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縷微光透過巖間縫隙灑下,映亮瞭洞府內明麗的景象。
李汐瑤側躺在潔白松軟的被褥上,蜷起嬌美動人的玉體,將螓首埋在靜怡尼姑高聳的雙峰間,沉沉熟睡。
她的睡姿並不安分,所穿衣物隨夜間翻身而變得凌亂不堪,輕薄小衣微微撩起,露出一截光滑細膩的柳腰,下身長褲亦是褪至臀間,半顆小巧圓潤的美臀裸露在外,中間綴著淺淺的溝壑,粉嫩的菊穴若隱若現,惹人探尋。
“嗚……”交疊擺放的雙腿相互廝磨,發出沙沙的響聲,李汐瑤渾身一顫,悶哼出聲,猛然抽出瞭憋得通紅的小臉,睜開雙眸,蘇醒過來。
她的秀發散亂,飽滿的額頭間涔著細密的香汗,澄澈的眼瞳裡倒映著一雙渾圓鼓脹、輕輕起伏的乳房虛影,鼻間嗅聞到瞭濃鬱的乳香,小手與肌膚相貼,傳來瞭溫潤滑膩的觸感。
對目前的處境感到疑惑,她玉頸輕動,抬眸看去,隻見一張古典柔婉的俏臉正對著自己,雙眸緊閉,瓊鼻一翕一動,呼出輕緩均勻的氣息,睡得香甜。
看到這人,李汐瑤輕蹙秀眉,細細思考,終於回憶起瞭昨夜發生之事。閑來無事,坐不住的她拉著牧月妹妹,一同漫步在山林間,行至一處僻靜的洞府外,卻見面前這可憐的尼姑正遭受著賊人的侵害,尚在猶豫不決時,又露出破綻、引起那惡僧註意,還好花牧月挺身而出,救下瞭自己。
想到這裡,她的一顆芳心早已砰砰亂跳,臉頰上更是冒出瞭兩朵誘人的紅雲,心緒復雜,既有受人保護的安全感,又懷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喜悅,還暗藏著經歷險事的刺激與興奮感。
接下來又發生瞭何事?
李汐瑤並不滿足於此,還在強忍著頭疼,苦苦回想。不知想到瞭什麼,她的杏眼漸漸蒙上瞭一層朦朧的水光,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險些喘不過氣來。
她扭動細腰,將身子挪得遠瞭些,使得自己能看清靜怡尼姑的情況,隨後視線遊移,細細打量其豐美的胴體,果真發現少許蛛絲馬跡。
靜怡穿的上袍破碎,遮得嚴嚴實實的領子撕開瞭一道大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美肉,兩顆紅艷艷的蓓蕾點綴在秀挺的乳尖上,隨呼吸輕輕顫動,劃出道道迷人的弧度,幽深的乳溝間覆蓋著濁白的精斑,與暗沉的陰影交錯,更添一分淫靡。
越過纖細的蜂腰,原本窄緊的曲線驟然放大,勾勒出肥厚豐腴的臀部弧度,李汐瑤的雙手放在股峰上,能感受到喧軟臀肉的豐盈緊致,香軟滑嫩手心觸碰到繃得緊緊的粗糙佈料,含著一抹濕意,似是液體幹涸後留下的痕跡,並不舒適。
心中猜想得到初步驗證,李汐瑤表情怔怔,心思復雜,定定呆愣片刻後,才收回雙手,撐著床面,緩緩坐起。
“嘶……”方一起身,她便倒吸瞭一口涼氣,感覺胸前與腿間有從未經歷過的異樣感,好似有什麼東西糊在瞭上面,悶熱瘙癢,難受至極。
抱著一探究竟的想法,她幹凈利落地抬手撩衣,將下擺卷到瞭精致的鎖骨間,透過雙臂圍出的空隙,垂眸看去。
一雙可堪一握、尖翹秀氣的玉乳歡快地跳動出來,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微微發涼的空氣下,乳形完美,狀若玉筍,乳頭與乳暈都是粉嫩的顏色,可愛至極,隻是光潔乳肉上佈滿的淺淺牙印與手印破壞瞭這份美好,顯得有些猙獰,正在無聲控訴罪魁禍首的惡行。
“啊……”看瞭胸口的慘狀,李汐瑤不禁伸手捂嘴,小聲驚呼,不知作何感想。她的小手輕顫,緩緩探向乳間,猶豫許久後,又縮瞭回去,重新穿好衣物。
她長嘆瞭一口氣,背靠床頭,內心五味雜陳,仿若有一個糾在一起的無頭線團,剪不斷,理還亂。
嬌靨低垂,她的眸子直盯著雙腿之間微鼓的小包,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想要再度確認一番。
李汐瑤輕瞥瞭一眼靜怡尼姑,按下瞭褪去長褲的沖動,隻用左手提起褲沿,將右手探至腿間,細細摸索。
指尖遊過滑嫩的陰丘,帶來瞭陣陣酥麻的快意,緩緩停留在蜜穴口,她毫無表情的小臉一動,眼裡泛起瞭陣陣漣漪,潔白的貝齒緊咬著紅唇,一點一點用食指擠開柔軟的花瓣,輕摳嬌柔的膣肉。
含苞待放的花穴受到瞭異物的侵犯,頓時收縮起來,滑膩的穴肉緊裹著那節探進的指頭,攀附纏繞上來,似迎合,似哭訴,既有從未經歷過的快意,又含著淡淡的疼痛。
“嗯……”難以言說的感覺傳來,李汐瑤神情動容,輕哼出聲,不願再維持這難堪的姿勢,也不想沉浸在這種感覺中,忙抽出小手,端端正正地放在瞭雙膝上。
她輕輕抽動瞭幾下瓊鼻,蜷起雙腿,將俏臉埋在腿間,隻露出一雙微微發紅、看向虛空的眼眸,鬢間的銀發彎曲搭靠在緊實的大腿上,襯出瞭稚嫩小臉的柔弱與彷徨。
呆坐在床鋪上,她時而想起花牧月擋在自己面前、轟殺惡賊的英武勇敢畫面,時而回憶起江曼歌一行人在路途中表現出的種種異樣,時而想象著那雙白白嫩嫩的小手肆意撫弄自己的性器的場景,隻覺眼裡湧動著五顏六色的光華,思維紊亂,心情復雜莫名。
不知過瞭多久,李汐瑤的狀態逐漸平復,重新直起身子。她想去看看牧月,試圖看清對方真面目。
她用雙手撐著臀部兩側,宛若無骨的蓮足輕輕挪動,挪向床邊,光滑如綢緞的灰褐肌膚與潔白無瑕的被褥形成瞭鮮明的對比,摩挲之間發出沙沙的響聲。
坐在床側,她彎下腰,穿上整齊擺放在地的佈鞋,走時回首看瞭仍舊熟睡的靜怡尼姑,而後邁著盈盈的步伐,踏出細細的聲響,離開瞭這裡。
洞府空間寬敞,從外到裡由一條長長的廊道貫穿,中央處是擺有桌椅等雜物的廳房,供人交談消遣所有,深處路徑分成三岔,各自修有隔間,各自放著一張大床,以待休憩。
李汐瑤走出中間岔道,擺動脖頸,朝兩邊望去。左側是江曼歌與卡琳娜,兩人相對而眠,睡意正酣。右側是慕蘭雪與花牧月,她們肢體相觸,睡姿奇怪。
按下內心的躊躇與膽怯,她扭著細腰,邁步走向花牧月所在的地方。愈是靠近,她的心臟便跳得愈快,砰砰作響,震得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忙探手撫胸,輕輕張開櫻桃小嘴,細細地喘著氣,試圖撫平心湖的漣漪,如水的眼眸緊盯睡相不雅的花牧月,好似再難容下其他。
慢慢地,李汐瑤走到花牧月身旁,終於在離得極近的情況下,看清瞭她與娘親同床而眠的姿勢。
花牧月一手放在清麗的臉頰邊,緊貼白裡透粉的雪膚,另一手居然探至慕蘭雪的腿間,小小的手掌恰巧遮掩住那肉嘟嘟的陰丘,覆在瞭女子不容褻瀆的聖地上。
她側躺著,右腿擱在下方,微微蜷曲,左腿則是高高抬起,搭在身前人的腰際,秀氣如瓷的小腳軟軟垂下,貼著溫熱的腰肉,顯出瞭兩人的親密。
李汐瑤星眸閃閃,將面前場景盡收眼底,心裡不禁多瞭一份遐思,有著濃濃的異樣感,甚至還有淡淡的吃味,暗自想道:牧月與娘親……怎麼睡成這樣……
若是沒有經歷昨日之事,她還能保持淡然,這時卻是緊緊抿嘴,面色難堪,不想看到花牧月與娘親有這樣親密的舉動。
僵持數息後,她開始有所動作,小心翼翼地曲起雙腿,跪坐在花牧月的身側,前傾曲線有致的嬌軀,探手夠向慕蘭雪的腿間。
李汐瑤凝神屏息,感到十分緊張,小手握住花牧月纖柔的皓腕,輕緩柔和地將之扯到瞭一邊,露出娘親腿心那鼓鼓的、隱隱含著濕痕的花穴。
沒有驚醒二人,她松瞭一口氣,沉沉的心頭舒緩過來,輕快無比,但眸光旋即被慕蘭雪腿間的異樣牢牢吸引住,如小丘般鼓起的秘地下,淫水瘋狂地分泌而出,濺濕瞭華美的道袍,隱隱約約勾勒出嬌柔花瓣的形狀。
娘親那裡怎麼流水瞭?濕濕的,看起來好令人難堪。她從小養尊處優,受到長輩的寵愛,並沒有被灌輸太多有關性事方面的知識,對此事一知半解,隻是覺得害躁。
李汐瑤眸光遊移,又挪至花牧月空空的雙腿間,皺起柳葉細眉,輕啟唇瓣,小聲嘟囔道:“不應該啊,明明那麼長,那麼粗的。”
說罷,她不甘心地嘟著小嘴,曲起左臂手肘,撐在床鋪上,尖尖的下巴靠著手掌,保持跪坐的姿勢,朝著牧月妹妹的腿心探出右手,輕輕摸去。
她的美眸圓睜,動作輕緩小心,敏感的指尖撫過瞭細嫩緊致的腿肉,順著曲線柔和的美腿,摸至光潔飽滿的陰丘,還是未能摸到記憶裡粗長碩大、狀若長龍的肉棒。
輕輕喘息著,李汐瑤向前俯身,纖腰彎成柔美的弧度,將清麗的小臉探至花牧月的腿間,高挑的鼻梁距離娘親的花穴極近,能聞到淫水的腥臊味。
她眸子緊盯著牧月妹妹的腿間,小手繞著鼓鼓的小包摸瞭一圈,甚至上摸到平坦細致的小腹上,觸碰到瞭小巧的肚臍,依舊未能察覺絲毫的端倪。
