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陶子矜雙目微閉,小嘴中發出一陣嬌吟後說道:“清明學校沒放假,知道哥哥要來,爸爸媽媽公司事務繁忙,害怕冷落瞭哥哥,於是媽媽便親自去學校幫我請瞭幾天假,好讓人傢好好陪你。嗯哼……哥哥再摸摸左邊的……哦,沒想到把人傢一個不小心的把保留瞭十幾年的身子都陪給瞭哥哥。”
“嘿嘿……”楊橫宇颯然一笑,一手捏瞭捏鼻子,探進陶子矜衣縫內的手聽話的轉移到她左邊的嬌乳上。“子矜哪天回學校?”
“啊……”陶子矜忽然驚叫一聲,“哥哥不問人傢倒是忘記瞭,今天是最後一天假,明天人傢就要回學校報道瞭!可是,可是人傢舍不得哥哥嘛!”陶子矜有些沮喪,眼神可憐兮兮的說道。
“嗯,母親上回來信交代我走暫時留在小姨這裡,直到再次接到他們的信息後再確定行止,我想應該會有一段不短的時間吧,這樣的話,你周六周日就可以回傢陪我瞭,再說,反正哥哥閑著沒事,隨時都可以到你們學校去看你呀!”楊橫宇略微沉吟片刻,溫柔的撫摸著陶子矜的秀發,微笑著哄道。
“人傢是擔心哥哥沒人陪嘛,爸爸媽媽整天隻知道忙公事,況且不在一個年齡段上,就算他們抽空陪哥哥也沒什麼共同語言,一點都不好玩。人傢怕哥哥會鬱悶吶!”陶子矜撅著可愛的嘴角喃喃道。
“小傻瓜,哥哥這麼大的人瞭難道不會自己安排活動呀,再說山東畢竟還是個旅遊勝地,有這麼多的名勝古跡、自然風光在等著哥哥欣賞,即使是隨便走走都能讓人心曠神怡瞭,你還怕哥哥會無聊的悶在傢裡嗎?”見她如此為自己著想,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片溫情。楊橫宇寵溺的揉著陶子矜的小臉蛋溫柔的說道。
“可是人傢還是會覺得哥哥很可憐吶!白天還可以看風景打發時間,可是晚上呢?孤枕難眠,欲火難填,饑渴難消,寂寞……難耐啊!”陶子矜抽瞭兩下鼻頭,不知道到底是憐惜還是誠心消遣打擊著說道。接著神色一轉,及其曖昧的問道:“哥哥,性欲來瞭之後你會自己打飛機嗎?”
“……”無語!自從捅破瞭陶子矜下身的那張薄膜之後,楊橫宇在她面前擦汗的次數幾乎就沒有間斷過。
“小淫娃,你以為哥哥跟你一樣的性饑渴,還有欲求你滿嗎?再說瞭,哥哥用得著自己打那個飛機嗎!”
“那哥哥到哪裡解決呀?”陶子矜好奇的問道,接著恍然大悟並且目瞪口呆的尖聲道:“啊!壞蛋!你不會是想去酒吧找女人吧!”然後又可憐兮兮,仿佛像一隻被丟棄的小狗一般,用那種無辜的眼神說道:“聽說那裡的女人咪咪都很大,而且屁股也很豐滿,哥哥不會迷上她們,然後對人傢始亂終棄吧!”
“啊???哥哥有這麼饑不擇食嗎?哪會看上那些庸脂俗粉呀!我傢子矜寶貝兒不知道有多可愛,哥哥疼呢都來不急呢又怎麼舍得對你始亂終棄吶。”楊橫宇再次擦瞭把汗,無辜的說道,接著仿佛是為瞭增加說話的可信度一般,那隻握著少女的兩根手指忽然用力的捏瞭捏。
“嗯嗯!對瞭哥哥,那天去吃火鍋的時候不是有一個大咪咪的仕女勾引過你嗎,人傢可記得當時那個狐媚子還給你留瞭她的私人聯系方式吶,幹脆你跟她聯系,這段時間人傢允許讓她來陪……陪……”小巧的胸脯上傳來的酥麻讓陶子矜的臉頰升起一股紅暈,嬌吟著大方的建議道。還沒說完便語氣一頓,驚訝的有些難以置信的叫道:“難道這個狐媚子是曹操轉世不成,剛才提到她,她就出現瞭!哥哥,哥哥,快看那邊!”
