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悠悠,你不叫我的名字嗎?”展贏邪肆的伸舌舔上女人的後背,握住她乳房的大手不顧她的阻撓兩指擒住挺翹的乳尖捻揉。
“不……啊……嗚……你放瞭我……求求你……”她快要不能思考瞭,雙手無力的抓在他的手上卻拉不開一點而距離,她也知道該忍住聲音,可根本控制不住。
如果喊瞭他的名字就可以結束這一切,她一定會喊到破喉,可她無比清楚這是她的妄想,他不會放過她的。
“你怎麼這麼倔?早知道,我今天就該把你關起來……”展贏暗暗呢喃瞭一句,一邊用手揉玩她的乳肉奶頭,一邊將扶住她細腰的手移到她的臀上,大拇指揉揉濕淋淋的小穴口,不等她反應突然摳瞭進去。
“啊啊……”楊悠悠失叫的呻吟聲變瞭調,嫩穴抽搐著劇烈收縮起來,發紅的眼角溢出淚珠,上半身軟的直接趴在瞭床上,乳肉都被壓扁瞭。
展贏發出一聲悶哼,他粗重地喘息著,一串濕熱的吮吻落在她柔嫩的後背上,快速聳動的勁腰配合著手指更加執拗的操幹起來。
“出去……嗚……”她的吟叫夾雜著抽泣,又被展贏頂撞得無法連貫,甜膩的聲音入侵男人的耳膜,讓他的眼神更加幽暗。
“手指而已,我可沒有毀約,”展贏狂躁的戳刺她的腿心,嬌嫩敏感的陰蒂被他頂得不住打顫,“是你問出我的名字卻不肯叫,你在怕什麼?既然已經苦心編造出謊言,卻又連圓謊都不肯。”
心思被戳破,楊悠悠一時混亂的不知該翻身搏鬥還是順應他的意思繼續撒謊。她該反抗的,他都已經知道自己在欺騙他瞭,偽裝忍耐都已經沒瞭意義,可她不敢,她怕他以此為借口對她實施更可怕的侵犯,她會崩潰的……
月亮忽然羞澀的躲入雲層,之前還微微有些光感的窗簾更加暗沉瞭。擺設精簡的臥室裡,一聲聲肉體碰撞與粘膩的水聲交融在一起,嬌軟的啜泣從跪趴在床上的女人口中泄出,間或還有男人的急喘。她赤身裸體,上半身貼著床褥屁股高高翹起,而男人緊緊壓住她,急速挺胯狠狠戳刺。
濕漉漉的腿間泥濘不堪,被手指攪動的小穴不停滴淌出更多淫水,順著男人的肉莖被塗滿腿心最後滴落在床單上。
“恩……嗚……”楊悠悠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瞭幾次,嘴唇被她咬得泛白,可仍有絲絲呻吟無法抑制的漏出,生理眼淚飛濺,嬌軟的身軀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斷顫抖,陰蒂都好像快要被磨破瞭,尖利的酸脹激得她後腦陣陣酥鳴。
“你太狡猾瞭,楊悠悠你怎麼可以這麼狡猾?”展贏內心憤慨,眼眶緋紅,“你反抗啊,像我之前綁瞭你的時候那樣反抗!你不反抗……我就不能操進去,我想進去,所以你不要那麼狡猾,不要折磨我——”
他真的是個瘋子,他是不是已經忘瞭自己身份是個強奸犯?他以為不過遵守瞭那根本談不上任何公平的承諾她就會被影響,盡而對他的印象改變嗎?
她不會的,永遠不會!楊悠悠的雙眼在淚花的洇暈下早已失焦,小穴抽搐著吸緊那根還在攪弄的手指。展贏越挺越快,每次戳動都讓她腫硬的陰蒂顫到極限。她不停戰栗,層層快感攀上她的腦髓,臨界高潮的欲望讓她無法再思考,突然,茫茫的一片白色在她腦中炸開,她再也無力支撐,脫力的身體痙攣著軟到在瞭床上。
楊悠悠又一次經歷瞭高潮。還沒有射精的展贏就著她的癱軟的身體直接將她翻過來換瞭姿勢,抱起她並緊的兩條腿瞬間加快瞭速度。剛高潮的陰蒂敏銳度升到極致,他的每一次戳動,都讓她酸麻的顫抖,連哭音都無法再壓抑。
展贏不再忍耐,伴著她的哭啜浪叫瘋戳瞭百餘下,馬眼酸開瞭,他不甘就這樣被楊悠悠牽著鼻子走,在陰囊抽動之際猛地把龜頭抵刺在她的穴口上,龜頭隻入瞭小半顆,再被同樣高潮的小屄緊緊一吸,那白濁粘稠的精液就全部激射進瞭女人的體內。
熱燙的濃精帶著驚人的噴發力道直直撞向下沉的宮口,楊悠悠絞著嫩穴,全身都嚇得緊顫哆嗦,理智剛剛得到他沒有戳進身體的訊息,高潮的小穴裡就被灼射出瞭一條水註激撞在男人的龜頭鈴口!
兩人炙熱的身體緊緊貼合在瞭一起,楊悠悠迷離的視線微微上翻,再也咬不住的聲音斷續淫浪,白嫩的身子在驚懼的高潮裡抖得好似風中枯葉,一對圓乳在抽搐時不停彈動。
展贏纏抱著懷裡的女人並不滿足,尤其在他的大龜頭被穴口嘬緊之後,他的雞巴還不等疲軟就又一次硬勃起來,“楊悠悠,我們再來一次,看看我用幾發精液才能把你的小騷屄填滿。”
“不……別……唔……”楊悠悠的情潮漸退,聽見他還不肯住手立刻抗拒的扭動身體、四肢,“已經夠瞭……嗚……你饒瞭我吧……”
“怎麼會夠,我才射瞭一次。”展贏壓住瞭她的手臂跟長腿,喘著粗氣的嘴唇封住瞭楊悠悠想要繼續抗議的嘴唇,“別怕,我就的往你的小騷屄裡射精而已,絕不進去,等射滿瞭我就放瞭你……”
楊悠悠的神智已經盡數歸位,可剛剛那一通焚身蝕骨的邊緣性交已經讓她產生瞭肝膽懼顫的陰影,身心皆不受控的感覺可怕的讓她想死。
她呼吸顫栗,臨危之懼讓她隻能想到要去討好,哪怕並不情願。
粉嫩的舌尖貼著男人的舌尖舔上他的嘴唇,輕啟的唇瓣又張開瞭些,主動親吮到對方的嘴上,小心翼翼的的細聲輕顫著求饒,“我不行瞭……展、展贏,求求你放過我……真的……嗚……展贏……”
展贏叫她弄得呼吸聲顫的比她還要厲害,濁燙的喘息燎的他的鼻腔都泛瞭酸,終是再也忍不住,捧著她的臉頰,瘋也似的把舌頭又插進她的嘴裡。
他知道她在騙他,可就算如此,他也義無反顧的撲進她所編制的那一點虛幻的溫暖裡。她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光,隻有將她攫為己有,才能把他所有缺失的部位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