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郭翠的男友已經返回瞭工地,想起昨夜的遭遇,心裡又是害怕,又是有些興奮,尤其是差一點就被插進的小穴,此時又不知羞恥的流出水來。
過瞭幾天,郭翠想要去工地探望她的男友,卻纏著我讓我陪她去,理由是害怕那裡的民工,我不禁好笑,上過她的男人估計都有一個工地瞭,還怕什麼民工。不過,作為她的閨蜜,這麼多年瞭,關系也非常好,於是就答應瞭她的要求,其實心中隱隱也有些期待,想看看那些在工地幹活的肌肉男們,畢竟少女心裡多少都有一些猛男情結。
出發的當天,郭翠居然向我提出瞭一個無理的要求,“小雪啊,咱們不穿內衣,真空上陣啊?”
我用怪異的眼神望著她,“咱們這是去看你男友去,還是去慰問民工去呢?”
她沖我做瞭個鬼臉,“都是吧。多刺激啊,一想到他們看咱們的充滿欲望的眼神,就好興奮!”
我推開粘著我的郭翠,“要脫你脫,我可沒你那麼變態!”
“好姐姐,就脫瞭吧,好不好~”
真是服瞭她瞭,從上學時到現在,我最煩的就是她抱著我的胳膊發賤的樣子,可是拿她這個小賤貨又沒有辦法,最後熬不過她隻得依著她。
這是個好日子,也是個壞日子,好是說是個大晴天,萬裡無雲,壞是說天氣太熱,連知瞭都熱得躲瞭起來。兩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像兩隻蝴蝶在花叢中飛舞一般,兩條花裙子在微風中搖曳,襯托著兩張年輕漂亮的臉蛋,尤其是後面的女子,絕美的容顏另周圍的美麗的鮮花都低下瞭羞愧的頭來。
真有些後悔答應瞭郭翠的要求,我們雖然都穿著及膝的連衣裙,可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從我們傲人的堅挺的胸脯上發現凸起的小黃豆。望著躲在路邊聊天那些民工師傅們看向我倆的饑渴的眼神,好像是要立刻沖上來把我們撕碎的樣子,讓我有些害怕,可是郭翠似乎一點也沒有害怕,還挺瞭挺她的胸脯,似乎是要讓周圍的人知道,看,我沒穿內衣。不過,隱隱的確實是有些小興奮,尤其是感到這些男人很多已經半年沒回傢瞭,也就是已經很長時間沒碰過女人瞭,看到有兩個美女來到這裡,而且穿的還這麼暴露,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估計那壓抑的欲望正像野火一般灼燒著身體吧。估計現在還是白天,周圍又很多人,我們暫時還算安全,要是夜深人靜單獨需要他們,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來到瞭郭翠男友居住的工棚,大胡子哥哥早早就等在瞭門外,看我們來瞭也是一臉的喜悅,尤其看我的眼光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回想之前的事,也讓我一臉羞紅,竟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們被他請進瞭工棚,剛一進屋一股濃鬱的男人的體臭就飄瞭出來,嗆得我有些喘不過氣瞭。不大的屋子裡放著三張床,都是上下鋪,床上的被褥明顯是收拾過瞭還算整潔。墻角堆放著洗漱用品,挨著床還放著許多編織袋,裡面鼓鼓囊囊的。屋子中間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放瞭一些傢常菜,都是附近叫的外賣,桌角邊的一箱啤酒已經打開瞭,桌子上也擺瞭一桌的啤酒。