“什麼呀!一驚一乍的……”楊橫宇嘟囔一聲,然後不由得轉頭順著陶子矜手指的方向向上方的山間小徑上看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透明的水晶高跟涼鞋,黑色性感的網襪沿著筆挺修長的美腿曲線一路向上延伸,一直延伸到那條神秘的黑色絲質短裙的盡頭。黑色的絲質短裙隨風揚起,由於此時楊橫宇的眼神處於低處,幾乎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條散發著神秘氣息的短裙之下是一條窄小性感的黑色蕾絲小褲褲,小褲褲下隱約可見一團糾結在一起的神秘黑色。
極度的誘惑讓楊橫宇不由自主的暗自吞瞭幾口幾乎流出嘴角的口水,繼續向上看去。
小徑上屹立的女人螓首輕抬的望著天上的浮雲,帶著一股淡淡的傷感,眼神癡迷而悠遠;鑲著碎鉆的蝴蝶胸針驕傲的挺立在女人異常高聳挺拔的雙峰雪乳之上,領口是大開的“V”字型,半罩杯的文胸束縛不瞭內中的偉大,露出兩團雪白結實的軟肉,狹小空間擠出瞭一條深深的乳溝,一眼望不到底,不得不讓人感嘆其深不可測;
潔白修長,如脂似玉般的脖頸上沒有絲毫飾物,仿佛根本是不屑這些俗物的裝點,高傲的像隻聖潔的天鵝;深具古風典雅之氣的瓜子臉膛,小巧精致的櫻桃小口塗著淡淡的粉紅染金的唇膏,在午後陽光的反照下泛著點點迷人的光澤,赫然就是那日用餐時曾出手幫助過並主動留下聯系方式的那個身著唐代仕女裝的漂亮女侍。
“Goes,knight!(去吧,騎士!)”陶子矜見楊橫宇癡迷的打量著不遠處的那個她口中所謂的狐媚子,也不吃味,反而頗為善解人意的捅瞭捅楊橫宇的胸肌,雙目泛著動人的光芒,像個雍容華貴的皇後對待即將為自己出征而戰的勇士一般的口氣指著山間小徑上的女人,用高昂語氣的動員道:“去征服她,用你火熱的胸膛溫暖她冰冷寂寞的身體;用你濃烈的雄風撬開她緊閉的心防;用你有力的雙手撕開她身上那層單薄的衣裳;用你鋒利的長槍刺穿她體內那層嬌嫩的薄膜。Goes,knight!我會在別墅內等候你凱旋的身影!去吧,騎士!去盡情的蹂躪她!讓她躺在你的胯下呻吟吧!”
陶子矜那高亢的宣言仿佛帶有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一般,讓楊橫宇仿佛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子,眼眶內流光溢彩,充滿霸氣的眼神緊緊的註視著小徑上屹立的女人或者說是獵物:她看似二十三四歲的模樣,正是風姿綽約的年紀,尚未脫離少女清純,又帶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這種混合的魅力讓她更能吸引無數人的眼球,其中當然包括剛被陶子矜那有些無恥的宣言感染瞭的楊橫宇。
他感到小腹內有一股邪火被陶子矜點燃,呼的一聲竄的老高,燃得腦袋都有些輕飄飄的,渾身血液不由得沸騰起來。“還真是一件有挑戰性的任務吶!不過,我有些興奮瞭。嘿嘿!子矜寶貝兒,你先下山,讓江山大哥送你回別墅,乖乖的在傢等我,完成你交代的任務後,我會提著染血的戰利品進獻給你作為禮物!”楊橫宇嘴角邪邪的翹起,拍著陶子矜的秀肩鬥志昂揚的說道。
“正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你好,秦悠然姑娘,沒想到我們這麼快的又見面瞭。真是……緣分吶!”目送著陶子矜的身影緩緩消失在眼前,楊橫宇轉身面向著小徑上那味道有別於初次相見時的女人,淡然而又不失俏皮的抬起頭高聲說道。
“啊!!!”小徑上的秦悠然發出一聲驚呼,頓時回過神來,收回憂傷的眼神轉身向楊橫宇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棱角分明,狂放不羈的少年男子,深邃的目光中隱藏著一種不可言喻的淡然,那是一種‘無所謂’的‘大無畏’,給人一種好像世間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一樣的感覺。厚實的嘴角微微翹起,有點邪邪的,更為他平添瞭幾許桀驁不馴的氣勢和魅力。
莫非就是這種矛盾的氣息吸引瞭自己?讓一向對男人不加辭色的自己竟然在初見之餘就不知所謂的給他留下瞭自己私人的聯系方式,然後心裡更像是著魔瞭一樣不斷的閃現他的身影?秦悠然心思復雜的暗中想著。不隻不覺中,俏臉竟有些羞紅。說道:“是公子呀!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相遇。公子是來遊玩的嗎?倒是好興致!”
