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從熟美如嬰兒般的睡夢中醒來以後,我隻覺渾身筋骨都透著一股莫名的爽快,而且也不知時不時錯覺,自從那天用瞭真氣以後,一直都有點隱隱燠痛的丹田好似恢復瞭過來。
我環顧四周,床單上已經沒有瞭雪棠的蹤影,隻殘留著馥鬱的汗澤和體香,以及一抹如蘭似麝般酸酸腐腐誘人氣息,還有依舊凌亂的床單證明著昨夜的抵死纏綿。
我心中自是有些微微的失落,卻也隻能苦笑著搖搖頭,時隔那麼久雪棠還愛我、接納我……已經足以我可以偷著笑瞭,而且昨晚可是修復我和她之間關系的最重要的一步,就連這一步都已經在洛阿姨的助攻下走瞭出去,我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
接下來就是需要時間的慢功夫瞭……想著想著,我移步下床,正準備去沖個澡的時候,忽然看到床頭上面擺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行娟秀的字體。
是雪棠留下的,她說她已經去上班瞭,並且還特意說明那件木雕被她帶到瞭公司裡,然後在下面留下瞭一串電話號碼。這是雪棠如今的私人號碼,除瞭我以外恐怕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然後看到後面,紙條上還補充瞭一行稍小的字體【以後如果過來,記得要先打上一個電話,不要突然就跑過來瞭,公司裡有時候是很忙的……】在這句話的後尾,還畫上瞭一個俏皮的小小豬頭。
我的心驀地一暖,隻覺底下酥酥脹脹的微感甜蜜,忽覺這分別的這七年,也並非全是壞處,如今和雪棠之間,極度熟悉和摻雜著完全的陌生,奇異地交織成瞭一種全新的感覺,有著新鮮酸甜的戀愛感,隻是對方的一個微小舉動,都能讓人患得患失、酸酸甜甜不已。
我將這張紙條小心地收好之後,便走進瞭浴室將昨夜出的一身汗漬沖洗幹凈後,再找到瞭一身七年前的舊衣服換上瞭……
極為奇妙的是,如果按照原本的成長、鍛煉的軌跡,我的這些高中時期的衣服都應該已經變得不合身瞭才對的,但因為在維生治療裝置中的兩年,肌肉萎縮瞭不少,現在再換上七年前的舊衣服,竟然是不大不小的剛剛好。
就是這樣的一件小事,也讓我聯想起瞭目前和雪棠之間的關系,難道不正是如此?
維持著愉悅的心情,我來到瞭洛傢的客廳,不過不僅洛叔叔不在,洛阿姨和秦伯似乎也不在……在用過早飯後,我看時間還不過八點鐘左右,又驀然想起回到申市的幾天不僅遭遇到瞭威脅,後面也忙得連軸轉,根本沒有時間輕松一下。
於是我便打算在洛傢的花園裡邊散一下步,稍微放松一點後再回去……走在花園中的小路上,看著熟悉卻稍有點陌生的一花一草,我由衷地感慨懷念。
回想起瞭從前和雪棠、雨棠之間的一點一滴,當真是恍若隔世,又莫名懷念。
大概走到遊泳池附近的時候,我忽然聽到瞭一陣細微的呻吟,當我走過去,下意識地掩身在觀賞木後面,便看到這樣的一幕:
寬大的遊泳池註滿瞭碧清的池水,邊上擺放著一排躺椅,而就在躺椅上面,正躺著一具豐腴潔白的胴體,濕緞般的烏發如雲披散,風韻綽約的臉龐此時餳目暈頰,鮮艷的紅唇微微張開,正發出一聲急一聲緩的甜膩嬌吟。
下面的比基尼泳衣被掀開,露出瞭一對渾圓滾碩,宛如飽滿瓜實一般的巨乳,乳暈膨凸,兩顆紫紅色的葡萄分外撩人。
而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也是一左一右分開擱在躺椅的護手上面,小巧白皙的嫩足微蜷,精巧的甲片上染成瞭鮮艷的紅色,襯與細長雪膩,宛如蠶寶寶的足趾極為醒目惹眼。
但是更為惹眼的卻是那柔荑上握著的一根粗長假肉棒,插在腿心茂密烏茸掩映中的一抹粉嫩中,正隨著呻吟不斷唧咕、唧咕地進出在那宛如開裂一般的殷紅色飽滿陰唇間,凹凸不平的棒身上早已沾滿瞭粥水般的淡色白漿,看上去異常淫靡。
我睜大瞭眼睛,下意識屏住瞭呼吸,因為這一大清早便在這裡自慰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裡的女主人,洛清瑩洛阿姨!
