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客氣瞭,小女子隻不過是一個和此店老板有點血緣關系,業餘時喜歡研究我國古典文學的工讀生罷瞭,當不得公子‘姑娘’之稱。”女侍也隨著放緩步伐,依然不急不躁的矜持高雅的笑道。
“呵呵……”
就在楊橫宇剛要接口而談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咆哮,一個囂張之極的男聲怒吼道:“分明是我們先來的,為什麼把最後一個包廂給那對窮學生,他們比我有錢嗎!我能用錢堆死你們,真***瞎瞭你們的狗眼,也不去打聽打聽我胡大剛是誰。”
在這靜溢的有如茶座咖啡廳般典雅的餐廳內忽然爆出這聲咆哮,就像一碗鮮湯內忽然飛進一隻綠頭蒼蠅般讓人惡心。加上男人的咆哮中含帶瞭自己,楊橫宇遂停駐腳步轉身向後望去。
隻見這個傢夥年約四十餘歲睛,長的滿臉橫肉,腦袋大脖子粗,身穿一件名牌西服,沒打領帶,脖子上纏著一圈粗壯的金鏈子,一隻手腕上也帶著一圈極不相配的金手鏈,另一隻手腕上帶著一隻鑲著碎鉆的勞力士手表,暴發戶的姿態躍然而出。身邊帶著一個女伴,長的還不錯,隻不過妝畫得有些恐怖,臉上不知道打瞭幾層粉底,加上雙眼上一對深藍色的超長假睫毛,像極瞭恐怖版的藍色妖姬。
“這位先生,的確是前邊的公子先到的……”男人身邊的侍者小心的解釋道,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男人便揚手一個巴掌重重的抽在侍者臉上,頓時一股大力將他直直的推到在吧臺邊沿,旋轉著倒在地上。
“不是所有的客人都像公子小姐這樣文雅的,請二位稍後,我去應付一下。”楊橫宇身邊的女侍見到侍者挨打後臉上原本矜持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僵化,對著楊橫宇歉然又不失禮的說道。
“姑娘請自便,說實話,這種人我也看不過去呢,所以,需要幫忙的話還請不要吝嗇開口。”楊橫宇淡然的微笑道,等女侍道謝並走過去後,愛心泛濫的陶子衿拉著楊橫宇的胳膊也悄然的跟瞭過去。
“先生,你……”可能是剛才和楊橫宇的對話讓這個自稱是胡大剛的男人聽到瞭,女侍剛剛開口便見這個男人又對著她高高的揚起粗厚的手臂,一個兇狠的巴掌眼看就要打在她柔嫩的帶著古典美的瓜子臉上。
千鈞一發,楊橫宇在後面輕笑一聲,搖瞭搖頭瞬間抬手,一把叼住瞭即將落在女侍臉上的粗壯巴掌,他隨意的出手卻讓這個男人憋紅瞭臉也無法移動分毫。然後,這個男人又發出一聲咆哮:
“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是傢樂福(惡心一下傢樂福,譴責一下法國流氓)駐山東省的副總裁!你他媽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放手。”男人在確定無法移動之後,一邊怒罵著一邊伸出另一隻肥壯的手試圖攻擊,結果被無故挨罵,心中暗怒的楊橫宇折肩而摔,隻聽‘嗑吧’一聲脆響,男人的一條手臂已然脫臼,接著又被楊橫宇隨手推出幾米,撞到在吧臺上頓時昏瞭過去。
