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洛神大廈之上激情交歡同時進行的,還有太平洋小島之上的柔情纏綿。
趙芷然的小嘴與安德烈的大嘴暫時分開,長時間的濕吻讓兩瓣鮮花似的櫻唇微微紅腫,兩人已是交歡到後半夜。
趙芷然美眸瞥過墻角隱蔽的攝像頭位置,那兒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調整轉動過瞭,至少是說明,監控之前已經沒有人瞭。
她湊到安德烈耳邊,輕囁道:“抱我坐起來……”
安德烈幾乎已對趙芷然言聽計從,那巨熊般的身軀依言盤膝坐起,將趙芷然雪膩白羊般的身子摟在瞭懷裡,那對渾圓豐碩的巨乳壓迭在安德烈多毛的健碩胸膛之上。
乳尖硬硬地挺立刺激著男人,令依舊插在蜜穴之中的熊鞭硬脹無比,將小穴口撐成瞭酥紅的圓圈;趙芷然咬著唇嬌吟一聲,縱使自己能夠操縱潛意識,容納這一般女人無法承受的碩大肉棒。
但嬌嫩的身軀畢竟並不比一般強上多少,就算隻是普通的做愛交歡,持續瞭後半夜,也就讓她穴麻褶酥,浪水流得讓水床都變成瞭貨真價實的“水床”。
但一切都是為瞭這一刻,現在終於沒有瞭監視的目光,她可以從容地與對方交流。
“呀……!”
不過身下巨熊熾焰般的欲望未曾消解,剛剛變換姿勢便又一度挺聳抽插瞭起來。
趙芷然仰頭浪叫,細腰倏然緊繃,豐滿腴潤的梨臀欲逃般擰擺,卻逃不過大肉杵的進進出出,蜜穴被搗得水聲唧唧,紅翻粉綻。
長達一夜的做愛,兩人都徹底熟悉瞭對方的身體,安德烈毫無顧忌地大聳大抽,記記直搗花蕊,享受著肉壁適度而又變化仿佛的吸吮啜汲。
趙芷然則是張嘴嬌喘,美眸水波泛濫,想要張口說話卻隻能發出無意義的凌亂嬌吟……
強烈的酥麻快感宛如過電,令她第一次有瞭一種腦海空白,想要哭出來的感覺。
的確,趙芷然若是全身心投入與安德烈的做愛,的確是可以免疫尋常女人不能承受的粗長,但並不代表她可以無底線的一直承受。
她與安德烈的這場歡愛,就好像是技巧登臨頂峰,但血很薄的高手,與隻會橫沖直闖,但血很厚的野獸之間的較量。
盡管看上去遊刃有餘,但隻要被野獸碰一下,血條瞬間就會歸零。
更何況趙芷然本來就在想事情,對潛意識的操作產生瞭一絲似乎,嬌嫩的小穴被大肉鞭這樣一通抽插,幾乎讓她真正體驗到瞭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好在如此長時間的做愛,她的小穴兒也有瞭一些肌肉的記憶,面對巨熊連綿不斷的沖擊,多少是有一些自保之力的,才沒讓趙芷然當場尿出來。
“咿呀……嗚……啊、啊……插死瞭、芷然要被插死瞭……嗚嗚……”
趙芷然語無倫次似的嬌啼浪叫,音色尖嬌尾音上揚,婉轉浪媚。
兩條美腿倏抖,一股稠膩的漿液自歙張的子宮蕊口脹吐而出,在大肉棒的撞擊下潤遍杵莖,稠稠膩膩的流溢而出,仿佛乳漿般染白瞭野獸的巨物。
野獸低吼著摟住流膩得滑不溜手的雪臀,狂猛地向上頂插,在高潮之際小穴極致縮緊之時,滋滋作響地排撻進出,幹得漿汁四溢,尖叫聲幾乎刺破耳膜。
良久方才雲收雨歇,野獸與美人渾身濕膩,汗水交融,摟得緊緊的,一對大雪兔兒都攤壓得扁圓擠溢,雪臀猶自抽搐,時不時迸濺出一抹淫靡的汁漿。
“滋啾~”
不知是誰主動的湊瞭上去,巧致的櫻唇與粗獷的大嘴重合在一起,纏綿廝磨,碾吻吮吸,舌頭翻攪在一起,涎唾交融自嘴角流淌。
熱吻解釋之後,趙芷然睜眨著迷離的雙眸,嬌喘瞭半晌正要說話,卻感到在熱吻之中再度堅挺瞭起來的肉棒又有抽動的跡象。
她連忙用小手兒撐住瞭男人的胸膛,拉開一定的距離,臉紅媚喘道:“不要……我有話要說……”
“最起碼,先讓我把話說完……”
野獸低沉的喘息著,緊緊盯著身上嬌媚的赤裸女郎,在她身上得到的歡欣,超過瞭以往任何時刻,隻要是不涉及他心中的底線,他任何事情都會對她言聽計從。
“你知道……洛紹溫,嗯不,貪婪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嗎?”