“我來是代母親來祭拜外祖宗的,遊玩隻是順便而為,見這裡山明水秀便忍不住的停駐瞭片刻,不成想竟然巧遇悠然姑娘。”說話間,楊橫宇已然跨上小徑,距離秦悠然有一米之餘,正好保持瞭一定的距離感而又不讓她感到疏遠,楊橫宇對於人心的把握顯然非常精通。
“啊!公子的母親是高密人士嗎!我還以為公子初次來山東呢,看來是自作聰明瞭。”秦悠然小嘴微張的驚訝瞭一下,然後有些自嘲的說道。
“不,悠然姑娘的眼光不差,我的確是第一次來山東。”楊橫宇微笑著搖頭贊道:“我出生在美國,去年才來祖國留學。嗯,留學這個詞說出來真是有些諷刺,不過卻是事實。”
現在換成楊橫宇開始自嘲瞭,他知道這是拉近他們彼此之間距離的非常美妙的一條捷徑,就連稱呼上都在秦悠然的不知不覺中由秦悠然姑娘換成瞭悠然姑娘,雖然僅僅隻不過省去一個字,卻讓僅是第二次見面的陌生感消去瞭不少。
“公子雖出生在美國他鄉,卻心懷故土,對祖先文化竟然如此精通,說出來隻怕會讓那些沾沾自喜的所謂海龜派,以及那些一心覺得外國的月亮都比祖國圓的國人羞愧瞭。”秦悠然不比那些拜金崇洋的膚淺女子,顯然是個有堅持、有思想的女性,對於楊橫宇語氣中那為沒有出生在祖國的遺憾和自嘲,她語出肺腑的真心贊道。
“哈哈……悠然姑娘此話正合我心。嗯,現在讓我們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楊橫宇,悠然姑娘也別‘公子,公子’的叫瞭,顯得生分。人生難得遇一知己,悠然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楊橫宇臉上淡然之色盡去,露出狂放的一面,開懷的哈哈笑道。
“橫宇,嗯,是個霸氣十足的名字,你現在的神情才與之相合,如果繼續淡然的話就應該叫你楊逍遙瞭,嘻嘻。”笑容是最容易感染別人的一種情緒,所以秦悠然也隱去瞭眉宇間那股淡淡的化不開的傷感,嬉笑著調侃道:“那你也別左一聲‘姑娘’右一聲‘姑娘’的叫我瞭,雖紳士但也顯得客氣,直接叫我的名字‘悠然’就可以瞭。”
“嗯,如此甚好!”楊橫宇點頭說道。“不知悠然此番前來是祭拜何人?”楊橫宇把握機會提出瞭一個可以使彼此更加接近的問題。
“祭拜……我父親。”秦悠然眉宇間剛剛隱去的傷感再次爬上眉梢,臉上充滿追憶的說道。
“呃……”楊橫宇沉默瞭一下,秦悠然孤身前來祭拜父親,臉上又見傷感,其中顯然另有隱情。楊橫宇轉念間甚至猜出一二。於是上前一步,臉色歉然的柔聲說道:“對不起悠然,我提到你的傷心事瞭。”
“沒關系,橫宇不用自責,事情都過去許多年瞭,該傷心的也都傷心完瞭。”秦悠然淒然一笑,淡淡的說道。那神色讓楊橫宇竟有些心疼。
“悠然,請恕橫宇交淺言深瞭。我很好奇,你究竟背負瞭何等刻骨銘心的記憶,竟然能將憂傷醞釀到如此淡而又淡的程度?可以告訴我嗎?我會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你傾訴出來,心裡或許就會解脫呢!”楊橫宇又上前半步,伸出雙手扶著秦悠然修長的胳膊,仿佛想用手傳遞溫暖,來化開她心底濃濃的憂傷。
秦悠然茫然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楊橫宇,敏感的肌膚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火熱的男性氣息,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安全,幾乎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投入他寬厚的懷抱,讓自己心中那艘被風雨摧殘的近乎支離破碎的小船在那裡停泊……不知不覺中,雙眼已經迷離,充滿水霧。
