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悠悠盯著展贏的臉,隨著她手心裡的東西越來越燙也越來越硬,他的呼吸也跟著顫抖起來。他似乎是想要掙紮,可是不聽他命令的肢體顯出瞭讓楊悠悠看瞭隻覺揪心的抽動,她欺身上前,在大腦下達指令前將柔軟的唇瓣貼合在他幹燥的嘴唇上。點到即止的吻,幹凈純粹,滿是安慰,“展贏,是我……”
悠悠……沉睡中的病弱男人嘆出一口氣,仿佛是從刀尖煉獄一下埋進瞭溫泉水裡,他放松下來,極力的去感受懷裡比溫泉還要讓他沉溺的女人。
他用手指不停攪弄著女人濕漉漉嫩生生的小屄,並起的叁指徹底將穴口撐開,‘啾唧啾唧’的黏水聲哪怕藏在被子裡也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他在抽插間還不停地勾弄她穴裡鼓起的穴芯,直把懷裡的她操弄的直哆嗦。
“你不讓我進去……也行……那,我就這樣玩你一個晚上好不好?”他也不是隻專盯她的小屄,落在他手心裡的一團嫩乳也被他把奶頭撥逗的鼓鼓脹脹,可惜,他可惜身下的床太窄,兩個人想變換個姿勢都不方便,害得他的唇舌幹燥的快要冒煙。
水淋淋的小屄在他問完話後猝然收緊,箍住他的手指讓他的活動忽然受限。他聽見她咬唇強忍著呻吟,突然襲上去把她口中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滿溢出來的津液全舔吮進嘴裡。
刻意壓低的呼吸聲在唇舌糾纏下泄出點點凌亂,她顯然已經承受不住來自他的撩撥,小騷屄噙住他的手指緊裹狠吸,偶爾還想扭著小屁股把那顆圓鼓的小陰蒂往他掌心裡蹭。她終於肯伸手反勾住他的後腦瞭,伸著跟他一樣饑渴的小舌,顫著聲音跟他攪纏到一塊兒,“唔……恩……你……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他忍住得意,猛然使勁兒嘬住她的舌尖,同時快速活動手指操弄她的小屄,耳中閃過她耐不住的抽泣忽又被強制抑住的浪叫。被她臀縫夾住的肉棒繃顫兩下,他覺得即便不插進她的小屄裡,自己好像也能跟她一起高潮。
“悠悠……舒服嗎?我好爽……再被你的小屄這樣吸下去,我的手指頭都好像能射出精液瞭……”她不敢出聲,所以隻能由著他胡來。隱忍的嗚咽呻吟太過銷魂動聽,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知道她害怕有聲音泄出來,他更故意密集的攪弄她腿心泛濫的淫水,‘咕唧咕唧’,一下一下,讓她無論怎樣縮緊小騷屄都無法阻止聲音的溢出。
他知道她很快就會支撐不住,不僅僅是身體,還有高度緊繃的精神。
“嗚……展……贏……給我……”她努力平穩呼吸,絲絲沙啞的聲音讓人一聽就不免聯想到禁忌的旖旎畫面。
“我在呢……悠悠……”他呼吸沉灼的把舌尖舔進她的耳洞,興奮的熱氣就噴在瞭她的耳際臉頰,“你剛才說……給你什麼?聲音太小瞭,我沒聽清……”
偷樂瞭僅僅一瞬,他見好就收。隻有他自己最清楚楊悠悠的存在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在她面前別說拿喬,根本連一秒鐘讓她反悔的機會都不肯給出。他緊緊將她摟入懷裡,吻著她的耳根含糊道歉,“對不起,悠悠……別反悔……要我吧……”
懷裡的女人起先並沒有動,大約過瞭十幾秒後,她才慢慢地抬起手輕撫到埋首在她肩窩裡,一直在撒嬌求好的他的頭上。刺刺的毛發被她撫著,就像心尖兒都在她手裡被她輕輕揉似的。她嘆瞭一口氣,他全做沒聽見,在她的配合下稍顯急躁的把她的褲子褪到膝窩,然後,他一個沒有開封的安全套被塞進瞭她的手裡。
“悠悠,幫我帶上……”他把肉棒挺進她的兩腿間,又熱又硬的一根貼著女人軟嫩濕滑的嬌肉突突的跳。
即將分離的壓抑是他無論使出多大的力氣都搬不動的巨石,她的嘆息,是他明知不可為而偏要為之的自剜心痛。他既卑鄙又狡猾,故意要把關於自己的記憶在她身上加深,也故意讓她把這個象征著束縛的套子親手給他帶上。
他在默默等著,不說話也不催促,就用前胸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兩隻手緊緊摟抱著她的腰。他想好瞭,如果她選擇這樣靜等下去不做配合,他也絕對不會再進一步,就由著這種狀態持續下去,隻要能達到讓她放不下的目的,他並不介意放棄這短暫的性欲。
身心都無法再從她身上剝離的他已經沒有餘力再去思考無法跟她相見的日子該怎樣度過,隻會加深再加深的執念到時候也隻能由她來消化,想來想去,他似乎都有點兒同情起她回去後將要面對的未來的他。
她嫩呼呼的兩張小嘴,不……是叁張,他暫時放過她不表示他不惦記,她一定會被他操死,一定會被他把叁張嘴都灌滿濃精囚禁起來,四年的等待與積壓,她的提前做好心裡準備才行。
也許是他的壓抑跟邪念滲透給瞭她,在他正為著未來的她而心軟加心動時,她已經撕開瞭安全套的包裝。輕顫的手摸索到他硬脹的雞巴上,不太熟練的往上頭套著,‘悉悉索索’順暢的忙活瞭一會兒,她終於反應過來套子被她弄反瞭,又不得不揪下來翻瞭個方向再套。
真熱……
他抱著她,早就超過瞭正常體溫的兩具身體相互傳遞著熱騰騰的灼氣。他們心知肚明目前的這個行為所代表的發展方向。激動的心臟在他的胸腔裡‘砰砰’跳的飛快,連帶他懷裡的她也緊張起來,倆人貼合的部位隔著一層衣裳都隱隱有瞭被熱汗浸透的架勢。
終於將安全套成功擼到肉棒的根部,沉甸甸硬邦邦的熱燙雞巴在女人的手心裡彈動瞭一下。她收回瞭手,焦灼又燎人的氣氛讓預計做壞事的他們都不由自主地把呼吸放的又慢又緩,誰都不想制造出讓人探查的聲響,又都抵擋不瞭情欲的熱切燃燒。
他挪動身體向下尋找合適的位置,她則安靜又配合的將腰塌陷屁股向後撅起,硬梆梆的肉莖聳立著,飽滿的大龜頭被他用手扶住,抵上她濕黏軟嫩的入口。
“你……輕點……”細如蚊蠅的氣聲在說完這幾個字後就藏進瞭被子裡,嬌顫的呼吸經過藏匿更顯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