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島,稲荷神宮。
與跨越大海的對岸一樣,兩位尊貴的女人也經歷瞭人生中極其難忘的一夜。
當然,卻並不是什麼太過美好的回憶。
隻見,光滑如鏡的地板之上,散落著紫色、櫻色的華麗羽織,象征著敷島最高權力的“大明敷島國王”金印,也滾落在一旁。
屏風後面,床鋪與旁邊一片凌亂,古式的絲綢褻衣,綢褲裹胸東一件西一件。
而在床鋪上,粉色與紫色的秀發玲瓏地交織,玉臂粉腿糾纏在一起,曲線玲瓏,婀娜嬌腴的胴體上佈滿著汗潤的油光,吻痕遍佈,哪怕大腿內側,乳暈上都不例外。
兩位美人一位伏身睡著,翹乳將美背墊得高高的,襯托出瞭圓潤結實的玉臀,蜂腰細致,彎出一弧誘人的脊背凹線。
本來編做大辮子的紫色秀發,此刻早已散開,雪臀間還隱約殘留著一絲晶瑩的水光,也不知床單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濕痕,是否就有她的一份。
而另一位,身形更加玲瓏一些,肌膚白瑩透粉的麗人有著一頭美麗而奇異的櫻粉色秀發,她側身臥著,胸前是一對雖不算太大,卻異常尖翹的筍乳,腴瓜般的乳廓上吻痕更多,紅櫻桃般的乳頭被吮得紅腫,周圍一圈更是被吸得泛著微微的紫色。
渾圓玲瓏的玉腿間,更是塗著一抹被水漬稀釋的淡淡紅色,若是看床單,大片櫻汁似的水漬,恐怕就是她貢獻的……
而造成瞭這一切的男人,早已匆忙地離開瞭這裡,去進行瞭“佈置”瞭。
不知過瞭多久,紫發麗人,雷電將軍撐起瞭玉臂,一對綿彈嬌軟的少女玉乳緩緩悠悠,若是忽略乳側的吻痕,簡直是一幅少女晨起的美妙場景。
她咬著微微失色的紅唇,對好友道:“神子,其實你不必這樣的。”
“我們三個,本來就隻有你,還保留著處女之身瞭。”
“現在交給瞭這種人,值得嗎?”
側躺的九重神子嚶嚀般地“嗯~”瞭一聲,伸長瞭勻細如藕的白臂,仿佛狐貍撐起懶腰般,盡顯絲絲慵懶。
她轉過頭來,盯著雷電將軍,好友姣好的眉頭微微皺起,水目好似含著一絲憂思愁緒,就如曾經妖魔橫行之時。
她忽然伸出雪臂,摟住瞭雷電將軍鵝脂似的修長雪頸,將她的螓首拉瞭過來,櫻唇一口吻上。
那遊魚似的小舌頭在唇間蠕動瞭一下,便鉆入瞭粉瓣內,與將軍高貴的小舌頭攪做一團。
事發的有些突然,雷電將軍一時竟嬌軀呆住,沒能第一時間將神子推開。
“啵~”吻瞭大概半分多鐘,不算長但也不算短。
九重神子凝視著雷電將軍,俏臉上露出瞭一絲笑意,“你以為我就那麼稀罕他嗎?”
“這東西本就不該給他,從他頭也不回的走瞭的那天,便已註定。”
“那……”雷電將軍臉上雖然多出瞭一絲動人的嫣紅,愁眉卻依然不展。
做瞭將軍的她,的確已承受瞭太多。
若是放在以前,敢愛敢恨的她恐怕早已追到瞭海對面的大陸上……
神子的確心疼好友,但那並不是昨晚陪著她一同應對西蒙的原因,或者說並不是唯一的原因。
除瞭心中對那人小小的報復心理,神子其實做好瞭全副的應對,她失去的隻有那一張薄膜,子宮被她用特殊的手段封印住瞭,精子根本遊不進來。
她反而擔心好友,以她的剛烈和小小的疏忽性子,未必會將避孕這件事記得那麼牢……
不過,主要的原因還是為瞭敷島的未來。
畢竟,她們兩個人已經不能光隻代表自己。她手撫將軍光滑的臉蛋兒,笑道:“我們不提他瞭,昨晚之後,西蒙應該會相信,我們不會幫助趙芷然。”
雷電將軍露出思索的表情,昨夜西蒙那張帶著一絲惶恐,不安,狂躁的臉,很顯然他感到瞭強烈的危機感。
沒錯,假如她們二人與趙芷然一同動手,以她那難測的智慧,西蒙必然是逃不瞭一劫的。
而趙芷然給出的交易條件,或者說利益也的確非常大,一旦成功的話,敷島便有可能徹底擺脫大海彼岸的威脅。
但是,作為執掌敷島的幕府將軍,她必須要為整個敷島的命運負責。
億萬人的生命,其沉重程度也隻有世界上少數幾個人才知曉。
所以,她選擇瞭懷柔,對西蒙這種骨子都仿佛有傲慢組成的七宗罪之一來說,獻上“臣服”無疑會打消一切的疑心。
而如果這份“臣服”再加上他從來求之不得的九重神子……
分量無疑更大,現在他應該沒有瞭一絲疑慮,立馬就轉身去找趙芷然瞭。
雷電將軍臉上帶著一絲不忍,事情被西蒙知曉,她們選擇瞭退縮,也就等於將趙芷然賣給瞭西蒙。
她清楚地知曉,對如今仿佛受傷逃竄回巢,膽怯又無能狂怒的西蒙來說,與星關系親密的人一旦落到他手上,將會經歷什麼。
似乎看出瞭好友的心思,九重神子莞爾一笑,道:“你該不會以為,趙芷然就這點手段吧?”
