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第三十九章 玄龍覆滅,苦禪受襲- 完结

作品:邪月神女|作者:平行线|分类:异能小说|更新:2025-05-27 02:10:20|字数:13102

  花牧月淫樂的同時,玄龍宗地牢。

  一名面相兇狠、身材魁梧的黑袍人無力癱軟背靠墻壁,傷痕累累,用兇狠的目光死死盯住面前三人,仰頭長笑:“哈哈,你們不會明白,你們招惹瞭什麼人,玄龍宗,乃至整個江湖,都要被顛覆!”

  說罷,不等旁人細問,他的面色便陡然一白,雙眸無神,吐出一口黑血,失去瞭氣息,竟然在失去修為的情況下自盡身亡。

  李正陽皺著眉頭,眼神異常嚴肅,雙手放在一起交握,輕輕廝磨,沉默不語。

  江曼歌也是神情凝重,有瞭猜想:看來此事比我想的還要復雜,或許不僅僅是神女參與其中,還有朝廷……

  慕蘭雪最不瞭解情況,看著黑袍人飽受折磨、青紫交加的身軀,內心泛起一陣惡心,還有不詳的預感浮現:玄龍宗面臨的危機,恐怕還沒結束。

  三人沉默良久,耳邊隻有其他地牢傳來的喝問聲、鞭打聲與嘶吼聲,周圍光線暗沉,一股血腥氣鉆入鼻腔,令人心情沉重莫名。

  李正陽率先打破瞭沉默,表情佯裝輕松,呵呵一笑,朗聲說道:“看來是沒法問出幕後黑手瞭,審訊瞭幾個頭目,都是一樣的結果。江女俠,時間不早瞭,我們就此返回,可好?”

  江曼歌感受一股惡意正在襲來,如同當初玉桂城受襲一般,稍不註意,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忽然很想見到花牧月,抿著紅唇,柔聲回應:“李掌門說的是,既然審問不出什麼,不如從別的地方入手,興許會有收獲。”

  三人走出地牢,天色已晚,一輪明月高懸天際,灑下霜白的月光,一陣涼風襲來,吹得周遭樹木搖曳,沙沙直響。

  李正陽看瞭懵懂的妻子一眼,暗自嘆息,對江曼歌說:“江女俠,正陽有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說話?”

  丈夫竟然要與妖女單獨說話?意識到這一點,慕蘭雪急瞭,拉著丈夫粗糙的大手,小聲說道:“正陽,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嗎?”

  江曼歌緊盯兩人交握的手掌,並不太在意,隻是想起花牧月俏麗的面容,暗暗想道:牧月若是看到這一幕,恐怕又要吃味許久瞭。

  李正陽伸出另一隻手,輕拍妻子冰涼的手背,柔聲說道:“蘭雪,沒事的,玄龍道創立百年,曾經歷過許多危機,還是延續至今。我隻想問問江女俠,你與汐瑤在青劍宗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人欺負,這種兒女情長的話,可不能讓你聽到瞭啊!”

  聽瞭丈夫的話,慕蘭雪放下心來,面色羞紅,流露出小女孩一般的嬌態,伸手輕拍那粗壯的胳膊一下,嬌嗔道:“去你的!當瞭掌門,還沒個正行,外人面前,什麼都說。”

  江曼歌跟隨李正陽走到一旁,神情淡淡,捏緊玉手,暗自運轉內氣:“李掌門有什麼話,想要單獨對我說?”

  種種跡象都在表明,李正陽可能對她犯下的惡行有所察覺,她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防止這實力不俗的玄龍掌門暴起偷襲。

  李正陽雙手背負,沒有絲毫運功的跡象,凌厲的目光細細打量江曼歌一番,忽然說道:“江女俠,你是不是以為,我李正陽是個傻子,很好糊弄?”

  話音落下,他道袍獵獵,渾身迸發出瞭強大的氣息,竟是運轉全部內氣,牢牢鎖定住瞭江曼歌。

  江曼歌額頭冒汗,感到棘手。她與李正陽的實力差距其實沒那麼大,真動起手來,後者恐怕還占據瞭武技與人手上的優勢,之前在主殿外,她能那麼囂張,也是因為有花牧月在,大不瞭掀開底牌,喚來邪月神女分身,碾壓全場。

  李正陽凝望江曼歌數息,氣息愈發凌厲,到瞭最後,竟是自行散去內氣,恢復平常:“你那女兒,如何在我玄龍主殿凌辱蘭雪,我都看得分明!”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敲擊江曼歌的心臟。是啊,李正陽是一宗之主,悟道中期的至強者,哪怕再是呆傻,也不會對旁人凌辱自傢妻子一無所覺。

  想到這裡,她渾身發涼,做好瞭魚死網破的準備,同時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吃教訓,不可掉以輕心,肆意妄為。

  怎料李正陽竟然沒有絲毫動手的跡象,立在原地,袖著雙手,表情帶著一絲扭曲的興奮,用江曼歌讀不懂的語氣說:“玄龍宗恐怕將要面臨大禍,慕女俠,我將蘭雪與汐瑤都托付給你們,希望你們能照顧好她們。”

  江曼歌面露震驚,實在沒料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走向:貴為一宗之主的丈夫面對凌辱自傢妻子的人,竟然不太在意,反而要將女兒與妻子盡數托付出去?

