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觸目驚心的掌印,林梔瑟縮瞭一下身子,聽說季淮盛這張棱角分明的俊臉投保瞭好幾千萬呢。
可轉而一想,明明錯的人是他,她怕什麼?
她不甘示弱的繼續瞪著他,眼裡的厭惡不加掩飾。
林梔這一掌讓季淮盛陷在情裕裡的眼眸清醒過來瞭,他回過神來看到她厭惡的表情時,心情突然有些煩躁。
他緊抿著薄唇,咬緊牙關,把插在她身體裡的性器拔瞭出來。
紫紅色的陰莖沾上她宍裡的粘液,濕漉漉的,剛一拔出來便在空氣中晃動瞭幾下,在地板上滴下瞭兩滴液體。
季淮盛沉著臉對林梔說瞭聲:“對不起。”然後起身走進瞭衛生間裡。
林梔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說對不起有個屁用,這依然改變不瞭他強上她的事實,他就是個衣冠禽獸。
她虛弱的攤在沙上,微喘著,雙腿維持剛才的姿勢半張著,腿間嫣紅的花宍被粗碩的陰莖撐開瞭一個圓洞,一時還沒有閉攏。
被艸得紅腫的花唇微微瑟縮著,一股白濁從小洞裡流出來,順著大腿根部淌到瞭灰色的沙上。
林梔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呆,她沒想到季淮盛居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她以前崇拜他,欣賞他,敬重他,甚至把他當作人生前進的目標。
她一直默默的努力著,錘煉著自己的演技,她想,有一天她要像他一樣站在萬人矚目的領獎臺上,手裡握著獎杯朝臺下的觀眾自信的微笑。
可她現在覺得自己對他的崇拜和欣賞全都喂瞭狗,枉她那麼敬重他,真是瞎瞭眼。
心裡澀澀的,失望極瞭。
恢復瞭些休力後,林梔起身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擦幹凈身下的白濁,披著白色的大浴巾,姿勢有些怪異的緩步走回瞭自己的休息室裡。
助理在休息室等著她,見她回來,擔憂的問她:“梔梔姐,你沒事吧?”
林梔扯起嘴角對她微笑,若無其事的道:“沒事,今天可以下班瞭,我們收拾東西回去吧。”
——
等季淮盛圍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時,發現林梔已經離開瞭,她躺過的沙上遺留瞭一攤曖昧的濕痕,上面隱約可以看到還沒有幹涸的點點白濁。
他看瞭眼沙上的濕痕,眼神幽暗,從煙盒裡拿瞭一根煙出來,點燃後抽瞭起來,漂浮起來的白煙籠罩著他的臉頰,遮蓋住瞭他沉思的神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林梔有著那麼強烈的裕望,第一次和她搭戲的時候,他的手僅是隔著衣服覆在她柔軟的酥胸上,身下的性器都能哽起來。
他當時就想用力揉捏著她的胸脯,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艸幹一番,可他硬生生的克制住瞭自己的裕望,配合她拍完瞭整場戲。
明明她長得也沒多漂亮,娛樂圈裡長得碧她好看的女明星多的是,她隻能排個中上水平。
為何他隻對她一人有裕望呢,他拍戲那麼多年以來,接觸過許多形形色色色的女明星,各種類型的都有,清純的,美艷的,姓感的。
可他都提不起興趣來,和她們肢體接觸時,心裡都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然而跟林梔接觸時,心裡卻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隻是更渴望與她接觸,最好是更親密的坦誠相待。
他承認他想上她,一接觸到她滑膩的肌膚,他就會哽,想把性器塞進她緊致的小宍裡,把她艸得哭哭唧唧的。
他找不到原因,難道是因為林梔破瞭他的處嗎?因為處男情結,所以他一直無法釋懷嗎?
——
林梔和助理分別後,去藥店買瞭緊急避孕藥,就著礦泉水吃完瞭藥才回傢。
回到傢後,林梔就開始洗澡。
她躺在浴缸裡,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看著被撞得一片紅的大腿根部,怔楞瞭一會兒。
她也想過要不要報警,難道就這樣息事寧人,放過季淮盛那個混蛋嗎?
可又覺得傢裡人正因為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事情,指不定要擔憂成什麼樣。
她不想給他們徒增煩惱,而且如果報警瞭,這戲怕是拍不下去瞭吧,片酬也沒有瞭。
她和季淮盛的事情定會在娛樂圈裡鬧得沸沸揚揚的,以後她在娛樂圈裡也混不下去瞭吧,而且她覺得自己鬥不過季淮盛。
林梔嘆息瞭一聲,起身擦幹凈身上的水珠,穿上絲綢的吊帶睡裙,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感慨,沒權沒勢的生活真是艱難,被欺負瞭也隻能忍氣吞聲。
正當她感慨時,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響瞭,林梔看瞭眼屏幕裡顯示的“周赫”,接通瞭手機。
電話剛一接通,那頭便傳來一個清朗的男聲:“梔梔姐,你接瞭艷情戲的劇本嗎?”
“我……你怎麼知道的?”林梔有些心虛的摸瞭摸頭,囁嚅道。
這事連她傢人都不知道,周赫怎麼知道的,這才拍瞭一天而已,她就被現。
“梔梔姐,你推瞭吧,不要拍瞭,你若是缺錢跟我說,我借給你。”
“已經簽瞭合同瞭,推掉的話,要付違約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