李汐瑤灰心喪氣,正欲放棄,又聽見一陣淅淅瀝瀝的響聲,十分明顯,順著聲音來源看去時,便發現慕蘭雪的花穴間竟是噴出瞭汩汩的蜜液,徑直浸透瞭下袍,還隱隱帶出瞭一絲水花。
“啊……娘親怎麼瞭……”看著眼前既淫亂又震撼的場景,她被驚動瞭,趕緊收回小手,搭著雙膝,乖乖坐好,嘴裡情不自禁地嘀咕瞭一句。
慕蘭雪的情欲並未得到舒緩,反而整夜都受著江曼歌與花牧月的撩撥與挑逗。如今覆在腿間的小手忽然松開,她在睡姿朦朧中,忽然有瞭幾分清醒,哼哼一聲,緩緩探出玉臂,朝著瘙癢不堪的腿間伸去。
“嗚……好舒服……”指尖觸碰到水淋淋的花穴,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令她渾身顫栗,發出瞭誘人的輕哼聲,長而卷曲的睫毛輕輕顫動,微微睜開瞭眼眸,不知是否處在夢中。
這般動作如隔靴搔癢,並不能宣泄情欲,她自是不滿足的,修長纖細的食指在腿心處繞著圈,找對位置後,便挑住一縷佈料,用力一撕,隨著撕拉的聲響,完整的下袍猛然破碎,露出瞭水嫩多汁、嫣紅艷麗的蜜穴。
李汐瑤直直盯著娘親腿心,眨動著明媚的眼眸,還不理解發生瞭何事,隻是好奇地將螓首湊近瞭幾分,好讓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她才垂下面容,便感香腮一濕,頓時驚訝莫名,忙用手背撫去粘稠如蜜的淫汁。原來是慕蘭雪伸手挑逗花穴,惹得淫水毫無阻礙地飛濺而出,噴灑在女兒的清純的小臉上。
花牧月吸取瞭昨日的教訓,並未睡得太沉,察覺動靜之後,便猛然清醒過來,又聽得耳邊的聲響,還以為慕蘭雪是想趁機自我撫慰。
她雙眸大睜,酥胸起伏,顯得十分憤怒,小手撐著慕蘭雪的雙峰,用力到手掌都陷進那彈滑的美肉中,隨後身子後拱,垂首看去,想看清腿間的動向。
“啊!”李汐瑤正緊貼著花牧月,觀看娘親無意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淫戲,感覺胴體酥軟無力,雙腿顫顫的,又遭身前人的一推,前傾的身子支撐不住,朝著前方倒去。
啪嗒一聲,她整個人倒在床鋪上,胸口恰巧搭住牧月妹妹纖柔的腰枝,臉頰則是緊挨著娘親的腿心,僅有幾寸之隔,能察覺到肌體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
未及反應,她便眼睜睜地看到娘親的花穴律動,柔嫩的花瓣張成一道圓形小口,朝著自己臉上噴出道道清亮的水箭。
這般場景盡數落在花牧月眼中,原本怒氣沖沖的她見慕蘭雪並未得手,手指僅在蜜穴口上遊移,還噴瞭女兒一臉淫水,心裡感到好笑,稍作思考,便決定起身離開,放任兩人獨處。
她抬手推開李汐瑤,動作輕快地爬瞭起來,穿上繡鞋,邁著噠噠的腳步聲,出瞭房門,臨走時還回首顧盼,眸光深深地看瞭母女倆一眼。
“娘親啊……”李汐瑤臉上的淫水痕跡尚未幹涸,這時又糊滿瞭稠密溫熱的淫液,精致的五官水淋淋的,顯得狼狽不堪,還被花牧月看在眼裡,心裡頓生幽怨之情,直盯著慕蘭雪的面容,發出瞭嗔中帶怨的輕喊聲。
“這……”慕蘭雪漸漸神智清醒,迎著女兒的眸光,又感受到瞭腿間的異樣,頓時意識到自己是在何等窘迫的處境下,隻得諾諾出聲,糾起水亮的玉指,欲語還休。
一個時辰後,花牧月等人皆是起床洗漱完,坐在廳房的椅子上,靜靜等候陳芳婷長老的到來。
房內的氣氛並不和諧,反而是陷入瞭落針可聞的沉默內,花牧月與江曼歌手托香腮,眸光放空,不知在想什麼,卡琳娜與靜怡尼姑則是各有心事,緊盯桌面,李汐瑤與慕蘭雪經歷瞭一連串的尷尬之事,面色都不太自然,不願看向對方。
砰砰幾聲,洞府門扉上傳來瞭敲門聲,慕蘭雲目露喜色,趕緊起身開門,將陳長老迎瞭進來。
陳芳婷依舊束著高高的馬尾,面容溫婉,渾身卻是帶著一絲銳氣,步伐風風火火,身著青衣隨行走輕晃,透出羊脂玉般細嫩的肌膚,背上長劍劍鞘抖動,發出咔咔的輕響。
她快步走來,一雙明眸掃視瞭一圈,見房內都是俊俏的美人,頓感心曠神怡,視線又定格在靜怡尼姑身上,偏著蜷首,好奇問道:“這位美人又是誰?”
受到青劍宗長老的註意,肩負莫大使命的靜怡尼姑隻覺渾身一涼,正欲挺身出言,又想起瞭昨夜發生之事,眼裡湧上瞭濃濃的警惕,沉默垂首。
慕蘭雪隻知靜怡姓名,並未弄清其真實身份,為瞭避免懷疑,僅是淡淡一笑,輕聲說道:“這是靜怡,我的表親。”
陳芳婷心生狐疑,仔仔細細地瞧瞭靜怡一通,見其身穿素裙,氣質過人,倒是並未追問,轉而看向花牧月與卡琳娜,溫和道:“牧月,琳兒,你們隨我一同去參加此次比武吧!”
她與慕蘭雪相視,解釋道:“蘭雪姐姐,這次試鋒大會與往常不同,時間更加匆忙,比武結果亦需在今日之內見個分曉,所以我先帶花牧月兩人過去,進行分組,你們屆時可以前往演武場觀戰。”
聽罷,慕蘭雪頷首稱是,江曼歌則是面露異樣,眼生異芒。
天氣明媚,惠風和暢,陳芳婷三人攜手同行在平坦的主路旁,各自妍秀的臉龐與動人的身姿,構成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惹人註目。
窈窕淑女,自然是引起瞭來往行人的註意,紛紛側目而視。
隻不過青劍宗弟子在看清陳芳婷俏臉後,面上都流露出瞭避之不及的神情,皆是收斂心念,快步離去。
而其餘宗派的弟子,倒是沒有這麼多的顧忌。一名身著猩紅血衣、背負長條秘匣的妖邪男子經過,看到花牧月一行人,頓感驚為天人,自然而然地走上前來,打著招呼:“三位美人,來與我認識一下?”
陳芳婷默不作聲,冷冷盯視男子,渾身氣質凌冽,背後長劍更是驟然拔出一截,幾欲出鞘斬人。
花牧月首次遭遇這樣的事,倒是饒有興致,雙手交疊平放在腰際,笑意盈盈地與男子相視,眼眸裡閃動著柔柔的光彩。
卡琳娜牽著花牧月的小手,垂下嬌靨,呆呆盯著自己隆起得比較明顯、孕育著胎兒的小腹,心懷濃濃的情意,對這來得突兀的男子隻有厭惡,沒有半分好感。
感受到花牧月的眸光,男子心生旖念,恨不得走上前去,捧起那嬌弱似花的玉容,好生憐惜一番。
但隨著陳芳婷放出氣勢的加深,自峙修為高深的他亦是承受不住,隻得不舍地看瞭花牧月一眼,面含笑意,負手離去。
陳芳婷的小手已然摸上瞭劍柄,正欲拔出長劍,給面前這個放肆的男子一個教訓,見其離開,才收斂瞭內氣,按捺住心裡的殺意。
她重新將手放回身側,垂在緊致的大腿旁,生有老繭的手掌已是捏得發白,光滑如綢的手背鼓起瞭淡淡的青筋,顯得十分駭人。
一縷青絲隨風而動,遮住瞭凌厲無比的眼眸,她平復思緒,對花牧月兩人說:“這樣冒然搭訕的男子,都是心懷企圖,你們一定要仔細辨別,斷然拒絕。”
花牧月眸光一閃,含著深意掃向陳芳婷,暗自思量道:這陳長老,恐怕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她看出這長老背景的深厚,也知其對自己印象頗好,便想維持這般關系,便於得到助力,因而甜甜一笑,聲音清脆道:“陳姨,牧月知道瞭~”
聽得花牧月親切的稱呼,陳芳婷心裡陰霾漸散,伸手揉瞭揉小姑娘的腦袋,感受滿頭銀發的柔順,溫和道:“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和琳兒吃虧。”
她心情愉悅,行走時的步伐都輕快瞭不少,一路介紹武林事宜,與花牧月兩人交談甚歡,轉眼間便來到瞭目的地。
青劍宗的演武場闊大氣派,坐落在山鞍平地上,修有八座方形擂臺,兩兩並立,中間留出空間,修建著由高至低的看臺,以供師朋親屬觀看。方臺外側同樣留有空隙,宗門弟子可以聚集在此,觀看這場比武盛事。
最是絕佳的位置,莫過於中道兩旁的閣樓瞭,裡面裝飾繁華,應有盡有,身份尊貴的各宗長老等人都可以安適地坐在方椅上,俯視下方,將比武之事盡收眼底,偶有興致,還能立在窗邊,俯望層疊群山。
場上已經聚集瞭數十人,秩序井然地分成四隊,排在各自的擂臺邊,從臺上長老手中領取令牌,特殊之人還要經由考校與確認。
陳芳婷領著花牧月兩人朝最前方的擂臺走去,輕聲說道:“這次試鋒大會意義非凡,足有上百人參與,此前已經通過修為篩出六十四人,現在要進行分組,再以比武決出名次。”
說話間,她抬手將一縷亂發捋至耳邊,繼續說道:“牧月與琳兒的境界都不低,一個明心初期,一個感氣巔峰,足以拿到高位令牌瞭。”
三人去往最前方的擂臺,那面色兇惡的長老看是陳芳婷帶來的人,臉上強行勾起瞭一抹笑容,慈眉善目地將令牌分別遞給瞭花牧月兩人,並囑咐道:“分組一事仍在進行,兩位小姑娘可以先休息一番,或是四處遊玩,待到佈置完成,便正式開始。”
陳芳婷麗眸一瞥花牧月手裡的藍色令牌,見上面大大刻著一個二字,不禁蹙起秀眉,冷聲道:“莫長老,以牧月的實力,為何才拿到二等令牌,這不對吧?”