雷電將軍也露出瞭一絲恍然,她們認識趙芷然是在數年前,說到底星之所以來敷島,也是為瞭陪伴趙芷然周遊世界。
她們也算是恰逢其會,趙芷然的智慧她們自然是領教過的……
否則以雷電將軍的執著,又怎麼會這樣輕易地放棄不切實際的執念?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神子下瞭定論,她們誰都不會相幫,就如同立在兩個大國之間的敷島一樣,昨夜通知瞭趙芷然一聲,便已是對她最大的幫助瞭。
忽然雷電將軍扳身嬌吟,玉兔聳晃,原來是神子那纖筍似的手指拈住瞭翹乳上的那顆粉粉櫻珠,她臉上露出瞭一絲狡黠的笑容。
接著,手指沿著曼妙的腹線下移,好友小腹平坦,三角地帶卻有腴鼓鼓地,像個松嫩的小包子,淡細的紫色茸毛緊緊隻覆在陰阜上面一點點,面積還不足拇指腹。
她撫過曼草,勾入還略帶紅腫的陰唇,那兒昨晚承受瞭太多無能的宣泄,肉唇微張,膣口宛如多褶的花蕊般,張得有半個指腹大小,正溢出濁漿白液。
她的手指絲毫不嫌地挖入嫩膣,滋咕咕地翻攪瞭起來。
雷電將軍弓腰蜷趾,嬌吟陣陣,隻聽神子在自己耳畔輕聲膩語道:“沒有他,就讓我來安慰……”
敷島,海灘。
趙芷然還是一身簡潔的白大褂,並著兩條黑絲長腿,任由夏末的熏風吹拂編成瞭馬尾辮子的烏黑濃發。
“來瞭?”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趙芷然的手放在口袋裡,緩緩轉過瞭身子。
出現在身後的男人,是典型的深目高鼻的歐洲白人,臉上東一塊西一塊泛著異樣的紅色,碧藍的眼珠中透著一絲戲謔。
整個人從裡到外都透著近乎於詭異的傲慢感。
不出意外的,正是七宗罪,傲慢之西蒙。
“你敢自投羅網?”
面對西蒙的逼近,趙芷然卻仿佛知道他要來一樣,神色淡泊地推瞭推鼻梁上的那種無框式,細且精致的眼鏡,腳步甚至都沒有半點退縮。
“你被他打傷瞭?”
“我猜猜,你一定是像條喪傢之犬一樣,從海裡連遊帶滾,劫瞭條船才逃回來的吧?”
