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整架被改造成瞭移動豪華套房的飛機中。
客廳中央的地毯上稍微有些凌亂,稀乳似的漿汁染在上面,甚至還有一大片驚人的濕痕,呈現出瀑濺狀,液面沁透地毯,泛著晶瑩的水光。
而女人的呻吟婉轉響起,隻見不遠的沙發上一具飽滿豐腴的熟艷女體被摟在肌肉虯結的臂膀間,酥圓的屁股下面,一根泛黑脹紅的肉杵正無情地在蜜穴中大力進出,扯帶著粉紅色的嫩肉,掏擠出淋漓白漿。
激烈撞擊聲中,女體被頂得花枝亂顛,呻吟不斷,玉乳揉蹭在結實的胸膛上,汗水交濡,顯得異常火熱。
不過,摟著女人肏幹的男人,卻死死地盯著另一扇門,那裡通往浴室,正隱約傳來細嘩嘩的水聲,以及嬌酥入骨,蕩人心魄媚吟……
哪怕正在肏著曾經充滿幻想的美女姑姑,唐麟心中依然充斥著強烈的欲求不滿,以及岔路惱怨……這一對父子的吃相太難看,趙大才女開苞時他忍瞭,反正等會還能插進去沾點熱乎的處女血。
沒想到,後面趙芷然一直被羅明霸占,又肏又幹……
好不容易等到他結束,他又被那段驚人的“艷舞”撩撥血脈賁張,渾身燥熱時,這兩父子竟然輪流上場,讓趙芷然騎在他倆身上扭動嬌軀、蹲聳躍動……
卻始終輪不到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那倆父子夾著趙芷然的雪軀,老子拿瞭處女,兒子開瞭菊花……
他腦海中似乎又浮現出瞭方才的那段誘人艷舞,玲瓏的雪軀起伏旋轉,玉乳躍如脫兔,雪酥酥的顫晃,漾花瞭人眼。
她又蹲下,剛被幹過的嫩穴微微張開,宛如熟桃綻裂,櫻紅水嫩,嬌艷欲滴的蜜肉驚鴻一現,大腿以撒尿般姿勢分開,雪臀仿佛邀請一般搖聳瞭幾下,蜜縫間牽絲帶線地拉出瞭一抹泛白稠漿……
越想欲火越強烈,唐麟胸腔起伏,宛如野獸般密集地聳頂,粗大滾燙的肉棒如犁耕地,肏得身上的唐淑儀淫浪扭腰,甚至主動摟著侄子的脖頸上下起伏。
而此時,在唐麟的心心念念之下,趙芷然也正挺著盈滿如月的雪臀,彎下柳腰,兩座飽滿的豐乳壓抵在玻璃上,攤成瞭兩團軟面般綿腴酥嫩的雪白大餅,攤開乳廓腴厚飽擠,周圍帶著潮潤的蒸汽,朦朧中帶著難以形容的誘人猥褻感。
兩顆純粉的乳蒂,幾乎要重新被壓進嫩暈,在身後那一記接著一記,仿佛沒有任何停歇的密集抽聳中,不斷與玻璃面進行著摩擦,乳球上下寸許,白色的潮氣都被揉消掉瞭。
仿佛是將刻沙留字一樣,將侵犯的痕跡留著在瞭上面……
熱氣騰騰的流水簌簌而下,盡管飛機上運載的水非常珍貴,卻就這樣任由它灑落在瞭空處。
隻見一根粗壯黝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兩瓣綿雪翹臀中間,看上去仿佛粗長的黑杵串到瞭豐碩的桃臀裡,激烈地抽插著,一進一出間,粉薄的肉環緊緊箍勒著青筋虯結的杵身,嫩肉都被攀扯出近一厘米的長度。
羅明雙手掐著趙芷然細膩的葫腰,大力地肏幹著緊湊的菊穴,爽得難以形容,尤其是菊中褶肉豐富,抽插間不住擠掐著肉棒,如活鱆般向內吸啜。
而相比於前面,菊花入口雖然緊窄至極,將肉棒咬得火辣辣,無比磨人,菊花內部卻脂腴膏滑,雖然皺褶繁多,彎疊擠窄,不僅天生嫩潤,也不像蜜穴仿佛要夾斷肉棒一樣,抽插起來既生澀有流暢,不住刮擦腴嫩肉褶,插到難以想象的極深之處,幾乎頂到瞭油潤潤的腸頭。
射精的感覺雖然沒有蜜穴中那麼強烈,卻更加酥麻緩長,刺激得羅明不斷加快聳臀速度,槍槍挺刺臀心,棒棒直搗粉蕊。
濕亮的撞擊聲激蕩響徹,趙芷然纖腰欲折,渾圓的翹臀簌簌蕩漾,抖出雪浪粉波,一雙小手抓破玻璃上的白霧,留下幾道凌亂的指印,螓首時仰時俯,咬破瞭唇一般發出嚶嚀啼哭,婉轉柔媚的嬌吟。
