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瞭選拔的最後一步,我看向站在對面青年……在一眾人當中,我唯獨有些看不透此人。
那名為羅琴的美女走到場地中間,妙目打量著兩人,卻不知為何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紅暈。
“最後的選拔即將開始……雙方各自報上名來。”
青年將雙手從口袋中掏出來,無所謂地攤瞭攤,沖羅琴撇一撇嘴道:“名字什麼,沒有什麼必要知道吧。”
他舔瞭舔嘴唇,嘴角掛上一抹譏諷:“反正,他馬上就會從這裡滾出去的。”
說完,青年的目光貪婪地從羅琴凹凸有致的身軀上劃過,然後又不著痕跡地望瞭望上層的包廂,眼底火熱更甚。
我心底一動,看起來這個年輕人似乎覺得自己一定會贏,而且會贏得很輕松,因此顯得十分漫不經心。
而我卻上前一步,逼視其人,身體內的內勁忽然不自覺地用某種特定的波動,自腳底震蕩開來,室內的塑料件、玻璃“嗡”地發出瞭一陣略顯刺耳的震蕩音,仿佛一架飛機從頭頂飛過。
青年霎時間就變瞭臉色,眼神倏地就認真瞭起來,緊盯著我道:“我叫秦炎。”
“李夜。”我心中一動,此人並沒有報出武學傳承,而我也根本不記得自己在哪裡學過武,便淡淡地回瞭一句。
而於此同時,上層的包廂之中,激情與火熱還在繼續,嬌吟夾著喘息,顯得妖媚而凌亂,滋滋地水聲、啪啪地拍擊聲,更是令人骨子裡發酥。
洛紹溫托著雪棠嬌腴渾圓,恍若飽碩蜜桃般的翹臀,一邊控制著玉人上下起伏的幅度,一邊交頸貼耳,潤汗相濡的俯到她耳邊,輕笑道:“好侄女,你覺得下面兩個人誰會贏呢?”
雪棠迷離含情的美眸瞥瞭下方一眼,本來是漫不經心的……但,其中一人的身影……給她一種莫可名狀的熟悉感;隨即便感到洛紹溫自己下面被濕膩的蜜穴緊緊咬瞭一下,美得微微吸氣。
“哦……看來這兩個人裡面,有雪棠侄女中意的啊。”洛紹溫輕笑道,旋即雙掌按落梨臀,讓堅挺的肉棒深深貫入瞭緊膩濕滑的小蜜穴,穿過膏腴脂嫩的千重褶皺,直抵敏感的花心。
“啊……!”雪棠挺翹玉滑的纖腰美背,飽滿的雙峰在男人身上壓得扁溢,盡顯綿膩肥嫩,而洛紹溫的感受卻是猶如胸前宛如被兩團溫軟如漿的凝脂覆壓,帶著迫人的壓力與胸膛相互摩挲,壓感如下潛到十數米深的水底相差仿佛,美妙之感卻萬倍於此。
同時,被大龜頭戳到的花心就宛如一張貪吃的小嘴兒般,顫巍巍地蠕翕張合,不僅吐出瞭異常黏稠麻人的淫液,甚至還像咬住瞭龜頭一般,讓洛紹溫渾身一緊,美得迷上瞭雙眼,緩緩吐氣。
“唧咕……!”
他抬起雪棠如蜜桃的豐臀,嬌花翻綻,汁水淋漓,一根沾滿白漿的肉杵憑空拔出,接著又使勁按下,水聲唧膩,直插到底,淺凹的嫩肉被擠歪撞扁,每次都帶扯出荔漿薄乳似的花漿;龜頭而翻翹而起的冠棱,從濕膩的陰道中將白漿帶出,淋漓地流淌在陰囊、大腿和臀溝中。
甚至每次分離之際,飽圓的翹臀與粗大的大腿間都會牽扯出乳色水絲,加之激情交媾的汗水……整個房間中充斥著一股有如蘭麝,瓜果熟裂,還泛著一絲誘人汗氣腥膻的異香。
“啊、啊、啊……”
激烈的抽插中,肉棒變得更脹更硬,還帶著一種即將爆發的灼熱跳動感,經歷過太多次的雪棠再明白不過瞭,她本可一直配合,卻突然咬住瞭牙關,一反常態地用雪膩的手臂推起瞭洛紹溫。
“啊……不要……射……射在外面……”
如春筍般柔嫩的纖細小手自然不能阻止洛紹溫,他深吐一口氣,雙手直接一左一右地捧住瞭肥膩的玉臀,揉陷著掰開,令嬌艷的小菊花也顯露無遺。