“哥,你看我們就是來看看你,讓你這麼破費。”說著,郭翠放下瞭手裡拎著的水果,拉著我坐到瞭她的旁邊。
“破費啥,都是傢常便飯,大老遠的也不能讓你們餓著肚子回去。”那熟悉的沙啞聲傳瞭過來。這時,幾個精壯的男人也笑嘻嘻的從外面進來瞭,也不客氣,都坐在瞭飯桌旁。
“介紹介紹吧,大正,這兩個美女是誰啊?”說話的是一個粗壯的男人,比郭翠的男友大正還壯實,後來聽說是他們的工長,是個很厲害的角色,這裡幹活的都敬他幾分。大胡子哥哥忙把我們介紹給他,他瞇著一雙小眼睛,仔細打量著我們,我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沒穿衣服似的,後背直冒涼風。
不一會兒,在工長的張羅下,大傢七八個人開始瞭大快朵頤,當然,我和郭翠就顯得淑女多瞭,不過,在眾人的譏諷和煽動之下,我們不得已也喝瞭不少的啤酒。郭翠的酒量要比我強,不過跟這些久經沙場的民工們比還是九牛一毛。一會兒功夫,我倆就都喝成瞭大紅臉,我感覺有點頭暈,本想下去休息一會兒,可是男人們卻都淫笑著望著我不讓我下桌,郭翠也來瞭興致,抱著我的胳膊讓我陪她,我隻好硬著頭皮坐在那裡。
酒過三巡,幾個吃飯的民工都出去瞭,聽說下午還要上工,郭翠的男友貌似下午也有活,不過為瞭陪我們暫時沒有出去,此時在屋裡就剩下我,郭翠,大胡子哥哥跟工長瞭。工長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著一些瑣事,雖然我們不願意聽,但也不好意思打斷他,可是,酒量有限的我卻是有些受不瞭瞭,一陣的反胃,我知道,我要吐瞭。
郭翠本來說要陪我去廁所,卻被大胡子哥哥制止瞭,說工長好不容易來一次,讓她好好陪著嘮會嗑,我也說沒事,去趟廁所就回來,於是,我一個人出瞭屋子,順著大胡子哥哥說的方向朝廁所摸去,時直中午,我自己去也沒什麼好怕的。
廁所在工地的一個角落,是一個木板支搭的簡易棚子,我是個淑女,當然不能隨便亂吐,我一直忍耐著,一定要在廁所裡噴發,眼見到瞭地方,我飛也似的鉆進瞭廁所,聞到那讓人作嘔的味道,我在一個池子裡劇烈的嘔吐起來,似乎要把胃都吐出來一般。
正在這時,一個人走瞭進來,然後,我聽見身後傳來瞭嘩嘩的流水聲。因為當時正貓著腰,在便池裡嘔吐,也沒太在意,可是,隱隱感覺這聲音有些不太對,於是,我轉過身來,循著聲音望過去,驚訝的合不上嘴。
我看到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正扶著自己粗壯的傢夥,在尿尿,尿水澆在池子裡,有幾滴還濺在我的腿上,而且,他此時正看著我,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讓我的臉感覺有些發燒,幸虧由於喝酒,讓臉紅沒那麼明顯。
而且,猶豫沒有穿內褲,剛剛嘔吐的時候又貓著腰,身下的裙子也翻瞭上來,那自己的下面豈不是讓那人看個清清楚楚麼?想到這裡,我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趕緊整理一下裙子準備出去。
“美女,喝多瞭?”一個充滿挑釁的聲音傳瞭過來。
“嗯。”也不看他的眼睛,我就往外面走。可是,就在這時,我感覺一隻大手摸在瞭我的屁股上,還用力在上面掐瞭一把。“這小屁股,挺嫩啊!”