  “你很意外,是不是?”李正陽微微抬頭,欣賞著皎潔的明月,猜出江曼歌的想法,說瞭一句,接著側眸看向立在不遠處靜靜等待的慕蘭雪,補充說,“作為男人,一開始我看到此事,確實十分氣憤,說要殺瞭你們,都不為過。但我知道你們乃是月妖,天生好淫,犯下如此淫行,並非完全出於本心。”

  說到這裡,他話語停頓瞭一下,似有斟酌,臉上重新流露出瞭那種扭曲的興奮神情,顫聲說道:“並且我看蘭雪她也很是愉悅,晃乳搖臀,沉浸其中,完全沒有受辱的意思,汐瑤也暗自傾心於你傢牧月,說明你們應該對她很好,這樣的話,托付妻女給你們,正陽又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李正陽竟有淫妻癖?江曼歌恢復清醒,聽著李正陽的話,腦中閃過這樣的猜想,未有反應,又見身旁大漢手掏衣兜,還以為他是要拿出什麼武器,渾身緊繃,小心防備。

  李正陽掏出一方折疊整齊、微微泛黃的紙張,小心翼翼打開,遞到江曼歌眼前,輕聲說道:“江女俠,別怕,這不是什麼暗器,興許看瞭這件東西,你便會理解我的想法。”

  江曼歌懷著狐疑,垂眸看去,便見方正的紙張上寫滿瞭字,最上方是奴契兩字,契約內容大致是作為一名奴隸,要如何聽從主人的命令,服侍好主人,落款的簽名,赫然是慕蘭雪三字!

  “這……慕蘭雪以前竟是奴隸?”她瞳孔放大,掃瞭慕蘭雪一眼,實在沒能想到這端莊熟美的掌門夫人,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過往。

  “沒錯,”李正陽眼裡含著柔情,思緒流轉,緩緩闡述,“蘭雪乃是玄風異族,銀發褐膚,世代生活於一座邊境的小山林中,數年以前,一隊捕奴團發現瞭那處地方,施展手段,舉族擒下。”

  此時,他臉色奇怪,泛著不自然的紅暈,說不清是興奮還是憤怒,繼續說道:“捕奴團看蘭雪長得貌美,便將年僅十歲的她作為大人物的禁臠培養,除瞭沒壞貞潔,其餘地方都開發瞭一遍。那時我下山遊歷,偶遇正受調教的慕蘭雪,便發瞭善心,將她救下。”

  到瞭此處,江曼歌已經參透事情全貌,表情厭惡,瞥瞭李正陽一眼,小步挪開遠離,出言譴責:“那你可真惡心!”

  “是啊,我本就是惡心的人。”李正陽毫不在意江曼歌的謾罵,點瞭點頭,面容扭曲,陷入回憶,“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在惡人凌辱娘親時,端茶侍奉、恭敬喊爹,不會在長老職位遭到頂替時,默不作聲、樂此不疲,不會在曾為奴隸的慕蘭雪向我表白時,欣然應允、暗自竊喜。”

  他話語不停:“我原本以為,娶瞭曾受捕奴團調教的異族為妻,定會遭受他人唾棄,想不到這竟能令玄龍宗上下對我刮目相看,認為我心懷柔情與善心,最終出於種種機緣巧合,推舉我坐上掌教位置。我欺騙瞭慕蘭雪,在她眼前撕毀瞭假冒的奴契。這些年裡,我每晚都要偷偷拿出奴契,想象蘭雪過往的經歷自瀆。我原本以為,蘭雪這樣的人受瞭調教的人,即便成婚,也會不守婦道、難守貞潔,沒想到,她竟真與我相敬如賓,直到如今。”

  江曼歌一時無言,想到慕蘭雪之前假意迎合時流露出的淫浪媚態,心下暗想:她當時真的是在偽裝嗎?還是想起在捕奴團受調教的經歷,潛在的奴性被激發?怪不得,我與牧月都沒看出有什麼不對,我還真以為她是個忍辱負重的人呢,呵呵!

  此時的她不知是該可憐慕蘭雪,還是責罵李正陽,最後隻好面露不屑遞過奴契,忍著心裡的厭惡說:“說完瞭嗎?我對你的心路歷程不感興趣,這份奴契也還給你。你可知道慕蘭雪要是看到此物,心裡會有多傷心?”

  李正陽並不接過,任由奴契放在曼歌手中,正色說道:“無論如何,蘭雪是我妻子,汐瑤是我女兒,我自然希望她們平安。江女俠,你恐怕也明白此次襲擊的不簡單,對幕後黑手有所猜測。”

  他深吸一口氣,醞釀著語言,做出重大的決定:“這件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要復雜,玄龍宗恐怕會因此覆滅,作為宗主,我也逃不瞭。我知道你們身份神秘,實力強大,有不俗的手段。但是一定要聽我的,帶上蘭雪與汐瑤,一刻也別停留,連夜逃離玄龍宗!這份奴契,也交給你,蘭雪若不信你,可以作為佐證。當然,你們母女二人最好能夠拿著奴契,好好折辱蘭雪一番,嘿嘿,哈哈!”