下面泛著一絲紅腫的小穴口,正滿滿當當地插著一根黝黑肉龍,此時他挺腰擰臀加快進出……隻見一條裹著白漿的肉龍飛速進出在小蜜穴之中,白液飛濺,花漿四溢。
雪棠的纖腰驟然繃挺,昂起螓首,失神地大聲嬌啼,推在男人胸膛上的小手轉推微抓,與驟然蜷曲的玉顆嫩趾一起彰顯出主人的動情凌亂。
隨著肉棒的膨脹跳動,一股又一股的濃濃精漿被泵射進瞭小穴最深處,圓凹花蕊、以及花蕊附近穹窿似的肉褶全都在一瞬間被火熱的白漿澆上、灌溉……花心驀地酸透,快美伴隨著灼熱感直透子宮。
“呵啊……”滾熱花穴的驚人夾吸力道,讓洛紹溫長長舒起,精管中幾乎殘留的最後一點精液都被涓滴不剩地擠吸瞭出來,爽到有些酸刺的地步。
再加上雪棠那濃厚無比的陰精澆灌,讓整根肉棒如浸溫泉,舒適、微癢、酸麻……這是隻有雪棠身上才能體會到的至美快感,千金不換。
雪棠濕滑如羊脂的玉體在高潮的餘韻中微微嬌顫,嬌喘直到數分鐘後才平息瞭下來,她感受著濃稠的精液一點點從穴縫中溢出的濕涼,朝洛紹溫微微翻瞭個白玉,淺淺喘息道:“不是說瞭……別射進去嗎?”
洛紹溫卻是呵呵一笑,摟住美人纖細圓凹的薄腰,道:“雪棠侄女……你又何必擔心,以前都射進去過瞭那麼多次?”
“可有哪次懷孕瞭?”
雪棠輕捋耳畔微微泛濕的秀發,淺暈殘留的俏臉上也露出瞭一絲不解中帶著思索的神情,她想起瞭第一次被大伯“教做女人”時,就被內射瞭不知多少次,她還記得自己小穴紅腫,微微敞開流出濃稠精液的模樣……
那時她深受打擊,壓根就沒有做任何防范措施,就連事後藥都沒買。可奇怪的是,不僅那一次沒有懷孕,後來每一次失神的被灌註精液後,雖說都有避孕藥保護,但那也不是萬能的,懷孕的幾率依然存在。
而且,還有好多次……她還沒來得及做任何準備,就被大伯剝得精光,一番盤腸肉搏後,射得滿穴都稠奶般的濃精,她也隻是吃瞭事後藥補救而已。
肚子一直不見變大,雪棠在安心的同時也就漸漸把這件事情放瞭下去,許多次都默認讓他射瞭進來;她一直都沒有多想,還以為是避孕藥的功勞,可現在突然想起來,卻讓她感到瞭一絲蹊蹺。
事後藥成功避孕的機會並不是太高,很多時候都隻是賭一下運氣或者求個心理安慰罷瞭,可她吃瞭那麼多次,卻沒有一次中招。
假如隻有幾次還可以歸結於運氣,但是那麼多次……
“難道……”雪棠神色有些淒迷地攬瞭攬濕柔的烏發,“是我懷不上?”
即便是並不希望懷上孩子,可畢竟每個女人都有孕育後代的本能,若是發現自己無法懷孕,或多或少都會產生一絲自我懷疑。
洛紹溫卻神秘地笑瞭笑,撫摸著雪棠玲瓏起伏的美背,輕輕安慰道:“即便好侄女你懷不上孩子,大伯也不會有絲毫嫌棄的。”
雪棠眼中浮閃著一抹泫光,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俏臉也變得稍微嫣紅瞭一些,兩張嘴唇接近,倏地旋貼吻合,唇瓣相互啜吸時,舌頭早已糾纏在瞭一起。
“滋啾、嗯、滋滋……”
濕吻之中,洛紹溫摟起雪棠,將她放到瞭單人沙發上,把起一條絲滑中透著淡淡濕潤感的絲襪小腿,手從纖長的足脛撫過,握住瞭嫩滑的腳背,親瞭親蜷縮在半透明黑絲中的蔥顆玉趾,然後是貓爪肉墊兒般柔嫩的腳掌,彎彎的足心弓窩,渾圓的腳跟,留下瞭一抹又一抹的濕痕。
直到整隻嫩足的腳底都被口水沁透,絲襪濕濕地綹貼在嬌腴的腳上,五枚整齊排列,如葡萄般肉乎乎,粉嫩嫩的蜷斂玉趾格外凸顯,微微顫蠕著,似乎在引誘著人去品嘗。
