾身赤裸,下體挺立,且顏色赤紅,嚇的往後退去。崔振雙目也是紅的,一伸手將二娘抱在懷裡,不由分說,扯爛瞭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膩的香肉。
婦人觸及崔振的皮膚,感覺滾熱如爐,隻道是崔振喝瞭燒酒,又或是吃瞭春藥。當下不再懼怕,伸手將崔振赤紅的陽具捧在手裡套弄起來,還一邊發嗲:“沒良心的,知道自己的東西大還要吃那害人的藥,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傢不夠,要把為娘的入死方才心甘麼。”
崔振此時卻是精神恍惚,忽覺一雙軟綿綿的手將自己幾欲爆炸的陽具包住,而身邊的身子又如此誘人,也不答話,將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往婦人的牝戶插去。
那婦人早已淫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卻太過猛烈,婦人被這突入起來的插入,弄的芳心亂跳,雙手丟瞭崔振的陽具,去扒開自己的牝戶,將兩片濕潤的肥唇徹底翻出來,方不至於使自己受傷。
崔振插瞭沒兩下,一提胯下火紅的陽具,對準婦人滑膩的情口插瞭進去。婦人一個激靈,以前義子從未這樣粗魯,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插穿一般,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種既痛又渴望的感覺。隨著崔振急速的抽插,她徹底放下芳心,剛才緊張的感覺一掃而空,兩條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後,兩隻玉足打個扣,雙手分別揪住自己的兩顆乳頭,自顧玩弄起來,自己的那個“浪淘沙洞”
裡感覺如同被捅進瞭一條燒火棍,洞裡那些嬌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紅的陽具無情的插戳著,一下又一下扯動自己慌張的心房。幾百抽過後,婦人便覺下體也如同火燒一般,隻是身體已被崔振的肉棍打的沒瞭一絲力氣,隻得雙目垂淚,默默忍受著這讓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覺。
要換作別人,要一夜方能將蛇頭的藥性化解,隻是崔振本身就內力過人,主要還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幾歲的婦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難得是這婦人的陰部還是名器“浪淘沙”,洞裡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針,將他陽具上的穴位全部按摩,入瞭半個時辰,便已經恢復瞭三分理智。
睜眼見胯下的人兒兩隻碩大的乳房早被他抓的滿是指印,而那個自己平時也寶貝萬分的“浪淘沙”穴,已被自己抽插的紅腫,裡面的穴肉往外翻著,而二娘的臉上表情痛苦,滿是淚珠。崔振將陽具輕輕抽出,用嘴吻在瞭婦人盛開的情口。良久才開口說道:“二娘,剛才委屈你瞭,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麼瞭,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婦人的肥穴經過崔振用嘴一陣細膩的舔舐,已不似剛才那樣火熱疼痛,聽義子這般解釋,嬌怒道:“你說的倒好聽,肉棍長在你身上,那個逼你插的?你是誠心要為娘的命,枉費為娘特地洗凈身子為你留著,這般好的玉洞,那經得起你沒命的折騰,這碩大的一對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點心疼麼?”