她參與組織瞭多屆青劍大會的事宜,自是知曉各宗弟子的實力,一般來說,感氣巔峰便足以邁進第一梯隊瞭,如花牧月這樣明心初期的境界,更是少之又少,理應得到紫色令牌。
莫長老苦笑一聲,拈著發白的長須,回應道:“陳長老,這次大會的重要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各個宗派都將最傑出的弟子派瞭出來,試圖爭奪金鼎令,連我青劍宗的首席門徒,都險些難以擠進第一序列。”
說話時,他的眼神閃爍,看往別處,面上盡是心虛之色,顯然是知曉分組一事裡隱藏的貓膩。
陳芳婷眼光鋒銳,哪裡看不出端倪來,秀眉一挑,整個人向前邁出一步,逼近莫長老,質問道:“縱然有修為相同者,也應當以比武決出高低,不是嗎,為何要擅自決定?”
她胸懷一腔正氣,本就看不慣以權謀私者,聽出莫長老話裡的遮掩後,更是憤怒不堪,想要為花牧月謀求應有的權益。
花牧月緊盯著陳芳婷高挑的背影,適時垂下瞭俏臉,雙手相糾放在腰間,故作羞怯與無知。
她如今修為不顯,靈力都傳渡給瞭遠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雖有魔典內氣,但並不能暴露在他人眼前,若能省下力氣,取得一號種子的地位,自然最好,即便不能,也可以知曉相關信息。
“哎……”莫長老長嘆一聲,拿較真的陳芳婷沒辦法,隻好做出手勢,示意道,“陳長老,我們去那邊說。”
陳芳婷不管不顧,仰起玉容,正色道:“長老有什麼話,便在這裡說吧,我青劍宗向來行事光明磊落,並沒有什麼要遮掩的。”
莫長老轉首望瞭一圈,見面前隻有花牧月兩人,餘下的人都離得很遠,聽不到這裡的動靜,便出言道:“也許是這次試鋒大會太過重要,各宗派來的弟子實力高強,明心初期之人更是足有七個,我青劍宗的方清源,也僅僅711排在頂尖三宗之後。”
他神情無奈,小心斟酌言語,對陳芳婷說道:“陳長老,你身份特殊,更是要顧全青劍宗的大局啊。能否得到金鼎令,事關我宗的未來。決定一號種子的歸屬,必定要經歷一場比武,方清源修的本來便是一往無前的隕星劍法,即便贏瞭,也容易消耗過大,難以應對下一場戰鬥。”
聽得此言,陳芳婷挺拔的身姿一縮,變得十分蕭瑟,小臉蒼白,手掌緊握成拳,冷冷問道:“方清源是否知曉此事?”
莫長老眸光憐惜地看著陳芳婷,搖頭道:“這是宗派掌門與長老共同商量出來的結果,方清源一無所知。之所以不告訴你,也並不是要隱瞞,隻是害怕你知道瞭此事,會感到難受。”
陳芳婷緊咬紅唇,酥胸起伏,周身氣息凌厲無比,震得鬢角長發都飄散而起,打在瑩白的肌膚上。
她想要遵從本心,為心念而反抗,又想起瞭那件往事,回憶起青劍宗為自己做出的犧牲,還是無奈妥協,緊咬牙關,顫聲說道:“莫長老,這是最後一次瞭,若是再有這樣的事,芳婷絕不袖手旁觀。”
語罷,她一手一隻,拉起卡琳娜與花牧月的玉手,感受到手心裡的溫潤滑嫩,心情好瞭不少,雙眸微微發紅,聲音沙啞道:“牧月,琳兒,陳姨會補償你們的,定然不會讓你們吃虧。”
莫長老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心緒復雜,輕聲道:“掌門已將這兩個女娃分配到最容易獲勝的組別瞭,縱然敵不過頂尖宗派的弟子,也能取得不錯的名次。”
在他看來,有資格爭奪金鼎令的,也僅有青劍宗與頂尖四派,餘下的人都隻是陪襯,毫無威脅,掌門做出這些事,也僅僅是想給予陳芳婷安慰罷瞭。
陳芳婷下瞭擂臺,正低垂螓首,朝著遠處走去,視線之內忽然出現瞭一雙腿,擋住自己的去路。
她猛然抬頭,便見那在路上遇到過的血衣男子擋在面前,正搖晃手中的紙扇,肆無忌憚地緊盯著自己身旁的花牧月。
心中正有一腔怒氣無法宣泄,她不願再度忍耐,便將小手後伸,猛然拔出長劍,調動渾身內氣,朝著男子脖頸斬去。
“這位……”男子正擺出風流倜儻的姿態,緊盯著花牧月,想要說出結識的話語來,忽感渾身一冷,一股凌厲的涼氣拍來,鋒銳的劍刃匯成冷光,以極快的速度斬向自己。
厚重的殺意籠罩著他的身體,令他說不出話來,隻是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瞳孔縮成一點,隱隱有著長劍的倒影。
好在男子一旁的老者察覺不對,早有防備,屈指彈出數道暗器,打在陳芳婷揮來的長劍上,發出叮聲脆響,阻止劍勢,隨後猛拉血衣男,險險地避過瞭這一劍。
他面色陰沉,死死盯住陳芳婷,看清其面容後,又心生忌憚,不願有所糾纏,便動作粗暴地扯著嚇得雙腿發軟的男子離去,一言不發。
花牧月眸光盈盈,看不上這沒有膽氣的男子,反而對陳芳婷生出瞭濃濃的興趣,扯著對方衣角,脆生生地說:“陳姨,別生氣瞭,好不好?牧月沒事的。”
陳芳婷聽瞭這動聽的、善解人意的言語,忙收斂起殺意,臉上勾起瞭一抹笑意,生怕嚇到花牧月兩人。
她蹲下身子,抬指輕勾花牧月凝脂般的瓊鼻,柔聲道:“牧月不怕,陳姨是對那不懷好意的惡徒生氣,要趕走他。”
三人遊遊逛逛,欣賞瞭青劍宗的風光,終於等來瞭試鋒大會正式開始的時候。
演武場內共有六十四人,依擂臺分成八個小組,每個小組都需進行從下往上的比武,以決定在各自組別內的排名。最後四個擂臺是淘汰組,僅有每組第一名能晉級,獲取繼續向前的機會。
值得註意的事,試鋒大會裡並沒有第幾名之分,而是以累積的勝點清算排名,每組魁首獲取三點,依次向下類推,最後一名則是毫無收獲,並將與最後四擂決出的一號種子進行比試,若是輸瞭便將失去繼續參賽的資格。
花牧月與卡琳娜分別是二擂與三擂的二號種子,隻需贏得第三名的對手,便能保住排名,若是贏下瞭原本的一號種子,還能更進一步,取得三個勝點。
獲悉這些信息,卡琳娜細細盤算瞭一番,便知若要完成原本的計劃,必須全力以赴,擊敗頂級宗派的門徒,獲取二擂魁首。
想起江曼歌的叮囑,她的面色變得堅定,仰起螓首,定定望著花牧月,一頭白金色的長發順著纖腰披散而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花牧月註意到卡琳娜的註視,讀出對方想法,心裡湧上萬般柔情,牽過那白皙光滑的小手,放在唇角邊輕輕吻瞭一下,才柔聲道:“琳兒不必勉強自己,娘親隻是出於穩妥,才有那樣的計劃,對我來說,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趁著陳芳婷離開,她伸手摟住卡琳娜的纖腰,感受其胴體的溫熱與柔軟,垂下明眸,用另一隻手輕撫其隆起的小腹,臉上噙著一抹笑意,低語道:“琳兒現在可是有孕在身呢,別逞能驚動瞭胎兒,要不然我可要好好教訓你瞭。”
話語未落,她胯間的肉棒便漸漸挺立,抵住瞭下身的黑色長褲,隱隱勾勒出瞭碩大龜頭的輪廓,一拱一拱的,幾欲裂衣而出,馬眼泌出的蜜液濺濕瞭輕薄的佈料,露出瞭隱約的粉嫩肉色。
卡琳娜順著自己小腹看去,眸光被那不安分的陽具死死吸引住,想起粗長如嬰臂般的棒身肏進花穴時的感覺,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發出咕咚的吞咽聲。
這一聲響引起路人的註意,紛紛轉首看來,直勾勾的目光令她害羞不已,偏過發紅滾燙的臉頰,埋在花牧月削瘦的香肩旁,瓊鼻翕動,吐息急促灼熱,噴灑在對方白嫩的粉頸間。
身旁美人體態嬌柔、千嬌百媚,花牧月恨不得將其摁在地上,提起胯間長槍,當著眾人的面,狠狠肏弄那粉融融的花穴。
