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提心吊膽逃瞭一下午的楊悠悠已經體力透支,這時候又突然遭遇到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的襲擊,再強悍的心理增持也隨著體能的枯竭而面臨極限。她左躲右閃滿房間的亂竄,不過一會兒功夫她的心率就跳就過瞭速。那個一直在追逐她的男人顯然也在這段過程裡心腦充血,雙眼浮現血絲,連表情都變得猙獰。
楊悠悠看著那張驟變表情的臉恐懼極瞭,隨手抓起東西全朝著男人胡亂砸去,可房間裡可供她投擲的東西太少,不僅阻止不瞭男人的逼近的腳步,還拖慢瞭她閃避的速度。像所有被罪惡追趕的人一樣,她拼命的逃跑卻又本能的去關註身後人的動向與她之間距離,越看越急,越急越容易出錯,結果腳下一個不註意就被厚厚的地毯絆到摔趴在瞭地上。
男人借機欺身上前,她想爬起來,卻被抓住一隻腳踝用力一拖泄去瞭支撐,等她翻身,男人已經騎跨在瞭她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裳。楊悠悠慌不擇法,一邊護住衣襟一邊胡亂揮動手臂,‘啪’的一聲,揚起巴掌就甩在瞭對方的臉上。
沒有精準使力的擊打其實力道不重,那巴掌甚至連男人的臉都沒打偏,再說,一個筋疲力盡又慌張的女人又能使出多大的力氣?可被打中的男人卻像受到瞭奇恥大辱一樣,獰起瞭本就可怖的臉孔,也不再撕扯楊悠悠的衣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掄圓瞭力氣朝著她的臉上一連甩瞭好幾個耳光。
楊悠悠被打蒙瞭,眼前瞬間冒出金星,耳中發出尖鳴的一聲長音。疼痛與眩暈讓她整個人都僵住瞭,力氣使不出來,腦子裡‘嗡嗡’作響。她的臉頰迅速腫起瞭掌印的痕跡,破損的嘴角滲出瞭一點兒血跡。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敢打我?欠揍的婊子!”男人不顧她孱弱的反抗撕掉瞭她的衣裳,“老子的兄弟今天約在這裡好幾個,別著急,等會兒我叫他們過來,一個一個教你認識。”
楊悠悠死死護住胸口,絕望的咬緊牙關找回身體的控制能力。
男人喘著粗氣,兩手合力開始撕扯她的褲子。渾圓的翹臀被扒露瞭出來,女人極力掙紮著,這讓她的褲子很難脫,男人也急得失瞭理智,揪住她的頭發劈頭蓋臉又是一頓巴掌招呼上去。
楊悠悠被打得痛叫出聲,兩手本能的護住頭臉,身體為瞭躲避挨打而蜷縮起來。
可憐的女人顫抖的厲害,纖瘦的身體無助又可憐。眼前的情景讓男人施虐欲爆發,連撕帶扯的連內褲一起扒掉瞭女人的褲子,無遮無掩的並緊腿心微微露出瞭一條像未經人事一樣粉肉,男人性欲勃發的扯掉自己的皮帶,俯身壓瞭上去。
暴力是很可怕的。它會讓人類陷入本能的自救,而這種自救又將人類的反抗情緒徹底壓制,讓人類為瞭免受痛苦而瞬間失去所有力氣。
嗚咽的痛啜聲可憐的讓人心碎,楊悠悠從來沒被人打得這樣慘過,她知道男女間力量上本質的差距,卻不知道當一個男人真的發瞭狂,女人所遭受的痛苦會通過身體直接將心理一並擊潰。哪怕這個男人看上去不胖,也比她高不瞭多少,可她已經反抗不能瞭。害怕,恐懼,絕望……所有的抗爭意識在這一刻都成瞭心底裡的臆想,赤裸的身體讓她失去瞭所有安全感,無聲的眼淚迅速堆積滾落,她拼命想縮起身體以躲避男人的碰觸,可效果並不如人意。
男人‘呼呼’喘著粗氣,面對一個真心反抗掙紮的人他也是使出瞭大力氣。眼見著就能分開她的大腿操進去,女人又突然像憋著勁兒一樣朝他蹬踹。他被惹起瞭真火,操不操她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他必須讓這個女人學會服從,這世上就不該存在能駁他面子的人,再說,在這裡就算出瞭什麼事也有這裡的負責人來兜底,他哪可能放棄這次無所顧忌的全新體驗。
折起的皮帶一下下抽打在還想反抗的女人身上,每一下都在她身上抽出一道顯眼的刺目紅痕。女人邊扭邊躲,雪白的肉體配上紅艷的傷痕激得男人雙眼暗沉。見女人被打得瑟瑟發抖再也無力反抗,他扯開襯衫的扣子,再一次欺身分開瞭女人的雙腿。
突然,男人像想起瞭什麼似的停住動作,飽含惡意的笑容出現在瞭他的臉上。他伸手抓過丟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從內兜裡掏出一個裝著各色藥丸的透明密封小包,捻開袋口從裡面倒出幾粒藥片,“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今天便宜你瞭。”
淚眼迷蒙的楊悠悠看不清他拿瞭什麼,但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想起瞭展贏,想起自己那些悲慘無助的經歷,可跟展贏的每一次,隻要是她記得的,都跟這一次不一樣。
男人張嘴把其中叁四粒藥片送進嘴裡嚼碎吞下,剩下的兩粒……他盯著女人被打腫的臉失去瞭興趣,視線下移,當他看見她腿心的淺色肉縫時,邪惡的微笑爬上瞭他的臉。
他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喜歡上這種助興的小藥丸,可盛京裡明面不允許,暗地裡嘛,隻要不被查到事實就不存在。而且,這裡的會員都是各界有名的權貴大佬,好這一口的也不隻有他一個,大傢互相遮掩著也都安然度過好幾回瞭。
楊悠悠抱住自己瑟瑟發抖,通過模糊的淚眼她看見那個男人吞服瞭什麼,本能讓她想要借此機會趕緊躲避,她扭身往前爬動想要繼續逃,卻不知道她忽然起伏的動作讓白嫩的臀瓣撅起,腿心粉肉更加顯露出來。
男人伸手拖住瞭她的腳踝,另一手裡用食指與中指夾住兩粒藥片,他盯住女人驚恐的回眸,“這種好東西我可不輕易給人,今天免費送你,待會兒你可得好好謝我。”
“不……”楊悠悠蹬腿,膽寒的顫聲道,“我會報警的,一定會……你放開我……”
被打腫的臉頰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含糊,但是不影響男人聽見‘報警’兩個字,他嗤鼻一笑,一邊說話一邊猛的將兩指夾著藥丸塞進她的小穴裡,“我意志薄弱又喝瞭酒,被一個私自跑進我的房間裡勾引我的婊子陷害,你猜,信我的人多還是信你的人多?”
慘厲的低叫聲被楊悠悠截斷在口中,她的腿心都在發抖,下身的穴腔未經濕潤緊澀無比,突襲的疼痛讓她繃緊瞭全身,男人手下沒留一絲餘地的一戳到底,尖利的痛感讓她的思緒都在瞬間停止瞭。
兩指被緊致的嫩肉裹住連活動一下都很困難,驚訝的神情出現在瞭男人的臉上,“你還是處女?”
楊悠悠的呼吸突然截停,傷痕累累的身體宛如寒風中哆嗦的樹葉。
展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