  李正陽儼然無視瞭江曼歌的話,整個人出於走火入魔般的狀態,神情猙獰扭曲,笑容狂放肆意,雙眸之中有著淡淡的悲淒之意。

  江曼歌美眸盯著李正陽,陷入思考。她本想繼續待在玄龍宗,獲取更多的情報,倘若事情真有那麼嚴重,偌大的宗門,都有覆滅的風險,那倒真該立即動身,遠遠逃離。

  猶豫再三,她還是決定聽從李正陽的建議,畢竟牧月、逸涵與琳兒都是她最重要的人,不容有失,不該冒著風險火中取栗。

  ……

  下定決心,江曼歌即刻動身,前去尋找牧月等人。李正陽則是負責勸誡明顯不願的慕蘭雪,囑托妻子帶著女兒繼續前往青劍宗參與試峰大會,苦苦強調這次比武的重要性。

  夜色漸深,江曼歌一行人架著馬車,穿行在山林間,片刻不敢耽誤。

  僅僅過瞭半個時辰,玄龍宗的山門便有紫光大作,一道強大的虛影降臨,灑下神通,信手摧毀大片的宮殿與山林,眾多無辜弟子遭到波及,當場身亡。

  數名氣息強大的黑袍人騎馬趕來,恰與江曼歌離去的方向相反,他們手持利刃,訓練有素,在化作廢墟的宗門中搜尋,擒殺依舊存活的人。

  聲聲慘叫傳出,愈發稀疏,最後隨著一陣踏踏的馬蹄聲,玄龍宗陷入死寂,飄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

  一路前行,行至一處燃著燈光的客棧前,江曼歌停下腳步,回首看向花牧月等人,輕聲說道:“走瞭這麼遠,那些人應該追不上瞭。我們在此休息一下,可好?”

  花牧月抬眸打量,見這客棧門前盤著兩頭石獅,裝修古樸,掛著寫有遒勁文字的木頭牌匾,好奇念出:“神龍客棧,這是什麼地方呀?”

  慕蘭雪發絲略顯凌亂,表情心不在焉,下意識回應:“神龍客棧是由神龍幫開辦的歇腳地方,在許多大城都有開設,專門接待趕路的江湖人。背靠實力強大的江湖幫派,這座客棧十分安全,輕易不會有人鬧事,備受路人推崇喜愛。”

  聽言,江曼歌微微頷首,抬步前行,率先走至客棧門口,推開老舊的木門,看到裡面的場景,她驚呼出聲:“呀!靜怡,你帶著汐瑤與琳兒在外面,不要過來!牧月,逸涵,隨我進去!”

  花牧月很是擔心娘親安全,化作一道香風,飛速前掠。江逸涵也聽出瞭不對,手扶劍柄,疾步走向客棧。

  靜怡則是乖乖聽話,帶著一臉懵懂的卡琳娜與李汐瑤,站在原地,海青下的胴體嬌美動人,凹凸有致。

  慕蘭雪沉浸在離別的失落中,回憶著丈夫的話,愈想愈覺不對,聽到耳邊動靜,回過神來,想瞭一想,未得吩咐的她還是邁步跟去。

  客棧死寂無聲,能夠聞到濃濃的血腥味,燃起的油燈尚未熄滅,細細看去,便能見到一副極度殘忍的場景。

  面容和善、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氣息全無,吊死在櫃臺前,肥胖的身體佈滿刀傷與污痕,死前飽受折磨。

  他表情可怖,雙眸翻白,死死盯住前方,嘴角冒出一縷黑血,脖頸套著繩索,佈滿劇烈掙紮留下的勒痕,雙臂則是無力垂下,手掌傷痕密佈,指甲裡面滿是自己抓下的血肉。

  櫃臺前方擺有待客用的方桌,其中一張還有酒菜,躺著一名風韻猶存、身姿動人的熟美婦人,同樣氣絕身亡,雙眸瞪大,白皙的脖頸有著深深的刀傷,周遭流滿凝固的血液。

  婦人受瞭侵犯,渾身赤裸,兩顆沉甸甸的乳房佈滿齒印與掐痕,乳頭殘缺不全,被人用刀割下一半,扔在一旁,微微鼓起的小腹下,兩條肥嫩的美腿大大分開,腿間花穴與菊蕾都是血肉模糊,插著粗大的木棍。

  最令人納悶的,是她死前的神情與姿態,俏麗小臉流滿眼淚,帶著慈母般的溫柔,雙臂微微前伸,試圖摟住什麼。

  看到婦人身下場景,才能清晰勾勒事情全貌。木質地面趴著一具幼女屍身,不著一縷,嬌嫩的肌膚同樣佈滿傷痕,兩片幼嫩的臀瓣間,花穴與菊穴圓圓張開,冒出濁白的濃精。

  顯然,這傢客棧是由一傢三口經營,他們十分勤勉,夜晚也在迎客,端來酒菜,不料迎來的竟是惡人,吊死瞭掌櫃,奸殺瞭他的妻子與女兒。

  “呼……”花牧月氣得小臉漲紅,喘息粗重,一股鬱氣沉於心底,難以發泄,隻好握起拳頭,狠敲桌面,發出砰的一聲悶響,發泄情緒。

  除開經歷甚少的花牧月,餘下三人皆是表現冷靜,強忍惡心,細細查看現場,試圖還原事情原貌,內心做出猜測。

  江逸涵當先發言:“這會不會是仇傢做的?專挑沒有客人的時候,制住這一傢人,利用殘忍的手段,發泄仇恨。”