崔振聽二娘哭訴完,又溫柔的把舌頭插入二娘的洞裡,用舌尖逗弄那些嬌嫩的肉粒粒。少頃抬頭,含住二娘的乳頭,含混的說道:“好二娘,你就原諒振兒吧,我剛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要不我怎麼舍得如此折磨你這香膩的身子,心疼來不及呢。”
二娘聽他這樣說,更是覺得委屈,將他的頭摟在胸口斷斷續續的道:“你也就說的好聽,剛才任憑為娘的怎麼求你住手,你隻是一味猛插,為娘的寶穴都被你插翻瞭,就算為娘的心都被你插碎瞭,你也不會疼惜的。”
崔振也覺理虧,伸手往婦人下體叱戶摸去,婦人卻裝作不情願的樣子用雙腿夾住。直到崔振又將頭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復又岔開,將整個嬌嫩的玉洞呈現在崔振面前。
崔振含住她的陰蒂,用舌頭幾經逗弄,婦人的淫洞又開始一張一合,婦人的表情也變得淫蕩,嘴裡呻吟道:“你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準瞭我離不開你,算瞭,反正我這輩子是逃不過你的手心瞭,就隨你玩弄吧,隻是你且不可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對我,為娘的也好留著身子,以便日後才能繼續服侍你。”
崔振應道:“二娘隻管放心,隻是我每次見你都默默忍著不出聲響,想來定也是難受的緊,不若情到濃時,你隻管放心叫出來,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婦人用腳輕輕踢瞭他一下道:“你當為娘的不知道叫出來舒服啊,隻是這寨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這茍且之事,我到沒什麼,大不瞭浸豬籠一死,隻是振兒你才多大,前程怎麼耽誤在我這半老徐娘的老母雞身上,為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把我憋死,我也不會累振兒一份的。”
崔振聽罷,心下感動不已,附在婦人耳邊耳語道:“實話告訴你吧,大娘並未歸傢,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莊園內,還為我生瞭一個兒子,在那裡我們可以整夜歡好,就算你邊被操,邊唱葷段子也是無妨的。”
婦人聽得此言,呆若木雞,良久才開口道:“好啊,你這該死的奴才,我隻當你隻折磨我一人,原來你早有相好,那還來弄我作甚,不若我這就去尋死,讓你一心好對你的賢妻良母。”
崔振聽出此話中的醋意,隨即安慰道:“二娘看開點,我的能力你也知道,隻憑你一人卻也應付不瞭,我若不是真心對你,怎會把如此秘密告訴你?”
婦人轉而抽泣道:“人傢都為你生瞭兒子,你還會在乎我這個寡婦嗎?”
崔振急忙道:“我怎能不在乎你,你的寶穴誰也比不瞭,你的香臀是我一輩子的枕頭。”
婦人聽罷,隨心中一暖,但嘴上仍不承認,撒嬌道:“我的穴好也是老穴瞭,雖然嬌嫩,可又怎比得瞭那些處子的身子,總有一日你也會倦瞭,任它水再多,肉再香,你也不會舔上一舔,入上一入。”
崔振將婦人擁在懷中,陽具復又入到婦人嬌美多汁的洞中,並不抽插,隻是小聲安慰道:“二娘莫尋這些借口,我給你個準信,改日我一定將你們明媒正娶,讓你天天睡在我懷裡,你可放心瞭。”
婦人聽到這,心下甚是歡喜,主動將艷紅的嘴唇送上:“振兒,這可是你說的,為娘的今晚就是被你入死也心甘瞭,從今往後,兒讓我爬著,我便不站著,你若想玩我的玉洞,我便岔開瞭腿給你入個痛快。”
崔振開心的抽插瞭幾下,忽然想起後山的那個山洞,隨即吩咐二娘起身,兩人各自找瞭衣服穿上,崔振將二娘抗在肩上,幾個起落來在山洞裡。
二娘入得山洞,見這離山寨甚遠,這下徹底放下心中枷鎖,當崔振又將陽具送入她的名穴寶洞中時,她不再克制肉體的歡愉,當下大聲浪叫起來:“我要死瞭,我這隻淫蕩的母狗要被我的振兒入死瞭……振兒你且慢點……待奴傢的玉洞裡水多瞭你再使勁……反正為娘的已經落在你手裡瞭……跑也跑不瞭……今晚隨你折磨便是瞭。”
崔振的下體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婦人碩大的臀部,陽具也由淺到深在她肉洞中抽插著:“二娘,我的好二娘,你的穴是我入過最好的穴,你且忍耐幾天,我們到瞭山下,我要白天黑夜的入你,不讓你的的雙腳著地,不讓你的衣服沾身。”
婦人聽崔振贊她穴好,心裡暗爽:“算你小子識貨,誰傢女子有我這般多水的寶穴……雖然我徐娘半老……可這豐盈香軟身子……最適合你這種後生插……你插死為娘吧…漢子,我的親漢子,我的振兒哥……你就插死我這個淫賤的嫩娘親吧……”
直到快天亮時,崔振方才放瞭精。這“赤陽蛇”竟然有如此威力,真不知以後是福是禍。
再說那婦人早就被插的魂都沒瞭,丟瞭幾次身子,自己都數不清瞭,好在自己的牝戶天生寬大,勉強可以站起來,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擇言的喊瞭義子“哥”,當下心裡頓感嬌羞萬分。
蒼狼山寨的日頭出來瞭,紅彤彤的映在每個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