這還是看在公眾場合上,否則,就憑他的一聲‘老子’也夠要他半條命的瞭,楊橫宇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手底下至少是有數十條生命的狠辣人物。更何況這次又是和子衿情意濃濃的來一起吃飯,怎麼能容忍有人打攪呢。
仿佛隻不過踩瞭一隻螞蟻一般,楊橫宇無所謂的拍瞭拍手,左臂彎著讓陶子衿接著挽著自己,對身邊這個逃過一劫的古典美人說道:“理會這種人反倒敗瞭興致,如果需要善後的話就讓他們過來找我。現在,勞煩姑娘繼續帶路,我們還等著就餐呢。”
“還沒謝過公子出手相助之情呢,善後的事情怎敢再勞煩公子,在官面上,我們老板還有點關系,再說此次是那人動手在先,公子是見義勇為,追究下來說不得還得給公子奉上一面錦旗呢。”女侍如和風細雨般的微笑道:“公子、小姐我們到瞭,二位請進。”
說話間,楊橫宇二人在前頭女侍的帶領下已上瞭二樓,隨女侍進瞭一件典雅溫馨的情侶包房。待二人坐定後,女侍遞上一份制作精美的菜單,說道:“這是菜單,公子和小姐不妨先看一下,我馬上去通知包房侍者來為二位服務。”
楊橫宇接過菜單遞給陶子衿,然後點頭道:“姑娘請便。”
“這是我的個人電話和郵箱,公子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士,想必是來旅遊的吧,我對山東的風土人情還有些瞭解,如果公子需要的話,我可以做公子的導遊,免費的吆,權作答謝公子相助之情。”女侍在門口的操作臺上寫瞭自己的聯系方式,然後轉身遞給楊橫宇說道。
“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不用放在心上。嗯,如果有需要,我會聯系你的。”楊橫宇接過便條隨手裝進上衣口袋,微笑道。
“那就祝公子和小姐用餐愉快,我下午還有課就不陪二位瞭,再見。”說完,在楊橫宇和陶子衿的註視下,女侍邁著淑女的步伐裊裊而去。
“壞哥哥,回魂啦,人傢都走瞭還看。”陶子衿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伸出一隻修長白皙的玉手在楊橫宇眼前晃動瞭幾下,嬌嗔道。
“怎麼,子衿寶貝兒吃醋啦!哥哥不過是看瞭幾眼而已。”楊橫宇張嘴一口叼住眼前晃動的玉手,伸出舌尖在她手心裡舔弄瞭幾下,癢的陶子衿連忙嬉笑著收回小手。
“人傢才沒那麼大的醋勁呢,哥哥生就一副沾花惹草的面貌,人傢吃的過來嗎。”陶子衿皺著可愛的瑤鼻嗔道。接著起身坐到楊橫宇身邊,有些神秘兮兮的問道:“壞哥哥看這個小侍女長的如何。”
“還行吧。”楊橫宇吃不準陶子衿的意思,害怕一個不小心刺激道她,所以有些猶豫的簡單說道。
“哼!男人就會口是心非,眼神明明恨不得將這個狐媚子扒光吃掉,嘴裡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虛偽。”陶子衿又皺著可愛的瑤鼻,嬌媚的翻著白眼嗔道。接著小臉一變,像玩川劇變臉上癮瞭一般,趴在楊橫宇的耳邊曖昧的悄聲說道:“我早就發現你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看瞭,剛才侍女走的時候你又在盯著她的屁屁。壞哥哥,你說是妹妹的小巧好看還是那個狐媚子的豐碩誘人吶?”