  “不,不對。”慕蘭雪凝眉思索,出聲反駁,“桌上還有殘餘的酒菜,如果是仇傢,掌櫃應該不會如此毫無防備熱情招待。估計是流竄的匪徒,生性殘忍,犯下如此罪行。”

  江曼歌沉吟片刻,感覺不對,走至婦人身旁,伸手拔出那插進私處的木棍,細聲說道:“不,你們都想錯瞭。這位婦人根本沒有遭受侵犯,若是匪徒,不可能放過她。這件事情很可能是其他人做的,他們不屑於奸淫紅塵女子,目的不明。”

  花牧月離得近,探首一看,發現婦人花穴圓圓張開,沒有精液流出,乳間分佈的傷痕看著猙獰,卻是過於刻意,密密麻麻,整整齊齊,不像是在淫虐泄憤,倒像故意偽裝。

  她明眸流轉,朝著四周看去,發現整座客棧除瞭這被殺害的一傢三口,便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新生疑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對這熟美的婦人毫不動心,隻是玩弄年紀幼小的無辜女孩呢?又是何種身份,會令他們如此小心謹慎,完全不留痕跡?

  她細細思量,腦海靈光一閃,給出答案:“難道是官兵?”

  “沒錯,正是官兵,就算不是,起碼也是官府中人!”受瞭啟發,江曼歌美眸一亮,理清個中細節,篤定說道,“官府中人向來看輕江湖人士,因此面對掌櫃夫人,才會無動於衷。他們大都喜好幼女、孌童,會奸淫這年幼的女兒,也不稀奇。”

  隻是,官府中人為何會在深夜途經這裡,犯下如此慘案?在場的人心中閃過這一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四人陷入短暫的沉默,氣氛凝重,此時,一道淡淡的紫光閃過,恐怖的威壓遍佈整座客棧,空靈的女聲響起:“找到你瞭,邪月神女。”

  來的人是……巴蜀神女!花牧月遲疑一瞬,立馬反應過來,雙手掐印,召喚遠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渾身內氣瘋狂湧動,滿頭銀絲飄向空中,一雙眼眸映出紅月虛影,氣質妖異。

  “快逃!”江曼歌清楚神女的強大,知道自己幫不上忙,選擇相信花牧月,拉著江逸涵與慕蘭雪,逃出客棧,留下獨有兩人的戰場。

  “跑得真快。”紫色虛影赤著雙足,立在玄龍宗半空,隔著數裡的距離,遙望神龍客棧方向,看到匆匆逃離的江曼歌,抿著嘴唇,輕聲細語。

  緊接著,她身形一閃,轉眼間便來到瞭神龍客棧,靠著二樓圍欄,高高在上,俯視仍在施術的花牧月:“怎麼,你還沒好嗎?我要動手瞭。”

  強大的壓迫感傳來,花牧月感覺渾身一沉,抬首看去,便見神女靠著圍欄,表情戲謔,玉手揚起,手心綻出一團紫光。

  她深深吸氣,動作不停,同時放空頭腦,理清思緒:呼,牧月,冷靜下來!神女不會廢話,真有能力,早對你動手瞭,出現這種情況,隻能說明她的真身還沒完全降臨!

  神女虛影漸漸凝實,明艷面容與窈窕身材清晰可辨,一雙瑩白嫩足也在輕輕踮起,意欲騰空躍起,發動攻勢。

  關鍵一刻,一輪紅月憑空浮現,映亮整座客棧,身穿黑裙的絕美女子倚月而立,邁著款款的蓮步,身影由小變大,竟是真的從邪月中走瞭出來,立在花牧月身旁,抬眸看向神女。

  黑裙女子面容清麗、身材高挑,儼然是長大後的花牧月,渾身靈力流轉,散發出駭人的氣息,牢牢鎖定住瞭神女。神女自知錯失良機,揮動纖手,化作無數光點消散,留下一句感嘆的話:“真可惜啊!”

  女子銀發長至足踝,肌膚晶瑩剔透,宛若下凡的仙女,嚇退巴蜀神女,便毫不猶豫地曲膝跪下,仰起俏臉,恭敬說道:“主人,邪月來遲瞭,差點害你受傷,還請責罰。”

  花牧月嚇得小臉煞白,渾身冒汗,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隻想前去查看娘親情況,無心理會神女,因此擺手說道:“這不怪你,是我掉以輕心,你且退下,回玉桂城鎮守修煉。”

  “是!”邪月神女聽令站起,盈盈曲膝,向花牧月行瞭一禮,隨後邁著黑絲美腿,重新走入紅月,扭動的臀部又圓又翹,弧度完美。

  “娘親,小姨,你們沒事吧?”花牧月神情焦急,提裙奔出大門,看到同樣表情焦急的江曼歌等人,松瞭口氣,出聲詢問。

  “牧月,娘親沒事。”江曼歌邁步上前,拉著花牧月上下細看一番,雙眸隱隱泛紅,旋即一把抱住身前嬌柔的幼女,顫聲說道,“娘親都快要嚇死瞭,你可千萬別出事呀,牧月!”

