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楊悠悠嗚咽一聲,她掙不開他的桎梏,唯一能用的小舌在抵上他的時候立刻便被卷住,灼人的溫度燙化瞭她口中的津液,一旦吞咽不及就豐沛的溢出她的嘴角。
長舌食髓知味般地撩上能讓她舒服的地方,直將她舔得忍不住溢出呻吟,整張小嘴都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進犯迎合起來。
展贏癡迷的望著她,從她的反應中他更加清楚的知道瞭很多信息。比如,她的吻不像之前那樣生澀瞭,懂得配合呼吸,懂得怎麼把小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勾纏。
她真的被他很精心的調教過瞭……
會生氣嫉妒?呵呵……怎麼可能!他開心的要瘋瞭。每一次的他都選擇將她占為己有,而每一次的她也都會完完整整的屬於他。沒有什麼事能比這更能令他心滿意足的瞭,唯一的遺憾是不能親眼看見……
“你給我的名字,怎麼樣也不該被你忘記對不對?”
楊悠悠剛回過神想要開口,展贏卻一點兒機會都不肯給,溫軟的雙唇極速落下,和剛才的似水柔情不同,這一次的他吻得極為狂暴。他松瞭固定她雙腕的大手,兩手一隻鉗上她的下顎,一隻托穩瞭她的後腦,力氣之大,像是要把她的唇舌全都吞進嘴裡似的。
長舌躥進她的嘴裡攻城略地,凡是能被他夠到的地方全都被刮舔一遍,尤其是那無處藏匿的嫩舌,每次被他纏住都是一通幾近霸道的啯嘬,楊悠悠被他親的喘不上氣,兩隻自由揮舞的雙手連連錘落在他的肩背上。
“唔唔……唔……恩……”楊悠悠眼中洇滿水霧,身體在缺氧中發軟,絞緊的腿心隱隱泛起令她羞恥的濡濕感。
展贏吞咽著她的聲音,搶奪著她的津液,占有著她的口腔,蠻橫的力道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他知道她想逃,所以才會在消失前留下一句‘不要強奸’,之前跟‘他’一起經歷的種種她並不甘願。
如果‘強奸’是前因,‘恢復’是後果。她讓他不要做,是想徹底跟他劃清界限不再相認嗎?想到有這個可能,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將她永永遠遠的禁錮在身邊。
楊悠悠實在受不瞭瞭,猛然咬合的牙齒不僅咬破瞭展贏的舌尖也不慎將自己的舌頭連累傷著瞭。突襲的疼痛讓他們快速分開,楊悠悠疼皺瞭一張臉,她用手背掩唇,腥咸的血味在她的嘴裡溶解。
展贏咂瞭一口舌尖血,再看楊悠悠的表情,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拉開她的手,鉗住她的下顎去查看她傷到哪瞭,“咬到瞭?我看看……”
楊悠悠抿住嘴唇看著他,內心裡又是一番殊死爭鬥,終於占領高地的理性開始發揮應有的作用,“我……餓瞭……”
餓瞭?展贏心尖兒一跳,他也餓瞭。
眼瞅著他的呼吸越發粗重,還有緊緊擠在她大腿上的粗戾東西絲毫不加掩飾的硬成一根高溫鐵杵,深受其害的楊悠悠哪裡還能鎮定?
“我、我要吃東西……我已經幾天沒吃飯瞭……”她語帶懇切,更因為抖顫的心肝將她的聲音修飾的充滿瞭軟弱。
展贏盯著她眼神發直,他想,自己之前一定被她成功算計過,不然她怎麼會這麼懂得精準拿捏,表情、聲音,甚至是眼神,都在他的軟處輕輕捋順,麻癢的心臟操控瞭他的大腦,隻要她想要的,別管什麼他都願意給,別說吃飯,就是她想喝他的血,他都不帶猶豫半秒的給她主動插上吸管,動脈靜脈隨她選。
“讓我看看舌頭,傷的嚴不嚴重……”
略微沙啞的嗓音帶著別樣的蠱惑,楊悠悠喉嚨幹澀,幾經心理重鑄,才輕顫著啟唇,吐出瞭被牙齒磕腫瞭一小塊兒的粉嫩小舌。
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展贏根本受不瞭一丁點兒來自楊悠悠的誘惑,癡癡的凝望將空氣都燎灼的開始燙人,他沉喘著,手指以極快的速度擒住瞭她預感到危險立馬想要再次躲藏起來的舌尖。然後,再鎖緊瞭她無法閃避的視線下,他慢慢的探出口中長舌,貼上她濕滑的軟舌,淫猥無比的舔舐起來。
楊悠悠的眼淚快要落下,推擋的雙手再次被他單手壓制到瞭頭頂上,隨著他把兩根手指作為舌頭的替代插進她的嘴裡攪弄,她的身體也開始漸漸繃緊。
展贏舔過她的臉頰,在她眸中淚珠滾落之時立刻用唇噙去,饑渴的感覺讓他額際的青筋都‘突突’的崩瞭起來,胯間的硬勃叫囂著,在每一下磨蹭過她的大腿時都又酥又麻的朝著他的後腦傳遞著舒爽的感覺。
同樣難耐的癢意侵占瞭楊悠悠的腿心,她越是想要壓下這份感覺,屬於展贏所特有的侵略氣息就越是強烈;她越是想要守住心神,展贏就像是要逼她墮落一樣不斷的對她進行更加蝕骨的催動。
“你是我的……”展贏親到她的耳朵上,嘶嘶啞啞的氣聲盡數噴進她的耳朵裡,“你不要想逃,因為你逃不掉……我不允許……”
楊悠悠的表情有崩壞的前兆,她強忍下,可也不敢做出更多抗拒或妥協,隻能老老實實的,慢慢等待展贏自行消耗掉近乎瘋癲的情緒。
她在賭,賭他多多少少會因她而改變。
展贏熱切地與她對望,滿眼沸騰的情愫灼得楊悠悠收緊瞭神經一動都不敢動。可展贏卻是連眼睛都舍不得眨,凝望著她輕蹙的眉,顫喘的鼻息,含著他的手指開啟的唇,還有撩人的吞咽……種種迭加,增持,就像心裡被塞進瞭一隻勾魂的爪子,撓得他一邊疼一邊癢。
不信鬼神的楊悠悠在不斷的祈禱,迷蒙的淚眼下是展贏突然湊過來,憐惜又滿是情愫的的吻落在她的額頭、臉頰、鼻尖,最後是手指抽出一時閉合不及的嘴唇,封住瞭她禁不住的嚶喘細聲。
久久,直到噬人的情潮從展贏的眼中退去赤紅,他才放過她的唇。靈活的舌尖意猶未盡的舔撫著她的腫唇,輕嘬瞭好幾下才出聲道,“……我喂你吃飯。”
楊悠悠避無可避,想要拒絕的話都已經蹦到瞭嘴邊還是被她生生咽下。處於被動的她早已經被迫記住瞭他的脾性,順著比擰著更能保全自身。更何況,還有誰能比她更瞭解自己的狀況?見好就收,能躲就躲,意氣用事對她而言除瞭自己遭罪別的什麼作用都沒有,何苦要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