我像是驚弓的小鳥,一下子跳瞭起來,飛出瞭廁所,身後傳來男人大笑的聲音。
臭男人,占我便宜,我嘴上喃喃著。可是一想,男人也沒對我怎麼樣,隻不過挑逗瞭一下,自己還是太小心眼兒瞭。不過,自己的身體肯定讓人看光光瞭,一想到一個男人手裡握著自己的傢夥,而自己就那樣光著屁股站在他的身前,心裡卻有點躁動的感覺,要是男人直接挺著他那活朝我過來,又會怎樣呢?呸呸呸,真不要臉,凈想一些齷齪的東西,雖然你長的很漂亮,心裡卻這麼骯臟,我又開始胡思亂想瞭。
不知不覺的,我走到瞭大胡子哥哥的屋子,也沒有叫門,推門而入。我看見屋子裡隻有兩個人,工長和郭翠,郭翠正躺在一張床上,似乎在睡覺,工長聽見有人來瞭,趕緊跳瞭起來。
“啊,是小雪啊,”工長用顫抖的聲音說,“小翠睡著瞭,我給她蓋上被,那個,我下午還有活,先走瞭,你倆就在這裡休息吧。”說完,就像個耗子似的溜走瞭,讓我感覺有些怪怪的。
說實話,我的頭也很暈,真想睡一會兒,不過,我看見郭翠身上的被子好像沒蓋嚴,就走過去,幫她蓋上。誰知,我一掀開她的被子,才發現不太對勁,郭翠的裙子已經被推倒瞭胸前,兩個白胖的奶子和下面黑漆漆的森林都露在外面,奶子上面明顯有揉搓的痕跡,不知道下面的森林是不是也被光顧瞭,而此時的郭翠也喘著粗氣,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想起剛才工長的緊張的樣子,我似乎是明白瞭。要不是我回來的還算及時,還不知道郭翠會怎樣呢,雖說她很淫蕩,但我還是不希望她在酒醉的時候被民工侵犯。
將郭翠的衣服整理好,又暗自罵瞭幾句工長的祖宗,我忽然一陣頭暈,必須要休息一會兒瞭,我回身將門插好,這才找瞭一張床躺瞭上去,不一會兒就進入瞭夢鄉。
大概是男人味兒太濃的緣故,我居然做瞭春夢,一群民工們赤身裸體的圍著我,一根根大木棒想雨後春筍一般在我的眼前搖晃,過一會兒,它們又變成瞭一條條無孔不入的鰻魚,想要鉆進我身體的每一個孔道,不一會兒,我就被鰻魚們給淹沒瞭。
一覺驚醒,身上滿是涼汗,汗水把本來就很薄的裙子打濕瞭,裙子就像粘在身上似的,讓我很不舒服,這時要是能夠洗個熱水澡真是太美瞭。而且,我的小穴居然也濕瞭,真是不爭氣,下意識用手摸瞭一把,一手黏糊糊的液體,身體被刺激的不自覺的扭瞭一下,真是個淫娃。
我突然想起瞭睡在另一張床上的郭翠,於是起身就想看看她的情況,可是,我卻沒有看到她,她原本躺著的那張床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本來以為郭翠是上廁所去瞭,憂心忡忡的等瞭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瞭吧,我心裡暗自尋思著,不行,我得看看去。想到這裡,睡意全無,抖瞭抖頭發,整理瞭下裙子,伸瞭個懶腰,來到門口,打開瞭門。
不知什麼時候,月亮已經爬上瞭樹梢,點點星光映襯在黑夜裡,不遠處的工地上燈火通明,還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響,那是工人們還在忙著手裡的工作,宿舍這裡也亮著幾盞昏暗的燈光,跟工地那裡的照明沒法比,隻能勉強看清周圍的情況,沒有改變的是這燥熱的鬼天氣,大概因為沒有風吹來,感覺更加悶熱。不遠處的一個房門開著,裡面傳來瞭男人的笑聲和酒杯碰撞的聲音,看來是完成今天任務的工人在用酒精麻醉疲倦的身體,暫時忘卻白天的辛苦,然後酣睡一夜,明天繼續艱苦的勞作。
郭翠去哪裡瞭呢?我四處撒麼著,看不見她的人影,隻能硬著頭皮去別的屋裡找找看瞭。大晚上的,本來看見那些民工都要繞道走,現在我居然就在他們的宿舍裡穿梭,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縈繞著我。並不是要貶低民工,我們的高樓大廈沒有他們的努力怎能建成?隻是各種媒體和小道消息似乎已經把他們妖魔化瞭,尤其前一段時間在附近某大學女寢被一群民工潛入事件,也是被傳的神乎其神,使得我見到他們就想到瞭一群色魔,不是我自己能夠控制的。
走過那個聚餐的房間時,我看見一幫民工漢子喝的正起勁兒,有個人正噴著滿嘴的吐沫星子,不知道在白話什麼,這時正好看見路過的我,居然僵在瞭那裡,另幾個人也順著他古怪的眼神朝我望過來。頓時,我感覺七八雙眼睛盯著我看,好像要把我看穿似的。
“進來整點兒啊,老妹兒!”不知道哪個人說瞭一句。“啊,不瞭,剛喝完。”說著,我低下頭,匆匆穿瞭過去,引起瞭身後一群人的譏笑聲,估計接下來的話題肯定是離不開我瞭。
一群無聊的男人,我心裡想著,繼續朝下一個屋子走去。我當然不能挨個屋子推門進去,這裡有好幾十個屋子,況且每扇門後隱藏著什麼都不清楚,萬一有什麼危險呢?於是,我先是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一聽屋裡的動靜,如果感覺沒什麼聲音,就不進去瞭,要是有什麼怪異的聲響,就敲門進去看一眼。雖然在民工的聚集地,但我感覺倒沒那麼危險瞭,反而遇到路邊單獨的某個人危險會大一些。
這時,我來到瞭一間屋子的房門前,卻隱隱聽見裡面傳來瞭女人的聲音,那是一種隻有在做愛時才會發出的聲音,還伴隨著男人粗糙的喘息聲,隱隱的還能聽見女人說著“不要,不要啊”的掙紮的聲音,難道,小翠遇到危險瞭?