  花牧月輕拍娘親胴背,以示安慰,同時望向投來關切目光的江逸涵等人,搖頭微笑,表明自己安然無恙。

  簡單瞭解過先前的事情,江曼歌恍然大悟,雙手合十用力一拍,惹得豐盈的乳肉陣陣顫抖,頗為壯觀。

  但她旋即又是蹙起黛眉,還有事情想不明白,陷入沉思,片刻之後,理清思路的她美眸一亮,看向靜怡,激動問詢:“靜怡,你去青劍宗,原本是為瞭什麼?”

  靜怡抿瞭抿唇,嬌軀一顫,緩緩作出回應:“數日之前,苦禪教受瞭合歡教襲擊,我奉師尊之命,前去青劍宗通風報信,請求援手。”

  “合歡教裡不都是淫賊嗎,為何會襲擊苦禪教?”花牧月歪著螓首,困惑不解,脆聲提問。

  聽言,靜怡咬著嘴唇,小手摩挲下袍,表情十分尷尬,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

  江逸涵則是面露瞭然,上前拉過花牧月,附耳過去,小聲解釋:“苦禪教由釋空尼姑創辦,當年佛教的大師姐,對於佛門弟子的貪婪與放縱感到厭惡,因此自立宗派,招收的也都是女弟子。據說,苦禪教的弟子常年修身養性,肌膚白皙,氣質恬靜,都是難得的美女,會受合歡教的襲擊,並不稀奇。”

  “是這樣嗎?”花牧月恍然大悟,玉手輕撫俏面,不知想到什麼,目露神往。

  江曼歌聽過靜怡所說的細節,凝眸斂眉,作出決定:“我們改道,立即趕往苦禪教!”

  “啊!為什麼呀?”按照計劃,一行人本該前往青劍宗,參加試峰大會,花牧月不懂娘親為何要臨時改主意,故有此問。

  靜怡此時同樣微微搖頭,雙手下意識握瞭握拳,有抗拒的表現。

  江曼歌滿面嚴肅,看向前方,輕聲說道:“牧月,你說神女的真身並未降臨,所以才會被你嚇退。如今她知道瞭你的位置,又能猜出你想前往何方,會不會在半途中埋伏你呢?而且,如果我猜得沒錯,苦禪教應該是顆極為重要的棋子,此刻恐怕正在遭受襲擊。”

  “不,我不去苦禪教,我要回玄龍宗!”慕蘭雪一直沒說話,而是一臉出神,若有所思,此時終於有瞭反應,語出驚人。

  她並不傻,對丈夫的異狀早有察覺,神女又從玄龍宗的方向趕來,代表什麼,十分明顯,因此想要脫離江曼歌一行人,回去一探究竟。

  “娘!”見狀,懵懂的李汐瑤也察覺到不對,小臉緊繃,上前拉住娘親冰涼的玉臂,輕喊一聲。

  “你瘋瞭!玄龍宗這麼危險,你要回去,汐瑤怎麼辦?”來的時候,姐姐便簡單交代瞭情況,江逸涵自然有所瞭解,在焦急情緒的驅使下,出言責問。

  “不,我要回去,汐瑤她不用跟著我,交給你們照顧便好。”慕蘭雪面容呆滯,遙望玄龍宗的方向,心臟一陣疼痛,兩行熱淚劃過臉頰,滴落在地。

  “娘親,你怎麼瞭,別嚇汐瑤呀!”李汐瑤本就受瞭驚訝,一看娘親這樣,更是不安,晃著她的手臂,帶著哭腔詢問。

  江曼歌一臉生氣,拽著慕蘭雪朝一旁的樹林走去。她本來心懷可憐,不想攤牌,因此有所隱瞞,隻是現在看來,不說清楚恐怕不行。

  慕蘭雪雙眸無神,腳步踉蹌,隨著江曼歌的拖拽前行,進瞭昏暗的樹林,她慘淡的面容籠著淡淡的黑影,眼角泛著晶瑩的淚花,不復此前的端莊與優雅。

  “唉,你這又是何苦?”江曼歌哪怕再是無情,看到慕蘭雪淒慘的表現,聯想到自己的遭遇,也有惻隱之心,輕嘆一聲,掏出懷裡的奴契,遞瞭過去,“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

  慕蘭雪隨手接過,看清紙張內容,當即嬌軀劇顫,面露難以置信,喃喃自語:“這是……我的奴契?不可能,不可能!正陽不是已經當著我的面撕毀瞭它嗎?”

  她搖著頭,淚眼朦朧,有種天塌下來的眩暈感,沒想到深愛的丈夫竟會欺騙自己,聯想到這份奴契的意義,心裡有瞭不好的猜測。

  江曼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殘酷的笑意,緊盯慕蘭雪僵硬的俏臉,緩緩地將李正陽的話語復述出來。

  “不……不會的……正陽他……不是這樣的人!”聽完江曼歌的闡述,慕蘭雪眼眸瞪大,小手緊攥發黃的奴契,歇斯底裡大喊。

  江曼歌雙手抱胸,知道若不就此斷瞭慕蘭雪的念想,事情恐怕還有波折,因此輕揚下頜,示意那張奴契,出聲說道:“吼我有什麼用?你手裡的奴契就是最好的證明,還能造假不成?”