我想起那天在洛叔叔房間裡聞到的淫靡氣息,還有拾到的那條濕透的內褲,不禁感到瞭一絲好奇,洛叔叔和洛阿姨如此的恩愛,為什麼洛阿姨還會一個人在這裡用假陽具自慰?
而且很明顯可以看出來,洛阿姨身上穿的是泳衣,也就是說她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大清早就起來遊泳瞭,然後就在泳池邊自慰瞭起來。
我搖搖頭,聽說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沒想到身邊最親近的人之一也……上次偷拿瞭一條洛阿姨的內褲,已經足夠讓我感到自責瞭,現在又怎麼能繼續偷看呢?
於是我便悄然向後退去,不著痕跡地離開瞭這裡。經歷瞭這件事,我隻覺下體有些膨脹,再也無心散步,沒過多久便離開瞭洛傢。
其實經過昨夜的溫存,我也真正考慮過就此搬回真正有傢的感覺的洛傢,縱然雪棠是經常不在傢的,但見面和溫存的機會也一定會大增。
但是,徐鵬煊卻猶如一根刺般卡在我喉嚨間,令人感到有些不安,畢竟他可是敢在大街上動用導彈的人,萬一他找到這裡,豈不是會連累瞭洛阿姨他們?
我當然也想盡快的解決徐鵬煊,但經過兩天的調查之後,卻是根本沒有任何頭緒,他整個人就仿佛銷聲匿跡瞭一樣,怎麼也找不到,就連徐傢我也以“第一行動處”的身份去拜訪過瞭,結果才得知,徐鵬煊其實根本算不上徐氏財團正兒八經的公子哥。
他隻是個旁枝,隻不過在三四年前忽然接手瞭一些徐傢看不上眼的生意,結果連徐傢也不知道他已經控制瞭地下毒品黑幫。
而這兩天唯一的成果,便是我從“海棠之夢”附近的流浪漢口中得知瞭,在關鍵的時刻幫瞭我一把的那人是誰,是一位在流連的超凡者,聽口音像韓朝國那邊的人,還一個很奇怪的自稱,叫做:都市流浪者。
偶爾有同樣的流浪者得到瞭他的幫助,但總的來說,這位自稱都市流浪者的存在,並不是一個依仗著超凡能力的“義務警察”。
而且這個自稱還讓我不由想起瞭另一個韓朝人,lv1戰略級超凡者,稱號為都市守護者的崔元玄。
不過當我試圖去尋找他的時候,卻也是一直找不到人,隻是偶然會發現一隻大黃狗遠遠跟著我……
由於這撲朔迷離的情況,我還是先和雨棠在外邊住一陣,最起碼也要先搞清楚徐鵬煊的底線……刻意多繞瞭些路,回到瞭臨江邊的住所,剛把門一打開。
赤裸的胴體上隻穿著兩條黑絲,一件男式襯衫的雨棠便突然撲瞭過來,我其實早已察覺到瞭她赤足“啪、啪”地腳步聲,所以甚至是刻意將內勁收斂,這樣一來我稍顯消瘦的身體便一下子就被雨棠推倒在地瞭。
少女趁勢蹲坐在瞭我的腰臀之間,以我的角度往上看,雪膩的胯部大分,晶瑩飽膩的無毛阜丘就這樣直接頂在瞭我胯上,甚至粉嫩的蜜裂也能微微看見。
而再往上看,玲瓏浮凸的玉體掩蓋在瞭寬大的襯衫之下,但是珠圓玉潤的半截雪肩側露瞭出來,連帶著的還有一隻呼之欲出的嫩乳,但是即便沒有真正露出來,那被頂起來的凸起那兒,依然可以看看隱隱的兩點嫣紅,甚至反而比脫光瞭更加誘人。
“你身上,有姐姐的味道……”
忽然雨棠俯下身,到瞭可以通過衣襟直接看到兩顆粉紅櫻桃的程度,玉白的鼻翼輕輕抽動瞭幾下,輕輕說道。
我渾身一僵,突然有種夜不歸宿的丈夫被嬌妻抓包的感覺……我露出一絲苦笑地搖瞭搖頭,可是不管怎麼說,終究雪棠才是我真正的未婚妻,而雨棠不過是妹妹而已。
“雨棠……我……”
話還沒說出來,忽然就被雨棠的玉指給封住瞭,她露出一抹奇異的微笑,道:“我要你補償我……”