絕美的嬌軀時酥時悸,感受著菊門傳來劇烈的酥麻刺痛,滾熱的肉棒一次次撐開窄小深深刺入,趙芷然眼眸中滿是迷離與難耐。
嘴裡時不時迸出一絲嗚咽:“嗚……不要……”
菊門被撐得難耐酥痛,雖然與剛才的“艷舞”後,菊花第一次被破開時的那種辣、刺、酸、疼等感覺紛紜交織的劇痛相比,已經緩輕瞭許多……或者說菊門已被肏到接近麻木,可被龜頭反復撐煨進出的腔道,卻漸漸有瞭一種極其難堪的感覺。
辣痛中帶著麻木,麻木中卻又隱隱透出一絲逼人的酸意,刺激菊道陣陣吸啜緊壓,卻對這灼熱碩大的異物無可奈何,飽脹似裂,酥暖欲融,可那一道道最幽秘的褶皺,被肆意剖開、撐煨,終究是匯聚成瞭一絲異樣的酸意。
隨著長時間的抽插,本來隻在菊門附近徘徊的酸意,也隨著粗長的大肉棒被帶到瞭腸道的極深極潤之處,一點點地發酵。
肉擊聲再次響徹瞭上百次後,趙芷然香膝一彎,兩條長腿微微內別,簌簌顫抖,一抹晶瑩的水跡陡然從腿間激射而出,在光滑的浴室地面上打瞭一兩波,旋即才化為瞭淅淅瀝瀝的流水。
羅明箍在手裡的柳腰倏然緊繃的時候,便已經留意,當渾圓翹臀不住顫抖,菊膣死夾之時,他反而鼻中濃烈吐息,蓄足瞭力氣加快瞭抽插,肉杵飛快進出摩擦,嫣紅的肛門嫩肉被帶進翻出,油潤潤的肉棒上竟然肉眼可見地泛起瞭一絲白意。
忽然,男人一吼,抽插加速極致,隨著肉擊爆響戛然而止,豐腴翹臀,結實胯部擠得緊緊的,相連在一起不斷微微顫抖。
隻見趙芷然完美的嬌軀前抵玻璃,纖腰被拿,後面又被死死頂住,自臀瓣到美背繃出瞭一道近乎於完美的S形,豐滿的梨臀被抵得幾乎成瞭扁溢狀,肉杵幾乎盡根而入,盡情澆灌著灼熱的精漿。
激情交融的片刻後,羅明濃喘著,從兩瓣裂桃般的白臀中將肉棒拔出,菊門嫩洞一時尚未合攏,粉幽幽地張開,蠕動間隱見一汪白泉脹落。
不到一個呼吸腫紅的菊花便大致合攏,隻是精致的花紋腫浮嘟起,四周嬌嫩的肌膚紅彤彤的,花蕊中心還溢著一絲白漿,沿著股溝緩緩淌流……
還不及喘息,趙芷然酥軟的嬌軀便被羅明一把拉起,後背被頂在玻璃上,緊接著飽滿的雙乳被胸膛擠貼撐煨,趙芷然迷離的雙眸尚未來得及恢復瞳距,小嘴便被一口吻瞭上來。
“唔~”
鮮飽櫻嫩的唇瓣第一時間被攫取,啃吮蠕翕,接著一條火熱的舌頭擠開唇隙,深深鉆入檀口,與滑膩的小舌頭繾綣糾纏瞭起來。
“滋、啾……”
趙芷然魂酥軟顫抖,雙乳劇烈起伏,卻隻像是給男人摩擦一樣,絲毫也起不到作用。這一刻,她真正的像個無助小女孩,哪怕頭腦再聰明,算無遺策,在被人占盡優勢,幹得渾身酥軟的情況下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一刻,她真正意識到瞭單純隻依靠智慧的局限性……
隻有智慧,總會在一層層的計算中無意落下某一點,而這一點便就有可能演變成最壞的局面……
就如同現在……
不僅留給小動的處女沒有瞭,就連……
在四瓣嘴唇緊緊吮吸在一起,不住地翻攪,正在與其他男人進行著世人稱之為“濕吻”親密糾纏之時,趙芷然卻想起瞭數年前,在敷島的海灘上,結束世界周遊的旅行時,她曾主動的親瞭一下小動。
卻僅僅隻是蜻蜓點水……
他面色脹紅,緊盯著她嬌艷的唇瓣,最終卻克制地沒有親上來。
若是小動但是有勇氣親回來的話,她一定會更熱烈的回應……如此一來,最起碼……初吻就還是……
但是這個世界上卻沒有任何後悔藥可言。
稠密的濕吻結束,趙芷然的芳唇被吻嬌艷欲滴,眼神中莫名地帶著一絲迷離回憶,整個過程中幾乎沒有任何反抗。
羅明心跳加速,今天他幾乎完成瞭自己所有的夙願,趙芷然這嬌艷的唇,他曾無時不刻幻想著那是什麼味道……
而現在,他已經知道瞭。
那沁魂的芳馨,讓人品一次之後,不是從此不感興趣,而是更加地渴望瞭。