  “呵,呵呵。”慕蘭雪呆愣片刻,終於恢復冷靜,輕笑幾聲,看清發生瞭什麼,感覺心灰意冷,“也對,我這樣的人蠻人異族,怎配玄龍掌門喜歡?他們高高在上,做的一切,都是出於自身的目的和利益。”

  她仰起俏臉,眸光沉靜,看瞭眼欲言又止的江曼歌,輕聲說道:“我答應你,與你一同前去苦禪教。奴契在你手上,以後你們母女倆想怎麼折辱我,我都聽從。放心,我畢竟還有汐瑤,不會輕易想不開。”

  ……

  風波平息,做出決定的一行人改變方向,趕往距離不遠的苦禪教,夜色漸深,月光森寒,預示著更多事情的發生。

  楚定城外,江逸涵一拉韁繩,停下馬車,低頭詢問身旁的靜怡:“靜怡,苦禪教是在這座城裡?”

  馬車十分奔波,靜怡並未經歷太多遠行,面容發白,感到不適。她強撐著擠出笑意,抬頭看去,見到一片熟悉的景象,點瞭點頭,語氣欣喜:“對,進瞭城,隻需朝裡走一走,上瞭青城山,便到苦禪教瞭。”

  總算到地方瞭。江逸涵長舒一口氣,動作利落地翻身下馬,馬尾一甩,仰頭望去。荒野之外,一座小城依山而建,城門緊閉,周圍守著身披甲胄的魁梧士兵,目光凌厲。

  眾人下瞭馬車,都有輕松的感覺,步伐輕快,欣賞著楚定城的風光,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討論。

  這樣一座小城,為何把守得如此森嚴?眼下還是深夜,我們應該如何進去?江曼歌則是蹙起秀眉,陷入思考,自與李正陽交談以來,她便提起瞭警惕心,時刻註意任何不妥的跡象。

  忽然,鐵鑄的城門綻出一抹紫光,把守的士兵砰然倒地,無聲無息。

  一縷清風拂過,吹開城門,濃重的夜色中,高挑女子緩緩走出,柔順紫發盤成復雜的髻,微微飄揚,華麗的紫衣貼合胴體,凸顯身材,一雙玲瓏玉足不著鞋襪,懸空而立,交疊邁出。

  “小姑娘,我可是等你很久瞭啊!”神女隔著通往城門的大橋,遙遙望來,面容依舊不太清晰,唯有一雙星眸異常明亮,煜煜發光。

  可惡,為何她會追到這裡來!花牧月大感震驚,實在想不到神女竟會先於自己,率先抵達楚定城。她毫不猶豫,抬高雙手,意欲掐訣施術,再度召喚分身。

  “不,不對!牧月,你別施術!我們趁著現在,直接入城!”江曼歌美眸一凝,想到瞭什麼,伸手握住花牧月的小手,語氣急促,出聲說道。

  “都跟我走!蘭雪抱著汐瑤,逸涵抱著琳兒,越快越好!”說罷,她便率先拉著花牧月的小手,快步邁出,直奔對面城池。

  花牧月困惑不解,依舊選擇相信娘親,平復湧動的內氣,跟著娘親前奔,途徑橋邊神女,還投去瞭警惕的眸光,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動作,隻是靜靜站立,面含微笑。

  須臾,一行人進入城池,留下一地昏迷的士兵。

  後方荒野,紫光掠過,一道凝實的身影憑空出現,正是巴蜀神女!她輕輕嘆息,挪至橋邊,小手一揮,便將那道逼真的虛影收回,旋即抬起美目,望著花牧月等人的背景,輕聲說道:“可惜瞭呢,隻差一點。”

  說罷,她嘗試般地伸出玉指,輕點因城門打開而露出的空隙,一道金色的屏障憑空出現,迸發強大的斥力,彈開這隻光潔的玉手。

  “官兵辦案,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威嚴的女聲響起,神女並不意外,隻是手掩紅唇,輕輕一笑,自言自語:“連我都算閑雜人等瞭嗎?”

  她深深凝望城內一眼,轉身離去,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罷瞭,大唐皇帝,錯過這次機會,不知未來想起,你會不會後悔?”

  ……

  逃進城池,一行人繼續趕路,循著靜怡的指引,爬上青城山,終於來到位於山腰的苦禪教。

  天際透出一抹亮白,茂密樹林的掩映下,莊嚴的尼姑庵露出一角,青瓦白墻,石頭小階延向深處,裡面燃著淡淡的火光,微微搖曳。

  門口立著一名年紀尚幼、面容稚嫩的小尼姑,腦袋輕點,昏昏欲睡,聽到江曼歌一行人走來的動靜,猛然清醒,面露慌亂,話也不說,徑直邁著踉蹌的腳步,朝裡跑去。

  花牧月感到奇怪,轉念一想,以為這小尼姑是看來瞭客人,前去通報,便不去在意,而是遵循禮數原地等待。

  她盈盈抬眸,看向身旁,眼裡還有劫後逃生的欣喜與慶幸,伸出小手,抓住娘親滑膩的藕臂,微微搖晃,嬌聲問道:“娘親,你怎麼知道那神女虛影是假的,不會對我們出手?”