“都好看,都好看!嘿嘿……”楊橫宇伸手探進陶子衿的衣縫,一把抓住胸前那對彈性十足、盈盈可堪一握的挺秀乳鴿,一邊捏著,一邊口水直流的幻想著女侍那肥美豐碩的身段。
“嗯……壞人,要不要人傢給你創造一個勾搭成奸的機會。”陶子矜小聲的嬌吟道。
“你莫非真的不吃醋不成,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恨不得哥哥我找很多女人似的。”楊橫宇非常奇怪的問道。
心裡暗自揣摩:先前有林雪兒在獨自難以承歡之下,使計將張於欣和胡依婷主動的拉到自己的圈子裡,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還有些可以理解,但如今陶子矜和這個女侍又沒有任何關系,而且她對性的需求又非常大,一個人在初經人事的時候就幾乎讓自己全力以赴瞭,根本不存在難以承歡的問題。莫非現在女生的思想都返回到古代皇朝瞭不成。
其實楊橫宇不知道的是,隨著那篇‘近親優生論’一起問世的還有一篇向現代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制度提出挑戰的,被戲稱為‘反古時代’、‘男性時代’的‘古今婚姻論’。
論文中以深刻嚴謹的文字、思想論證瞭男女之間古今婚姻制度的優劣,認為男人奮鬥的目的從根本上來說是為瞭女人,而一夫一妻制的硬性規定無疑則是扼殺瞭男人前進上的動力,從而在一定程度上阻礙瞭社會的快速發展,呼籲社會從法律上取消一夫一妻制的明文規定,提倡復古式的自由婚姻,即:男人隻要有能力,在不強迫、不欺騙、不虐待、不委屈女人的前提下,可以和N個女性結合。
這個論點一經提出,頓時在人們的思想上引發瞭一場劇烈的革命,認同者有之、反對者有之、怒罵著有之、欣喜者有之……雖然政策上沒有因此而有所變動,但這一論點卻悄悄的進駐瞭所有人的思想當中,就像一顆樹種悄然的在人們的思想中逐漸生根發芽。而首先接受這個論點的一批人,不論男女,全都是處於引領社會前進的精英人士,因為他們有勇氣、有能力和任何人在同一平臺上公平競爭,用自己的能力豎起茂密的梧桐樹來招攬盡可能多的的美麗鳳凰。
有句古話說:男人通過征服世界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女人則通過征服男人來顯示自己的能力。所以,在潛意識裡,她們覺得自己選擇的男人越是受到其他女人喜歡,越能證明自己的眼光和手段。如果知道這些的話,楊橫宇也就不會奇怪瞭。
但楊橫宇雖學識淵博,卻一直深居簡出,對這些社會上廣為流傳的信息陌生也是正常。而他身邊的陶子矜、林雪兒等幾個女人顯然是接受瞭‘古今婚姻論’,受論點熏陶後衍生的新新人類。
“人傢為什麼要去吃那些無聊小女人才會吃的醋呢,橫宇表哥這麼優秀,身邊如果沒有三五個優秀漂亮的女人相伴那才讓人看不起呢,幫哥哥審核拉攏盡可能多的女人才是人傢應該做的呢。”陶子矜幾乎都忘記瞭呻吟,反而非常奇怪的說道。
“啊……當我沒說,嘿嘿!來咱們繼續。”楊橫宇又動起手指,微微用力揉捏起握在手心內的那一對嬌乳。在想不通之下他幹脆就不想瞭,反正前面他還在為怎麼跟她解釋自己已經有瞭林雪兒等幾個女人的事情,現在反倒稀裡糊塗的就解決瞭,再說瞭,身為男人,誰還嫌自己身邊漂亮的女人多呀。
“哦……壞人,會被人看見的,待會服務員要進來……住手啦壞蛋!嗯哼,回傢讓你摸個夠,乖啦!趕緊點菜,人傢也有些餓瞭耶。”陶子矜嬌笑著按住衣領內的手掌,小聲呻吟著哄道:“壞哥哥,給你出個謎語吆!滿江紅是什麼菜?”
