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男人進去瞭，我默默地守在門口，很快裡面就傳來孫蓉的尖叫。
我的心情有些復雜，這是我第一次指使七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施暴，之前我做的事雖然談不上光明正大，但也沒有這麼下作，我感覺我的心在改變，正在慢慢變黑。
這種感覺很不好，我的內心有些掙紮，但理智告訴我，如果我想脫離小人物，就必須舍棄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很可能是非常寶貴的。
我突然很想吸煙，就是突然的想法，而我之前是從不吸煙的。
強子是吸煙的，我從他那要瞭一根，點上，輕輕地吸瞭一口，一股嗆嗓子的味道襲來，我咳嗽起來，一直到嗓子都開始發疼才勉強止住，然後，我又吸瞭一口。
這次好一些瞭，但還是咳嗽瞭幾聲。
看著面前繚繞的煙霧，我開始慢慢適應，一口接一口。
僅僅一支煙的功夫，包房的門就打開，一個男人出來跟我說：“文哥，孫蓉求饒瞭，她說什麼都聽你的。”
我搖搖頭，“繼續，我不需要她求饒，我要讓她體會到絕望的感覺，讓她徹底記住這種感覺，讓她見到我，就會想起今天的經歷。”
男人看向我的眼神變瞭，好像重新認識瞭我一樣，帶上瞭一絲畏懼。
包房裡的聲音又開始瞭，這次我的內心不再掙紮，既然我已經走上瞭這條路，那就沒有好糾結的瞭。
就像周芷蘭跟我說過的，不管事情對不對，既然已經決定瞭，那就堅持下去。
我要擺脫小人物的身份，這就是我現在要堅持的。
隻有當我不再是小人物時，我才有可能和周芷蘭在一起，隻有我成為瞭大人物，才不會被人輕易地揉捏，我的命運才能被我自己掌控。
如果我內心的軟弱阻擋瞭我，那我就會把這種軟弱丟棄，這就是我的改變。
等瞭半個小時，孫蓉這邊包房的門沒打開，倒是趙曼雪出來瞭。
“文哥，我想清楚瞭，我以後會為你工作。”
“真想清楚瞭？”我問道：“跟瞭我，以後你所有的事情都要聽我的，甚至我讓你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你也必須去做，這不是玩笑。也許你以後過得並不會比現在好。”
趙曼雪盯著我看瞭幾秒，“想清楚瞭。”
“好。跟我來吧。”
我帶著她來到陳龍偉的辦公室。
“龍哥，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陳龍偉看瞭看趙曼雪，又看看我，問：“文哥太客氣瞭，是關於趙曼雪的？”
我點點頭，“嗯，我要替她還錢，以後她為我工作，希望龍哥賣我一個面子。”
這就話說地有些強硬，我想通過這種強硬的語氣讓陳龍偉知道我的決心。
陳龍偉想瞭想，問：“文哥想讓趙曼雪做什麼？”
我沒有隱瞞他的意思，隻要陳龍偉還在ｋｔｖ，就沒有什麼能瞞過他的事。
“趙曼雪會取代麗姐，成為新的媽咪。”
陳龍偉瞇著眼睛，“文哥果然厲害，所圖不小啊。”
我笑瞭，“龍哥說笑瞭，這不我還是要看龍哥的臉色嘛。”
“玩笑！哈哈！都是玩笑！”陳龍偉也笑瞭，“文哥開口瞭，我當然要給面子。這樣吧，趙曼雪現在一共欠我五萬一千六百四，文哥你給我五萬就行，剩下的零頭就算瞭。哦，對瞭，還有這個。”陳龍偉拿出手機，“手機裡的照片和錄像，我現在就刪掉，文哥你來做個見證。”
“不用瞭，龍哥辦事，我自然信得過，等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就給龍哥轉賬。”我說道。
從陳龍偉那裡出來，我又找瞭一趟陳亮，讓他把手機裡的照片和錄像也刪掉陳亮和我關系本來就不錯，我說話瞭，他自然很給面子，當著趙曼雪的面把所有的東西全刪瞭，這樣，趙曼雪的把柄就隻有我手裡這一份瞭。
做完這些，我讓趙曼雪去休息室，等我把孫蓉的事處理清就過去。
又等瞭差不多半個小時，七個男人從包房出來，對我說：“文哥，這次保證孫蓉體會到瞭什麼叫絕望，咱們兄弟別的不行，對付女人那還是有一套的。”
我拍拍他們的肩膀，“幹得不錯。我進去看看。”
這次進去之後，孫蓉整個人赤條條地躺在沙發上，雙眼空洞無神，就連我進來瞭都沒有反應。
我審視一下這具曾經對我充滿瞭吸引力的肉體，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也不過如此而已。
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猛地潑到孫蓉臉上，“起來！這是我第二次給你機會瞭，如果你不珍惜，就不會有第三次瞭。”
孫蓉的眼珠轉瞭兩下，終於回過神來，急忙坐起來，甚至連衣服都顧不上穿瞭，看向我的目光已經不再是之前那種不屑，也沒有瞭自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畏懼。
我問：“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嗎？”
孫蓉搖頭。
我說：“我說瞭我不會報復你，但並沒有說我對你沒有惡感，所以你做錯瞭，我會加倍懲罰你。這次的事情，我隻讓你明白以後該怎麼和我說話。”
“當然，我也希望你能看清楚你我現在的地位差別，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省得你以後再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孫蓉的神色還有些木然，不過還是微微點頭，“文哥，我知道瞭。”
“好，那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問：“站在你的角度，你有沒有什麼建議，能讓我在麗姐的位置坐得更穩。”
孫蓉沒有說話，我也不著急，“這樣，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你可以好好想想，順便把衣服也穿上，十分鐘之後，我再進來，希望你已經準備瞭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
離開包房，我的內心有些自責，雖然剛才我已經想通瞭想擺脫小人物，就必須舍棄一些東西，但孫蓉那空洞無神的雙眼還是讓我的心抽搐瞭一下，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這麼做，真的值得嗎？
我的心，到底能不能狠到踩著別人一步一步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