安德烈呼吸微滯,他像是個被牽扯的木偶一般隻能任憑貪婪的操作,對於其到底有什麼目的卻是一概不知。
“他最終的目的,是要抹去名為‘武神’的障礙……”
趙芷然美眸閃動,泛起一絲幽邃,作為“星”,小動最大敵人的七宗罪,她自然是不可能不研究的。
她甚至想要將七宗罪盡數一網打擊,徹底不能再威脅小動的安全。
現存的七宗罪,她都將其弱點研究得十分透徹。所以她才能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獨自與七宗罪之一的傲慢周旋許久,還能使其入甕。
而目前七宗罪中,傲慢已被龍王所處理,暴怒在數年前與星的交手之中,被殺死。
但特質後來在崔元玄身上復蘇,可是由於被陽屬性真氣猶如消除冰雪般徹底凈化,蘇醒的暴怒特質並沒有帶有原先宿主的任何印記。
她也同崔元玄有過接觸,確認暴怒特質對崔元玄的影響有限,並不會影響到他的心智,所以在有保留的情況下她請求瞭崔元玄的協助。
而條件,就是解救崔元玄的妻女……
再有的便是色欲、嫉妒,同樣是數年前被小動所擊殺,不同的是嫉妒大概率和暴露一樣徹底的泯滅瞭,重新誕生的嫉妒是不會繼承之前宿主任何東西的。
而且目前嫉妒並沒有現身,色欲因為小動當時顧慮波及到兩個女孩兒,才讓色欲成功轉移特質,重生在瞭其他人身上。
關於其弱點,她也是早有把握……
暴食作為一條巨大的鯨魚,弱點更是十分簡單,幾乎就是任人宰割,懶惰又幾乎是從來沒有現身,都不足為慮。
唯獨貪婪,不僅是七宗罪中最為古老的存在,在十八世紀就有存在的證據。
而更為可怕的是,貪婪恐怕始終都是同一個人,隨著時代的變遷,曾以很多種身份和面貌在歷史上出現過。
英國的資本傢工廠主,美國的奴隸莊園主,華爾街的……
恐怕一直都是逍遙自在,在幕後操縱著世界,直到他遇上瞭小動的父親,李志宇。
那簡直是命運的宿敵,陽屬性的真氣可以磨滅寄存於七宗罪特質裡面的意識,就像被小動徹底毀滅的暴怒、嫉妒,即便因為七宗罪孽長存於世間而得以復蘇,卻不再有先前宿主的印記瞭。
對貪婪的威脅可想而知,甚至根據自己的計算,若是小動成為Lv6禁忌級,便可以徹底凈化七宗罪,所以對任何七宗罪而言,小動都是不死不休的天然宿敵。
李志宇自然也不例外,不同的是如今他恐怕已經在與七宗罪或者說,與貪婪的較量中失敗。
小動在數年前遭到的重創,也與貪婪脫不瞭幹系。
所以,貪婪的目的定然是徹底除掉“武神”這個最大的障礙。
經過數年的調查和準備,她才確定貪婪就隱藏在申市之中,因此她才策劃著先發制敵,讓小動重新出現在申市是第一步。
一來是為瞭小動的傷勢——隻有洛雪棠、洛雨棠兩姐妹的元陰,才能從根源上將小動治好。
二來,投下“武神”這個絕大的石頭,在詭譎的湖水中掀起軒然大波,才能發現貪婪的真正身份。
至於崔元玄、吉原椿姬都是她找來的協助者……雖然過程有些波折,但是她也如願漸漸鎖定瞭貪婪的身份。
但就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她自己卻因為小動的安危而心生動搖,孤身來到敷島……最終落入到瞭現下身不由己的境地。
而不論是小動那兒,還是姐姐那兒,都需要她親手操盤,作為後手接應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她無法自由行動一天,姐姐和小動那兒就會多一絲不可控制的風險。
況且在失手被擒之前,她已經通過崔元玄和吉原椿姬得知瞭貪婪的最大後手……李志宇。
或者說,被炮制成瞭人偶一般的李志宇,上一代武神。
這些芷然自然沒有將事實全部告訴安德烈,隻是調出瞭一些與其相關的事情,雖然在一夜的纏綿交歡和傾訴之中,她明白這個也是男人值得信任的。
但是她也不會對其全無保留……她真正信任之人,除瞭小動之外就隻有姐姐唐蘭嫣和小動,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得到她毫無保留的信賴。
“……武神?”