洛紹溫自然是毫不客氣地一口將尖翹筍嫩的腳尖含在瞭嘴裡,兩片厚厚的嘴唇用力嘬吸,絲襪、香汗以及一絲仿佛從嫩膚中透出幽醉體香,讓人覺得像是含著蜜糖……沾滿口水的大舌頭鉆入趾縫,頂在富有彈性的絲襪上,恣意洗禮著一根根甜美的纖趾。
而另一隻玉足,則被洛紹溫撕開瞭腳上的絲襪,露出瞭潤膩如玉,白皙嬌紅的腳掌,玲瓏纖長的玉趾上不染蔻丹,卻是自然而然地有著堪比櫻瓣的粉紅色貝甲,從足底看去,整齊嬌蜷,顆顆如玉珠。
洛紹溫將兩隻外形姣好的纖足攏在一起,舌頭在玉趾、足心、腳跟,在酥潤紅嫩,宛如嬰膚般嬌嫩細滑的腳底流連忘返……
在兩隻嫩足沾滿滑膩的口水後,洛紹溫握著伊人的纖細腳踝,讓她玉胯敞開,渾圓修長的美腿分別擱在沙發兩側的扶手處,將渾身赤裸,隻餘一雙黑絲的美人擺弄成瞭一隻仰開大腿,渾身妙處纖毫畢露的玲瓏雪蛙。
兩瓣豐滿的玉臀深陷沙發底,大腿繃出瞭柔美至極的肌束線條,飽滿嬌腴的大腿將腿心的沃丘襯托得更加賁鼓,渾圓飽嫩,宛如熟透蜜桃般的兩瓣陰唇微微翻綻開來,牽扯出水紅的嫩肉,以及顏色稍深,嬌脂般的嫣紅花唇。
雖然同為至陰之體,俱都白嫩光潔寸草不生,可與妹妹的蝴蝶蜜穴完全不同的是,姐姐嫩穴中的兩瓣酥嫩蛤唇卻一點兒都不凸顯,仿佛兩瓣細小的幼蘭花瓣般隱藏在一線美鮑中,若是不將兩瓣厚嫩的大陰唇掰開,可是絕對見不著這兩瓣嫩脂的。
不過欲情勃發,幾番雲雨後,充血的厚嫩蚌唇已經微微綻開,加上姿勢的助力,便看到瞭這一對嬌嫩的幼蝶,盈盈地左右綻放的美景。
可令人噴血的還遠不止如此,蜜縫上端的晶瑩粉脂之中,顫巍巍地翹瞭一顆紅潤的嬌嫩肉蒂,吹彈欲破,而幼蝶下面的穴口張出瞭半枚拇指大小的粉嫩肉洞,內裡粉脂紅褶疊咬在一起——即便是被剛剛幹過,依然不是松松垮垮的模樣,而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無比緊膩、蠕絞的羊腸小道。
不過或許也是因為如此,蜜穴口除瞭掛著一絲潤白之外,並沒有出現精液肆意流淌的淫靡場景。
於是洛紹溫伸出手掌“滋”地一聲鉆入瞭粉嫩的肉洞,彎指翻攪瞭一陣,掏帶出瞭一抹濃稠如粥的白漿,接著像小嘴吐泡一樣,精液唧咕流淌,轉眼間就在雪股玉壑間流成瞭一道白溪,暈染瞭屁股下面的一大片沙發。
見到這一幕,洛紹溫的肉棒興奮得筆直勃挺,扭頭看瞭一眼正在比武的下方,笑出一絲微笑,然後傾身壓下,粗長的肉屌對著狼藉的玉貝,“唧咕!”一聲,精液滿溢,黝黑的屌身已在紅通通龜頭的帶領下,瞬間消失在瞭蜜穴之中。
裹著濕膩潤白精液的肉棒恣意進出,每每撞得玉臀泛波,白液紛紛……
聽著雪棠那春情難耐中,又好像帶著一絲悲傷難過的嬌啼,鼻音若泣……洛紹溫眼中的笑意更深瞭。
若是雪棠敬愛的瓔璣阿姨在這裡,一定會用纖筍般的玉指點一下她的小腦袋。
她們這種特質,的確是難以懷孕的……道理也很簡單,並非是生理上的缺陷,而是卵子的陰屬太高,隻要能生下孩子個個都天資非凡,小時候玉雪可愛,長大後男兒俊美,女孩嬌俏動人。
而同樣的,下種之人的“陽屬”也必須夠高,否則就會因為陰陽質量相差太過於懸殊而難以結合。
當然,任何東西都不是絕對的……普通人也有機會讓至陰之體的女性懷孕,不過概率很低而已,如此小的概率,如果再加上任何一種防禦措施,基本上永遠不可能懷上。
但是……假如完全不做任何防護措施,小穴裡一天到晚夾著這個男人的精種……
到時候恐怕再小的概率,也會被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