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這騷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怡妹平時心思縝密,卻是一被肏就開始犯迷糊,什麼話都往外說。咱們還給她喂瞭藥,她連通奸時被那個小侍衛操瞭幾次都乖乖的招出來瞭。」
秦世峰一轉醒便聽到兩位皇子的對話,他們說的「小侍衛」不會是自己吧,怡兒她居然把這種事情都說出來瞭。現在究竟過瞭多久,他們究竟對怡兒做瞭什麼,為什麼沒有怡兒的聲音,一個個疑問在秦世峰腦海中升起。
「八哥說的對,被咱們兄弟倆一起操她,這婊子嘴裡還能藏的住什麼話,哈哈。她連被姓嚴的老匹夫操的尿都出來的事都說瞭,還有什麼沒招的。」秦世峰甚至可以想象著頭肥豬臉上抖著的肉。
他們這兩個混蛋居然一起奸淫怡兒,秦世峰不敢想象當時的情景。他從縫隙裡望去,怡兒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撅著的屁股正對著自己,兩條大腿上分別寫著「騷逼」和「皇傢」兩個歪歪扭扭的的大字,顯然是出於那頭死肥豬之手。
她一片狼藉的下體佈滿瞭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根雞蛋粗細的木棍插在她小穴裡,秦世峰認出,這木棍正是那頭死肥豬下午用的那根。更可氣的是,那死肥豬還正在把一支毛筆插進怡兒嬌嫩的屁眼裡。
「我看那姓嚴老匹夫活膩瞭,難道不知道父皇最忌諱什麼,那些東西也敢讓她碰。我這怡妹也越發長進瞭,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東西,莫不是真想學她娘當年那樣,今天算是給她個警告。」八皇子聲音冷入骨髓,就連一旁的老九也打瞭個寒顫。
隻聽他訕笑著說道:「白白便宜那個老匹夫瞭,以往他隻有喝騷水的份。八哥,咱們真要幹掉他,他手裡的李夫人可是個妙人,等整倒瞭他……」
卻聽那八皇子罵道:「你這蠢貨就知道女人,恐怕你還不知道,你幹那李夫人說瞭什麼話,怕是第二天就擺在六哥桌上瞭。」
九皇子縱然是個混人,聞言也心中一驚,還好操那女人的時候沒有說什麼胡話。
八皇子喝住弟弟,這才從宣紙下面取出那張委任狀來,冷笑地道:「真是個肥差呀,怡妹為她這個奸夫想的真周到!」秦世峰心暗自心驚,他奸淫瞭自己妹妹,究竟又想如何對付自己。
卻聽那九皇子道:「媽的,父皇隻是一時興起,讓她勾引一下那小子,她還當真瞭。」秦世峰想起中午的情景,怡兒她似乎確實是在「勾引」自己,這也是他中午一直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八皇子高深莫測地笑瞭笑道:「聽說她為這事還求過父皇,我看怡妹這次怕是動瞭真情瞭。」
那九皇子聞言大怒,當即就要宰瞭秦世峰這個奸夫。
卻聽那八皇子道:「動瞭真情就更好瞭,九弟你不要急躁,父皇隻是讓我們來管教管教她,不是讓你來打打殺殺的。父皇不讓我們動他,怕是已經看出些苗頭瞭,這說不定還是個可以拿到那些東西的機會。」
秦世峰聽瞭這句話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秦世峰他自傢人知道自傢事,自幼除瞭哥哥之外無依無靠沒有什麼別人好圖謀的,難道他們竟然是要從怡兒身上得到什麼?