想起自己的幻形鬥篷,她忽然心裡一動,隱隱有瞭想法,這時強壓情欲,默不作聲地帶摟著卡琳娜,迎向帶著娘親等人走來的陳芳婷。
似是受瞭打擊,慕蘭雪神色懨懨,低著蜷首,小手放在身側,隻是落在眾人身後,不作言語。
李汐瑤眸光遊移,看到花牧月的身影後,驀然一亮,提起裙擺,露出一截纖細的小腿,快步跑來,喜滋滋地招呼道:“牧月妹妹,汐瑤來瞭——”
隱隱記得昨夜之事的她,本來還對花牧月有所埋怨。但在兩人離開後,她又細細想過,覺得牧月妹妹隻是中瞭淫毒,不得不這樣做,而且也沒有破瞭自己的身子,種種舉動可以稱得上是溫柔克制瞭。
待在洞府時,李汐瑤用小手托著臉頰,時而回憶起花牧月救下自己的英姿,時而回想起那隱隱約約停留在記憶裡的粗大肉棒,時而暢想兩人的未來,隻覺度日如年,時間是如此的漫長。
她想展現最好的自己,便在浴室內細細清洗過身子,將身上的每一寸痕跡都銘記在心,還換上瞭修身的紅裙,路上隻想著見到花牧月,要其好好誇誇自己,都沒看出娘親的異樣來。
望著朝自己奔來的小美人,花牧月雙眸一亮,當真感到瞭十足的驚艷,銀白的長發柔柔的披在肩側,襯出那張明艷如花、流露著淡淡媚意的俏臉,彎彎細眉,秋水翦瞳,櫻桃小嘴,五官精致莫名,如同受瞭神女青睞,精心雕琢而出。
朝下看去,火紅的顏色襯著灰褐色的肌膚,顯得十分和諧與美觀,胸前鴿乳尖翹,鼓起細細的小包,令人遐想當中的風光,纖腰盈盈一握,臀部圓圓鼓鼓,雙腿纖長細嫩,嬌小的蓮足上踩著白色的繡鞋,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完美。
花牧月看得癡瞭,視線停留在李汐瑤嬌美的胴體上,默不作聲,想起昨夜的旖旎,胯間肉棒愈發鼓脹,龜頭摩擦在佈料上,傳來一陣痛意。
李汐瑤久久得不到回應,反而被花牧月緊緊盯住,心裡又羞又喜,下意識要低垂嬌靨,又不願擺出羞怯的姿態,隻得含嗔跺腳,嬌聲道:“哎呀,牧月!幹嘛這樣看著汐瑤,跟你打招呼呢——”
“啊……”花牧月呆愣片刻才反應過來,發出一聲輕呼,隨後一把抓住李汐瑤纖細的玉臂,帶向自己身前,仰面凝望那精雕細琢的玉容,驚嘆道,“真美啊……”
感受到美人香甜的氣息,她的欲念急湧而出,沖向下體,旺盛的血氣將肉棒撐得脹大無比,緊抵長褲,甚至隱隱發出瞭嘎吱的響聲。
如此直白的誇贊倒是令李汐瑤窘迫不已、不知如何是好瞭。她紅著小臉,輕仰粉粉的天鵝頸,任由花牧月抓著自己的玉臂,將其帶往娘親所在的看臺,輕聲道:“好瞭,牧月妹妹,快跟我過去吧,娘親等你們很久瞭呢。”
這話花牧月自然是不相信的,慕蘭雪躲著自己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刻意等待呢。顧及李汐瑤的面子,她沒有揭穿這謊言,隻是緊挨其誘人的美體行走,輕嗅處子獨有的淡雅芳香,享受其玉臂的光滑與美腿的緊致。
卡琳娜亦步亦趨,緊跟在花牧月身旁。她從小生活在妙音庵內,並未遇到過這麼熱鬧的場面,偶有路人或是好奇,或是打量,或是驚艷的眸光射來,都會惹得她身子一顫,將螓首垂得更低。
三人一同行至二擂看臺邊,與陳芳婷等人匯和,尋瞭個合適的位置坐下,靜待三四號種子比試的開始。
李汐瑤本想挨著花牧月坐,但慕蘭雪已經察覺到瞭兩人相處的異樣,輕聲說瞭一句,令女兒坐在自己身旁。
花牧月看瞭娘親使來的眼色,倒也沒有強求,纖腰一擺,便坐在瞭江曼歌與卡琳娜的中間,等候吩咐,同時暗藏淫心,想要趁機宣泄情欲。
陳芳婷是青劍宗長老,職責在身,並沒有陪著慕蘭雪等人比武,而是道瞭一聲歉,匆匆離去,組織相關事宜去瞭。
靜怡尼姑與慕蘭雪母女倆不熟,隻好坐在瞭卡琳娜的身邊,雪白無瑕的玉手托著香腮,怔怔望著遠方,不知在想什麼。
坐好之後,江曼歌對著花牧月招手,俯身在其晶瑩剔透的耳珠邊輕聲道:“慕蘭雪方才又不老實瞭,娘親教訓瞭她一番。”
“哦,怎麼回事?”花牧月對這事還挺好奇的,暫時忍下瞭欲望,聽著娘親娓娓道來,手上卻是不安分,輕輕撫弄身旁緊實彈滑的大腿,摸得手心溫潤,十分舒適。
原來是慕蘭雪借著去浴室沐浴的借口,偷偷褪下衣物,雙腿分開著靠在墻邊,露出腿間水淋淋的花穴,想要伸手撫慰那瘙癢至極的膣肉。
江曼歌有所察覺,隻是故意放任,計算著時間,待慕蘭雪要開始動作時,便沖進浴室,抓瞭個先行,還將對方摁在墻邊,狠狠拍打那豐腴肥美的臀部。
說道這裡,她小手掩嘴,眼眸瞇成瞭月牙,輕輕一笑:“娘親將你慕姨的美臀都打得發紅發腫,留下道道紅印瞭呢。你看她現在,疼得連坐都不敢坐瞭。”
花牧月順勢看去,果真瞧見慕蘭雪秀眉微蹙,雙腿並攏側在一旁,僅用美臀邊緣壓在椅面上,餘下的部分則是懸空而立。
慕蘭雪坐在一旁,自是聽得到江曼歌兩人沒有絲毫遮掩的話語,想起早晨場景,頓感屈辱窘迫,紅潤的丹唇都氣得微微發抖,又不敢說出什麼威脅的話語來,隻好側過小臉,故作不知。
註意到右手邊的李汐瑤,她心下又是一驚,細細觀察對方面色,生怕自己的齷齪之事被發現。還好女兒表現無異,正好奇打量著明顯與此前不同的佈置。
這時有一行人經過,為首一名美婦看到慕蘭雪,停下腳步,含笑打瞭招呼:“慕夫人,你來瞭。”
她的眸光遊移,掃過花牧月等人,在卡琳娜身上停頓瞭片刻,才繼續道:“怎麼,李掌門沒帶你過來嗎?”
想起丈夫,慕蘭雪心裡便是一陣疼痛,被戳到瞭痛處,語氣淡淡道:“相公在宗門內有要事,隻能由我代勞瞭。”
婦人眼神並未凝聚在慕蘭雪身上,沒有發現其異常。她凝望衣著艷麗的李汐瑤,隨意回應道:“好巧呢,我傢相公也沒有來,也說宗門有事。”
聽得此言,江曼歌眼眸一亮,暗自記下瞭這一關鍵信息,若有所思。
李汐瑤聽到動靜,轉過頭來,看見望向自己的美婦時,嘴角噙著甜甜的笑意,招呼道:“王姨,你來啦!”
婦人高興應瞭一聲,走上前去,握著李汐瑤的小手,細細寒暄撫慰瞭一番,還特意誇贊瞭小姑娘身上穿的華美衣裙。
做完這些,她狀似無意地瞥向卡琳娜,輕聲詢問道:“慕夫人,冒昧問一下,這位又是你的什麼人?”
慕蘭雪正逢落魄之際,聽著婦人話語,隻覺呱噪,恨不得她趕緊走,聽得這一問題,又是面色變化,想起往事,當即慍怒道:“王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美婦看慕蘭雪發怒,也不敢多問,忙行禮道歉,匆匆離去,甚至特意找瞭另外一個地方落坐,隻是臨走前還是瞄瞭卡琳娜一眼,表明此事別有隱情。
李汐瑤拉著娘親的小手,雖然不知為何,但還是一臉乖巧,細細安慰。
再知一事,江曼歌眼神幽幽,面露沉思。她稍作斟酌,還是打算按下不發,暗自道:試鋒大會要更加重要,其餘的,都容後再說吧。
臺上交戰一觸即發,是兩名感氣中期弟子的打鬥,一招一式,打得有來有往,說不上精彩。
卡琳娜看得一臉專註,眼眸在八座擂臺上流轉,甚至感到有些目不暇接。她在玉桂城內雖然有在磨練武技,但這裡畢竟是大宗大派,心裡還是懷有忐忑,此時看瞭眾人差強人意的表現,才逐漸放下心來。
花牧月見狀,倒是沒好意思打擾。在漸濃欲念的催使下,她面上不動聲色,暗自伸出一手,探向娘親的腿心,輕輕揉捏粗碩肉棒下方的飽滿陰丘,靈動的指尖掰開花瓣,尋到那珍珠般的陰蒂,輕戳幾下。
看臺呈階梯狀分佈,她們坐在第二排,下身部分受瞭前面人的遮擋,僅露出瞭上半身,因而哪怕是有所異動,若不是刻意觀察,也很難發現端倪。
感受到腿間異樣,江曼歌朱唇輕啟,柔柔一哼,下意識握住瞭花牧月的小手,輕聲道:“牧月,你瘋瞭?試鋒大會正在進行呢,不仔細看看那些弟子的比武,積攢一下經驗?”