這時,玉指移開,我卻說不出話來,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產生瞭一絲愧疚感。在這種莫名的感覺之下,我下意識地點瞭點頭,答應瞭雨棠的要求。
“吻我。”
“什麼……”我急忙搖頭,其他的任何條件我都會答應,唯獨……我可不想在這和雪棠重歸於好的關頭……
雨棠抬頭凝視著我,再一次重復瞭一句:“吻我。”
看著雨棠那有些決絕的眼神,我最終心軟瞭,低低的嘆瞭一口氣,主動吻向瞭雨棠兩瓣泛著櫻紅潤澤,嬌嫩誘人的紅唇,少女嚶嚀般嬌哼瞭一聲,雙臂捧住瞭我的腦袋,霎時間四片嘴唇便如膠似漆地繾綣到瞭一起。
雖然雨棠粉唇柔嫩至極,觸感極美,但我在心有疑慮之下還是不能全情投入,雨棠發出不滿地哼吟,忽爾主動將一條酥嫩柔滑的小粉舌渡瞭過來,輕觸著我的舌尖,接著仿佛勾引一邊不斷滑卷轉動,漸漸發出瞭“滋滋”的黏膩水聲。
而香津的微甜,鼻息的溫香,漸將我吸引,舌頭忍不住一同卷瞭上去,剛相互纏繞瞭沒兩下,滑柔嫩舌般如害羞的小兔子般輕輕推開,舌頭追上一點又是一番滑攪吮吸。
香舌又退一點,我又追上,到瞭最後竟不知不覺間來到瞭雨棠的檀口之中,在她嫩薄的桃腮之間相互糾纏,香唾如蜜,越品越令人癡狂……原本隻是打算在雨棠唇上淺吻一番的我,最終與雨棠赤裸裸地唇舌交纏瞭將近十分鐘。
唇分之際,絲唾牽拉,喘息陣陣,雨棠那光滑如玉的雙頰上泛起瞭兩抹桃色暈霞,分外誘人。
驀然間,我感到腰胯處微微濕潤,低頭一看,雨棠的雪丘腿心緊挨著的地方,已經暈開瞭一片深色的濕跡,帶著一股微微的蘭麝幽香……
僅隻一瞬,我下體便是充血如狂,驀又大感狼狽,輕輕推開雨棠,逃一般的跑進瞭房裡,後面隻餘雨棠如芒在背的目光。
……
是夜,申市宛如一片倒懸的星海,卻反比銀河更璀璨。
不過即便是星海之中也有黑暗之處,這裡是個小型的機場,隸屬於羅傢,此時天空中信號燈閃爍,一架來自敷島的私人飛機,在此緩緩降落。
羅傢主事人,羅紹衡帶著少數幾個親信,在機場跑道旁邊等候著。
“嗤”地一聲,艙門緩緩開啟,一位身穿筆挺西式禮服,一頭黑發,長相類似於意大利亞人的男人走瞭出來,他的眼睛是向下斜視,臉上掛著一抹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情。
而在這個男人後面,一道絢麗的櫻色身影款步而出。
輕微的“噠、噠”聲中,印滿櫻花的裙裾之下,一雙踩在烏色木屐上如霜似雪般的白皙玉足出現,小腿脛細踝斂,瑩潤小巧,宛如玉顆一般的玉趾微蜷,趾甲蓋兒剔透晶粉,渾如櫻瓣直接落在瞭珠玉上,說不出的誘人可愛。
在其身上,穿的卻是一件極盡奢華艷麗的粉紅色櫻花紋路和服,腰帶飾著流蘇,袖子格外的寬長,以至於無時不刻都必須將手肘置於腰腹之上,否則袖口便會拖曳於地上。
而這套和服與尋常和服最大的不一樣之處在於香肩周遭,那兒從挺拔的雪乳上部開始,便接近於全部赤裸,白皙如脂玉的香肌玉膚,半露的渾圓酥胸,深深的雪白溝壑,都極為吸引眼球。
而螓首之上,一頭烏濃如墨的茂密秀發盤成瞭一個復雜的發髻,裝飾著一枝宛如剛剛從樹上摘下來,開得異常鮮艷的櫻花,與其絕美的面容交相映襯,顯得冶麗誘人,嬌艷無比。
看到這兩個人走瞭出來,羅傢傢主羅紹衡眼中閃過一絲異芒,站上前去道:“西蒙先生,吉原女士……我們又見面瞭。”
若是國安局的人在這裡,一定會感到十分驚訝,因為從飛機上下來的兩人,為首的一人名叫西蒙,七原罪中的傲慢,戰略級超凡者。