“野山椒鍋底吧?”楊橫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他在美國的時候曾在唐人街吃過一次四川火鍋,那底料正好是用野山椒熬的,鍋裡頭連水都是紅艷艷的,那叫一個饞人啊,讓他至今難忘。
“錯啦……”陶子矜小臉高昂,拉長瞭音,得意洋洋的笑道:“是鴨血紅油鍋吶,笨蛋哥哥。”
“呃……”楊橫宇一臉愕然,憤憤的搶過菜單打眼一看,嘿嘿笑瞭兩聲,菜名都聽別致的,要不是旁邊標註圖片的話,估計還真沒有幾個人能猜得出來。像‘西施踏雪’是一盤糖拌西紅柿;‘雪山飛狐’是一盤奶油上爬著油炸蠍子;‘三清論道’更離譜,是涼拌青椒、黃瓜、山菜……
不過最後翻遍菜譜還是讓他猜對瞭一道:‘群英薈萃’——白蘿卜、黃蘿卜和水蘿卜。
二人膩在一起親親我我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好不容易才吃完午飯,結帳後欣欣然的相攜而出,興致勃勃的開始去一些名勝古跡遊蕩觀光。
山東是一個旅遊勝地,聞名天下的五嶽之首泰山便坐落在山東境內。而高密市也是風光秀麗,素以‘南挹九嶺之秀,北瞰古城之雄’的自然景觀著稱。傳統工藝精湛神奇,其中撲灰年畫、泥塑、剪紙並稱為中國民間藝術‘三絕’而聞名遐邇。著名的古建築‘鄭公祠’就座落在高密境內,被山東省定為‘濰坊千裡民俗旅遊線’的旅遊景點。
由於時間關系,二人僅遊覽瞭鄭玄墓和鄭公祠兩地。這兩個景點在一個地方,位於高密市雙羊鎮後店村西面,是省重點文物古跡保護區。
鄭玄墓:東漢建安五年,也就是公元200年春,袁紹命其子袁譚逼其隨軍,行至今河北大名東病故。最初葬於劇東,也就是現在的青州市鄭母鎮,後來因為墓地損壞,於是歸葬故裡。原封土高六米,1993年為其砌護墻。
鄭公祠始建於大唐貞觀年間,其中設有通德門、享殿、配殿等,規模頗大。後來幾經損毀倒塌,歷代多次修葺重建。建國以後,曾在1987年又重新修葺,築院墻環繞,院內有祠堂三間,高八點一米,長九點六米,寬五點七米,磚石結構。
從地面到祠堂門口築有臺階,兩邊有泥塑坐像,龕門上方有橫批:海岱宗師,左右楹聯:含海岱之純異,體大雅之洪則。祠堂東南有亭臺,內有鄭公祠牌。祠堂前面有石碑兩座,東面一座是金承安五年重修的鄭公祠碑,額頭篆刻‘大金重修鄭公祠記’,碑文上記述鄭康成的簡歷及其功績;西邊一座是滿清乾隆六十年重修的石碑。
可能是受母親劉雪妍的影響吧,楊橫宇特別喜歡古跡文物。和陶子矜一起追尋著歷史的氣息,一直待到日落西山方才戀戀不舍的乘車轉回。等回到山間別墅後,天色已晚,小姨夫婦早就下班回到傢裡,並親自做瞭一桌子飯菜正含笑著等候二人。由於陶子矜提前通瞭電話,所以也不渝二人擔心。
在兩位長輩之間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之下,一傢人愉快的吃完晚飯,陶子矜進瞭廚房幫媽媽劉雪韻洗碗,楊橫宇坐在客廳陪姨夫陶世績喝茶聊天。
等收尾工作都忙完以後,陶世績、劉雪韻兩位長輩以及楊橫宇在洗浴完畢後依次回到客廳,墻壁中央那寬大的背投正上演著一幕喜劇電影。
姨夫陶世績和小姨劉雪韻夫妻倆穿著睡衣,蓋著一張毛毯並排著坐在比較靠前的一座沙發上,楊橫宇眼神比較好,則坐在最靠後的一排,由於冷空氣的來襲,身上也蓋瞭一張小姨勒令之下的厚毛毯。電影中喜劇鼻祖周星星那搞怪的言行舉止讓客廳內不時傳出陣陣開懷的大笑。
“啊!洗完熱水澡真舒服。”陶子矜洗完澡後從樓上下來,穿著一件粉紅色單薄的連體真絲浴衣,手裡拿著她那條粉紅色的木纖維毛巾,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吹得半幹的秀發,一邊還抽空伸瞭個懶腰,青春氣息十足的完美曲線若隱若現,隨著伸懶腰的動作,胸前那對仿佛擺脫瞭地球引力一般小巧而挺翹的雙峰上,兩粒突起的新波雞頭偷偷的露出半點痕跡,惹人無限遐思。柔弱柳枝般慵懶的緩步走進客廳,見三人臉上濃濃的笑紋後好奇的往背投看去,然後驚喜的叫道:“是笑星周星星的電影耶!”