如此淫行,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有多荒唐,而是強調觀看比武的重要性,妖女本性可見一斑。
不滿足於隔靴搔癢,花牧月撩開娘親裙擺,小手挑開緊勒肉穴的褻褲佈條,露出那粉艷艷的花瓣,纖指伴著滋滋的聲響鉆進瞭窄緊的膣道內,輕輕摳挖濕軟的膣肉。
明眸流轉,她隨意掃視瞭一圈,清麗的容顏上含著睥睨的氣度,神情妖媚道:“這些弟子不過是土雞瓦狗,比起武來沒有半分技巧,一碰便碎,有什麼好看的。娘親啊,牧月的肉棒都脹得那麼大瞭,你再不幫我發泄一下的話,都要爆炸瞭呢。”
“嗚……”江曼歌夾緊瞭豐潤的美腿,眼眸裡泛著柔柔的水光,朝著花牧月的腿間看去,便見兩根粗長碩大的肉棒直直挺立,將松垮的長褲頂出瞭明顯的形狀。
她又想起自己曾認為江逸涵是個半吊子,不足以教好花牧月,因而在玉桂城搜羅瞭大批名師,傳授武技的事情,心下暗自道:也對,我傢牧月天賦異稟,經過修習,武藝已經很高超瞭,應該不用太多擔心。倒是肉棒現在又鼓又脹,若是不射出來,恐怕會對比武有所影響。
自我說服之下,她不再阻撓,而是張開雙腿,纖腰上挺,令那根攪動自己蜜穴的手指進入得更深,同時伸出左手手掌,沿著褲沿插進花牧月的腿間,輕輕撫摸。
花牧月配合著抬臀,任由娘親將自己的長褲褪至雙膝,跳出那雙堅硬如鐵、滾燙發脹的肉棒,手指亦是順著滑膩的膣壁遊移,尋到一處略顯粗糙的地方,指尖用力,細細摳弄。
“嗚……娘親的小手……摸得人傢好舒服……”她正動作著,江曼歌冰涼細膩的小手也摸上棒身,拇指抵住粉嫩的龜頭,輕柔繞圈,指尖時而按壓吐出蜜液的馬眼,餘下四指則是盤踞在肉棒上,一輕一緩地按壓著。
極度敏感的膣肉受襲,傳來陣陣難言的觸感,江曼歌一時間難以招架,左手劇烈顫抖,抓握不住花牧月的肉棒,右手緊握著椅面,握得指節發白。
“嗯……月兒摳到瞭娘親的敏感點上……酥酥麻麻的……忍不住瞭……啊……”她的面容發紅,輕啟的櫻唇內吐出瞭一截猩紅水艷的香舌,艷麗的胴體如美人蛇般扭動,踩在高跟繡鞋內的小腳緊緊相扣,發出瞭一陣柔哼聲。
噗呲幾聲,大股稠密的淫水從江曼歌胯間射出,霎時間打濕瞭花牧月的小手,甚至有幾點淫汁噴在瞭下方的椅背上,好在距離遠,未能引起她人的察覺。
繞是如此,在這四面八方都是人的情況下,她還是感受到瞭濃濃的刺激,周圍人的喝彩聲與交談聲仿佛是對自己的誇贊與討論,響徹在耳邊。
她難得失態,無力癱靠在椅背上,腦袋昏昏沉沉,粉白香腮涔出細密的香汗,一縷亂發隨著汗水緊貼在嘴角邊,更添一分柔美,胸前兩雙乳房更是劇顫,翻湧出道道晃眼的乳浪。
“呀!江姨怎麼瞭?”李汐瑤看夠瞭比試,正想象著花牧月上臺時的風姿,忍不住瞥向那邊,卻看到江曼歌一臉狼狽地癱坐在椅背上,頓時驚呼出聲。
她並沒有聽到江曼歌狀若囈語的嬌哼聲,有幻形鬥篷的遮掩,也看不到具體的景象,隻看到花牧月母女倆互相將手放在各自腿間,脈脈相視。
歷經瞭方才之事,慕蘭雪有所觸動,本來正在走神。聽得女兒話語,她下意識跟著看去,眼前淫亂的景象令她吃驚莫名,心神劇顫。
花牧月上身穿著寬松的白衣,兩條光潔的玉臂從短袖內伸出,背靠椅面,手撫下頜,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她的長褲褪至膝間,上方粗碩的肉棒斜斜挺立,緊貼高聳的小腹,下方陽具則被娘親白凈的小手牢牢攥住,隻露出一顆圓滾滾的龜頭。
江曼歌的表現要更加不堪,面上滿是潮紅之色,丁香小舌都因為興奮而吐出瞭半截,纖柔的腰背裹著素裙,呈極度放松的姿態,緊挨著堅硬的椅背。
她的裙擺撩至腰間,露出下體的風光,高挺的肉棒下,光潔飽滿的陰丘上覆著花牧月纖細的小手,晶瑩剔透的食指沾連著濃稠的蜜液,正從那嬌粉水嫩的蜜穴內抽出,帶出瞭紅艷的膣肉,發出瞭滋滋的響聲。
玉指完全抽出後,便柔柔地上翹,一縷陽光灑下來,映得白裡透紅指甲上的淫水散發光澤,十分刺眼,下方水艷的肉穴還在往外冒著細水,張開小口的膣肉向內收縮,一翕一動,仿佛噴湧著熱氣,緩緩合攏。
看到如此淫靡的場景,堅守正道的慕蘭雪當即覺得無法接受,心裡大呼淫亂,又因受人鉗制,不敢當場拿下這對妖女。
批判之情還未消減,她又感花穴瘙癢,久曠的膣肉正堆擠在狹窄的花徑內,猛烈蠕動收縮,每一顆肉芽都渴望著撫慰,傳來陣陣難忍的感覺。
她的視線不自覺地遊移到花牧月的肉棒上,內心期盼至極,想要江曼歌分給自己一根,好用來肏弄花穴,宣泄情欲。想著想著,她的眼神變得癡迷,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唾沫,夾緊瞭雙腿。
江曼歌逐漸恢復瞭清醒,看向一臉關切的李汐瑤,知曉現在不是攤牌的好時機,便出言勸慰道:“江姨沒事!隻是近來行路太多,雙腿酸軟抽筋瞭,牧月正幫我按摩呢,汐瑤不必擔心。”
說罷,她又瞥瞭一眼慕蘭雪,見其情欲濃厚、但卻依舊死死壓抑的模樣,頓時心生警惕,暗道:這玄龍道掌門夫人,果真是心志堅忍之輩,在這般欲念的折磨下,還能保持神智清明。昨夜會有那般不堪的表現,恐怕隻是自我放任,為瞭放松我與牧月的戒心,摸清我們的意圖吧。
江曼歌真的無比慶幸,還好自己修為過人,又留有幾分註意,始終控制著李汐瑤,以此鉗制慕蘭雪,不然怕是要遭到算計,全盤皆輸瞭。
雖然玉桂城得瞭神女與女皇的許可,但一切依然不太樂觀,月妖出瞭城池還是不得承認。因而她與花牧月本來想辦法取得瞭一座小宗的信物,想要借此混進青劍大會內,但路遇玄龍道掌門夫人,既能保持低調,又能獲取合規的身份,自是更好的選擇。
慕蘭雪註意到江曼歌投來的眼神,內心一顫,那雙水艷的鳳眸裡飽含告誡與清醒,沒有半分的迷失,甚至隱有威脅之意,要自己幫忙遮掩。
以明心後期的境界,她始終看不透江曼歌的真實修為,每次一嘗試動手,便會被輕易擒拿。如今她借著不與花牧月交往過甚的緣由,將李汐瑤安排到瞭自己身側,本想尋求合適的機會脫身,如今得瞭警告,忽感遍體發寒,失去瞭行動的勇氣。
她默默垂下神情難看的小臉,輕拍李汐瑤放在自己身側的小手,指向遠處擂臺,轉移註意力道:“汐瑤,你看那位姐姐,英姿颯爽,招式也很漂亮。”
無形中完成瞭一次交鋒,江曼歌高潮的快意漸漸散去,側首凝望著花牧月顏色粉嫩的小臉,媚笑道:“牧月,憋得難受瞭吧,娘親幫你——”
說罷,她抬眸掃視瞭一周,見無人註意自己,便俯下身子,將溫婉的面容湊近花牧月的肉棒,輕輕蠕動紅艷的朱唇,泌出一道連成細絲的唾沫,滴落在碩大的龜頭上。
“嗯……”花牧月輕仰粉頸,感覺肉棒一涼,澆上瞭粘稠的蜜液,隨後有一隻香滑的小手撫在棒身上,握住包皮,輕輕上下套弄,帶來強烈的快意。
她望著娘親近在咫尺的側顏,感受到對方胸前下墜的乳球觸碰到自己小腹的柔軟觸感,不禁心裡一蕩,伸手握住豐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品味那櫻桃般的蓓蕾因受瞭刺激抵在手心上的充血發燙。
耳邊傳來陣陣說話聲,她也覺得十分心虛,確認無人看來,才抬手摁住江曼歌的蜷首,壓向自己腿間,輕聲道:“娘親,快幫牧月舔舔。”
卡琳娜早已註意到身旁兩人的異動,本就緊張不已,深怕被人發現,心臟砰砰亂跳打量四周、自發放風時,又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滋滋響聲。
心感訝異,她垂眸看去,便見江曼歌正俯著身子,將溫婉的小臉埋在花牧月的胯間,一手握住上方肉棒,張唇含住圓滾滾的龜頭,賣力吞吐,另一手輕撫下方陽具,時而把玩長有三顆春丸的肉袋。
隨著柳腰下彎,江曼歌胸前的碩乳更是沉沉下墜,壓在花牧月的雙膝上,成瞭餅狀。她懷有身孕,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含舔之間都會有所磕碰,為瞭避免損傷胎兒,隻好戀戀不舍地吐出瞭嘴裡油光發亮的肉棒,重新坐直。
她抬起手背,抹去殘餘在嘴角的晶絲,面含歉意地望著花牧月,聲音略顯沉悶道:“牧月,娘親的身子不太方便,不宜有太大的動作。”
花牧月感到可惜,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在大庭廣眾下行淫亂之事。她輕輕一笑,抓過娘親的玉手,放在自己仍舊挺立的肉棒上,盡量輕松地說道:“沒事的,娘親快用肉棒幫牧月射出來吧,也該輪到人傢上臺比試瞭。”
她本來還想坐在娘親懷裡,一面觀看場上比武,一面擺動纖腰,用流水潺潺的小屄套弄娘親的肉棒,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阻止瞭自己的行動,隻好作罷。
對於女兒的理解,江曼歌十分受用,稍稍思量後,便抬手褪下瞭肩帶,任由胸前兩雙飽滿鼓脹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下,歡快地劃出道道壯觀的弧度。
她將身子左偏,一手一根,握住花牧月腿間的肉棒,手腕翻飛,包皮跟著收攏褪下,粉色的龜頭時隱時現,馬眼分泌的蜜液愈來愈多,浸濕瞭指腹。
擼動之間,她還晃動纖腰,用胸前的乳房輕觸花牧月的手臂,朝其送去妖媚的眼波,乳尖挺立的蓓蕾劃過光潔的肌膚,帶去若有若無的觸感。
如此明顯的暗示,花牧月哪裡忍受得住,當即垂下小臉,握住一隻白玉面團般的乳房,放在嘴邊,探出柔柔的香舌,輕舔雪白的嫩肉,舌尖繞著粉紅乳頭劃圈,留下一層香滑的唾沫。
她的另一隻手則是搭在娘親高聳的小腹上,感受胎兒的律動,想到自己往子宮裡灌註的濁精,突發奇想,笑嘻嘻地說道:“娘親啊,你說我們的孩子,是不是也在享用我的精液?”
江曼歌嗔怪地瞥瞭花牧月一眼,眼裡含著萬般柔情,又看向正被自己小手擼得滋滋作響的肉棒,若有所指道:“不隻是胎兒,娘親很快也要吃下牧月的精液瞭呢。”
語罷,她側首望著臺上已然進入高潮、打得難舍難分的比鬥,示意道:“牧月,那些弟子現在底牌盡出,對你應該還是有所幫助,快看看吧!”