而他身後的女子,竟也是敷島的戰略級超凡者,號稱櫻花女王的吉原椿姬。這兩人在四年前在申市被代號為“武神”戰略級超凡者擊敗,身受重傷以後,幾乎就銷聲匿跡瞭,沒想到現在竟然又一次踏足瞭申市……
西蒙看著羅傢傢主,嘴角噙著一絲微笑,道:“四年前還是多虧瞭你,不然我恐怕還真的走不瞭。”
櫻花女王也點頭掩嘴而笑,“奴傢那時也多虧瞭你的照料……”她說的卻是字正腔圓的漢語,而且還是北方口音。
敷島原名為日本,本列於明太祖的不征之國,然永樂大帝時,天皇僭越稱制,悉明成祖知曉,便命鄭和率領艦隊登陸日本將之征服,廢除僭越的天皇,黜其國體,改國名為敷島,敕幕府將軍為敷島國王。
自此敷島上層都崇尚漢文,幾百年間影響力漸漸滲透到瞭下層,導致漢語和敷島語共同列為瞭敷島的官方語言。
羅紹衡笑著應瞭幾下,便伸出手想與西蒙握手,卻不料其人隻是以帶著白手套的指尖與他碰瞭一下,羅紹衡眼中隱秘地閃過一絲怒色,卻很好的掩飾瞭下來,依然笑呵呵地引路。
“我們這次過來,是聽說武神又一次出現瞭申市,兩年前武神似乎在海峽被重傷瞭,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實力怎麼樣瞭。”西蒙忽然說道。
羅紹衡眼珠一動,聯想到這幾天徐鵬煊手下怪異的舉動,再他打聽到的消息,心中不由瞭然,明白瞭這兩個戰略級聯袂而來的原因。
四年前,七原罪中的三人,色欲之查爾斯、傲慢之西蒙、貪婪之古辛,外加朝韓國的都市守護者,崔元玄,敷島的櫻花女王吉原椿姬,一共五位戰略級超凡者,幾乎將申市化成瞭華夏國超凡者的禁區。
而那時,卻有一位之前名不見經傳的華夏國超凡者“星”突然出現,色欲被擊殺,西蒙、古辛、吉原椿姬重傷,隻有一個崔元玄被“星”放過瞭。
“星”表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不由讓人連想起瞭十多年前世界上出現的第一位戰略級超凡者。
與後來出現的,擁有著各式各樣缺陷,始終是無法脫離“人”范疇的戰略級相比,他更像是沒有缺陷的神,也被稱為完美戰略級。
“星”雖然好像還稚嫩一點,卻無疑也擁有瞭類似的特征,在一戰將五名聯手起來的戰略級殺一敗四之後,便被人冠以瞭“武神”的稱號,意味著超越瞭人的范疇,幾乎踏足禁忌級之意。
而星在兩年前的第二次海峽爭端中,與多名戰略級對峙之時被灣島的超凡者偷襲,身負重傷,有傳言說星已經死瞭,也有人說已經成瞭植物人……而不管如何,疑似“星”的出現,總會牽動無數人的眼球。
羅紹衡呵呵笑瞭一下,道:“我聽說瞭這件事,但是從經過上來看,這個人未必就是武神。”
畢竟從街上抓拍到的照片上來看,這個人與星的特征,甚至樣貌都有很大的差別,其次雖然說武術的路數,還有真氣屬性比較像相似,但簡直就是個低配版武神,與其說是武神“星”本尊出現,還不如說是武神的弟子。
西蒙也不由點頭,真氣這種東西像武術一樣,有一定的傳承性,他也猜測可能是武神的弟子,畢竟武神受到的傷勢是如此之重,腹部被穿透,真氣近乎全廢,就算是僥幸不死,也不可能重新出來阻撓他們。
但即便隻是武神的弟子,也一定要扼殺在幼苗的狀態下,想起那四年前最接近死亡的一瞬後,那無法抑制的顫抖和褲襠中的溫濕,他眼中的最深就不禁閃過一絲強烈的恚恨。
而在西蒙看不見的地方,吉原椿姬一雙秋水明眸中卻閃過瞭一絲異樣的神色。那似乎是——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