身下的巨熊陷入瞭震驚,插在蜜穴中的肉杵都微微縮靡瞭一些。
他聽瞭趙芷然的話,自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他比趙芷然還要更清楚貪婪的影響之廣,操控力之大,他早就通過蛛絲馬跡得知俄國的第二次分裂,幕後的主使者也有著貪婪的身影。
就算整個美國在暗中被貪婪所控制,他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驚訝。
貪婪對人性弱點的把握,可以說登峰造極。
而這樣的貪婪,最大的威脅恐怕就隻有武神,如果任由其得逞,那麼整個世界都不知道會在貪婪的影響之下走向何方……
可是要反抗貪婪……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自己收養的那些戰爭遺孤,眼中的神色開始劇烈掙紮瞭起來。
最終他整個人一萎靡,那碩大的肉棒都縮成軟蛇,從趙芷然緊膩若絞的蜜道之中滑落瞭出來。
趙芷然瑤鼻微微一嘆,她知道這會讓安德烈陷入兩難之境,也不欲催促。
半晌的沉寂之後,整具嬌軀如蛇一般滑到巨熊般的男人胯間,抓起瞭那即便縮垂,依舊大逾粗蕉的碩長肉棒,小嘴一張,鵝頸微俯,兩瓣鮮嫩欲滴的紅唇便將男人的巨物納入瞭嘴裡。
“滋嘬~”
濕膩的小舌拌濡著通紅脹紫的碩大肉菇,每一次的撩撥總是仿佛撥在男人的心弦;安德烈胸口不由劇烈起伏,肉蛇以驚人的速度勃脹而起,恢復成瞭那碩大無朋,剛猛至極的形態。
他瞠目而視,隻見裸如白羊,黑發披肩的動人東方麗人曲膝跪坐在自己腿間,雪股墊在嫩若嬰臀的腳後踝上,依舊酥圓飽滿,宛如皎潔的明月。
自臀及肩,肌瑩如雪,曲線宛然,一對吊鐘似的玉乳挨擦在大腿上面,壑深廓肥,像是裝滿瞭香甜的乳漿般雪晃奪目。
一雙小手跪捋著青筋暴凸的大肉棒,將沾滿精液白漿的杵莖擼得滿是細沫,宛如油塗般濕滑無比。
櫻唇上下嘬住龜頭,有些艱難地吞吐著粗碩的杵莖,盡管遠遠要比半軟時碩大,撐得櫻唇都略微一絲透明,香腮誘人地微凹,卻絲毫沒有貝齒的捍格,處處暖膩異常,小舌墊與齒杵之間,寰轉撩撥。
修長的雪頸微微滑動,龜頭觸及的喉肉竟像膣穴一般如吸似絞的蠕動。
“嗬……”
巨熊發出濃烈的喘息低吼,肉杵倏然脹挺到極致,第一次在小嘴的包裹下洶湧地射出。
趙芷然絲毫沒有回避那腥濃苦澀,火熱至極的精液,修長的雪頸上下蠕挪,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吞咽到瞭肚子之中。
數量之多幾乎頂得上尋常的十多人,即便美人咽精熟練,依舊自唇角漫溢而出,宛如熬制許多的濃粥一般稠膩無比,沿著線條姣好的下巴扯絲不斷地滴落。
安撫瞭安德烈的情緒,趙芷然攬起耳畔略顯凌亂的秀發,抹去瞭嘴角掛著的精絲兒,道:“我知道你不能反抗貪婪,但是……若是有可能,你去到東南亞,找到我姐姐唐蘭嫣,讓她馬上從那裡離開。”
“貪婪恐怕為她準備瞭……”
