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對粉嫩的腳丫上穿著的是一雙白色的水晶高跟鞋,朝天撅起的那兩片挺翹臀瓣中間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貓尾巴應該是被直接連入女孩臀縫中間那汪幽深的勾股內的,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
“爸爸,您不能這樣做,我是您的親生女兒呀!”跪伏在地毯上,被裝扮成貓女形狀的女孩扭頭對著身後的福井威夫哀求道。
女孩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和語言顯然讓福井威夫更加興奮和過癮,呼吸明顯的比剛才又急促瞭好幾倍。他左手揉著自己那桿豆丁般大小的傢夥,伸出持鞭的右手隔著女孩那層單薄的小褲褲用馬鞭堅硬的把手磨搓著女孩稚嫩的下身,接著蹲下矮小短胖的身子,張開口水直流的大嘴,一口咬在女孩挺翹的臀瓣上。
“就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我才更有責任把你調教好,讓你領略這種人間最美妙的感覺,並且還要將你教導成全日本最有名氣的交際花。嘿嘿,聽說首相大人的孫子對你很有性趣,那麼你更有必要跟爸爸學習盡可能多的交歡技巧瞭,爸爸把你養這麼大也不容易,現在是你回報爸爸的時候瞭。而且以後爸爸能不能官運亨通也就看你能不能把首相大人的孫子牢牢的把握在裙下瞭。”福井威夫伸出那條粗糙的舌頭貪婪的在女孩幽深的臀縫內‘吧唧吧唧’的猛吸幾口後又抬起來嘿嘿的邪笑幾聲說道。
“爸爸,不要!媽媽,你們饒瞭女兒吧,女兒才十三歲啊……”不知何時,女孩已經將面具蹭掉,純真的眼珠內水霧彌漫,稚氣十足的小臉蛋上早已淚跡斑斑。她如泣如訴的祈求著,就像一尊破碎瞭的瓷娃娃一般讓人心碎。可惜,她那淚眼朦朧、可憐兮兮的神情、語氣仍然無法打動身邊兩個早已刨除人性,再不能以‘人’字來界定的父母。
“稚子,你不乖吆!你怎麼展可以不遵從你爸爸的意願呢,難道要媽媽懲罰你嗎?快戴好面具,向你爸爸乞求原諒。哼!貓女就要有貓女的樣子……”島賁玉梅一手拉緊瞭手中的皮帶,一手用力的揉搓著自己飽脹的雙峰,舌尖伸出嘴唇舔吸著兩瓣唇角。她改為坐在椅子上,一隻腳用力的踩著女孩的頭顱,將她稚嫩的臉蛋重重的踩到地毯上。臉上由於過度興奮而產生一陣陣的暈紅,變態般的快感侵襲的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幼女的味道果然甜美無比,這股芬芳真是讓人迷醉啊!我多久沒嘗過這種清馨的味道瞭?哦,應該有十幾年瞭吧?或者還是二十幾年瞭?嗯哼!我們日本雖然強大,幾乎什麼都有,但是十三歲以上的女人還有處子嗎?”就在島賁玉梅訓導女孩的時候,福井威夫又將頭埋進女孩兩瓣高聳的臀瓣之間,貪婪的吮吸著少女體內的滋味。然後抬起頭,緊瞇著雙眼,神情充滿變態般的回味的說道。“稚子,我親愛的女兒啊,難道你不想讓爸爸在你身體上重溫一下很久很久以前,那難以忘懷的美好回憶嗎?要是等你過瞭十三歲以後,遍尋整個大日本帝國,你叫爸爸再去哪裡找一個像你這樣原汁原味,沒有破過身子甚至連和雄性親吻都沒有過的處子呢。”
接著,福井威夫一把抓住女孩臀瓣之間深埋著的那條尾巴,猛然用力向外一揪。‘呲啦’一聲,深深的勒進女孩勾股內的小佈片頓時被撕碎滑落。不出所料,那條貓尾的根部果然有一段仿真性塑膠棒貫穿在女孩那猶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稚嫩的菊門。
女孩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接著便不安的扭動著她那稚嫩卻挺翹的臀瓣。
“爸爸本來為你準備瞭好多教材吶,可是現在爸爸真的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你這含苞待放的稚嫩滋味瞭,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爸爸先爽一次再接著慢慢教你。”福井威夫丟掉貓尾,雙手用力的扒開女孩那兩片挺秀的臀瓣,狼一樣貪婪的看著女孩稚嫩的花莖在不斷的收縮蠕動。
“都是什麼教材,可以告訴我嗎?”