“子矜,晚上天氣冷,去拿條毛巾被披上,小心感冒瞭。”劉雪韻溫柔的說道。
“不用瞭媽媽,一張毛毯那麼寬的,我和橫宇表哥蓋一條就行瞭,省的還得上樓,多麻煩。”陶子矜邊說邊嬉笑著跳到楊橫宇的座位邊,躲著父母偷偷的用極度嫵媚、極度淫褻的美眸對著楊橫宇眨巴瞭幾下,紅潤的小嘴角微微翹起,笑的像隻狡猾的小狐貍。
然後不等楊橫宇有所反應便一把揭開毛毯,跐溜的鉆瞭進去,接著小屁股扭動幾下,直直的坐在他兩腿根處。
“子矜表妹,你很重噯,能不能不坐在我身上,旁邊地方不時挺大的嗎。”對前面提到的兩個可謂是舉世矚目的論點一無所知的楊橫宇,在大庭廣眾之下唯恐自己一個把持不住,作出某些不足為外人所知的舉動而讓小姨夫婦發現他們之間的奸情,慌忙抗議道。
“哼!本小姐這麼苗條的身子才不重呢,橫宇表哥就會胡說。再說,靠在一起暖和嘛,難道你希望看到你這麼可愛的表妹感冒不成?”陶子矜對楊橫宇的抗議不屑一顧,義正言辭的反駁道。接著小嘴角再度翹起,掛著邪邪的笑意,賊兮兮的趴在他耳邊悄聲說道:“嘻嘻……這不正好方便瞭你暗中使壞嗎。”
“這孩子,都是大姑娘瞭還一點不知道男女之防。”陶世績和劉雪韻兩位長輩回頭向正在打皮作怪的二人看瞭一眼,溫馨且有些意味深長的搖頭笑對,接著不再理會倆小,任由他們笑鬧,轉頭專註的看著背投上的喜劇電影。
“子矜寶貝兒,乖啊!不要在這裡挑逗哥哥,晚上到你臥室再陪你好好折騰。”楊橫宇趴在正在作怪的女孩耳垂邊,弱勢的低聲說道。
而此時,陶子矜已經將全部的重心都靠坐在楊橫宇身上,頭上依然有些潮濕的烏黑秀發散發出陣陣沐浴後的清香,縷縷發絲調皮的挑弄著楊橫宇的鼻梁、耳垂、脖頸等裸露在外的敏感部位。
挺翹結實、彈力十足的兩片臀瓣隔著兩層單薄的睡衣緊緊的擠壓在他雙腿之間,猶自輕微的蠕動著,一舉將楊橫宇胯間那桿沉睡著的巨獸喚醒,膨脹、膨脹再膨脹,托著兩層睡衣擠進陶子矜玉腿根那幽深緊窄的峽谷內,脈動著……
接著,陶子矜忽然向上挪瞭一下翹臀,坐到楊橫宇的小腹上,而楊橫宇胯間那桿早已昂首怒嘶瞭的巨大緊隨而起,拍打在陶子矜的桃園密處,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微的、僅僅隻有他們二人可聞的‘啪嗒’脆響。
而後,陶子矜螓首後轉,瑤鼻中發出絲絲刻意壓抑後微不可聞的悶哼,眼神生出水意,鮮紅的小嘴角依然掛著邪邪的笑意。
當楊橫宇忽然想到她的意圖而正在暗叫不好的時候,陶子矜早已伸出兩隻如玉脂般光潤柔滑的修長小手,穿過自己神秘的桃園門洞口將楊橫宇胯間正在嘶吼著的巨物擒在雙手之中,隔著兩層單薄的幾乎可以忽略掉的睡衣緩緩的前後擼動起來。那桿巨物在她的手心裡仍然在變大、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