「八哥你也不怕這婊子聽到瞭。」死肥豬插怡兒屁眼的手抖瞭一下,松開毛筆,那貢筆顫巍巍的搖晃。
那八皇子坐下來道:「你以為八哥的藥是白喂的,她早就被幹暈過去瞭。」
那死肥豬聽瞭他的話果然發現怡兒好久沒動瞭,毛筆使勁戳進怡兒屁眼裡,又翻開怡兒兩瓣花瓣,在她小豆豆上按瞭按,也沒有什麼反應。
「這騷貨不會是被幹死瞭吧!我聽說唐太子以前那個太子妃就是被人活活幹死瞭,這個如果沒嫁過去就被我們兄弟兩個幹死瞭我們這麻煩可就大瞭。」
秦世峰聞言大怒,暗道你這個死肥豬才被幹死瞭。可怡兒確實一動不動,他心裡不免有些著急。卻聽那八皇子聽到他的話臉色一沉,大罵道:「我怎麼會舍得怡妹這樣一個妙人,你這個蠢貨也不好好看看再說話,你八哥我豈會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
死肥豬在怡兒身旁轉瞭好久,這才確信妹妹沒被幹死。一時淫心又起,扒下褲子,雞巴噼裡啪啦的在怡兒屁股上拍瞭幾下硬瞭起來。拔出插在裡面的毛筆,那根又短又粗的東西用瞭好大力氣才戳進怡兒屁眼裡。
似乎是因為想起瞭那位風騷的太子妃,他邊聳著屁股操妹妹的屁眼邊問道:
「八哥,五年前你在秦國做質子的時候有沒有上過李慕他老婆。」他卻絲毫沒有註意到八皇子臉越來越陰沉的臉。
長時間的爭鬥中,出於政治的妥協,天龍和大唐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國傢形成瞭互派質子的慣例。而充當質子的皇子一般都是最不受待見的皇子。畢竟戰事一起首先遭殃的就是這些入質別國的皇子,哪位皇帝也不會舍得把自己心愛的皇子派去他國。而八皇子龍禪卻是個意外,這位最得寵的皇子居然主動要求入質,在大唐一住就是好多年。
哪位皇子入質時不是哭天搶地,如喪考妣,偏偏這位八皇子是如此從容。為父皇為國傢不惜個人前途生命,如果他不是賢王,還有哪位皇子可以承受賢王的稱號,追捧他的大臣都如是說。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瞭一個女人。
嶽麓山門首徒,大唐禮部尚書郭尚之女郭松兒。她才情容貌皆冠於天下,常年跟隨師父遊學四方,每到一地皆與有識之士坐而論道,士人莫不嘆服。當年她來燕京之時據傳萬人空巷,為一睹其芳容聖德路幾乎踩踏成災。那時八皇子正值青春年少,文采飛揚,拒絕瞭無數追求者的郭松兒居然動瞭凡心,垂青於這位天龍皇子。
兩人在燕京私定終身,之後鴻雁傳書,半年後,八皇子好容易說服瞭父皇又備瞭厚禮要去大唐迎親,這時卻傳來瞭大唐禮部尚書之女被唐皇子李慕納為正妃的消息。八皇子才子佳人的美夢被這晴天霹靂徹底打破,後李慕被立為太子,郭松兒也成瞭太子正妃。燕京城裡的八皇子卻並未死心,可兩國攻伐多年,一位皇子如何才能見的到敵國太子正妃。這八皇子竟是打上瞭入質的主意。
千辛萬苦來到大唐,卻因質子身份不得自由,這位八皇子少不得上下打點。他人長得俊美,又是八面玲瓏,加之手腳大方,處處刻意討好逢迎,漸漸和西京達官貴人打成一片。過瞭一年半載終於在大唐算是站住腳,人們似乎也漸漸忘瞭他質子的身份,見瞭面總是客客氣氣的叫聲八爺。
刻意結交下,唐太子也與他相交甚篤,唯一遺憾的是他見到太子妃的機會不多,每次都隻能看到一個遠遠的身影,似乎郭松兒在刻意躲避他。漸漸的他聽到瞭一些傳聞,說太子妃與唐皇有染,也親眼見到郭松兒夜宿皇宮。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竟然淫亂宮闈,以身侍父子二人,亂人倫。年輕氣盛的八皇子氣不過,找瞭個機會單獨質問她為何如此。郭松兒見兩人再次見面竟是這副場景,忍不住悲從心來,哭哭啼啼的道太子對他甚好,為固儲位不得已如此,若他不信即以死明志。八皇子初經這等仗勢,竟是心一軟原諒瞭她,畢竟她是別人的妻子,太子尚且沒有怪罪,他一個外人又如何怪的瞭她。
