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鷺園本是一些燕京達官貴人子弟混資歷的禁衛軍左營。秦世峰帶領公主侍衛進駐之後,表面上和這些紈絝子弟稱兄道弟,憑著從市井學來的手段,幾個領頭的傢夥隻差沒和他燒黃紙拜把子瞭。什麼哪裡有狗洞可以翻進翻出,那個地方最適合偷懶,哪裡是偷情的好去處,都一股腦的都倒出來。
暗地裡,秦世峰收拾瞭幾個詆毀公主殿下是野種的傢夥,讓棲鳳殿後面偷窺的幾位老兄現在還躺在床上。偏偏他事情做得很巧,愣是讓這些個無法無天的傢夥口服心服,對他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夥又愛又怕。更有人這樣認為——這樣的面善心黑才是我輩人物學習的楷模。
不管這些人怎麼想,在這之後,大傢說起公主來都要壓低瞭聲音。
這幫人在燕京都是些不學無術的傢夥,偏偏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無比靈通,湊到一起除瞭女人之外聊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東西,公主咱們不敢說瞭,可以聊點其他的嘛。
「兄弟們知道那位唐太子李穆最喜歡什麼調調嗎?」一個傢夥滿臉淫笑著悄聲道。
「六子,你就別賣關子瞭。」幾個人起哄道。
「嘿嘿。」那六子奸笑道,「世上的男人千奇百怪,這位太子也算是個異類瞭,最喜歡的是把自己老婆送給別人搞。」
「你就扯吧。」
「不騙你們,大唐的人都知道,他李穆太子的位子就是把自己老婆給老爸玩的高興瞭才來的。」
「六子這話我信,我聽大唐來的商人說過,聽說還有一個什麼『上屋抽梯』的橋段。」
那六子聽到有人支持來瞭勁,「說起來這大唐皇帝也算是他兒子愛好的培養者,這太子自從把老婆送給老爸玩過之後,居然還真送上癮瞭。當朝重臣,王侯公爵,販夫走卒,隻要和他關系密切點的,沒有幾個沒玩過他老婆的。」
「扯蛋,哪有拿著自己老婆到處送的。」幾個禁衛軍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
「我聽一個朋友說的,他以前是大唐太子傢將,後來犯瞭事逃到咱們天龍。李慕以前的太子妃是大唐禮部尚書的女兒,也是個大傢閨秀,嫁他之前聽說還是聞名大唐的才女。」
「這樣的女人我若是娶回傢疼還來不及呢,這李慕倒好,送給老爹就算瞭,也算是盡孝心瞭。送給大臣,邊和人傢一起幹自己老婆,邊吟詩做賦,這才女的太子妃恐怕還能插上一嘴,人傢雅人就喜歡這套,咱也沒話說。那李慕一來興致就讓他們這些親信輪流上太子妃,嘿嘿,這嗜好也有點太……」那小六說著嘿嘿一笑。
「我不信,哪有這種人。」
「我也不信。」
「信不信由你們,知道他那個太子妃怎麼死的嗎?他李穆老丈人一傢為什麼被抄傢滅族嗎?」他的一番話馬上勾起這些人的好奇,都催著他快說。
那小六清瞭清嗓子,「他那個太子妃是被活活幹死的。」
這樣一個讓人震驚的內部消息,香艷,淫蕩,所有人的註意力都被小六吸引住瞭。堂堂大唐帝國的太子妃,他們這些在天龍都久聞其艷名的女人,居然是被人幹死的,絕對夠爆炸性,都催小六快點說。
「據說他說,有一天李慕喝瞭點酒,給老婆灌瞭點春藥就扔給我那朋友一幫人。那天太子妃特別騷,被我朋友他們幹瞭十幾輪後,就看這騷貨倒在地上抽搐瞭一會,兩腿一蹬,騷穴裡冒出一股水來就躺在地上就不動瞭。」
「我朋友他們還以為她又發騷瞭,幾個就上去踩瞭兩腳,還有人又在她身上幹瞭一炮,可這女人就是一動不動。他們這才慌瞭神,一摸心口,人早死瞭。他們這些人知道闖瞭禍,連夜跑瞭個一幹二凈。」
「你說的靠不靠譜,我聽說大唐已故的太子妃是出瞭名的賢妃,就連下葬也是用的皇後之禮。」
「能不用皇後之禮嗎?爺倆都搞過,嘿嘿,這女人穿上衣服是賢妃,脫瞭衣服就騷的要命,越搞越帶勁。」小六舔瞭舔嘴唇道。