花牧月雖有自信,但也不盲目自大,乖乖放下被自己舔得水津津的乳房,抬眸看去,細細觀察各宗弟子施展的武技與相應的應對之策,思考將要使用的戰術。
與此同時,胯間快意正在加深,肉棒上傳來的濃濃刺激感一波接著一波,侵蝕她的神智。她很快便感龜頭一麻,有強烈的射精沖動,隻得雙手抓著椅面,小腳緊繃,強行忍耐。
二擂之上,黑袍男子手提長刀,臉色通紅,嘴角滲血,朝著一襲白衣、動作寫意的男子連著斬出數刀。
白袍男子神情恬淡,翩若遊龍,靈巧地避開瞭刀光,手持折扇啪的一聲輕輕打開,點在對手暴露空門的手肘等地,以泄沖勁。
看臺觀眾議論紛紛。
“那白袍男子便是二擂的三號種子,靈溪宗的折扇公子,一手扇法使得出神入化,加上靈動的身法,等閑人完全難以近身。”
“你瞧那黑袍男子,刀勢雖重,卻被當成猴耍,手腕等處皆是受到擊打,恐怕是難以贏下比賽嘍。”
“以下凌上畢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這場比武是毫無懸念瞭。”
“不知折扇公子的下一位對手是誰?看他寫意的樣子,恐怕還能更近一步吧。”
兩側閣樓,一眾氣質華貴的人坐在紫檀木椅上,閑適品茶,看向下方擂臺的目光隨意。
看到二擂時,當中一人搖晃腦袋,面露不屑,輕聲評價道:“那白衣小子還是嫩瞭點,落入算計卻絲毫不知。”
折扇公子頗為心高氣傲,看對手勢弱,便選取瞭風箏戰術,用飄散的身法和精準的扇法消磨對方體力,甚至隱隱藏著節省體力、應付下一戰的打算。
他看出瞭對手的破綻,每每斬下一刀,都伴隨著不自然的收刀動作,這次亦是如此。抱著終結比賽的決心,他微微一笑,使著靈溪七步,朝前踏去,同時運轉內氣凝向雙手,驅使鐵扇,重重點向黑袍男子手腕,要一舉擊下那回收的大刀。
哪知黑袍男子手臂一折,隨著砰的一聲悶響,結結實實地擋下瞭勢大力沉的鐵扇,雄渾的內氣灌進經脈,將他震得嘴角一咧,噴出血沫。
他面色猙獰,脖頸上爆出道道粗壯的血管,沙聲低吼:“你打夠瞭嗎?夠瞭的話,就該輪到我瞭!”
說罷,他竟是將原本持在右手的大刀換到左手,手腕翻飛,連連向著對手斬下三刀!刀勢如疊浪一般,帶著沖毀一切的霸道,直擊在白袍男子匆匆擋來的鐵扇上,發出聲聲脆響。
折扇公子毫無招架之力,被爆裂的刀法震得節節後退,原本俊美的面容此時難堪發白,飄逸的身法亦是變得虛浮無力。
他感到十分詫異,明明是沒有什麼名頭的對手,自己怎麼會被打得這麼慘,心下怒吼道:不,我還沒有輸,還沒有用盡全力!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臺觀眾已然看清瞭局勢。
“那是……霸刀派的疊浪刀法?想不到這金鼎令居然將隱藏宗派都引出來瞭,折扇公子輸得不冤。”
“是啊,這霸刀派弟子居然還特意練習瞭左手持刀,故意賣出破綻,令靈溪弟子上當,隨後直接舍棄右手,利用疊加而成的刀勢擊潰對手。”
“折扇公子可惜瞭,本來以他的實力,若是保持警惕,全力施為,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的。”
擂臺上一招一式,打得精彩,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此,驚嘆與喝彩不絕於耳,響動如雷。
下方無人註意之處,江曼歌雙手齊用,擼動的速度猛然加快,將玉白的包皮都擼得發紅,險些冒出火星子。
她的眼神如水,神情柔媚,緊盯專註觀看擂臺比武的花牧月,心下情欲再難抑制,徑直湊過瞭身子,噙住那粉粉嫩嫩的櫻桃小嘴。
“嗚……”花牧月的小嘴被吻住,下意識悶哼瞭一聲,隨後摟住瞭娘親的纖腰,探出香舌,肆意在溫軟的檀口內遊走,吸食吞咽香滑的唾液。
直到喘不過氣來,她才抽離小臉,雙眸迷離地與江曼歌相視,纖腰猛然向上挺動,用肉棒肏弄嫩滑的小手,嘴裡嬌哼道:“嗯……娘親……好會弄……弄得牧月的肉棒好舒服……要射瞭……啊……”
噗呲幾聲,她的馬眼大大張開,噴射出大股滾燙灼熱的濃精,灑落到娘親白生生的巨乳上。
與此同時,黑袍男子亦是喘著粗氣,斬出最後一刀,將折扇公子的兵器擊落在地。
周圍歡呼聲雷動,絲毫不知精彩的比武下,還隱藏著一場刺激的淫戲。
須臾,各個擂臺的第一場比試都結束瞭,以弱勝強的情況僅占據少數,大多數勝者還是三號種子。
臨上臺前,江曼歌拉著卡琳娜的小手,神情關切地囑咐道:“琳兒,你對我和牧月都很重要,又有孕在身,一定要顧及好身體,不必如此拼命,這場比試能贏即贏,哪怕輸瞭,也能另尋辦法,再作衡量。”
她觀看瞭第一場比武,自覺判斷失誤,原先的要求過高,因而及時補救,不想卡琳娜受到傷害。
卡琳娜輕點螓首,眼眸裡的堅定不變,回應道:“曼歌姨,琳兒知道瞭,一定會照看好孩子,避免受傷。”
她從未被委托過如此重任,心裡既有興奮感,又帶著緊張,白皙的腮部微微發紅,小手亦是一片冰涼,輕輕顫抖。
江曼歌知道卡琳娜倔強的性子,還是不放心,又看向才宣泄完情欲、容光煥發的花牧月,若有所指道:“牧月你也是,挺著孕肚,不該冒的險就不要冒,有些手段該用就用,不必害怕暴露。”
語罷,她拉起兩人的玉手,放在自己滾燙發熱的臉頰邊,真情流露,柔聲道:“你們都是我在意的人,千萬不要冒險行事,真出瞭什麼事,我會發瘋的。”
花牧月感到十分感動,上前擁抱瞭娘親一下,與其孕肚相抵,表明自己的心志,應答道:“娘親放心,牧月一定會保全好自己的。”
見擂臺已然佈置完成,她拉著卡琳娜的小手朝外走去,笑意甜甜,清亮的眼眸瞇成瞭月牙,向著江曼歌揮揮手,輕聲道:“娘親,牧月上臺比試瞭,你不必擔心。”
江曼歌呆立在原地,望著兩道牽住瞭自己心的背影,心神震動,擔心的情緒陣陣湧來,令她難以保持冷靜,面色發白。
她沉著小臉,走回原位坐下,隨意地看瞭似是藏有異心的慕蘭雪,冷冷道:“你別想做手腳,若是牧月與琳兒有事,在場的人都得死!”
話音方落,江曼歌的身上便溢出瞭一縷烏黑的魔氣,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氣息,震得天穹都響起瞭一聲悶雷。
她出身名門,修煉天賦絕佳,又有花牧月的助力,還時常與她雙修,實力早已深不可測,此事言語絕非虛談。
慕蘭雪感受著江曼歌周身的氣息,一時間還真的被震住瞭,收回瞭趁著花牧月不在想辦法脫身的小心思,安安穩穩地坐在原位。
興許是操勞過度,李汐瑤還沒觀看完比試,便將小臉埋在交疊的雙臂間,沉沉睡著瞭。
慕蘭雪與江曼歌也樂得如此,沒去喚醒李汐瑤,免得對方聽聞到不該知道的事情。
靜怡尼姑心裡則是充滿瞭不安全感,見花牧月兩人離去,忙靠近江曼歌坐著,緊張兮兮地望向四周,不知在想什麼。
隨著長老的宣佈聲,第二場比試正式開始瞭。
忙得腳不沾地的陳芳婷匆匆趕來,坐在靜怡尼姑身旁,觀看花牧月兩人的比賽。
花牧月與卡琳娜最初亮相時,倒是驚艷瞭投來目光的所有人,當場成為全場焦點。兩名嬌嬌俏俏、僅有十歲左右的幼女,亭亭玉立,站立在擂臺上,氣質不俗,將要迎戰他人。
旁觀者又是一陣議論。
“這兩位小姑娘是誰呀,這麼年輕,便擔得起二號種子瞭?聽說這次各宗天才齊出,能占據這一位置的人,至少要到感氣境巔峰呢。”
“應當是玄龍道的人,估計相互認識,剛才我還看到她們和慕女俠坐在一起呢。這臉蛋,這氣度,真是不俗,不會是秘密培養出的弟子吧?”
“那三擂上的小姑娘,模樣不像中原人啊,莫非是有蠻夷血脈?那倒與慕夫人有幾分相似瞭。”
“興許是同病相憐吧,呵呵。我說呢,慕女俠果真還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忘記不瞭自己的出身。”
……
這些交談不乏中傷之詞,慕蘭雪聽得臉色難堪,雙手緊抓椅面。
江曼歌看瞭這明顯有異的掌門夫人一眼,淡淡道:“比武完成後,你需要跟我說說此事。”
花牧月應戰的便是那霸刀派弟子。身形嬌小的她身著白衫黑褲,靜靜站立,輕仰嬌靨,美眸盈盈看向對面身材高壯、眼神兇戾的男子,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戰前是兩人問候的環節,霸刀男子才贏得一場比試,充滿信心,大步走進擂臺中央,垂下腦袋,抱拳行禮,悶聲說道:“在下霸刀派雲騰龍,還請姑娘賜教!”
花牧月思考過戰術,這時並不動作,隻是雙手抱胸,輕挑下巴,聲音清冷:“無名小派,無需介紹來歷,直接開打便是。”
她做足瞭姿態,極像心高氣傲的大宗弟子,話語一針見血,刺中瞭黑袍男子的痛楚,眼裡滿是不屑與冷傲,令人心生打壓之念。
黑袍男子勃然大怒,緊咬著牙關,咬得腮幫鼓鼓的,握緊長刀的大手用力,嘎吱作響,冷冷道:“好啊,很好,既然你這麼不屑,那便接我一刀!”
