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有水聲遮掩,楊悠悠還是被那聲響臊的無地自容,腿心更是麻癢的發熱,一股濁液粘稠的溢出紅嫩的穴口。
“你、你好好洗,再這樣……”底氣不足的女人連抗議的話都說的力不從心,兩條長腿緊緊並攏卻夾不緊被男人不停牽動的小穴口。
“欸?我在好好洗啊,是你自己想多瞭吧。”變瞭聲線的濁熱聲音依舊沒有遠離女人的耳畔,修長的手指順著股縫滑下去,指腹抵著滑膩粘稠的小穴口輕輕刮瞭一下,然後順著臀縫中緊縮的菊口滑到尾椎。
楊悠悠屏住瞭喘息抖得差點沒站穩,兩處都被成年後的他徹底玩弄過的嫩穴同時絞緊。又瘋又戾的性愛快感早已經將她的身體改變,每一寸被男人疼愛過的肌膚,每一處被男人撩撥操幹過的媚肉一旦被他碰觸挑逗,就開始本能的發癢,隱隱透出渴望。
她慶幸自己現在是背對著少年,不然她都不敢想象此刻的自己是一副怎樣的淫蕩模樣。她慶幸現在的展贏並不知道曾經跟她發生過瞭什麼樣的情事,所以她也可以裝作對很多事情都不清不楚的樣子。
“為什麼你好像很緊張?”展贏用跟剛才一樣的手法跟方式又一次滑過她的腿心股縫,感覺到她的臀肉繃緊兩腿打顫,帶著懵懂又無知的手指試探著洗過穴口然後再轉換地方,輕輕給她揉洗菊穴。
楊悠悠保持不瞭想要的鎮定瞭,一把抓住少年胡鬧的手,疾言厲色道,“你出去,我不用你洗瞭。”
“你耍賴。”少年可憐控訴。
“對。我就是耍賴瞭,你能把我怎麼樣?”太瞭解自己也太瞭解他的楊悠悠繃住瞭臉上的全部表情,不能讓他察覺出一點兒端倪,更不能跟他再破一道防線,她一咬呀,奪過他手裡的花灑立刻伸手把人往外推。
察覺到她真的好像生氣瞭的少年目露無措,但他也不是那種容許莫名矛盾充斥在他跟楊悠悠之間任其發展的退讓性格。她什麼都不說就突然這樣,哪怕判人死刑,在法律上也要給人一個信服的說法不是嗎?
展贏隻順勢退瞭一步,等楊悠悠再瞪過視線時就再無退讓的意思瞭。
“悠悠,我可以出去,但是你必須告訴你怎麼瞭?哪裡不舒服還是我哪裡做錯瞭?”少年此刻的表情沉穩的讓人不敢直視,現在的他似乎還是第一次在楊悠悠的面前露出這種非常強勢的男人的臉,不參雜任何額外的含義。
楊悠悠理虧,她知道自己裝腔作勢不過是想要逃避自己在他面前再也維持不住形象工程的事實。她害羞,但同時也被害羞折磨的惱羞成怒,她比他更清楚自己的問題出在哪兒,無理取鬧也不過是她因為深覺丟人而胡亂發泄而已。
所以,他為什麼要杵在這裡刨根問底?他應該聽話的出去,然後再把這一段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輕輕翻過。
少年朝她走近,抬起兩手支向墻壁,然後把楊悠悠堵在他的兩側臂彎裡,他歪下頭,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送到眼睛,“沉默可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我一點兒都不希望跟你之間出現任何隔閡,你不說,我也猜不到,你不舒服,我也不痛快,這樣不好。”
他是要走進她的心裡去的,怎麼能允許不清不楚的奇怪事端出現阻攔?
楊悠悠看著他,一瞬間都不知道‘幼稚’兩字是該用在他們倆的誰身上。她自詡年長,自詡理性,可偏偏跟他相處中變得越來越幼齡,越來越無法保持合理的判斷能力。她難道不知道莫名鬧脾氣不好嗎?她知道啊,可問題全出在她這裡,是她胡思亂想然後遷怒他,是她管不住自己還埋怨是他隨便招惹。
“悠悠,到底怎麼瞭?”少年誠摯的望著她。
楊悠悠不過與他對視瞭幾秒就臨陣脫逃,漂亮的桃花眼瞥向一旁,等翻過心底裡的大片鬥爭後,才擬好臺詞避重就輕道,“我……就是、害羞,不好意思,你那樣摸我,根本就不是洗澡。”
展贏仍然歪著頭,顯然覺得她說出來的絕對不是全部。可既然她已經選擇這樣回答,那他也就隻能選擇接受,“我們明明做過比這更加羞恥的事……”
“那不一樣。”楊悠悠咬瞭咬下唇,瞟向一旁的視線依舊不肯回歸到少年的臉上。她不敢看他,腦子裡閃過示警,名為‘心動’的訊號比前些時候更具沖擊性瞭,她怎麼可以更加的喜歡他?就因為他面對處理問題時的沉穩?她……她是青春萌動的未成年少女嗎?說出來難道不可笑嗎?太可笑瞭……可笑到她想哭……
“悠悠,我能親你嗎?”
好像是曾經聽過的問題讓走神的楊悠悠突然看向他,不假思索的問話隨即溢出她的唇瓣,“為什麼?”
“因為……你好像快哭瞭。”少年點出目光所及的事實,然後才眼神灼灼地癡癡道,“你這樣好美……”
快哭瞭?好美?是因為他看出瞭她的心動嗎?
是誰說過的,真的喜歡是藏不住的,就算閉緊瞭嘴巴,也會從眼神裡露出來。
“悠悠……”少年輕喚瞭一聲,召回她又不知飄到什麼地方去的註意力,“我已經不知道瞭該怎麼辦瞭,現在的我,比剛才的那個我,更加更加的……”
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他已經帶著啜音猛地吻住女人的粉唇吸吮起來。親昵的行為激起又酥又癢的情感宣泄,隨著靈活的舌頭被邀入香嫩的口腔,麻麻的快感直沖展贏的腦海,楊悠悠不再抗拒,抬手捧住他的臉頰,深情滿溢的跟他攪纏綿繞,更主動將小舌送進他的嘴裡去挑逗最能喚醒舒服的地方。
愛戀在彼此不再遮遮掩掩的藏匿下燒得更旺,因為楊悠悠從不曾對展贏表露過心跡,所以她的每一次迎合都讓少年欣喜的宛若得到瞭肯定。
他從來沒有奢望過楊悠悠會用跟他對等的感情來回應,因為他隻是這樣就已經像擁有瞭足以暖心的光明,再多,他一定會心悸而死的。
他不能死,他要用自己全部的心思跟人生來掠奪她,占有她,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但與此同時,這世上最幸福的那個人,隻會是貪婪又自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