感受著肉杵重新煥發的勃勃生機,羅明悄悄分開瞭一雙玉腿,火脹的肉棒伸到腿心,滑膩的陰唇沒有任何阻攔,便讓肉杵長驅直入,再次陷入鱆咬般的嫩膣之中。
趙芷然仰首輕吟,美眸泛上迷離的朦朧之色,緊接著她一雙長腿被提勾到瞭羅明臂間,美腿失去瞭落足,瑩白粉嫩的腳掌自然而然地盤在瞭羅明腰間,雪潤纖勻,宛若最完美的玉帶。
羅明呼吸沉重興奮,就這樣摟抱著趙芷然,一邊走一邊自然地頂聳抽插,一步一個濕潤的腳印,幾步路硬是走瞭接近五六分鐘,幹得美人玉手摳背,嬌吟蛾叫,才再次回到瞭客廳。
這一回來,便立馬吸引瞭唐麟的目光。
以他視角可以看到,羅明那相比於他並不算太健壯的身軀上摟抱一具豐腴玲瓏的雪潤玉體,他的雙手不過虛撐在渾圓的翹臀上,其實重量大多是有兩條環在他腰間的玉腿,以及勾在他脖子上的小手承受的。
兩瓣酥酥綿綿,細膩若羊脂的圓臀間,一根黝黑的杵莖沾染著一絲白漿,正滋滋地插濃著嬌紅的小穴,佳人黑發濕潤,綹貼雪背,嬌吟不止,浪叫連連。
與最初破處之時,簡直是鮮明的對比。
唐麟眼中忍不住冒出妒火,身下美姑姑的小穴也插之無味,而這還不是讓唐麟更眼熱的,隻見羅明將趙芷然抱到瞭吧臺上,那的高度正好可以讓他肆意挺抽,然後他的頭顱湊去覆蓋螓首。
趙芷然的嬌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嗯、滋、啾、嘖滋~”的嬌膩喘息與舌吻聲。
在吧臺桌上抽插瞭半晌,羅明抽出一隻手來,取出一瓶開封的酒水。
隻見,他摟緊趙芷然,那對滾圓腴沃的傲人巨乳便在在他胸口壓扁,乳肉渾圓擠溢,擠出一道深深的溝渠。
尤其是兩座乳峰的乳座,與鎖骨和頸下的胸口擠出瞭一個足以成為腳杯的凹腴三角。那鮮紅色的酒水就這樣淌流在其中,與香汗一道流淌蕩漾,羅明陶醉地俯身下去,滋滋啜汲。
“一杯”盡後,又倒下“一杯”,幾乎飲完瞭半瓶酒水,連帶著兩座椒乳也被舔瞭個遍,乳頭更是與酒水一道入口,享受那彈滑酥嫩的口感。
最後,他又啜瞭一口酒水,對準吻瞭幾道的檀口一口灌下,酒盡吻不盡,舌蠕唇吮間,又是不盡的長長的蜜吻。
羅明摟抱著趙芷然,走到瞭靠近舷窗的位置,這是可以留作觀賞作用的舷窗,拉開窗簾後,玻璃通透,視線開闊。
羅明將趙芷然的嬌軀換瞭一個方向,他手扶著纖細與腴潤並具,手感滑如凝乳的細腰,肉杵緩緩再度送入蜜穴,趙芷然昂首嬌吟,酥胸彈晃。
這時,羅明忽然俯到她耳邊,帶著戲謔地輕聲道:“你看外面,這裡是哪裡?”
肉杵消失又出現在雪臀間,倏地臀丘一繃,腰肢繃凝,流暢的抽插動作卻是陡然一頓,傳來瞭男人的輕嘶。
原來,肉棒卻是是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蜜穴死死地咬瞭一口。
“不認識的話,我來同你說把……”
“這是阿爾卑斯山。”
羅明手把豐腴的臀丘,十指俱都陷入美肉之中,緩緩控制著抽插的幅度,趙芷然的嬌軀卻止不住地微微有些顫粟。
“你是不是以為,再忍一忍就能回國瞭。”
“你知道,下瞭飛機我們就拿你沒辦法瞭。”
“但是……”羅明幽然地看向窗外的景色,緩緩道:“這架飛機早已向國內申請,轉機北歐再飛西非,途徑南美再去印度,加油四次,才會回國。”
“我們的時間,多著呢。”
若是在地圖上看,航程幾乎繞瞭地球一圈,哪怕是飛機也需要好幾日的行程,至於如此合不合理,又為何能審批?
能擁有私人飛機的富豪,奢侈任性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沒有人會懷疑。
所以,這場回國之旅,註定是一場漫長的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