我沒有冒然進去,因為天熱,房間的門留瞭一條縫隙,我輕輕的推開瞭房門,屋裡沒有點燈,黑黢黢的。我半天才適應屋裡的黑暗,不過,我也沒有出聲,悄悄的捋著墻邊往屋裡摸去,我盡量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我似乎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在黑黢黢的屋子的角落,有一些光亮傳來,隱約的能看到兩個精壯的男人,正背對著我坐在那裡,露出堅實的後背,透過微弱的光,能看到他們壯實的肌肉。
那女人的聲音是哪裡傳來的呢?我心裡有些疑惑,好奇心讓我又悄悄的靠近他們,雖然心裡有些害怕,但還是慢慢蹭瞭過去。直到我看見他們前面的東西,不禁讓我臉紅心跳。
在床頭的位置放著一臺不知道哪裡買來的破舊的小電視,電視下面放著一臺二手的影碟機,而此時電視機裡正播放著一雙赤裸裸的男女大戰的精彩大戲,原來那女人的聲音正是從電視機裡傳出來的,害得我白擔心一場。
大概是兩個男人看得出神瞭,居然沒有發現身後站著一位美女,兩個人都伸長瞭脖子,好像想要鉆進電視機裡,一同加入戰團似的。
“這妞真他媽水靈!”我聽見一個男人說道。“靠,這算啥,白天我看見大正的女友小翠來看他瞭,還帶著另一個女的,那兩個妞比這個強多瞭,”說著,之間那個男的舔瞭舔嘴唇,似乎在意淫著什麼,“尤其是跟著來那個叫什麼小雪的妞,真是正點,要是能跟她來一次,讓我幹啥都行啊!”
他們大概不知道,他們議論的對象此時正站在他們身後,要是回過頭來沒準會嚇一跳吧。聽著兩個男人的議論,也讓我俏臉緋紅,沒想到自己居然成瞭男人們意淫的目標瞭。
這時,我看見其中一個男人居然掏出瞭自己的傢夥,就那麼套弄起來,接著,另一個男人也掏瞭出來,他們似乎是在比賽,看誰堅持的時間更長,隻不過,小翠跟我居然成瞭他們心裡的目標。
“啊,小翠,哥哥來愛你瞭!”“哦,小雪,哥哥要插進你的小穴裡。”……
聽著男人們滿嘴的淫穢,讓我羞得臉發燙,本來想要立刻就走,可是,看到這樣淫穢的表演,居然有些邁不動步瞭,不是因為害怕,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沖動,想看看男人們接下來的表演。
心裡有些癢癢的,看著兩個男人就在自己跟前手淫,還念著自己的名字,那是一種怎樣的體驗?一種小興奮,還有些期待,期待著被人發現後的樣子。手不自覺的在自己身上摸索著,好像這兩個男人正在為自己服務似的,嘴裡的嬌喘聲被電視機裡的聲音完全壓制瞭,要是他們發現一個發情的美女正在身後,會不會馬上撲過來呢?我的頭腦有些不太清晰瞭,沒有意識到當時的危險,隻有情欲左右著我的行動,我甚至把裙子翻瞭上來,露出我光潔的身體,“來啊,哥哥們,來愛我啊!”我心裡想著,就在他們身後扭動著自己纖細的水蛇腰,一隻手已經伸到瞭下面,小穴淫水已經泛濫成災,心中的欲火也燒的我渾身滾燙。
可是,兩個男人的註意力完全集中在瞭身前的電視上,絲毫沒有註意身後,如果這時他們撲向我,我可是毫無反抗能力的。隨著一個男人的一聲悶哼,一股液體噴瞭出來,噴到瞭前面的電視上,讓我感覺好像噴在自己身上似的,不禁也跟著輕哼瞭一聲,不過,之後也讓我有些清醒瞭。我知道,隨著男人的欲望發泄後,就不會再關註電視瞭,不能再呆在這裡瞭,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啊。於是,我整理好衣裙,悄悄的退瞭出去,人不知鬼不覺的在屋裡走瞭一遭,也體驗瞭一把自己在民工哥哥們心中的女神地位。