待到裁判長老宣佈比鬥開始後,他以左手持刀,朝著花牧月沖來,用的仍是疊浪刀法,一刀接著一刀,直斬空門,十分兇狠。
花牧月明眸輕睞,望著層層疊疊擊向自己的刀光,竟是沒有選擇躲避,而是握緊自臺下兵器架裡挑選的長劍,主動迎瞭上去,劍刃一架,接住瞭擊來的長刀。
刀劍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她感到手臂發麻,陣陣刀光湧來,隻得運轉內氣,以作緩解,同時面不改色,出言譏諷道:“所謂霸刀派弟子,便隻有這點能耐嗎?還是方才與折扇公子比鬥耗盡瞭心力,無力再戰?”
霸刀男子本想暫緩攻勢,觀察一下面前幼女的路數,再想出相應的辦法應對與解決。見其硬抗自己的疊浪刀,又言語惡毒、句句紮心,頓時不願再忍,猛然加大瞭揮刀的力度。
他心神凝定,將內氣調集到腰間與腿上,以此帶動身體發力,催使疊浪刀法,心下則是暗自思量:以我如今的狀態,除瞭這場戰鬥,想要再次獲勝本就無望,若是因為有所保留,如那靈溪弟子一樣,慘遭落敗,反而不美。既然這不知好歹的小姑娘要硬接我的疊浪刀,還出聲嘲諷,那我便全力施為,將她擊敗!
花牧月仍在揮動長劍,招架大刀,但疊浪刀法最是擅長的便是持久戰,刀勢層層堆疊,當真難以阻擋,陣陣氣勁湧來,震得手腕酸軟不堪。
心有思量,她忽地後退一步,架在身前的長劍一抖,險些阻擋不住擊來的大刀,還好及時地運轉起瞭感氣巔峰的內氣,匆匆接下。
她的臉上香汗淋漓,紅撲撲的,冒著淡淡的熱氣,白凈的小手微微發顫,仍舊手握長劍,繼續接招,倔強說道:“疊浪刀法……也不過如此……你還有力氣嗎……能斬出幾刀?”
黑袍男子眼光敏銳,自是註意到瞭花牧月露出的疲態,本來見其未曾運轉內氣,也沒施展武技,心裡還有擔心,生怕這是陷阱,但又轉念想道:畢竟是個小女孩,心計還沒有那麼深,能用話語來刺我,已是極限瞭,想來不會再有什麼算計。何況我的疊浪刀法現在足足堆疊瞭七層,可不是那麼好接的。
他逐漸放松瞭警惕,緊握大刀,施展刀法,隻是花牧月的言語太過傷人,又僅僅是持劍招架,並無太多變化,這令他內心煩躁急切,不知不覺間加重瞭力道。
砰砰幾聲連響,霸刀男子又斬出三刀,花牧月步伐凌亂,勉強接下。
下方觀眾聽不清擂臺言語,見這容貌若仙、儀態過人的小姑娘被打得節節後退,皆是心生憐惜,不太看好。
“這位玄龍道弟子還是年紀太輕,居然將主攻的機會讓給瞭霸刀男子,放任對方催動刀法,現在落入下風,恐怕已經無力招架瞭。”
“哎,年紀輕輕,修為卻是不俗,到瞭感氣巔峰,想來是經驗不足,慌亂之間,連武技都施展不出。”
“霸刀派經歷瞭武林之變,雖是隱世不出,但實力還是強勁,隨意拿出一名弟子,都能跨境作戰,輕松擊敗強敵。”
……
短短時間,疊浪刀法已是堆到第十層,此時斬來的一道威力驚人,帶出瞭看不清的刀影。
花牧月面色冷靜,到現在為止還隻是調動部分內氣,以精煉的肉身硬抗刀光,尋求機會。她忽然目綻精光,看出對手動作裡的一絲凝滯,暗道:機會來瞭!
原本後退的步伐一停,她輕扭纖腰,施展蝶步身法,如飄飛的蝴蝶般,朝著一旁飄去,背後銀絲飛舞,在半空中搖曳,試圖躲過這勢大力沉的一刀。
霸刀弟子不驚反喜,臉上含著獰笑,手腕一翻,便將右手大刀換到左手,接著運轉內氣,想要朝著面前幼女斬去,快意低吼道:“還來!靈溪弟子給的教訓不夠嗎?”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此前下意識地加力和加速使得刀勢太沉,轉換到左手時,虎口發沉,竟是出現瞭握刀不穩的情況。
本來僅需一剎那,便足以調整完成,但身前小姑娘卻是一指點來,恰巧點在瞭那緊繃用力的手腕上,令男子手上一麻,大刀哐當落地。
兵器脫手,他還意欲反抗,想要拉開身位,再尋機會,哪知一把長劍忽然架到瞭自己脖頸上,難以動彈,隻得臉色灰敗,喃喃自語道:“這是……靈犀一指……”
花牧月臉不紅氣不喘,笑意盈盈地仰起螓首,抬劍指向面前的黑袍男子,聲音清脆道:“玄龍道花牧月,承讓瞭。”
她的玉容嬌艷白皙,仿若天仙,衣物貼合肌膚,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足邊落著一柄大刀,述說自己的勝利。
落敗之後,黑袍男子回過味來,頓知自己是落入瞭算計。他不是輸不起的人,反而對花牧月的表現感到十分驚艷,因而抱拳行瞭一禮,苦笑回應:“牧月姑娘還真是厲害!”
隨著他的認輸,場上轟然響動,如此驚天逆轉自是惹得眾人震驚,議論不絕,看待花牧月的目光亦是發生瞭幾分變化。
閣樓上,莫長老手拈長須,看向下方,輕聲道:“玄龍道,花牧月,還真是不簡單吶。居然先用言語引導霸刀弟子加快刀勢,令他在換刀時因為心神急躁有所停頓,再利用絕妙的指法擊落大刀,果真精彩。”
旁邊有人應和。
“既有躲開疊浪刀的身法,便應一開始施展,持續躲避,以損耗對手內力,達到不戰而勝的目的才是。如此麻煩的算計,還是有所不足。”
“是啊,莫長老。下一場便是這姑娘對上青劍宗的方清源,再想使用這些詭計,就難嘍!那一手精妙的隕星劍法,足以摧毀一切無用的算計抵抗。”
莫長老呵呵不語,眼裡藏著一絲輕松,還是回應道:“說不準,說不準,指不定那花牧月還有什麼手段,能夠擊敗方清源呢。”
另一邊,三擂的戰鬥亦是結束,以卡琳娜的勝利為結果。
原來三號種子便是那偶遇的、屢屢想要搭訕的血衣男子,見瞭卡琳娜,自是玩味一笑,出言調笑,頗有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感覺。
卡琳娜冷著小臉,並未理會,隻在長老的督促下打瞭招呼,比試開始後,雙手持著短刃便沖上前去,欲將對手打得措手不及。
男子練得一手精妙的身法,輕松躲開,伸手朝著背負的黑匣一抹,竟是摸出瞭數枚暗器,隨後抖動手腕,朝著卡琳娜射來。
卡琳娜懷有身孕,不好躲避,隻得揮動手中短刃,硬接那些力道驚人的黑色圓釘,但還是有數枚遺漏,打在光潔的玉臂上。
好在試鋒大會有所規定,不可傷人,選手所有兵器一律由青劍宗提供,這釘子暗器是特意定制的,隻能瓦解內氣,沒法刺出傷口。
雖然並未受傷,但暗器打在身上的疼痛是實打實的,卡琳娜疼得緊抿櫻唇,還是默不作聲地握緊手中短刃,擊向暗器,找尋機會。
血衣男子生性謹慎,試探數次,自覺對手無力阻攔自己,便想打破僵局,一舉獲勝。他一面揮使暗器,一面朝後退去,退到足夠距離時,才將雙手後伸,想要取出更多圓釘,一一射出。
卡琳娜眼眸登時一亮,素手翻飛,竟也拿出瞭一模一樣的暗器,朝著對手肩上射去,那裡有著細細的繩子,似是背負匣子的肩帶。
隨著兩聲脆響,男子躲避不及,肩部綁帶被方釘射中,霎時斷裂,背後方匣失去支撐,跟著落在地上,暗器灑落一地。
他原本的藏器匣是宗門秘傳,肩帶更是由鐵線藤芯絲做成,難以擊斷。可現在的方匣隻是青劍宗日夜趕制完成,質量大有不如,出現這種情況,亦是無法避免的事。
卡琳娜全力施展身法,趁機欺向血衣男子,手裡兩柄短刃劃出風聲,朝其脖頸與心臟揮去,氣勢凌厲至極,眼裡更是帶著深深的殺意,令人懷疑她到底會不會停手。
聽得男子驚慌失措的認輸聲,她才停下動作,緊握的小手一松,又有好幾枚暗器落在地上。原來她是趁著圓釘擊打手臂,刻意藏在手心,用來算計反擊對手。
這場懸念十足的比武又是惹得觀眾一陣驚呼,臺下的江曼歌、陳芳婷與慕蘭雪都是放下心來,露出瞭輕松的笑意。
李汐瑤被周圍動靜吵醒,匆匆醒來,看到眼前場景,才知錯過瞭什麼,目露嗔怪地拉著娘親的手臂,細細詢問比武細節,看向花牧月與卡琳娜的眼神充滿瞭羨慕與崇拜。
一番修整後,令人矚目的一二號種子對決即將開始。
卡琳娜穿著漢服,立在擂臺一邊,面色蒼白,雙手緊持短刃,繃緊瞭因負擔過大而發顫的雙腿,抬眸看向對面。
通天教弟子楊思辰容貌俊美,身著一襲白衣,背負雙手,眼神沉靜地看向對手,氣度不凡。
比試方一開始,卡琳娜便感受到瞭窒息般的壓力,對手使得一手通天掌法,銜接緊密,力度均勻,身法一絲不亂,有條不紊。
她目露陰狠之色,不顧擊向自己脖頸一記橫掌,放棄防守,揮動手中短刃,使用毒蜂鉆,刀刃旋轉,刺向楊思辰左胸,試圖以傷換傷。
楊思辰面色平靜,左手一揮,施展電光掌,動作快準狠,拍向卡琳娜的手腕,阻攔直擊心臟的攻勢。
他的境界乃是明心初期,始終保持充盈內氣在經脈中的湧動,每一擊都調動全力,毫不留手。