  江曼歌輕拍女兒小手,微笑著說:“你以前跟娘親說過神女的手段,玉桂城時,她便以幻術為手段,險些騙過瞭你。到瞭城外,我想她會故技重施,因此留瞭心眼。細細想來,我便發現瞭不對,若是她當真知曉瞭我們的行蹤,何必先到楚定城內攔截,直接動手,豈不更好?唯一解釋,是她真身正在趕來,並對楚定城有所顧忌,不想我們進去,因此選擇施展幻術,試圖截下我們。”

  聽得此言,花牧月額間冒汗,微微瞪大眼眸:“那豈不是說,哪怕我們晚進楚定城一步,都有可能被趕來的神女擒住?即便選擇召喚邪月分身,不進城池,也敵不過真身趕來的巴蜀神女?”

  江曼歌頷首贊同,感到十分棘手,遇上神女這個善於算計、窮追不舍的敵人,當真不是什麼好事。

  “那個,你們……”慕蘭雪櫻唇蠕動,表情猶豫,正想詢問江曼歌等人的身份,以及為何會被神女追殺,不遠處的尼姑庵忽然傳來動靜。

  小尼姑去而復返,領著一人。那是一位美尼,容顏秀麗、肌膚白皙,年紀約有二十七八,穿著一襲寬大的海青,步伐輕輕緩緩,渾身透著空靈端莊的恬靜氣息。

  她邁步走來,朝江曼歌等人行瞭一禮,面含微笑,輕聲詢問:“幾位施主,不知你們凌晨前來苦禪教,所為何事?”

  江曼歌眸光掃視尼姑一番,稍作斟酌,笑著說道:“大師你好,我們是前來楚定城遊玩的旅人,深夜沒有地方可住,又聽聞瞭苦禪教的大名,特意來此留宿。”

  “是嗎?嗯……那你們,進來吧。”美尼盈盈頷首,面色暈紅,不知為何夾緊雙腿,微微廝磨,說話之時,還發出瞭一聲甜膩的嬌吟,有不自然的停頓。

  一旁小尼姑眼神微顫,神情緊張,緊盯江曼歌一行人,張嘴欲言,最後不知想到什麼,還是按捺下來。

  江曼歌不動聲色,將這異象收進眼底,輕捏一下花牧月的小手,使瞭一個眼色,提醒對方小心警惕,隨後邁步跟隨美尼,走進異常安靜的尼姑庵。

  花牧月讀懂娘親意思,悄然運轉內氣,美眸浮現緋紅的光華,周身氣息流轉,細細探查下,果真發現入口附近,竟然埋伏著數名氣息強大的敵人。

  想瞭一想,她還是按捺住瞭動手的沖動,選擇相信娘親的判斷,故意左顧右盼,裝出好奇的模樣,實則暗自背負小手,朝江逸涵與卡琳娜打出手勢,提醒她們註意安全。

  靜怡作為苦禪教的一員,自然被認出,笑意盈盈上前打瞭招呼,便與美尼一同前行,輕聲交談,一問一答。

  江曼歌靜靜偷聽,發現靜怡並未泄露秘密,反而幫她們打掩護,便放下心來,決定接受並幫助這不諳世事、遭遇淒慘的年輕尼姑。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轉眼間,一行人走進尼姑庵,距離埋伏的敵人不遠,美尼面露掙紮,嬌軀發顫,幾度意欲出言提醒,想到受瞭控制的同門弟子,還是忍耐下來。

  黑暗的灌叢旁,數名黑袍男子安靜蟄伏,目光狠厲,露出獰笑,手中兵器寒光閃閃,遵從命令,要等這群美嬌娘走到合適的位置,徑直出手偷襲!

  “動手!”關鍵時刻,江曼歌停下腳步,面容冷肅,厲喝一聲,旋即運轉功法,纖柔玉掌凝著雄渾內氣,縱身掠去,猛擊黑袍男子頭部。

  早有準備的花牧月等人自然毫不猶豫,紛紛出手。她們實力不俗,又占據瞭先手,打得敵人措手不及,無力招架。

  須臾,敵人盡數伏誅,江曼歌不顧呆住的美尼與靜怡,操著一雙帶血的纖掌,朝前方一座燃著燈光的宮殿掠去,愈是前行,嘈雜的人聲便愈發清晰。

  形勢危險,顯然還有敵人藏在那裡,餘下的花牧月等人想也不想,施展功法,跟隨江曼歌前掠,展現出瞭常人不具備的果斷。

  門口守著兩人,看到江曼歌一行人靠近,面露不敢置信,正欲出聲提醒裡面的同夥,砰砰兩聲響起,江曼歌悍然出掌,打得他們悶聲倒地。

  江逸涵與花牧月緊緊跟隨,與江曼歌匯合,互相交換眼色,調整過瞭氣息,做好動手的準備,猛然推開殿門。

  慕蘭雪與卡琳娜則是停在原地,照看慌亂的李汐瑤,看緊可能與賊人勾結的美尼與小尼,同時小心探查,防備來自別處的埋伏。

  這座宮殿應該是苦禪教重要的地方,面積寬大,四周墻壁掛有數位尼姑的畫像,正中央擺著方桌與蒲團,用於供奉一座端莊佛女的金色佛像。

  此時,這一本該用於朝拜的神聖場所,卻是一派淫靡荒唐的混亂景象,數十名容貌姣好的尼姑脫得精光,表情含羞帶怯,擺出各種姿勢,任憑一眾面色淫邪、舉止輕浮的醜陋男子淫玩。