“山東有一個偏僻卻美麗的小山村,那裡民風淳樸,雖貧窮但知足,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有一天,兩張名牌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打破瞭這個小山村的平靜,村莊裡的人們歡天喜地,紛紛為這兩位在村子裡有著金童玉女之稱的幸運兒歡呼。帶著村子裡所有人們的信息和希望,這對青梅竹馬的少年男女走進瞭繁榮奢華的都市。”
“世態炎涼的都市讓他們在無所適從中錯誤的結合在瞭一起,一個偶然或者必然的機會,他們偷吃瞭禁果。隨後,知識殿堂讓他們順利的擺脫瞭初來時的迷茫,同樣的知識、同樣的學習卻開啟瞭他們截然不同的心靈視窗。”
“少年更加深愛著少女,發誓讓少女一生幸福,並為此努力的學習;而少女卻漸漸的迷失在奢華的都市,虛榮、貪婪像,魔鬼一般腐蝕瞭少女原本純潔的心靈……終於,在生下一個不應該存在的孩子不久,外表美貌,卻心如蛇蠍的少女為瞭一張毫無價值的綠卡,毅然離開瞭深愛著她的少年,跟著一個認識不到一周,幾乎可以做她爺爺的男人去瞭美國……”
“品學兼優的少年在傷心欲絕,心若死灰之下,也輟學瞭,帶著剛剛滿月的無辜嬰兒獨自在炎涼的都市中絕望的掙紮著。為瞭養活他們曾經的愛的結晶,不讓嬰兒受苦,因為缺乏營養而極度貧血的他賣過血;砸過石頭;搬過轉;拉過沙石;做過建築小工……”
“世上所有的苦他幾乎都承受瞭,嬰孩在他無私的用透支生命為代價換來的一對羽翼下無憂無慮的成長,幸福的度過瞭童年。原本的少年,現在的父親也終於為他的女兒建立瞭一個不小的飲食王國。當嬰孩成瞭花季少女時,原本頂天立地的父親卻被壓彎瞭腰身,早已白發蒼蒼,病魔纏身。”
“在一個雨夜,當他那個花季女兒將一張鮮艷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驕傲的遞給他時,他終於含笑的閉上瞭那雙疲憊瞭一輩子的眼睛……他終於解脫瞭!”
“嗚嗚嗚嗚……”無聲的眼淚早已沾濕瞭衣襟,最後,秦悠然忽然撲到楊橫宇寬闊的懷抱,緊緊的抱著他,終於淒厲的痛苦出聲。
楊橫宇隻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腰肩,並沒有馬上出聲安慰秦悠然,他知道必須讓她盡情的痛哭一場,否則,她必然會積鬱成疾,甚至有可能早早的便香消玉殞。如果一開始還隻是單純的抱著獵艷的心思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被她口中的故事吸引瞭,發自內心的生出一股深深的憐惜。
“接下來呢?父親去世後你母親就沒回來過嗎?”良久過後,秦悠然漸漸止住瞭大聲的哀鳴,依然緊緊的趴在楊橫宇的懷裡,雙肩微微聳動著小聲抽泣著。楊橫宇知道她還沒有完全發泄出心中積蓄瞭近十年的憂傷,於是開口繼續引出話題。
“後來……後來母親孤身回國瞭。”秦悠然提到神聖的‘母親’二字時,平淡的像一杯白水,仿佛沒有恨,更沒有絲毫眷戀,語氣中不帶一絲感情。“傷痕累累,帶著渾身疲憊,一無所有的回來瞭。虛情假意的跪在我身邊求我原諒,其實不過是想從悠然身上分撥父親用生命換來的財產。我知道她的心思,但我無法拒絕。雖然父親的死跟她有直接的關系,雖然我非常恨她,可她畢竟是父親一生的至愛,為瞭不讓父親在九泉之下不安,我還是給瞭她一張足夠一生無憂的支票。”
聽到這裡,楊橫宇心裡忽然升起一股敬意,整個天下又有幾人能做到以德報怨?更何況悠然是在那種對母親發自內心,刻骨銘心的恨意之下,隻因為父親的愛而強忍著恨意,平靜的對待,並給予一筆不菲的金錢呢。