「不知道,咱們公主嫁過去……」
「嘿嘿。」幾個人淫笑道。
一聲咳嗽打斷瞭他們的談話,秦世峰走過來,狠狠的瞪瞭這些傢夥幾眼。他剛巡視過來,聽到他們說到公主笑的這麼淫蕩,他心裡已經在盤算著怎麼收拾這幾個傢夥瞭。幾個人倒是識趣,怕也是被他上次打怕瞭,打著哈哈,說著沒營養的話散開瞭。
「混蛋。」秦世峰心裡暗自罵道,卻也為公主的未來擔心起來,他多少也聽過一些關於大唐太子的傳聞,在他心目中,這個傢夥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陣騷動傳來,三三兩兩的禁衛軍臉色都很奇怪。「胭脂湖邊清場瞭。」一個傢夥小聲道。
秦世峰不由有些好奇,究竟什麼讓這些禁衛軍大爺們避之不及呢?他不由朝胭脂湖方向走去。
「站住,再向前一步,格殺勿論。」走到半路的秦世峰被兩個禦前侍衛攔住瞭。秦世峰認出,他們是皇帝陛下的親衛,難道皇帝陛下也來瞭。
這位現在行事有些荒唐的皇帝陛下,在十幾年前卻是一位戰功卓著的帝王。戍守北疆十幾年,趁京中大亂一舉奪嫡。即位之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平定內亂,征討窺視天龍的大月,天龍帝國一時間聲威大震,大有中興之勢。而他的親衛大多行伍出身,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傢夥,自己這樣躥過來,有些太冒失瞭。
「世峰,是你呀。」進退兩難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秦世峰認出是皇上身邊的親衛長范虎。一個鐵塔般的壯漢,年近五旬的他身體依然如二十歲的年輕人一般精壯。這個跟在陛下身邊二十多年的侍衛和秦世峰過世的哥哥很對脾氣,兩個人是過命的交情,哥哥去世後,他待秦世峰猶勝親弟。
「自己人,自己人。」他拉過秦世峰手道。
「范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到瞭沒人的地方,秦世峰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能這樣亂闖,皇上和嫣姬在一起。」
嫣姬!就連秦世峰也不禁一陣心驚。
她可以說是天龍帝國最神秘的女人,據說她是大月國獻給帝國的女奴。半年前,一個荒唐的貴族聚會。秦世峰曾遠遠的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她一個時辰的時間裡瘋狂的和男人交合,讓他印象最深的便是女人空中晃動著的乳房還有宴會結束前後四肢被綁在一起吊在空中性感的肉體。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嫣姬,她總是戴著一個粉紅色的面具出沒於貴族宴會之中充當男人的玩物。
她深得皇上的喜愛,經常出沒於宮中。禦史們彈劾這個女人有傷風化的折子在皇上的禦案上堆成瞭山,燕京府尹更是憤怒的把渾身赤裸的她從宴會上拖到法場,聲稱要砍掉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結果她卻被一道聖旨救下來瞭。當時甚至有人甚至猜想,她會不會是皇上一個戴上面具的妃子,依皇上荒唐,這是很有可能的。因為沒人知道這個女人究竟住在哪裡,她每次總是伴著皇帝的賞賜而來。
後來人們慢慢也習慣瞭她的存在,加上她除瞭不會說話之外,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更兼之舞也跳的好,漸漸成為燕京最特別的高級妓女。
今天皇上竟然把她帶到這裡來瞭,和所有燕京人一樣,秦世峰也很想知道,她精致的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樣一副面孔?