仿佛戳中瞭西蒙的傷口,他臉上怒火更甚,一步走上前來,輕松地便擒住瞭趙芷然鵝頸般的脖子。
“嗯~”趙芷然輕哼一聲,黑色高跟鞋中的小腳丫都離開瞭地面,秀眉皺起,但她那雙神色淡泊的眼睛,卻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
反而還繼續激怒他道:“傲嗯……慢……我看,更……像條野……狗……”
西蒙眼眸一暗,怒火由外及內,熊熊燃燒。
在得知趙芷然隻身在此的時候,他便立刻行動瞭起來,先是封鎖瞭敷島的所有航班、船運。
然後去瞭一趟稻荷神宮,“解決”瞭那個在他看來,隻配臣服於他的胯下,不該有任何小心思的敷島雷電將軍。
甚至在他強硬無比的威脅下,那一直如狡猾的狐貍那般抓不住的稲荷神宮大巫女,也乖乖地張開瞭大腿,獻上瞭處女之身。
這讓他心中,那被打成喪傢之犬的憋屈惡氣得到瞭極大地緩解。
然後他馬上開始行動,他那無數的血奴手下傾巢而出,迅速控制瞭稲荷神宮周邊,趙芷然卻如滑溜的泥鰍般難以抓住。
不過,再狡猾的獵物也逃不過獵人佈下的天羅地網,最終還是在距離江戶幾十公裡外的一處海灘,找到瞭趙芷然。
一看到這個女人,他被武神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差點兒在那耀陽的熾陽下,化為烈日齏粉的恐懼回憶瞭上來。
而恐懼的情緒本身,就是他最懼怕的東西。
要知道,七宗罪傲慢這項能力,並非天生就隨著人一起出生的,它本來就存在於世間,隻不過是因為超凡浪潮的出現,這份能力有瞭質的變化,被稱為戰略級。
可是在那之前,它也有過不少主人。
要不然不會有“特質轉移”這個說法瞭,目前七宗罪本身還找不到消滅的辦法。
因為這浩浩蕩蕩的數十億眾生,才是它真正紮根的土壤,就如同神話傳說,總是如此根深蒂固一樣。
但是,假如被七宗罪選中的“主人”,本身已偏離瞭傲慢的道路,變得膽小恐懼,瑟瑟發抖如喪傢之犬。
傲慢不再傲慢,便是他失去價值的時候瞭。
他的能力會持續減弱,直到有一天,他可能徹底失去引以為傲的力量,淪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
他為什麼會如此執著於武神,就是因為在四年前,他也曾被植下過難以言表的恐懼,四年來他一點點地感覺到自己的能力在衰弱,這種感覺對超凡者而言,是無比的折磨。
同樣更加深瞭恐懼感。
因此他才會鋌而走險,受徐鵬煊的邀請前往申市,希望能解決自己的恐懼根源。
但是沒想到的是,即便是實力十不存一的武神,一出現也如摧枯拉朽,再一次將他的信心與傲慢徹底擊碎。
他的恐懼徹底大過瞭憤怒,傲慢的流失程度在加劇,他需要用一切手段來挽回自信,維持傲慢。
卻又難免因弱身的虛弱,在恣肆的同時,又有些試探和小心。
前往稲荷神宮是如此,在“征服”敷島最高貴的兩個女人後,才下令抓趙芷然也是如此……
所以,趙芷然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仿佛血淋淋的鋼釘一般紮在瞭他心裡。
湧起的無能狂怒,和那深深的恐懼,讓西蒙幾乎失去理智。
隻見他一把將趙芷然擲在瞭地上,待美人還沒痛叫出聲的時候,便撲瞭上去,一把將趙芷然身上的白大褂扯碎。
卻見趙芷然的白大褂下面,竟然隻穿著一條絲質簡單睡裙,極細的吊帶勒在雪腴的香肩上,就連渾圓飽膩的乳球側面,也飽腴腴地露出瞭出來,更別提那深邃無比的乳溝。
乳廓無比明顯很顯然沒有穿上胸罩,目光再往下探,睡裙那蕾絲點綴的下擺,剛剛隻覆蓋住瞭渾圓雪潤的大腿根部,距離勒進大腿裡的絲襪根部,都還有一掌的微妙距離。
西蒙冷笑道:“你還不是慌慌張張的逃瞭出去……”說著將手一把伸向瞭趙芷然挺拔的胸乳,道:“讓我來瞧瞧,華國的天才少女,與別人究竟有什麼不同。”
趙芷然少女時代便已成名,雖然普通人多半不太瞭解,但在學術界和高階超凡者這個層面,趙芷然的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
她不僅僅解決瞭各種科學上的難題,還是華國重要的智囊,那莫測的智慧不知道解決多少超凡領域的矛盾與問題,可以說華國目前在超凡領域走在前列,與她是脫不瞭關系的。
甚至,就連公認完美戰略級的“武神”,其誕生的背後,也有她的影子。
趙芷然香肩上細細的吊帶,本就已歪褪向瞭胳膊,在西蒙的大手一拉之下,頓時酥白晃眼,一隻尖筍蜜桃般的滾圓雪乳脫跳而出;西蒙瞪大瞭眼睛,這座美乳當真白膩得晃眼,細膩如象牙,泛著白瓷一般的光澤。
乳廓渾圓尖脹,像是橢圓形向前微微上翹的玉瓜,飽滿的上弧與下廓,竟沒有太大的區別,呈現著完美的正圓形。
乳尖環著一圈淡細的櫻粉,光滑潤澤,卻是抿起的小嘴兒一樣,閉成瞭一條細小的橫向縫兒,唯獨不見乳頭的蹤跡。
西蒙冷笑的臉上面露一絲驚艷與興奮,難怪剛才隔著睡衣並沒有看到凸起的乳頭,竟然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凹陷乳頭。
這種女人的乳頭常年陷在裡面,不與衣料摩擦,敏感程度是普通人的數倍,他一瞬間就想好瞭如何折磨她。
是在乳頭上穿孔,還是用激光打上細小的紋身?