“都過去瞭,悠然。連綿的陰雨之後必然在那燦爛的陽光下生出美麗的彩虹。一切都過去瞭,不要被往事束縛,拋下憂傷,敞開心房去迎接璀璨的明天吧!”不知不覺中,楊橫宇動用瞭《冰心訣》中那具有憾魂效果的靈魂之力。
“謝謝你,橫宇,我忽然感覺有種前所未有的輕松,仿佛就連空氣都充滿花香,我幾乎可以聞到一股旺盛的生機……這種感覺真好!”秦悠然趴在楊橫宇的懷裡,臉上帶著一股從心底升出來的微笑,喃喃的說道。
“那就好,你終於從往事的創傷中解脫瞭。”楊橫宇輕柔的撫摸著懷中玉人兒那頭漆黑順滑的長發,開心的說道。“我想,此時要是有一杯紅酒來慶祝悠然的重生那就更加理想瞭。”
“紅酒?好主意!橫宇跟我來,山下車上正好有幾瓶不錯的紅酒,是悠然的私人珍藏吶!今天開心,也謝謝橫宇你兩次的相助之情,作為報答,悠然決定和你分享瞭。”秦悠然微微離開楊橫宇的懷抱,玉手輕輕的撫瞭撫額前的發梢,那一霎那的風情竟然讓楊橫宇愣瞭一下。
“那還等什麼呢!走。”楊橫宇自然的拉起秦悠然滑嫩的小手,欣然的說道。
“嗯!”秦悠然羞澀的輕點螓首,嬌媚、古典的臉頰頓時滿佈紅暈,嬌軀忍不住的僵直瞭一下,卻沒有掙脫,順從的被他握著,一同向山下行去。
“前面那輛新款的奔馳商務車就是悠然的座駕嗎?嗯,外觀大氣,內部裝修精致,更主要的是這款車很環保。呵呵,沒想到悠然也是一個小富婆吶!”走到山腳下,楊橫宇看著眼前停泊著的那輛銀白色,最新款的奔馳VINO大霸王商務車,緊拉著秦悠然的小手玩笑般的說道。
“讓橫宇見笑瞭,父親留下的那輛奔馳盡管悠然已經非常愛惜的使用瞭,可最近還是壞瞭,沒辦法,悠然隻好將它保護在車庫,然後重新再買一輛同一品牌的商務車,呶,就是這輛瞭。”纖手被那雙火熱有力的大手包圍,秦悠然安心之餘仍有些羞澀的說道。
取出鑰匙,按瞭一下開鎖鍵,隨著兩聲清脆的‘嘀嗒’聲,車門大開。秦悠然反握著楊橫宇的手一同進瞭後排那頗為寬大舒適的車內空間。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天色依然昏暗下去,秦悠然在手中的車鑰匙上又按瞭一鍵,頓時車頂上那盞象牙般潔白的燈飾揮灑下一片光幕,輕柔的音樂隨之緩緩響起。接著秦悠然轉身從車內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笑意盈然的遞給楊橫宇。
“82年的拉菲,法國紅酒世界當中最為尊貴的皇後!酒如其人,悠然的品味果然非凡吶!想必也隻有此酒才能配上悠然的絕世芳姿瞭!”楊橫宇接過酒瓶,看瞭看酒瓶上全法文的標示,抬起頭註視著秦悠然,眼中露出贊譽之色的說道。
“橫宇年齡不大,倒是很會恭維女人。嘻嘻,看橫宇持瓶的姿勢想必也是行傢,倒是悠然有些獻醜瞭。”秦悠然開懷的嬌聲笑道:“在社交上,悠然曾聽說,若想品味一個男人的味道,首先得看他品酒的樣子。不知道橫宇願不願給悠然這個機會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楊橫宇竟然在她的眼神深處發現一絲考校。心神微動之間,颯然一笑道:“悠然但有所求,橫宇即使拼瞭命也要讓悠然滿意,又何況隻是這小小的酒道。”看著秦悠然眼神中閃動的異彩流光,楊橫宇對秦悠然的心思略有所覺,於是心領神會的接著說道:“品酒與喝酒的區別在於思考。在西方,品酒被視為是一種高雅而細致的情趣,是社交場上體現紳士風度的手段,鑒賞紅葡萄酒更是上流社會的一種風雅盛會。品酒無非五步:觀色、搖晃、聞酒、品嘗、回味。這不但需要敏銳的感覺和靈性,還需要付出一定的耐心及時間,否則根本無法領略其中玄妙的滋味和悠然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