“告訴你也無妨,就是:滴蠟、蛇縛、灌腸兒……”急促呼吸著就欲挺槍躍馬的福井威夫耳畔忽然響起一個聲音,腦袋內因為下面分泌的某種特殊的液體倒灌而反應遲鈍瞭許多的福井威夫隨口答道。然後忽然回過些神來,他愕然的四顧回望,接著便驚恐的發現不知何時,一條渾身赤裸的孤傲身影此時正依立在臥室內那面山的一扇窗戶邊上。
“你,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我是大日本帝國商務部官員,你深夜潛入我下榻的住宅行為不軌,難道你想引發兩國的外交糾紛嗎?”福井威夫神情慌張,色厲內茬的尖叫道。
“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大日本帝國官員的身份還嚇不倒我。說到外交糾紛嘛,嗯,我好像持得是美國國籍,你們大日本帝國有膽量跟自己的主子打官司嗎?嘿嘿,我很懷疑。至於我想幹什麼嗎,倒是說出來給你聽聽也無妨,反正長夜漫漫也無心睡眠,就當打發時間好瞭。哦,情況有些復雜,簡單來說,大概是這樣地,前不久發生瞭一些意外,我的衣服沒瞭,要知道我可沒興趣玩裸奔,所以就想找個人來江湖救急,偶爾發現這裡發生的不倫事件後,忽然動瞭一點惻隱之心,於是乎,就想再來個行俠仗義,還希望這位大日本帝國的官員能夠成全。要知道,本少可是很少有發善心,行善舉的時候,這次好不容易動瞭一回念,要是你拒絕的話,那本少可是會很生氣的,本少一旦生氣那後果可是會很嚴重地。”楊橫宇邪笑著說道,但他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全是冰冷的殺機。邊說邊神情自若的向臥室中央,福井威夫一傢人身邊走來。
“大哥哥救救稚子,稚子不想做貓女,嗚嗚嗚……稚子也不要成為性奴,大哥哥,救救稚子吧!”女孩忽然用力的將頭從島賁玉梅的腳尖下掙脫出來,轉頭對著赤裸的楊橫宇用純正的中文如泣如訴的呼喊道,那柔弱、無助的神情連楊橫宇都有些動容。
“巴嘎!”福井威夫怒罵一聲,接著身手竟然也頗為麻利的快速閃身從一處床腳中抽出一把勃朗寧手槍,仿佛勝券在握的用槍指著楊橫宇,油光的肥臉上掛著一副怎麼看怎麼猥褻的笑。
“巴嘎!”扮作女王樣的島賁玉梅也隨後發出一聲惱怒的斥罵,不同的是針對的對象是腳下的那個女孩。她抬腳狠狠的將女孩的螓首再次踩在腳尖下,接著還隨手從旁邊抓起一條馬鞭對著女孩高蹺的臀瓣狠狠的抽打瞭幾下,繼續怒罵道:“小賤人,你難道想造反嗎?一個無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而已,除瞭能給媽媽添點樂趣外,莫非你還真以為他能翻出什麼天來。”
“嘿嘿,正愁三個人玩的不夠刺激呢,沒想到這就有一個傻瓜自動送上門來瞭。愚蠢的支那小子,跪在地上,爬過來舔我的腳,我可以饒恕你的罪過,讓你做我們的性奴,否則,我將所有的子彈都射進你的頭顱內。”福井威夫淫褻的緊盯著楊橫宇那副矯健的身板,口水直流的說道。
“勃朗寧BT2018,彈容十二發,九毫米長彈,射速一千四百米每秒……嘿嘿,如果中彈的話,哦,憑我現在的身體強度,大概……或許,說不定真會被擦破一層皮呢。可是,你能鎖定我嗎?”楊橫宇隨意的瞄瞭一眼福井威夫手中的槍,仿佛在看一棵稻草般神色帶點不屑的品頭論足道。
不再給他開口的機會,楊橫宇瞬間移動,在福井威夫的眼中滑出幾道殘影,還沒等他將臉上淫褻的表情轉換成驚恐之前便豎掌如刀,一掌劈砍在福井威夫那油光粗壯的脖子上,接著‘嘎巴’一聲,福井威夫毫無反抗之力的抽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