  鋪著光滑瓷磚的地面落滿撕裂的衣物,一股淫液的腥味撲面而來,令人皺眉,視線所過,發現那些白花花的胴體都有肉掌覆蓋,肆意掐弄,粉紅的花穴與嬌嫩的菊蕾都被肉棒占據,啪啪肏弄,肏得淫汁飛濺、哀鳴聲聲。

  眼見不速之客傳入,在場的人都有反應,受著凌辱的嬌美尼姑捂住臉頰,神情屈辱,依舊要在男子的操縱下,扭動纖腰與雪臀,迎合肏弄。

  這些淫邪男子很有底氣,並不驚慌,而是用貪婪的眸光掃過江曼歌一行人,同時加快挺腰的速度,肏得身下尼姑嬌吟陣陣,心裡有著邪念。

  一名氣息不俗的男子渾身精光,坐在佛女金像張開的手中,雙臂緊箍一具雪白女體的纖細柳腰,狠狠下按,用粗碩的肉棒猛肏細嫩的花穴。

  受肏尼姑黑發如瀑,發紅小臉埋在男子肩旁,看不清楚模樣,裸露在外的瑩白肌膚富有光澤,透著動情的嬌粉,晶瑩的汗珠順著修長的鵝頸滑落,流進分明的脊線,一顆美臀渾圓飽滿,彈性十足,隨著肏弄上下起伏,翻湧出壯麗的肉浪。

  男子修為高深,仍然不知殿外情況,以為自己還有倚仗,看向江曼歌一行人,笑著說:“好俊俏的美嬌娘,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來人,擒下她們!”

  江曼歌實在不想放任這群匪徒猖狂,皺著眉頭,對花牧月與江逸涵說:“動手!別看這群臭男人瞭,免得臟瞭你們的眼!”

  這些淫邪男人頗有幾分修為,但卻沉溺淫樂,身體空虛,在江曼歌等人的攻勢下,盡數落敗,死的死,傷的傷。

  佛像男子此時不復囂張的氣焰,變得十分狼狽,趴伏在地,嘴角冒出鮮血,披頭散發,仍不服氣,歇斯底裡大吼:“李浩!你人在哪?還不趕緊進來,拿下這三人!”

  門外依舊寂靜,沒有任何回應,他終於意識到不對,慘淡輕笑:“沒想到啊,我呂不同一生淫虐玩弄女人無數,最後居然死在女人手裡!”

  說罷,他便氣絕身亡,餘下的男子看到頭領身亡,皆是面露慘然,放棄抵抗。

  受辱尼姑終於獲救,反應不一,有的性格堅強,露出感激的神情,頂著疼痛的身體,朝著恩人行禮,有的不諳世事,受瞭殘忍的摧殘,表情麻木不仁,沒有任何反應,有的十分記仇,匆匆穿好衣物,一臉憤怒不滿,走到施虐的人身旁,狠狠抬足踹去。

  簡單收拾一番,江曼歌一行人走出殿外,與餘下的人匯合,問過靜怡,才知美尼是苦禪教的住持,釋雪大師。

  花牧月深感慶幸:若非娘親警覺,有所防備,無心之下,受瞭黑袍人的襲擊,恐怕將要蒙受慘痛的損失。

  一念至此,她心有不忿,逼視著釋雪,咄咄逼問:“釋雪大師,你是苦禪教的住持,應當精通禪理,深明道義,為何想要害人?”

  釋雪垂下螓首,默不作聲,面含深深的愧意,猶豫片刻,還是出聲說道:“是釋雪的不對,不該為瞭門下弟子,聽從賊人安排,想要殘害各位施主。”

  她身體明顯有異,瓊鼻綴著細汗,香腮泛起不正常的紅暈,說話之時,微微氣喘,一雙玉手抓住下袍,抓得指節發白。

  “算瞭,牧月,釋雪大師被逼無奈,做下此事,恐怕也有代價。”江曼歌制止瞭花牧月,明眸透著瞭然,仔細打量釋雪一番。

  接下來,釋雪說明瞭情況。原來那些男子便是合歡教的骨幹,早在數日之前,便對苦禪教有所謀劃,派出弟子前往騷擾。

  隻是苦禪教創立多年,自有高手鎮守,面對合歡教試探性的進攻,輕易便能擋下。釋雪感覺敏銳,意識到不對,派出門下弟子,也即靜怡,前去青劍宗報信,請求援手。

  既有實力,又有後手,釋雪本以為苦禪教能夠安然無恙,順利攔下蠢蠢欲動的合歡教,不料三日之前,一群訓練有素、實力強勁的黑袍人趕來,輕易攻下苦禪山門。

  苦禪不幸落敗,失去反抗的能力,合歡教眾趁機入侵,奸淫搶掠,無惡不作,教中尼姑都遭淫辱,苦不堪言。

  那你呢,釋雪大師?聽言,江曼歌若有所思,看著滿面悲淒的釋雪大師,很想如此詢問,猶豫瞭一下,還是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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