之後兩人私下見面,郭松兒開始言不忍背叛太子,卻終是舊情難忘,耐不住軟磨硬泡失身於他。兩人在西京城外構築愛巢,常常私下相會,但終究是紙包不住火,偷情時被太子抓個正著。八皇子雖在西京混的很有臉面,卻畢竟隻是一個質子,在大唐,哪裡比的上太子權勢,一時間惶惶不可終日。
八皇子等瞭些日子未見動靜,正是舒瞭一口氣之時被太子招去。唐太子卻也沒為難他,屏退仆人隻留二人對飲。八皇子戰戰兢兢,太子隻談往日之事,酒過三巡卻伏案痛哭,言他早知松兒心有所屬,隻是愛極瞭她才強娶過來,將她獻於父親已是很對不住她瞭,她雖紅杏出墻他卻並未怪罪。隻是郭松兒被他帶回府中之後茶飯不思,整日以淚洗面,眼睜睜看著愛妻日漸消瘦,太子卻無計可施。
看到太子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暗示可以多親近太子妃,八皇子心放下瞭,也勸瞭郭松兒幾次,可那松兒似乎死志已明,怎麼也勸不回來。
兩個人卻是商量出一條荒唐的計策來,那郭松兒無非是覺得無法同時面對兩人,不如坦誠相對,剝瞭她的羞恥怕是就好瞭。他們挑瞭個日子,把郭松兒灌瞭些媚藥扒光衣服,一面是相濡以沫丈夫,一面是海誓山盟舊情人,兩面夾擊下平日還算矜持的郭松兒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瘋狂。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又這樣搞瞭她幾次,松兒雖然每次仍舊羞羞答答,開始以後卻又興奮異常。
郭松兒臉上恢復瞭光彩,天龍的質子成瞭唐太子的座上賓,三個人不倫的戀情就這樣默默地進行。可誰也沒有想到,遮羞佈扯開以後,墮落的腳步就不會停下,太子開始迷戀上這種綠帽遊戲。
名滿天下的才女,大唐太子妃的面具之下,郭松兒漸漸變成瞭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
大唐帝國的太子妃確實是被操死的,八皇子可以肯定,因為那天他一直躲在暗處看著。在這之前,他還和郭松兒在花園裡偷情,在這個曾經海誓山盟的女人體內爆發瞭一次。
「死瞭,這個女人死瞭。」所有人一哄而散之後,八皇子走瞭出來,他忽然奇怪的想,是不是在自己和太子決定剝掉她羞恥的外衣之時,郭松兒已經死瞭。那天他做瞭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回到天龍後,八皇子就變成瞭現在的「賢王」,那個正在被九弟奸淫的出雲公主,天底下最美的尤物,卻是淑妃生出來的雜種。也許是為瞭發泄在郭松兒身上的怨念,八皇子一見到她就想狠狠的折磨她,羞辱她,打破她最後一絲尊嚴,讓她永遠生活在痛苦和黑暗中。
沉重的呼吸聲中,九皇子身上的肥肉顫抖著把一泡濃精全部射入公主體內,顫巍巍的爬起來。
「八哥,你怎麼瞭?」剛剛提起褲子的九皇子看到八哥雙眼赤紅的向自己走來。
親愛的八哥像自己一樣掏出雞巴,插進那個一動不動的賤貨屁眼裡,一下,兩下,八哥機械的動作很怪,不像是在操一個女人,倒像是在操一具毫無生命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