「世峰,你也跟我過去。」范虎拉著秦世峰手道。
「這不大合適吧。」秦世峰猶豫道。
「你也是禦前侍衛,對陛下忠心耿耿,不壞規矩,這個給你。」范虎遞給秦世峰一把強弩,「按規定,這周圍共要埋伏瞭三十二個手持強弩的弩手,我還正愁少一個人。」
鷺園不比皇宮,龍蛇混雜,除瞭明面上的保衛之外,這些暗弩必不可少。帝國禦前侍衛中,能做到百步穿楊,且對帝國完全忠誠的禦前侍衛才有使用這種強弩保衛皇上的資格。恰巧秦世峰是皇傢自小收養的孤兒,還是烈士遺孤,箭法聞名帝都,正好被范虎抓瞭壯丁。
「自從十幾年前賜死瞭淑妃,皇上他越來越荒唐瞭。」正拿著重弩試射的秦世峰聽到范虎自言自語道,這位伴隨瞭陛下二十多年侍衛似乎想起瞭很久以前的事。
秦世峰爬上假山,弩機上弦。
那是,公主?秦世峰手中的弩機差點掉到地上,一個穿著水綠色宮裝的女人站在不久前公主站的地方,身形體態無一不和公主相似,唯一的不同隻有頭發,她的頭發挽成婦人樣式,修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臉被面具遮住上半部,露出尖尖的下巴。
太陽快要落山瞭,秋日的風透出一些涼意,女人纖細的身體正在風中輕輕地顫抖。她就是嫣姬嗎?那個可以在宴會上完全赤裸著身體瘋狂的和男人做愛的女人,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氣質和美麗的公主殿下也不相上下。
皇帝陛下並不知道這個躲在假山後面侍衛的想法,他從身後摟住嫣姬,解開她腰間的束帶,扯掉她粉紅色抹胸。嫣姬一對飽滿的酥乳彈瞭出來,昂然挺立在風中。細膩的肌膚上出瞭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梨形的乳房頂端,兩個紅色的乳頭翹起來,仿佛新剝的雞頭。
皇帝陛下他,難道要在這個地方幕天席地。秦世峰不禁朝不遠處其他弩手看去,他們似乎根本沒有註意到湖邊香艷的一幕。
縱然聽聞皇帝陛下近年的行為越來越荒唐,秦世峰卻也沒想到他會在鷺園裡白日渲淫。鷺園本是龍帝當年的行宮,這位建立瞭天龍的開國之君在這裡度過瞭他大部分時光,勤政殿、聚賢堂、凌煙閣,一座座聳立在風雨中三百多年的慶式建築記載著他的蓋世功勛,而這胭脂湖,更是他和皇後胭脂墮入愛河的地方。
難道為瞭顯示他皇權的正統,這位荒唐的皇帝陛下居然要在這裡寵幸自己的妃子?秦世峰的腦子裡忽然冒出這樣一個荒誕的想法來。
陛下一隻手輕輕把玩嫣姬翹起的乳頭,仿佛那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湖邊的嫣姬似乎也忘記瞭寒冷,挺起她傲人的胸脯,盡情享受身後男人的愛撫。
胸前的碩大,纖細的腰肢,豐滿富有彈性的大腿,還有她胯下的敏感地帶,在皇上的攻城略地下紛紛失守。正面的衣襟敞開,長裙掉在地上,夕陽的餘輝在她赤裸的身上鍍上一層金的的光彩。在皇帝陛下的侵犯下,嫣姬修長的脖頸伸展開來,腦袋抬起,兩條大腿夾住伸進她胯下的大手,迷人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嘴裡的呻吟聲就連假山後的秦世峰都聽的到。
她這是?秦世峰覺得她這個姿勢說不出的誘人。
覆蓋著她雙肩的衣襟被拉開,她身體微微向前彎曲,尖削的肩膀在冷風中楚楚可憐。身後的皇陛下似乎很享受這具肉體的恐懼,將她剩下的武裝全部除去,讓她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冷風中。這是一具多麼完美的軀體,前凸後翹,玲瓏有致,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那柔順的線條在夕陽的照射下泛出誘人的光暈來。
嫣姬迷人的身體向上挺起,一根粗壯的東西從後面頂住她的下體,皇帝陛下竟然真的在這裡寵幸這個女人。為配合身後的帝王,嫣姬順從的叉開兩條圓潤的大腿,輕搖腰肢,一隻小手伸到胯下糾正龍根的位置,她熟練的的動作仿佛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嗚」,龍根整隻沒入她身後的緊窄,嫣姬仿佛一隻被射中的麋鹿,動人的身體在皇上身前性感的扭動。
身體迎著紅色的落日,嫣姬兩隻柔弱的胳膊被皇帝陛下抓住,纖細的腰肢越來越彎,和散發著動人光彩的脊背組成一個美妙的圓弧。圓滾滾翹起的屁股,修長的大腿,在皇帝沖擊中顫栗,兩隻早已勃起的乳房在湖面上輕輕搖曳。
微波蕩漾的湖面零碎的倒影出這幅動人的畫面,似乎是因為看到嫣姬那被插的汁水淋漓的下體,水底的魚兒也害羞的跑的幹幹凈凈。靜悄悄的湖邊,隻剩下肉體的撞擊聲和嫣姬動人的呻吟。
