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雅算是真真切切體會到閨蜜黎妮兒的話是什麼意思瞭!
’學弟就跟頭牛一樣,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他都能把人幹成兩半……‘這是閨蜜倆夜半時分,躺在床上說的悄悄話。
陳楚禾提出嘴裡被他含的殷紅挺立的奶頭,對著張雅微微挑眉,道:“腫瞭怕啥,一次操夠你,免得你趁我不在偷腥。”
話落,他根本不在乎張雅的求饒,再度大力抽插,鞭撻起來。
張雅與黎妮兒不同。
這個學姐有男友,而且很主動,若是不能給她肏服,讓她知道厲害,萬一她水性楊花,給自己帶綠帽子,可不是什麼好事!
陳楚禾隻喜歡給別的男人送帽子,但絕對不會自己戴。
“啊……不……不會的……學弟……小雅不會偷腥的,隻要學弟……啊……學弟不嫌棄,小雅就是……啊……就是學弟的女人,是……啊……是學弟的肉便器……噢……頂到肚子瞭……好暈啊……”
張雅急忙出聲否認,伴隨著肉棒在她體內的沖擊,說起話來斷斷續續,最後更是被直接頂進子宮,整根將近二十厘米的肉棒,全數沒入,將她的子宮口頂開,一股酸麻腫脹的感覺剛剛襲來,龜頭又戳進子宮壁,讓她整個人在痛苦中飛瞭起來。
她的陰道比較短,今天給她開苞,不僅僅要瞭她的處女身,甚至連子宮都直接給開瞭。
張雅翻著白眼兒,沉淪在忘我的情欲之中,賣力的呻吟著,她恍惚間響起閨蜜黎妮兒的話,學弟喜歡羞辱性的言辭,所以一番心理掙紮之後,也徹底放飛自我,各種自辱的淫話,從她嘴裡飚出。
這一刻,她算是徹底被肏服氣瞭。
半晌之後,張雅已經徹底失去力氣,雙眼無神,嘴角流著哈喇子,伴隨著雞巴在她體內的沖擊,隻能發出無意識的嗯嗯啊啊之聲。
這女人已經是強弩之末,精疲力竭。
陳楚禾看瞭她一眼,知道再肏下去,十有八九會讓這女人留下創傷,當下也不再猶豫,狠狠沖擊瞭一次之後,便抽出依舊堅硬如鐵的雞巴,轉身躺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其實也挺累的,但那種被極致的柔嫩所包裹的爽感,讓他能夠堅持住。
“學弟……到瞭……”
而此刻,開車的黎妮兒將車停在瞭小區入口的停車場,臉色紅潤潤的回過頭,一雙秋眸中滿含春水的看著陳楚禾說道。
視線阻擋,她座位下已經流淌出不知多少淫水。
“來,呼……先給我弄出來吧。”陳楚禾呼瞭口氣,對黎妮兒招招手。
黎妮兒早就情難自禁,親眼目睹瞭這場活春宮,剛才好幾次都差點將剎車當成油門踩。
此刻學弟召喚,她哪兒還有不從之理,當即便扭動腰肢,從前面爬瞭過來,半跪半蹲在陳楚禾雙腿間,伸手握住瞭那擎天一柱,輕輕擼動著。
上面還帶著冒熱氣的淫水,以及閨蜜黎妮兒體內還未散盡的處子血,味道不太好聞。
但此時她已經化作一隻雌獸,早已被勾出瞭饞蟲,淫興大發,再加上她深知,學弟就喜歡她這種人前端莊如聖女,人後騷浪如母狗般的反差感,因而毫不嫌棄,便微微張開紅潤的小嘴,將散發著異味的龜頭含進嘴裡,柔嫩嬌軟的小舌頭,一寸一寸在上面舔舐裹動著。
當整個肉棒被她舔的煥然一新,上面屬於張雅的騷味全部消失幹凈之後,她媚眼如絲,伸手將秀發挽在腦後,同時微微直起身子,張開小嘴,從上而下,將肉棒吞沒,然後一寸一寸,緩緩含入口腔深處。
直至大半個肉棒幾乎都被她含入最終,龜頭整個都卡在喉嚨裡再難寸進半分,她這才止住瞭下沉的動作,喉頭努力蠕動,給肉棒主人最大的快感和體驗。
“嘶……小母狗這小嘴真是越來越厲害瞭!”陳楚禾伸手,壓在黎妮兒的腦袋上輕輕撫摸著。
黎妮兒胃部開始痙攣,這深喉修煉的還不太到傢,可她本來準備吐出肉棒,當陳楚禾的撫摸與話語傳來,她心中頓時升起一絲甜蜜,並沒有吐出肉棒,反而強撐著,再度下沉瞭幾分,將肉棒含的更深瞭。
特別是小母狗這個稱呼,更是讓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摩挲著私處的瘙癢與汩汩流出的淫水。
就像是得到主人誇獎的小貓小狗,變得更加賣力炫耀起來。
喉頭甚至都能看到一絲鼓起的痕跡,那是龜頭插入的位置。
此刻,黎妮兒緊緊閉著雙眼,淚水橫流,鼻腔裡發出沉重的呼吸聲,但她依舊賣力堅持著。
胃部的痙攣越來越劇烈。
陳楚禾找到遙控器,打開還留在黎妮兒蜜穴中的跳蛋開關。