從剛剛的屋子裡出來,心情卻有些不能平靜,雖然長著冰清玉潔的容貌,小時候接受的也是傳統的教育,父母在我小的時候從來沒有給我灌輸過性方面的知識,我隻是無意在他們做那種羞羞的事情的時候,才對兩性有一些懵懂的認識。然而,隨著我的不斷長大,接觸的花紅柳綠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漸漸讓我對它有一種神秘的向往。人的好奇心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得到,我也是如此。我常常迷失在情欲裡,雖然我不願意承認。表面上我是個保守的人,實際上在內心中,我是脆弱的,甚至是隨便的。
還剩下幾個屋子就到宿舍的盡頭瞭,要是再沒找到郭翠,我也萌生瞭回去的想法,已經七點多瞭,工人們也快要收工瞭,趁著天還不算太晚,還能趕上回傢的末班車。想著這些,我又走過瞭幾個房間,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在雜草中流連忘返,留下一片片醉人的香氣,那是美麗蝴蝶身上發出的體香。
在來到最邊上的一個房間時,本來想著看完這裡就回傢的我,隱隱聽見房間裡似乎有女人的聲音傳瞭出來。難道又是幾個男人在看黃片兒麼?我心裡想著,可是好奇心還是讓我回過身來,慢慢的拉開瞭門縫,探進半個腦袋進來。我不能不謹慎,本來看片的男人就十分興奮,要是被發現有美女來訪,沒準壓抑不住心中的欲火,那時候想要脫身就沒那麼容易瞭。
然而,當我看見屋裡的情形時,不禁瞪大瞭眼睛。屋裡倒是還算簡陋,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隻有兩張上下鋪的單人床,而此時,它們被連在瞭一起,合成瞭一張雙人床,上面還鋪著厚厚的被褥。這些當然沒什麼,關鍵是,借著屋裡昏暗的燈光,我看見,在那張雙人床上躺著一個人,具體的說是躺著一個赤身露體的女人,女人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在瞭“雙人床”上的四個床腳處,形成一個大字的模樣,在我的位置可以看見女人在床上無力的掙紮著,下體的小穴正朝著門外,小穴中的一片漆黑在門口也可以看見,女人的嘴也被用破佈塞上瞭,我剛才聽見的女人的聲音就是她發出的嗚嗚聲。
“小翠?”我看周圍沒有別人,小聲的說瞭一句,心裡因為害怕而咚咚跳著。我悄悄鉆進屋裡,關上瞭門,然後,迅速的朝著床邊跑瞭過去,女人看見瞭我,嘴裡的嗚嗚聲更大瞭,而我卻愣在瞭那裡。
本來以為小翠這是被民工們抓到這裡進行瞭折磨,心裡十分憤慨,畢竟小翠是我的閨蜜,被人弄成這樣也讓我於心不忍。可是,到瞭近前,我才發現,這並不是小翠。從她那濃妝艷抹的臉上,讓我看見瞭風塵的模樣,鬢角的魚尾紋暴露瞭她的年齡,下垂的雙乳上兩個大黑疙瘩,一看就是哺乳過的,加上她下面漆黑的陰部,也是飽經風霜的樣子,總而言之,我發現她大概是個年餘四十的風騷的老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