接下對手刺擊,他的右手仍舊成掌,沖著那纖細粉嫩的脖頸砍去,這是雪崩式,威力巨大,需以同等實力相抗,才能擋下。
卡琳娜顯然是不具備這樣的修為,又行動不便,退避不得,隻好采用以攻代守的方式,雙刃同時揮出,采用刮骨刀法,分別擊向楊思辰的脖頸與小腹。
感受到身前凌厲的氣勁,楊思辰面色動容,迅速收回前伸的右掌,與左掌相互配合,交錯相架,砰砰兩下,快速架開卡琳娜的手腕。
由於收回的速度慢瞭一分,他的腹部被刀尖刺中,傳來一陣刺痛感,心裡既驚嘆卡琳娜的狠辣,又生出瞭火氣。
他吸取此前教訓,不再抱著保守試探的心態,給卡琳娜以攻代守的機會,而是雙掌並用,齊齊用出雪崩式,欲以實力碾壓,結束戰鬥。
卡琳娜實力弱瞭一頭,當真毫無辦法,隻得反持短刃,擋在嬌嫩的皓腕上,隨後抬起雙手,接下力道沉重的掌法。
她感覺自己好似駕著一葉扁舟,漂浮在波瀾洶湧的河面上,呼呼作響的掌風刮得她小臉生疼,兇猛霸道的手掌更是打得自己雙手麻痹,失去知覺。
這般落魄無助的處境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她想要放棄抵抗,就此認輸,又想起瞭江曼歌的期盼,想到瞭玉桂城的大計,心裡湧上一股力量,繼續咬牙堅持。
楊思辰垂首望著卡琳娜苦苦支撐、嬌弱可憐的面容,倒是心生一絲憐憫之意。但他自然不會留情,而是加快瞭出掌的速度,想要終結這場戰鬥。
腹間忽然傳來瞭淡淡的疼痛感,想起此前刀尖刺中的場景,他生出反擊的想法,一掌仍保持揮向卡琳娜的沖勢,另一掌卻是猛然一折,直擊其腹部。
卡琳娜早已無力支撐,看到這一招,更是面色一白,知曉自己隻能用雙刃擋住其中一掌,正面臨艱難的抉擇。若是遮擋脖頸,興許還有獲勝的機會,若是保護小腹,則是必然落敗。
平常的話,她或許會毫不猶豫地擋住擊向上方的手掌,為自己贏得機會,繼續周旋。但這時她懷有身孕,腹部隆起,真的接下這一掌,恐怕胎兒都將有恙。
思緒急轉,卡琳娜嬌軀劇顫,想起玉桂城如今艱難的處境,月妖受到歧視,無法擴張勢力,隻得偏居一城,外部還有神女與女皇環伺,得到金鼎令是唯一的破局點,是最好的、也是最後的機會。
她又想起那一日的場景。正在床上歡好時,花牧月忽然看向她的腹部,面露喜色,伸手撫來,輕聲說著你懷孕瞭。
那一刻,她的心裡激動萬分,渾身都煥發著生機,臉上帶著甜美的笑意,動作無比輕柔地撫摸著自己平坦的腹部,遙想孩子出生後的美好景象。
不知何時,卡琳娜的眼裡冒出瞭晶瑩剔透的淚花,潔白的貝齒緊咬粉嫩的朱唇,咬出瞭嫣紅的血液,狠狠握住短刃,擋向自己的脖頸。
她做出瞭選擇,比起自身的胎兒,還是玉桂城的未來更加重要,那裡有著自己在意的人。
可是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啊!她感覺自己正朝著深不見底的深淵下墜,再難爬起,需要用盡一生來贖罪。
看臺上,江曼歌死死盯住擊向卡琳娜小腹的一掌,黑白分明的眼眸裡泛出瞭紅色的血絲,小手緊握成拳,握得咔咔作響,指甲都深深地掐進瞭肉裡。
她的體內魔氣翻滾,險些控制不住,想要沖到臺前,救下卡琳娜的女兒、自己的孫女。可是殘存的理智阻止瞭她的沖動,若是真的這樣做瞭,玉桂城將再無未來,退一步說,萬一胎兒沒事呢?
江曼歌並不怪卡琳娜,做出這種選擇,犧牲的可是她自己的孩子,當中的決心與痛苦,旁人都難以感受到。
她隻是圓睜雙眸,一點一點地將面前場景刻在自己腦海裡,死死記住這一刻的無力感,心中暗自下定決心,要不擇手段地向上攀爬,獲取掌控自身命運的力量。
陳芳婷與李汐瑤不知卡琳娜懷孕的事,並未太多特殊的情緒,僅是暗藏擔心,害怕她強行接下這一掌,身體受傷。
慕蘭雪則是知曉其中隱情,心懷擔憂地看瞭一眼臺上的卡琳娜,又緊緊盯住狀若瘋魔的江曼歌,感覺渾身都籠罩著可怕的寒意,仿佛下一刻就要發生毀天滅地的事情一般。
她焦急萬分,不敢再看,轉而望向那仍在出掌的楊思辰,暗自道:你幹什麼不好?非要去傷害那人的孩子。真要出瞭事,惹怒瞭這幫妖女,擔得起這份後果嗎?
花牧月正在擂上與青劍宗的方清源酣戰,兩人打得你來我往,難舍難分,忽然註意到瞭卡琳娜面臨的危局,頓時臉色漲紅,含怒道:“你敢!”
話音方落,她便溝通瞭遠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借來一絲靈力,附著在長劍劍刃上,斬向對手,將其打得連連後退,口吐鮮血。
方清源還在驚嘆花牧月的強橫,劍術高超,風格野蠻,與自己的隕星劍法正面對撞,還能保持不敗。
猛然聽到對手的怒斥聲,他整個人都是一懵,還未反應過來,便強行接下含有靈力的一劍,當即感覺強大的沖擊力沖撞而來,身體好似要被撞散,張嘴吐出大口鮮血,不得不後退卸力。
花牧月完全不看對手,隻是立在原地,死死盯住楊思辰,心裡怒吼道:沒人可以傷害我的孩子,沒人可以!
她顧不得想什麼後果瞭,忙將雙手放在身前,快速結印,試圖召來邪月身份,阻止即將發生的悲劇。
隨著靈力湧動,天際都出現瞭異象,湧來數朵黑沉沉的烏雲,雲間悶雷翻滾,轟隆作響,駭人至極。
閣樓上,莫長老看到方清源受傷,平淡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又觀察到花牧月與天邊的異動,頓時猜想,驚怒道:“這是……邪術!快拿下那妖女,這場比試不作數!”
通天教等頂級宗派的長老並沒有第一時刻動作,而是在一旁觀望。他們既是心存忌憚,又懷著看青劍宗熱鬧的想法。
開山宗的長老更是皮笑肉不笑,上前攔住火急火燎的莫長老,搖頭道:“莫長老無需急著幹預比鬥,興許是誤會呢?”
他想要給花牧月拖延時間,令其擊傷方清源,致使青劍宗失去參與比試的機會。當然,若是真有妖女出世,身為正道人士,他也絕對不會留情,將會全力出手擒拿。
值此關鍵之際,卡琳娜忽感神魂一動,心間響起一道柔媚的調侃聲:哎呀,我才沉睡瞭片刻,你和你的小情人便鬧出瞭這麼大的動靜!
說話的人正是狐女。她讀取卡琳娜的記憶,知曉瞭此前發生的事,稍稍沉默,才繼續出言道:你還真是個癡兒呢。居然肯為那妖女做到這種地步。罷瞭,罷瞭,唇亡齒寒,我還是幫你們一把吧!
語罷,卡琳娜感到眼中一涼,有神秘的力量流轉,下意識抬眸看向楊思辰,與其對視瞭一眼,便聽噗通一聲,自己剛剛難以匹敵的對手轟然倒地,危機也得到瞭化解。
狐女聲音變得低沉,輕聲囑咐:這次出手,可是損耗瞭我大半靈力,又要陷入休憩瞭呢。你好歹也是……
到瞭最後,卡琳娜已經聽不清狐女說的話瞭。她呆立在原地,意識到自己的孩子得救瞭,再難壓住眼眶裡打轉的淚珠,抽泣出聲。
另一邊,花牧月也聽到瞭狐女的傳音:快將邪月分身收回去,急什麼呀,姐姐在呢!看在你對琳兒一片真心的份上,姐姐便原諒你這次的莽撞,幫你處理好事情的收尾瞭!剛才我用神力搜尋,察覺到瞭巴蜀神女的氣息,你一定要小心瓊瑤派……
聽瞭這番話,她心下又驚又喜,按照狐女的吩咐收回靈力,驅散邪月分身,確認卡琳娜無恙後,便看向瓊瑤弟子所在的擂臺。
一名超凡脫俗的女子身著白裙,俏立在被制服倒地的對手旁,盈盈抬起水汪汪的美眸,蹙起秀眉,若有所思地看來。
花牧月面色一動,裝作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垂首盯住自己並在一起的秀足,心臟卻是砰砰亂跳,暗自道:不會錯的,那人神態與巴蜀神女有幾分相似,她居然來瞭,怎麼可能,該怎麼辦?
她感到十分緊張,心緒復雜,陷入一片混亂與沉思內。
最後一座擂臺上,來自若虛宗的男子擊敗明道派弟子,取得瞭勝利。
頂尖四宗,居然僅有瓊瑤取得瞭勝利,還是兩兩內戰所為!
觀戰的人群沉默瞭數息,而後轟然響動,發出雷鳴般的交談聲。他們大都修為不足,難以察覺天穹異象,不知發生瞭什麼,
臺下江曼歌看情勢急轉,微微放下心來,又默默觀察起閣樓上的長老神態,感覺還將有所波折。
陳芳婷心情復雜,既震驚於青劍弟子的落敗,又欣喜於卡琳娜與花牧月的獲勝,向著江曼歌輕聲道喜。
慕蘭雪則是緊緊抱住興奮得小臉通紅的李汐瑤,心裡長長舒氣,萬分慶幸,暗自道:還好贏瞭,還好贏瞭啊。
晴空朗朗,擂臺上的比鬥落下瞭帷幕,看客高亢的呼喊聲說明瞭戰鬥的精彩,但蔚藍天穹緩緩飄出一朵黑雲,預示一場風波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