他舔瞭舔嘴唇,大手已經滿滿地攫握住瞭滾圓的玉乳,那種感覺感覺仿佛充斥瞭半凝漿酪的滑膩水袋,五指好像被吸進瞭綿軟的乳肉中。
揉搓間飽滿的乳肉綿飽的乳肉受到擠壓,充滿彈性地向外挺廓,幾令手掌發麻,那雪白的乳脂自指間凸勒而出,隨著揉擠,整隻碩大的玉乳隨著變化著形狀,強烈的滿足與賞心悅目感,甚至一時沖淡瞭西蒙內心中如狂的暴虐。
就如昨夜,肉杵沖破兩瓣櫻粉嫩脂,看到一抹嫣紅潤綻在杵上的感覺類似。
緊接著,他又扒開瞭另外一邊的衣帶,又一隻晃眼的玉乳迫不及待地跳瞭出來,而這邊也同樣如此,乳暈緊閉如線,櫻桃深藏不出。
西蒙低下頭去,大口吮啃著嬌嫩的乳尖,發出滋滋的吮吸聲,再度抬頭時,櫻嫩的乳暈水淋淋泛著光澤,乳尖的縫隙像是裂開瞭一個菱形的小口兒,粉嫩得宛如一顆鮮剝雞頭肉的嫩蒂半陷其中,若隱若現。
西蒙興奮,揉擠著乳尖,將乳暈都搓得有些酥腫,試圖將那顆不見天日的嫩乳頭擠出來,時不時還用舌頭抵著進行挑撥。
但他本以為趙芷然會恐懼得渾身顫抖,求饒呻吟,玩弄許久之後,卻完全感受不到嬌軀有一絲震動,甚至呼吸聲都隻是變得略微急促瞭一些,完全沒有脫離正常的范疇。
西蒙朝著趙芷然的臉上一眼,整個人頓時猶如被火點燃,原來……趙芷然竟然懷著一絲憐憫的表情看著他,就仿佛看到瞭一條肆意在自己身上鉆來鉆去的流浪野狗。
“好、好……你忍,我倒要看到你是不是沒有痛覺!”
西蒙怒極反笑,對他而言看不到仇人的女人恐懼顫抖的表情,反而有種居高臨下般的憐憫、蔑視感,這簡直就是最大的侮辱,完全戳到瞭他內心中最軟弱也是最憤怒的一點上。
他抬起瞭趙芷然的一條酥潤長腿,自大腿及踝,曲線圓潤修長,每一絲都是天衣無縫般的比例,既顯得無比筆直,肌肉線條又是如此玲瓏浮凸。
當真是多一分,少一分都會破壞這種比例完美的感覺。
就好像,這條腿的主人,鍛煉從來都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如機器一般精準和正確。
哪怕是閱女無數的西蒙也被這種完美和精致所俘獲,他撫摸著腿上誘人的黑絲,趙芷然並沒有穿什麼名貴的絲襪,就是商場中很普通的款式。
但是,腿上的凝乳潤肌讓絲襪的手感產生瞭質般的升華,手指撫摸上去絲滑若無物,滑到小腿之上,纖細的踝脛盡頭懸著一隻漆亮的黑色高跟鞋。
西蒙一把將高跟鞋勾褪瞭下來,那也是十分普通的高跟鞋,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可將鞋口褪下的一瞬間,一股迷人的汗香夾雜著新鮮皮革的氣息,莫名地勾魂蕩魄。
裹在黑絲中的玉足更是嬌小盈握,外形柔美,腳底肉乎乎地透出淡潤的酥粉,剝蔥似的雪趾並作一塊兒,像一排水靈靈的葡珠般攏斂著。
整隻玉足,比想象中更多嬌腴多肉,足背豐隆如羊脂白玉,足踝潤圓,大小略不足一顆鵝蛋,卻是異常地嬌嫩。
足底的線條更是腴潤至極,腳心完成一弧嫩漥,透出誘人的酥白,足跟、前腳掌卻是宛如貓爪肉墊似的松嫩嬌腴,線條柔美,既有著成熟女郎的弓彎線條,又仿佛幼女般肉乎乎,拿在手裡如握著酥嫩嫩的鮮飽肉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