秦世峰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種時間,這種地方,見到一次如此獨特的野合。嫣姬分開的兩條大腿,纖細的腰肢,像施瞭魔咒般吸引住他的目光。他禁不住開始想象,她的胯下,此刻又是如何一副光景……
「啊……」嫣姬忘情的長吟驚起湖邊一群水鳥。她迷人的身體性感的弓著,在皇帝陛下身前不顧一切的顫抖著,兩顆碩大的乳房在空中動情的滑著美麗的弧線。仿佛完全臣服於身後男人的征服當中,她充滿誘人意味的身體此刻仿佛隻是一個接納龍精的容器,拼命的夾緊那根插進她身體的管子,好讓皇帝陛下這次偉大的授精儀式順利進行。
年逾半百的皇帝陛下把身體裡的精華全部註入到這個女人體內,露出睥睨天下的豪情。仿佛時間回到瞭幾十年前東征西討的日子,又仿佛他此刻征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整個天下。能讓陛下露出如此豪情,這個嫣姬,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
仰躺在湖邊青石板上的嫣姬仿佛一條被陛下射中的美人魚,在青色石板的襯托下,她雪白的身軀顯得格外誘人。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她,兩顆白生生的奶子隨著胸脯的起伏上下顫動,兩條修長的大腿似乎還在下意識的抖動,分開的兩腿之間白色的龍精止不住的流下。
皇帝陛下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他俯下身來輕輕把玩嫣姬敏感的乳房,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項圈套在嫣姬修長的脖頸上。
那是?秦世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的身後,嫣姬脖子上套著黑色的項圈,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皇上這是在,「遛狗」?秦世峰忽然想起以前聽到的傳言,說皇帝陛下經常在皇宮內院遛一隻「母狗」,秦世峰至今還記得說這話的侍衛淫蕩的笑容。
四肢著地,兩隻乳房吊在身下左右搖擺,豐滿的臀部淫蕩的翹起,兩片白花花的屁股中間,水汪汪的私處還在向下滴著剛才皇上射進她身體裡的東西。被皇帝陛下牽著的嫣姬活像一隻淫蕩的母狗,而皇上他的神態自若,樣子確實就像在自傢後院遛一隻狗這麼簡單。
皇上他居然拉著他的「母狗」朝假山方向過來瞭,秦世峰的呼吸急促起來,弩手潛藏的地方,皇帝陛下的目光挨個掃過,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嫣姬,你撒泡尿給我這些忠心的侍衛們看看。」
「嗚。」嫣姬身體抖動起來。她真的抬起一條性感白嫩的大腿,從秦世峰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向外流著春水的洞穴。他甚至奇怪的想,如果現在手中的弩箭射出去,是不是正好可以射進嫣姬那流著春水的騷穴裡。
一股清澈的尿液從嫣姬下體噴出,嘩啦啦的澆在地上,秦世峰似乎聽到其他幾個弩手粗重的呼吸聲。這時的秦世峰不由想起一些人的推斷——這個嫣姬,很有可能就是皇帝寵幸的某位妃子,一位尊貴的貴妃娘娘……
大概遛瞭這隻母狗幾圈,皇帝陛下又在假山下寵幸瞭她一次,這才放過軟成一灘爛泥的嫣姬。一直到任務結束,嫣姬婉轉誘人的嬌啼似乎還回蕩在秦世峰耳邊。白嫩的的奶子,充滿彈性的腰肢,渾圓的臀部,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夾住皇帝的腰身。秦世峰知道,恐怕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一幕瞭。
「范大哥,皇上今天怎麼來鷺園瞭?」秦世峰把重弩交還范虎時小聲問道。穿好衣服的嫣姬偎依在皇上懷中,隱隱已有精銳親衛護住四周,從假山下來的秦世峰和幾個弩手都出瞭一身汗。
「你的臉?」范虎看瞭看秦世峰身旁的幾個弩手,若有所思的苦笑著搖瞭搖頭。他貼在秦世峰耳邊道:「皇上想念公主殿下瞭,一時興起硬要過來,內侍們怎麼勸都沒用。前些日子剛出過刺客,皇上一出門,你老哥我就算把腦袋掛到褲襠上瞭。」
「你們幾個辛苦瞭,回去每人領一百兩銀子,至於剛才……」范虎一對虎目凌厲的盯住這些侍衛。
「大人放心,剛才我們什麼都沒看到。」這些人免費看瞭場春宮,還得瞭銀子,自然明白統領大人的意思,誰還敢多嘴。不少人暗自琢磨,一百兩銀子足夠到春風閣找個清倌兒瞭,剛才確實憋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