趙芷然輕咬染精的銀牙,本來蘭嫣去往東南亞,便是試圖利用逆境和強敵,通過生死之間的考驗,晉升為強化系的Lv5,鉆石之軀。
可是即便蘭嫣隻差臨門一腳,成功的概率非常高,可若是面對貪婪最強大的後手……
隻是趙芷然不知道,聽到唐蘭嫣和東南亞這兩個名詞,安德烈渾身一震,眼中再度冒出瞭掙紮的神色。
趙芷然跨腿於肉棒之上,修長腴潤的美腿微微下蹲,兩瓣濕滑的陰唇便將大龜頭噙住,再略一沉坐,碩大筆挺的杵莖撐開緊滑肉壁直沒嫩穴,惹得美人仰首嗚吟。
“呀、嗚……好滿……”
趙芷然擰腰吞吐著肉杵,由於杵身太過粗長,她無法徹底坐下去,隻能依靠著兩條雪腿一上一下,搖曳於肉杵之上,看上去仿佛是被粗大的肉杵串在上面一般,但實則每一次起伏擰腰都是在化解強勁的力道。
膣肌或松或緊,一道道軟軟的縐褶宛不停以各個角度,翻蠕刮蹭著肉棒,給安德烈帶來一種宛如置身海浪沖刷般的感覺,美得胸腔激烈起伏,烈喘不已。
這種極致的快感,隻有這個美麗的東方女郎能夠帶給他……這是真正的做愛交歡,雙方都能享受到銷魂快美的那種,而並非宛如強奸一般,隻能給對方帶來單方面痛苦的折磨。
他的外在,雖然是沉默寡言,宛如巨熊般……可是內心中,卻有著與外表完全不相符合的溫柔和纖細。
感受到趙芷然美腿起伏頻率下降,略微酸軟顫抖,他便伸出手來捧著趙芷然渾圓綿膩的雪臀,肉杵拔至穴口,微微一揉,便唧咕一聲沉入小穴。
“啪……啪……”
趙芷然被捧撐著雪股,維持瞭下蹲一般的姿勢,豐腴的臀尖抵消瞭一部分肉棒長度,讓安德烈每次插入最深處時,大腿便能擊打到臀蹲著的屁股蛋兒,將雪潤酥膩的綿股擊打得簌簌顫浪,一滴滴淫水從胯下飛灑而出。
安德烈緊盯著兩人的交合之處,那矯健挺動的熊腰,將粗長的肉杵一次次送往蜜穴深處,兩瓣嬌腴的蚌唇異常淫靡地翻綻著,紅嫩的蜜肉被青筋暴凸的杵莖揉進帶出,滴撒著白漿愛蜜。
他被這副綺景看入瞭迷,除瞭第一次發狂時母親那被肏得異常淒慘的小穴之外,他再未仔細地打量著任何女人的陰部。
因為一打量,看到被肏得淒艷的肉洞,總是會忍不住想起第一次永遠也無法被原諒的暴行。
而更讓他痛楚苦惱的是,在數年之後他偷偷回到傢鄉,卻發現母親正帶著一個與他長相異常形似的孩童,而他父親早已去世多年……
這個孩子是誰的已經不言而喻。
他自然不敢上去相認,否則讓這個孩子喊自己父親還是哥哥?
也許正是由於這樣的虧欠心理,他才會格外放不開那些被自己收養的戰爭遺孤孩童。
而同樣,也讓他對“自己的孩子”這種可能性,產生瞭天然的抗拒排斥感。
每每解決掉狂亂的獸欲之後,就絕不會多肏一下,更不會射精到其中。
可是這一回,他如癡如醉地盯著趙芷然的小穴,與這個女人繁育後代的本能沖動壓到瞭一切,盡管作為“野獸”的獸欲早已發泄得幹幹凈凈,可是他卻不願意早點結束這場醉人的交歡。
獸欲雖然消解,可另一種同樣火熱的欲望卻正熊熊燃起。
當射意再度難以抑制,他嘶著氣攫握肥綿的雪臀,肉杵頂端接觸到一團凝脂軟肉,揉開瞭那微凹的嫩心子,盡可能地將無數子子孫孫送入到子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